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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是在马文才还没对祝英台没动歪脑筋的情况下。并且好多事情似乎都偏离了《梁祝》,例如梁祝没有结拜,例如马文才没有结党欺负人,还例如莫名其妙的插入个自己。安珏想自己是否就是那只扇了扇翅膀就引起海啸的蝴蝶,不对,绝不做蝴蝶!安珏恨,都是因为蝴蝶!
“停,停一下。”安珏使力推了推马文才。
“怎么了?”马文才不解的停了下来。
“你,你还记得来书院前我们的约定吗?”安珏带着喘息小心的问。
马文才以为他是在暗示玉佩的事情,眼神有点幽深。
“你该不会是忘了?”安珏有些担心。确实应该是忘了,看看自己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马文才不说话。
“你该不会真忘了?”安珏焦虑起来,“你,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你食言而肥,太胖了不好看……”
马文才见他这么无措微笑出来,低头宠溺的吻了吻他,柔声道:“没忘。”
安珏不是很肯定的看着他,舔了舔唇壮着胆子道:“你欺负我也就罢了,但另一条决不能违背。”
马文才挑眉,“我欺负你?我不让你吃?不让你喝?还是不让你闹了?嗯”
安珏想了想,似乎真没有。于是摇了摇头。
“那我可喜欢上别人了?”马文才自动的将“不准喜欢书院里的人”理解成“不能喜欢别人”。
安珏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还担心什么?”马文才坏坏一笑,他感觉摆平安珏真是太easy了。
安珏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咽了咽唾沫,“那你继续吧。”
马文才满意他的乖巧,更猛烈的索取。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六章
朝霞晕开了清晨,一缕暖色的阳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马禄疲惫的睁开眼睛,发现佳人一行已经不在了。轻手轻脚的掀起车帘发现人不在,不由吃惊,“从天擦黑到现在”,掰着指头算了算时间,“啧啧”。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安珏愤怒的咬了马文才一口。马文才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眼神冷冽的望着匆匆而去的佳人一行。
“你混蛋!”安珏贝齿紧咬,“那次不能停是解毒,这次怎么说?”
“是我不对。”马文才很干脆。他从怀里掏出玉佩给安珏重新戴了回去,吻了吻他额头,“补偿你的。”
安珏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更加不痛快。
“对了,这块玉佩你是怎么得来的?”马文才还是想知道。
“胎里带的。我衔玉而生。”安珏一副随你质疑,反正我也不信的表情。可他父母真的就是这么告诉他的,没有第二个版本。贾宝玉是独一无二的,安珏可没自恋到相信自己也是传奇。
玉佩是马文才三岁丢的,安珏小他一岁。所以他一万个不信。他以为安珏是开玩笑,所以笑了笑,顺着他的话说,“倒是挺传奇的。所以取名为‘珏’,倒像个女儿名。”
马文才戳到安珏痛处了。安珏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不愿意叫‘安宝玉’我早改了!”
马文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来你是没有失忆。”
“……我只是忘了一部分。”安珏强装淡定。
马文才压根没信过他失忆。他这么问倒没恶意,只是想弄清安珏的来历而已。既然安珏不想说他也不勉强。
安珏心虚,慌不择言,“别以为你还了我玉佩我就不记恨你!”
马文才笑了。
安珏脸一红。马文才低头吻了他一下,“乖,不闹了。现在我们回庙里,我有正事要说。”说罢马文才自作主张的抱起他往庙里走。
‘乖’?‘不闹了’?这也是从狠戾的马文才嘴里吐出来的?安珏有一种活见鬼的感觉。
“少爷”,马禄见二人回来了忙迎了上去,还很八卦的偷瞄了安珏一眼。
事到如今安珏也索性大大方方的在马文才怀里补眠。
殷勤的打开马车门等待主子将安珏抱上车,马禄询问:“少爷,我们是吃了早饭走还是现在就走?”
