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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赏寒秋。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说唱本是他的长项,当下又应景,所以稍微一发挥就让在场学子们有种“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的凄楚。
祝英台第一个缓过神来,大喊一声“小珏子赢了”紧紧将安珏抱住。
安珏眼皮抽了抽,他总算明白祝英台为何明目张胆的扮作男儿混在一群男人之间了,因为是飞机场。
“原来安兄竟是如此好文采!”王献之大赞。其他人也缓过神来纷纷上前称赞。
马文才舒了口气,安珏总算没丢人。他目光幽深的看着安珏,总感觉他才华似乎太卓越了些。
雪美人冷哼一声,甩袖而去。她败得一塌糊涂,加上之前对初次见面男人就过于□的表白,致使不仅神仙姐姐的光芒消逝,嫣然一副倚门卖笑的风尘女子感觉。学子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错情缘,何思浅。”阿陶先生叹息着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四章
知道了底细就开始认亲了。
阿陶先生拉着安珏:“可算有个能说话的人了。”
安珏好奇的问:“你人穿魂穿?”
阿陶淡定的回:“魂穿。我在那边出了车祸。你呢?”
安珏有些不平:“人穿。出门打酱油就莫名其妙来这了。”
阿陶佩服状:“这都行?够牛的!”
安珏半点得意也没有,一脸无奈的道:“你来多久了?我来快半年了。”
阿陶先生一脸凄苦:“我都五年多了,连《桃花源记》都是我写的。真不知道是我剽窃了陶渊明,还是陶渊明剽窃了我。”
“……”安珏想了想问:“你有什么打算?”
阿陶先生:“我文不成,武不就,又不年轻,不能像你那么幸运的被人养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上次好容易想抢个绣球寻个着落也没抢成。
“……”安珏想了想,“要不你出家吧,还包食宿。”
“……”阿陶先生。
安珏认真的想了想:“你穿来之前是做什么的?”
阿陶先生:“IT。”
“……”安珏,“你还是出家吧!”
“……”阿陶先生,“我还没看破红尘。”
安珏想了想后很郑重的道:“看破就好了。”
“……”阿陶先生。
墨竹轩门口:
“我做了些糕点祝贺安公子。”丁香卷土重来,不过这次是以安珏为借口。
“安公子去陶先生那里了。”挡在门口的马禄说完就要关院门。
丁香忙将一只脚挡在门之间,挤了个笑脸道:“我进去等他一会儿吧。”
“安珏,你回来了。”马禄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趁丁香转身“哐”的把门关上。
丁香一看没人,跺了跺脚恨恨的走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马禄恶心的吐了口唾沫。还没到房门又听到了敲门声。他不耐烦的道:“来了来了。”从猫眼里一看不是丁香就开开了门。
这次来的是雪美人。“马公子在吗?”
马禄想了想还是把她让了进去。
躲在不远处的丁香恨恨的跺了跺脚,“白雪娇,我们走着瞧!”
丁先生书房:
丁夫人拭着泪:“香儿对马文才的心天地可鉴,前段时间就是追着他出去的,幸亏平安回来了,若是下次有个三长两短……”
“还提!我的老脸都让她丢尽了!”丁老先生气呼呼的道。
“马文才一表人才,你看全书院数他长的最好,学问也最好,家世又好,不如我们就攀上这桩亲。”丁夫人怂恿着。
“这亲岂是想攀就攀上的,你去打听打听,这提亲的都快从太守府排到西湖边了。”丁老先生何尝不想攀这门亲。
丁夫人眼睛一转,“你是他的先生,而且还有向朝廷举荐人才的权利,你跟他提他不会不考虑的。”
“他爹是太守,何用的着我举荐!”丁老先生瞪了丁夫人一眼,“再说了,就他的才华,还用的着举荐吗?!”
