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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珏想了想自己确实有点草木皆兵了,有些窘,玉面微红,别扭的嘟囔道:“谁让你平时太凶了。”
“我凶你不是一样喜欢吗。”马文才不以为意的道。
“……”安珏。脸皮能再厚一点吗?
“你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马文才眷恋的凑近安珏的脖子,贪婪的吮吻。
“嗯~别”,发痒的安珏推了推他,“现在是白天。”
“我们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马文才□的道。
安珏也被他撩拨的难受,略带喘息的命令道:“以后不准吓我了。下不为例。”
“敢这么跟我说话了,看来得给你点教训了。”马文才熟练的解开安珏衣带,拉下裤子分开玉臀顶了进去。一下子被紧致的柔软包围,他舒服的出了口气。
安珏闷哼一声。“禽,禽兽!”
马文才不紧不慢的蹭着他的麻点,俯到他耳边坏坏的道:“乖,叫声相公来听听。”
“滚,滚你的……嗯~”安珏喘息着。
“看来小娘子是对夫君我的床上功夫不满意了。”说罢马文才重重的顶了一下。
“嗯~”安珏一阵战栗,气喘中胡乱骂道:“你混蛋!”
“我混蛋不要紧,你喜欢就行。”马文才故意的慢慢的蹭着他的敏感,邪笑着看他的反应。
果然安珏受不了了,不耐烦的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快点。”
“叫声相公。”马文才按捺着□依旧想占点嘴上便宜。
“呸!”安珏横了马文才一眼。
娇嗔还怒,这一眼挠心挠肺的撩人。马文才按捺不住了,暴风骤雨的袭了上去。
安珏忍不住发出□的低吟,
本欲进门的马禄目不斜视一脸淡定的关上了门,守在门口将糕点塞进嘴里,“看来只能便宜我了。”
这学子们三三两两的离开,阿陶先生舒了口气又叹了口气。“看来这里也待不住了。”
本打算找安珏诉苦却让丁老先生半路请了过去。
丁老先生卧房:
“抱歉给先生添了这么多麻烦。”丁老先生边咳边道。
阿陶先生不着声色的退了步,表面上打着笑脸无所谓的道:“哪里哪里。”心里却感慨:啧啧,真惨。想要孩子的都趁早生吧,否则年纪大了受气的受不住!
丁老先生虚弱的指了指阿陶先生面前红布盖着的盘子,“咳咳,陶先生,咳咳,别嫌少。丁某,咳咳,对不起先生。咳咳,一点,咳咳,心意,咳咳,还望,咳咳,笑纳。”
“笑纳笑纳。”阿陶先生勉强挤了个笑脸,心里却道:别咳了,再咳我的肺都疼了。
丁老先生似乎松了口气。刚要说什么就被阿陶先生打断道“杭州产枇杷,白梨也都熟了,老人家多吃点。”
阿陶先生实在受不住丁老先生这么个咳法,简直要嘎嘣过去似的。
“多,多,咳咳,咳咳咳……”丁老先生咳得厉害。
“不谢。”阿陶先生自己接下话茬,实在不忍心再打扰了。揣起银两抱了抱拳,关切的道了声“老先生保重”就撤了。
“凭什么给他钱。”丁夫人不悦的出来。
“咳咳咳,你,你还说,都,咳咳,都……”丁老先生指着丁夫人咳。
“好,都是我把香儿惯得。”丁夫人不以为意的道,“学生们都走了,书院败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不提还好,这一提又戳到了丁老先生的伤心处。他想发感慨,但咳嗽的严重,实在说不出来,最后无奈化成一声重重的叹息。
尼山书院花费了丁老先生近一生心血,转眼间说败就败了。不难过才怪。都道是慈母多败儿,孩子果然是需要好好教导的。
“不义之财。”出了门去的阿陶先生惭愧的摇了摇头。只是他确实无依无靠、无财无学,迫切需要一点安身立命的盘缠,所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一章
“醒了。”马文才搂着安珏宠溺的道。
安珏懒懒的翻了个身,“没有。”
马文才好玩的笑笑。捏着他的鼻子逗弄他。
“别闹。”安珏不情愿的挥手拍开马文才。
“再不起可没时间去辞别你的阿陶先生了。”马文才挠了挠他道。
“我们今天就要回去吗?”安珏勉强睁开眼。
“不是我们,是陶渊明要走了。”马文才陈述道。
“他一没钱,二没才,能去哪。难不成真出家去?”安珏强打起精神准备起床了。