马文才却并没把安珏放上去,而是抱着安珏就地坐了下来,拿起马禄准备好的早饭递给安珏后方道:“不去了,把这附近十里之内出山的路上都布上陷阱。”
???马禄:怎么个情况?主子被安珏传染了还是真打算在这个山头当大王了?好在这附近出山的路没几条!
“昨晚那伙人来得有些蹊跷,去的方向跟我们一样,走的又那么匆忙,想必跟我们有一样的的目的。”马文才解释。
“你这是打算劫人?”安珏错愕的睁大眼睛。
“陶渊明无心出山,丁先生三番五次都没请动他。若是那伙人能请动他必定是用了非常手段。所以我们从他们手中劫人便不算劫而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到时陶渊明即便是不想出山,也会因为感激随我们走一趟的。”马文才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劫人只是见到熟人打个招呼。
安珏惊愕的听着马文才,“听君一席话,自挂东南枝。”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马禄。
马文才一脸淡然的将粥递到了安珏嘴边。安珏很乐意的张口喝了下去。
马文才暗笑:你这不也不算太排斥我的歪理吗。
看着两人暧昧马禄暗忖:少爷终于把安珏扶正了。
马上开始布置陷阱。安珏暂时自顾不暇没气力,马文才只好当监工,关键的时候帮把手。重任都压在了马禄肩上。
刚感觉自己这匹千里马遇到安珏这个伯乐,马禄马上又被委派重任。反复品味着安珏那句“能不能接到五柳先生,成败就在次一搏。”乐滋滋的马禄更有干劲了。
马文才将安珏照顾的很好,将玉佩还他那一刻便算接纳他了。
马文才的怀柔政策却让安珏有些无措,无论他撒泼还是胡闹,竟然都没被修理。他在百思不得其解后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拉住马文才的衣袖,抬手拭了拭他的额头,一脸担心的问:“马文才,你怎么了?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忙的热火朝天的马禄没忘记白他一眼:笨!
“没发烧啊。”安珏一脸疑惑。
“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马文才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味道不错,尝尝。”
安珏乖顺的咬了口,边嚼边道:“嗯,味道确实不错。”于是乎,一块桂花糕就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马文才知道安珏现在还没爱上自己,所以不想打草惊蛇。于是小火慢熬,就这么慢慢宠着他,宠到他爱上自己离不开自己。反正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安珏吃得开心,又哼起了小曲儿。“半冷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啊呸!怎么唱这首歌!”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七章
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将陷阱布置妥当。三人在破庙里守株待兔。
马禄紧张的对着残败的佛像拜了拜,生怕自己一着不慎弄得满盘皆输。
“别拜了。佛祖早不在这了。”慵懒的倚靠在马文才身边的安珏懒懒的道。
“佛祖不在了,或许还有别的尊者,至少这里也曾有方丈大师待过。”马禄自我安慰。
安珏冷哼一声,“方丈大师你也信?他们自虐式的清修,还以为惜缘即可见道,不过是在以虔诚走出的歧路上留下了苦情的叹息罢了。”
“你!”马禄忽然觉得讲歪理也是可以传染的。
马文才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安珏不悦的戳了戳他。
“笑那些和尚们的清修在你眼里不名一文。”马文才刮了刮他的鼻子。
安珏瘪了瘪嘴,“他们平时说话那么难懂,就连个死都要说成涅槃。而且说什么‘涅槃非有,非无,非有无,非非有,非非无,一切法不受,内寂灭,名涅槃。’”他蹙着眉头好容易背了出来,“反正我听不懂他们说些什么,所以我不信。”
“那你信什么?”马文才。
“信佛。”安珏斩钉截铁。
“……”马文才。
马文才预计第三天傍晚会有结果,果然在第三天傍晚佳人一行来了,而且同行者中真的多了一位拘谨忐忑的中年人。可能是顾虑到这位中年人的他们打算在破庙留宿。
躲在远处的安珏盯着那位中年人一阵赞叹:“这陶渊明长的可比画上的好看多了!”
马文才把他的脸掰向自己,“长得比我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