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马文才看了也认定不会出问题。那只有一个原因了:施工问题。“工程质量合格吗?是严格按照设计图进行的吗?”
“质量没问题,也是按照绘制的副本施工的。”梁山伯陈述。
“副本?”马文才眉头蹙了下。
“草图当时不小心毁了,就照着绘制的副本施的工。这份草图是我重新绘制的。”梁山伯简单的将之前草图被毁的事情客观简洁的做了陈述。
马文才听后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被算计了!战炜嫁祸梁山伯算计自己,不惜牺牲一乡百姓的利益!够狠够无耻!
不过他马文才岂是个怕事的!最近正好闲得慌,干脆拿战炜玩玩,往死里玩。
马文才当下做了一系列指示,救洪的,引流的,修改工程的。说来有趣,这修改工程的人选是战炜,他犯下的错就让他亲自纠正吗。反正指令是死的,条件恶劣不是借口,完不成就治罪。梁山伯被安排到了洪涝现场,这是他错失之过,也必须进行弥补。马文才自身要留下做总指挥。
梁山伯毫无怨言,当下就动身了。
战炜接了命令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因为工程还未完成,所以出现问题可以借口弥补过去,况且洪涝那段由于河道的清淤和堤坝的加修,涝情比往年轻了很多。这是马文才镇定的原因,但他终是个力臻完美的人,所以心里有了个结。
跟王太守因为是亲戚,所以马文才也没做隐瞒。
王太守也没责怪,毕竟侄子的辛苦他看在了眼里。他只是嘱咐马文才官场险恶人心难测,让马文才谨防着些。
因为天色不早了,王太守留饭,马文才却以汛期脱不开身为由急急离开了。
“什么脱不开身,是离不开伊人吧!”王太守笑叹了口气。别人不清楚马文才跟安珏什么关系,他心里可清明着呢。
天黑透了马文才才回到别院。
安珏看马文才风尘仆仆的有些意外。
“去了趟州里。”马文才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他不想安珏知道些负面的消息影响心情。
“那王太守怎么不留你饭?真小气!”安珏数落。
马文才不答反问,“那你给我留饭了吗?”
“那还用说!你等着我这就叫马禄催饭去。”安珏说罢就要往外走,却被马文才一把拉住抱进怀里。“怎么了?备了你喜欢吃的。还有什么想吃的我一道跟马禄说说。”安珏并没觉出马文才情绪波动,两人腻歪的要命他早就对这种亲昵习以为常了。
“还不想吃饭,想先吃点别的。”马文才啄了啄他声色暧昧。
安珏盯着马文才,咽了咽口水。
马文才知道他不排斥,微笑着欺压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七章
工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汛情也基本得到了控制。棘手的事情却又来了。
安珏拿着信柳眉紧蹙。
“怎么了?”刚巧进来的马文才关切的问。
“祝员外要给英台结亲了!”安珏一脸焦急。
“你比她小都成家了,她也该嫁了。”马文才毫不关心,习惯的坐过去亲昵的搂住安珏。
“我说正事呢!”安珏拍开马文才不老实的手,着急得要命。
“你就这么想他俩在一起?”马文才也正经了分。
“废话!两情相悦就应该在一起!”安珏强势的理所当然。
马文才品了品后点了点头,“也对。”
安珏怨怒的瞪了眼漠不关心的马文才,埋怨的道:“你怎么就一点也不在意?”
马文才笑着亲了亲安珏,“你在意了我自然在意。”
好了,安珏有主心骨了。当下问道:“那你说这事怎么办?”