丁夫人眉头一紧。
丁老先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他看不上香儿,强扭的瓜不甜。别费这份心了。”
“可是……”,丁夫人显然不甘心,忽然想到今天的事情,她忙道:“你看安珏怎样?他虽没背景,但是你可以举荐他,而且他跟马文才交好,有他那座靠山以后定然差不了。”
丁老先生想了想后点了点头,“他倒是个怪才。”
“我去好好开导开导香儿,你也趁早跟安珏提提。”打着如意算盘的丁夫人撺掇着。
“等香儿放下了马文才再说吧。”丁老先生叹了口气。
“你!”丁夫人瞪。
“安珏跟马文才一个屋,香儿喜欢马文才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你让他怎么接受香儿?”丁老先生对那个丢脸的女儿恨得牙痒痒。
丁夫人咬了咬牙,手帕一甩愤愤的走了。
“大的小的都脑袋犯浑!”丁老先生烦闷的起身。他还要去拜访他仰慕已久的亲亲阿陶先生呢。
交流了一番穿越心得,抒发了各自理想抱负,安珏辞别了阿陶先生,心事重重的回墨竹轩,毕竟老乡的处境不容乐观。要知道那只菜鸟是被请来讲学的。推开院门墨竹掩映下一袭白衣正翩然起舞。他的心跳顿时一滞。
很美,很痛。
马文才显然看见了安珏的到来,却依旧是一副兴味正浓的表情。
安珏凝视着眼前的场景,动了动嘴角想调侃几句,话到嘴边却变成落荒而逃。
马文才微微一笑:你果然是在意的么。
阿陶先生别院:
阿陶先生诧异的看着安珏:“你怎么又回来了?”
安珏什么都没说,冲到桌子边摸起水碗来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抹了把嘴,“没事,就是想再来待会儿……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丁老先生是带了点心来看阿陶先生的。下午跟丁夫人的谈话使得他更加喜爱安珏,于是和蔼的招呼他坐下,“今日不分长尊,我们把酒言欢。”
安珏晃了晃有些晕的脑袋,“好。”
阿陶先生看了看空了的水碗,满意的点点头:“酒量还行,痛快。”
酒壮英雄胆,安珏大大咧咧的坐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老乡高谈阔论,还时不时的引吭高歌。
可怜的丁老先生被两个21世纪的新新人类各种言论弄得晕头转向云里雾里,只道是自己才疏学浅,对阿陶先生更佩服了分,对安珏更喜爱了分。
酒逢知己千杯少,安珏毫无疑问的喝大了。马文才来的时候他正举着酒碗大唱任贤齐的《花太香》。
“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
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
太潇洒,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
江湖一句话,行的正邪不怕
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
月光山中幽幽亮
晚风吹愁如海浪
来啊来啊苦酒满杯谁都不要过来挡
狂饮高歌爽快唱
……”
马文才眼神不觉察的暗了分。
来的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八分醉的丁老先生更加高兴,小胡子捋得溜儿滑倍亮。
阿陶先生拉马文才入座,递过一个酒碗,“喝,今晚不醉不归!”
马文才直接拒绝了,“我来找安珏有点事情。”
阿陶先生拍了拍安珏,“小马来找你了,回不回去?”
“不回去!”安珏举着酒碗转了个圈,“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呵呵,真好看。”
马文才上前拉住他,“你醉了。我们回去。”
安珏眯着眼睛看清是马文才后直接挣开,“我讨厌你!”
马文才神色一冷,捏住他下巴,“是不是想让我罚你?”
安珏吃痛的将手中的酒碗砸到他身上,眼神悲伤,“禽兽!”
马文才抓住他的手往怀里一带,“别闹了,乖,我们回去。”
(乖?阿陶先生摇了摇头,“啧啧”。
“他们抱在一起?”醉眼朦胧的丁老先生指着二人道。
“你看错了。”阿陶先生挡住他的视线,“来,喝酒。”)
“找你的白富美去,我不回去!”安珏想要推开马文才。却被马文才搂的更紧了分。
(“他们就是抱在一起了。”丁老先生又指着二人道。
“你看错了。”阿陶先生继续灌酒。)
“跟我回去,我以后不见她了。”马文才搂着他柔声安抚。他那么做其实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