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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先生一听更恼了,“她再漂亮也是风尘女子,你身为太守独子最好离她远些,早些撇清关系的好!”
马文才冷哼,不语。
“难道你打算娶她?”丁老先生有些急了,这件事可得马上告诉家长!
“婚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我等做的了主的。”马文才冷淡的道,“先生若是没别的事情,学生就先回去了。”说罢,不理会丁老先生的愤怒扬长而去。
安珏见马文才走了,忙道了声“先生再见”就跟了上去。边走边腹诽:这么嚣张的马文才竟然有这么安分的言论,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丁老先生竟然没追出来。也没有附加惩罚。安珏有些吃味了,伸手拉住马文才的衣袖,带着几分请求道:“你得帮我抄书。”
马文才看着他挑眉。
安珏气势立马弱了分,“打个商量,打个商量而已。”
马文才转回身去继续往前走。安珏在后面小声的嘟囔,“不帮就不帮,那我也不帮你洗衣服了。”马文才蓦地驻足,不悦的回头看着他。
安珏一摊手,理直气壮的道:“我就两只手,而且书抄的很慢。”
马文才蹙眉。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人也是个难缠的呢!
“少爷。”一声急切的男中音忽然响起。
安珏寻着声音看去,砸吧砸吧嘴,“消息还真灵通!”
来的人是马忠。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章
“回去告诉马太守我一个子儿也没花他的,我的事情用不着他管。”马文才冷漠的打发了马忠。
“这……”马忠求助的看向安珏,“表少爷……”
“放心,我会看住他的!”吃的正欢实的安珏拍拍胸脯,马忠捎来的美食味道他很满意。
果然带吃得来是对的。马忠暗自庆幸幸亏把马小妾让带的都带来了。不过只是“看住”似乎还不大行。
安珏看出了马忠的为难,就杜撰道:“你家马大少爷不过是看那个姑娘可怜就买了下来。昨晚一出醉梦楼就给她盘缠让她走了。不信你去别院看看,连跟头发丝都没有。”
马忠半信半疑,依旧有些为难。
安珏好心情的继续开导,“那个女人虽然好看,但毕竟是风尘女子。堂堂太守独子怎么会要她!”
“但是钱……”马忠信了,只是心疼那么多钱。
“怎么可能给”,安珏摸起一个没见过的点心咬了一口,“太守儿子的钱老鸨也敢要。”
对马文才的嚣张深有体会的马忠彻底信了。信服的同时还不拍拍马屁,“少爷这次做了件好事情。”
马文才有些不耐烦,“还待这干什么?等着吃午饭吗?”
“是,老仆这就走。”马忠忙转身离开。
“嗯,味道真不错,你尝尝。”安珏将咬了一口的糕点递到马文才嘴边。
马文才不悦的蹙起了眉。
“亲都亲过了,还怕我口水么。”安珏将糕点收了回去塞进自己嘴里。爱吃不吃。
还没走远的马忠心里咯噔一下。一定是听错了!他宽慰自己。真是年纪大了,他摇头叹息一声加快了脚步。
“喂,你干什么?”安珏震惊的看着马文才将一堆糕点全部收走。
马文才挑衅的挑了挑眉:“你不是要抄书吗?赶紧抄,抄完了去洗衣服。”
安珏冷冷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扑了上去,“不带这么虐的!”
惩罚的最好结果:梁山伯抄了五分之四。安珏和祝英台各抄了十分之一。
兴奋的扔下笔,哈皮的跟祝英台后山捉蛐蛐斗。
“哈哈,白云变成乌云了!”祝英台指着被晒成黑炭的白云拍手道。
白云在田间辛苦的拔草,蓝玉田此时正在树下悠哉的品茗。
安珏瞟了他们主仆眼冷哼,“兄弟,我呸!你是龟,他是鳖。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蓝玉田余光瞟到了他们,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仇他算是记下了!
