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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珏郑重的点了点头,见马文才面色不善忙慌张的摇了摇头,“不是!”
马文才继续冷笑着看着他。
安珏紧张的吞了吞唾沫,“温雅风趣也挺好的。”
马文才冷哼一声。惩罚般的在安珏唇上咬了下。滋味甘甜不忍离开,索性深吻。
“你是属……嗯~”安珏话被堵了回去。
“你,你们这是?!”梁山伯突然出现,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
马文才直到吻够了才留恋的放开安珏。
“山山伯兄,呵呵,……早啊。”安珏尴尬的打了个哈哈。
梁山伯本以为安珏是被逼的,一看安珏反应知道是自愿的了,登时大为恼火。“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马文才的俊脸顿时就黑了。安珏忙拉住他制止他发作,挤了个笑脸对梁山伯道:“山伯兄这是到后山干什么来了?”
梁山伯见安珏转移话题,一点改过的意识都没有更加恼火,“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安珏眨了眨眼睛,弱弱的道:“我好像没那么高。”
马文才嘴角噙笑:这都看出来了?眼神不错吗。
梁山伯简直要气炸了,颤着手指只着安珏,“你,你……你这是败坏纲纪、违背伦常,简直简直恬不知耻!”
安珏不言语了。21尚且不被大众接受,何况几千年前的东晋。
马文才不屑的冷哼,“别说的自己多清高似的。某人喜欢祝英台有眼睛的都看的出来!”
安珏:“真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马文才。
“荒唐!”梁山伯气的脸都青了。“我与英弟肝胆相照,惺惺相惜,岂是你们这等苟且龌龊!”
安珏抿了抿唇,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山伯失望透顶的看了安珏一眼,愤愤的甩袖而去。
马文才眯着眼睛,一脸危险的看着梁山伯。
安珏见了忙捂住马文才的眼睛,转移注意力的道:“我们继续苟且龌龊吧!”说着第一次主动解开马文才衣服坐了上去。其实心内忐忑:梁祝眼看着曙光在望,可别因为这事成了短命鸳鸯。
“就在这里?”马文才颇感意外的问。
“就在这里!”安珏斩钉截铁的道,“但我要在上面!”这样就算被发现也不至于太丢人。
马文才坏坏一笑,“让你在上面。”说着摸到了□。
安珏认命的让马文才进去。好吧,他说的在上面就是这么个在上面而已。
梁山伯走到半路,很兄长的想去把“误入歧途”的安珏拉回来。刚一转身却被马禄拦住。
“非礼勿视,梁公子请回吧。”马禄不容拒绝的道。
梁山伯一愣,疑惑的看向马禄。
马禄趾高气昂不屑的口吻道:“你非过去我也不拦你。到时候看了不该看的,伤了兄弟和气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梁山伯一听登时如坠冰窖,从里到外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凉。他僵硬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缓过来,摇头嗟叹,痛惜悲愤的离开了。
马禄无奈的瘪了瘪嘴,“这一时不把风就出现问题。以后可得勤快点了!”
爱,繁体为“愛”,上为“爪”,为手,表示给予、付出,也指收取、获得;中间“冖”为“冥”字头,意为深奥、玄妙;“心”为内心;下面是“攵”,为行走、行动。“爪”“冖”“心”“攵”为“愛”,意为将内心深沉的情感化为行动,施与他人,或通过行动赢得他人的情感。“心”在“冖”下面,寓意爱是深沉的,难以言表;“愛”中有“心”,寓意爱是一种心灵的感受,发自内心,用心体会;“攵”为行走,寓意需要传播、传递。
简体“爱”改“心”、“攵”为“友”,强调爱的前提是彼此友好。“友的古字为两手相握形,意为爱需要交流。(李土生《土生说字》)
可以看出不管繁体还是简体,都没有爱只能是男人和女人的提示。所以,爱没有性别限制。况且好容易于茫茫人海中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谁还在乎性别呢。
用张爱玲的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之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
所以放下计较,牵好手,大胆幸福的走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二章
“我真的跟四九说过了。”马禄发誓状。
“算了,走吧。”安珏落寞的道。没能等来梁山伯送行,他情绪有些低落。他弄不明白,爱本是当事人自己的事情,冷暖自知,为什么围观者非要评头品足,甚至冷言冷语撕破脸。就连路人甲有时都要插一句。有意思吗?有意义吗?如果真是根据舆论根据别人的眼色选择跟谁在一起,那还能叫爱吗?