“呵呵”,马文才被他没口德逗笑了,轻轻描绘着他花瓣样的小嘴调侃道:“这么漂亮的嘴巴怎么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损。丁先生应该给了他安抚费。”
安珏冷哼,“他在这吃得好喝的好,雪娇也走了,还有什么好安抚的。遣散费还差不多。”
马文才在安珏唇上轻啄一下,“刀子嘴,以后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你。”
“知道就好!”安珏傲娇的道。边说着边摸到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
“不用急,他见不到你不会走的。”马文才笃定的道。
“那我再睡会儿。”说着安珏又开始脱衣服。
“他已经等了你两个时辰了。”马文才轻描淡写的提醒了句。
“不早说!”安珏又开始穿衣服。
马文才悠闲的依靠到床边,笑吟吟的着看他手忙脚乱。
“搭把手!”安珏最恨自己忙的时候别人悠闲的要死。
马文才耸了耸肩,“我只会脱衣服。”
“……”安珏。好吧,当他没说。
喝了两壶茶,吃了三盘点心,阿陶先生终于见到了安珏。“你可算出来了。”阿陶先生忙迎了上去。
“你打算去哪?”安珏直奔主题。
“马文才给我弄了个官,年薪我算了算刚好买米五斗。”阿陶先生心有戚戚的道,好歹陶渊明也是开国功勋陶侃的后人,现在怎么就沦落到这么个地步。他哀叹了口气,“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我果然不是他。”
安珏显然注意力不在那里,他一脸惊讶:“马文才给你弄了个官?”竟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说看在你的面子上破的例。”阿陶先生有些吃味儿的道。
安珏更惊讶了。马文才竟然会因为他而破例!马文才果然还是病了吧!!
“好了,我走了。不能误了报道的时辰。”阿陶先生塞给安珏一个地址,“混不下去了就去找我。”
安珏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目送老乡匆匆走马上任。看着日渐模糊的身影那种飘摇无根的感觉再次萦上心头。
阿陶先生将用余生客串陶渊明,那自己如何演绎这个莫须有的安珏呢?
“苦大仇深的,谁招惹你了?”马文才刮了刮安珏玉雕的鼻梁,关切的调侃道。
安珏蹙起了眉,“我在想我将来能干什么。”
“你吃好玩好就行了。不用想这些没用的。”马文才无所谓的道。
“怎么能不想!否则谁白供我吃喝?”安珏恨马文才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然我喽。”马文才一脸轻松。
“你自己都是吃你爹的,哪还能养我?”安珏不屑。
“谁说我吃他的?我自己有产业。”马文才嗤笑,“就他那点资产还不够我塞牙缝。”
好大口气!安珏一脸不信。
“杭州城有五家钱庄是我的,这附近的茶园茶庄全是我的,凡是有点名头的茶楼也都是我的,包括那个落霞楼。哦,对了,遇见你时的紫藤苑也是我的。”马文才云淡风轻的道。 安珏震惊的看着这个年仅15岁的马文才,忽然恍悟道:“哦!也就是说你给‘珏美人’赎身那一千万两就是真拿也能拿出来?”
“不过九牛一毛罢了。”马文才云淡风轻的道。
“真有钱!”安珏一脸崇拜。
“我的还不都是你的。”马文才捏着他的小鼻子晃了晃。
“??”安珏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出现了幻听。
“再过几天我们就要走了,趁着离开前到处看看吧。”马文才提醒道。
“啊?……哦!”安珏忙点点头。
自从这之后,安珏发现马文才跟自己格外腻歪。脾气更是好的不像人。
后山梨园里,倚在马文才怀里的安珏咬了口梨,下了很大决心后小心的问道:“马文才你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马文才也知道自己前后反差确实大了点。
“就是……”脑子坏了。安珏没敢说出来,“就是……有病得治!”
“……”马文才。威胁的捏起安珏的下巴,“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
“嗯!”安珏郑重的点了点头,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