“这事急不在我们,你应该督促梁山伯上点心。”马文才一语中的。
“我去年就催了!”安珏柳眉又蹙了起来。
“应该这段时间太忙了。”马文才直接给了个恰当理由。
“你不是也忙吗!我们还耽误什么了?”安珏反问。
马文才一想还真挺在理,于是轻笑,爱惜的亲了亲安珏,询问:“那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是山伯觉得自己配不上?”安珏六分肯定的道,毕竟传奇有这种版本。
出身显贵的马文才眼里梁山伯和祝英台出身差不多,所以他之前还真没考虑这个问题。现在被安珏提起来了掂量掂量后觉得还真没准。他有些轻蔑的哂笑,“我若是喜欢一个人才不会在意他的出身,看,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来自哪里。”
睁眼说瞎话!那年都闹成什么样了!安珏腹诽。不过自己来自21世纪的事情还真没说。
“我明天把梁山伯调回来,你跟他好好谈谈吧。”马文才觉得汛情控制的差不多了可以做这种安排。
“嗯,可怎么谈?”安珏觉得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
“烘托渲染、煽风点火不是你擅长的吗?”马文才善意的调笑。
安珏想了想,还真是。于是认真的琢磨起这次火该怎么煽。
琢磨的结果是:
梁山伯从治水的地方回来就看见安珏惨兮兮的坐自己屋里动情的低唱。
“胭脂泪徒留人醉
独上西楼人影消瘦心憔悴
问良人为何不眷归
终日苦盼泪却空垂
梦里笑醒来却是悲
无言以对
痴情却换得一生负累
问一江春水
却剪不断伤悲
流不尽爱恨离愁的是非
离愁谙滋味
在往事中挥泪
相思都早已成堆”
梁山伯蹙眉。怎么唱这种深闺怨女的歌。
安珏唱完了就露出一副笑脸,“英台写的,好听吗?”
梁山伯眼睛闪了下,但紧接着板起脸,“怎么能写这种怨女悲秋的词,真是胡闹!”
安珏深不以为然的反问,“难道女儿家不写这个写叱咤疆场壮志豪情不成?”
梁山伯一愣。
安珏狡黠的笑笑,对梁山伯肯定的眨了眨眼睛。
梁山伯僵住。
安珏安抚的拍了拍梁山伯,鼓励的道:“快去提亲吧!英台等着你呢!”
梁山伯震惊的晃了下,然后憨憨的笑。
“再不去可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英台受欢迎着呢!赶快办吧!已经有人去提亲了!”安珏催促。
梁山伯热切的答应下来,急急的就要去办。
“这才对吗!”安珏大功告成的微笑着离开。
别院:
“半个月的假已经是极限了。”马文才坚决的道。眼下正值雨季,说不准什么时候再出事情。
“那当初你去找我怎么可以那么久?”安珏反问。
“那时候是冬季,而且还没动工。”马文才解释。
安珏依旧不悦。
“我派人送他,来回用不上10天,剩下的时间够他操办了。”马文才继续安抚安珏。
安珏想了想也就没再难为马文才,毕竟马文才去找他那次若不是闯阵受了伤也不会在外面那么久。
没过一会儿梁山伯果然来请假了。能得到半月的假及官车接送他很意外,当然也很高兴,所以感激欢喜的去了。
“人家很感激我,就你埋怨我。”马文才扭了扭安珏的鼻子。
安珏理亏的瘪了瘪嘴。
马文才也不责怪,懒洋洋的起身,“我去安排安排,明天我们过去,那边离不开人。”
安珏点了点头,更体谅马文才做出的让步了。民胞物与,泛爱众而亲民,他觉得马文才是个好官。
翌日出行的马车里:
安珏吞了吞唾沫,他一上马车就紧张。马文才却很反常的只是将他抱在怀里深情的凝望,深刻的仿佛要将他刻进灵魂,刻入三生三世的记忆里。
安珏疑惑的跟马文才对视了会儿后忍不住询问,“马文才你怎么了?”
马文才笑笑,“我庆幸没人约束着你,也没人约束着我。”
安珏有些意外,“我还以为梁祝的事情对你没影响呢!”
马文才挑眉,“除了衬托的我更幸福外没什么影响。”
不厚道!安珏腹诽。
马文才刮了下安珏鼻子,“又胳膊肘往外拐。”
“哪往外拐了!”安珏狡辩,他拍了拍胸脯,“我偏心着呢!瞧瞧多偏,全偏向你了!”
马文才好玩的扬起唇角,带着分感慨打趣道:“你这张嘴甜的时候甜死个人,发起狠来也能气死个人。”
安珏灿然一笑,“你可以直接赞扬我嘘枯吹生舌粲莲花!”
“舌灿莲花”,马文才哼了声,“我看是巧舌如簧更贴切些。”
“你不用嫉妒,咱俩不计较!”安珏一副自己人很慷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