马文才知道安珏不开心,就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安抚又神秘的道:“一会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安珏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的询问那里有什么好吃的,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他在思考祝英台知道自己跟马文才在一起会是什么反应。如果跟梁山伯一样,那友谊是不是太脆弱?单薄到竟承受不住一份爱情的重量!他在掂量情谊单薄的友人是否值得自己继续绞尽脑汁维护?是啦,他们的爱情是合乎常理,他们殉情就让人扼腕痛惜,千古颂扬。自己跟个男人谈恋爱,不偷不抢,不伤天害理,碍不到别人一毛钱关系,就朋友反目、众叛亲离,为世人唾弃?凭什么?!
安珏捧起马文才的脸,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道:“马文才,我就是爱你,爱到骨子里的爱你,爱到死!”
马文才一愣。安珏的话像一股暖流流进四肢百骸,涤尽一切烦恼顾虑,只留下坚定的欣喜,暖暖的、满满的。表面上他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淡漠的道:“我记下了。”
安珏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不甘心却又觉得就该如此。佳丽三千,他身为一个男人能分到现在这些宠幸已然该谢恩了。
外面赶车的小厮蹙着眉头,“我好像听到了爱什么的。”
马禄淡然的道:“你听错了。”
秋风萧萧,秋叶飒飒,几片枯黄点染天际。安珏拿出葫芦丝,默默的吹奏《新白娘子传奇》插曲。
如果你能说爱我永不不变,我也会断肠也无怨。
千年等一回,男人又怎样,他爱等。
只是我等你,你让我等吗?
不同以往的活跃,这次的旅途安珏安静太多,安静到让熟识他的马文才和马禄有些不适应。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马文才关切的询问食欲欠佳的安珏。
“我吃好了。”安珏面无表情的放下勺子,起身走人。
马禄瞅了瞅一桌没怎么动的美食,忍不住嘀咕:“这该不是真的生病了吧。”
马文才蹙眉,早上行房事的时候没见安珏身体有恙,这才一会儿的功夫……难不成把他累着了所以生气闹别扭了?
安珏其实就是不爽了,从一进酒楼就不爽,不爽马文才被爱慕,甚至不爽马文才被注视。郁闷的回到房间坐下,唉,肚子有点饿。刚要找东西,一块点心出现在面前,他诧异的抬头,竟是笑眯眯的马文才。瘪了瘪嘴,别扭的别过头去,不搭理他。
马文才放下点心,大马金刀的坐在安珏身边,腻歪的搂住他,“怎么,生我气了?”
安珏吞了吞唾沫,还是不理。
果然是闹别扭了。马文才想。凑上去吻了下,他笑吟吟的问:“是嫌我做的时间太短还是嫌姿势不舒服?”
安珏愤怒的横了他一眼。
马文才觉得自己猜对了,于是讨好的道:“我下次节制些,让娘子多休息休息。”
安珏柳眉紧蹙:这都扯哪去了。
“乖,一起吃饭去。饿坏了我可是心疼的。”马文才说罢将他抱了起来。
“我不去!”安珏挣扎起来,“要吃也在这吃!”
马文才不解。
“外面人那么多。”安珏不悦的小声道。
马文才还是不解。
“他们都色迷迷的看你!”安珏干脆直接挑明,“要下去你自己下去,反正我就在这吃!”
马文才终于明白了。这是占有欲作祟,吃醋了。沾沾自喜的捏起安珏下巴,吧唧吧唧亲了两口,“我是你的,没人抢的去!”
安珏愣了愣,笑了。
马文才宠溺的揉了揉安珏青丝柔软的脑袋,打了个响指。马禄忙颠颠的跑进来。
“把饭菜端进来。”马文才揽着安珏命令道。
“是。”马禄垂首低笑着匆匆的去了。
马文才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