虽然发现字迹复杂,丁老先生还是没有再继续为难他们。毕竟人家家长都不在乎他一个夫子在乎个什么劲。
或许是因为共同挨了罚,安珏对那个读书也不摇头晃脑的王献之多了分亲切,虽然他们至今还没说过话。而且经过他的细致调查,各种事实都表面此王献之就是彼王献之。一定要跟王献之要几幅他爸的字,也不白穿来一趟!安珏郑重的思量。
青楼事件之后仗义的马文才更受欢迎了。
下课时,躲开被围观的马文才,安珏拿起书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
本欲跟马文才交流的王献之,见安珏那模样很是好玩,便凑上去问:“怎么,不晕吗?”
“有点。”安珏继续晃着,“但这样不是显得有学问么。”
“噗”王献之喷笑出来,“谁告诉你的?”
“不是吗?”安珏顿住,很是意外。
“当然不是。”王献之忍着笑解释,“摇头晃脑是因为古文讲究韵律和节奏,跟唱歌打拍子一个样。”
“哦!”安珏以锤击掌,做恍然大悟状。
王献之越看越觉得他可爱,越看越喜欢,有心结交,便自我介绍道:“我是王献之,很高兴能在书院遇见你这么可爱的同窗。”
“我也很高兴!”安珏兴奋的道,“能给我几幅你爹的字吗?”他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哦?你喜欢家父的字?”王献之意外不意外的道。
“非常喜欢!仰慕已久!”安珏做出忠实粉丝状,内心:那可都是钱啊!
“呵呵。我替爹感到高兴。下次回家我给你捎几幅。”王献之笑着揉了揉安珏脑袋。手感,很不错。
被占了便宜的安珏毫无知觉的一脸欣喜。
马文才无意间瞟到,眼角闪过一丝不悦。
字暂时没拿到,点心倒是得了一堆。下课后墨竹轩里磨完磨的安珏捧着点心坐在书桌前“咔哧咔哧”。
马文才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他置若罔闻的继续看自己的书。
安珏挑挑拣拣的吃着点心,无意瞥见桌子那边自己看了一半的杂记,于是撑起身子越过马文才伸手去够。
早就对这种行为习以为常了,马文才只是淡然的继续看自己的书。
“咔哧咔哧”安珏拿到书后继续了自己的咀嚼大业。忽然他停了下来,“味道很不错,甜而不腻,奶味也很正。”那天吟心送他的点心是乳娘的奶做的,他干呕了半天,心有余悸。品尝般的咽下去后他忽然蹙眉,询问的看向马文才,“你看到我吃的是哪种了吗?”
马文才真正的无语了,不悦的看了安珏一眼。
安珏悻悻的低下头,拿起点心继续看书。看了一阵后他忽然抬头问道:“你《论语》读得那么熟,不摇着脑袋也能找到韵律吗?”反正他不要脑袋没找到,当然,摇着脑袋也没找到。
“韵律自在心中。”马文才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做了回答。他已经很习惯他这种白痴问题了。这几日他十分怀念曾经安静的读书时光。甚至有些后悔没带马禄来,因为安珏要么聒噪个没完,要么玩的没个人影,致使他生活质量严重下降。
某人却毫不自觉,吃得满足,心情很好的哼起歌。很应景的竟是《梁祝》插曲。“咱兄弟曹桥结拜后往前拥,咱兄弟红罗山去把书攻。二月里开杏花杏花发白,咱兄弟红罗山去读文才。三月里开桃花桃花发红,咱兄弟红罗山苦读五经。。。。。。”
“嘭”,马文才合上书,忍无可忍的道:“跑调了!”
“?”安珏信口糊唱的,根本没注意自己唱得什么调。
马文才却听出他是照搬了昨日学的曲子,只是错误严重。说实在的,一向长于歌唱的安珏会出现这种问题他感到很吃惊。
再这样下去会疯的,主仆之别马文才确定这辈子是指望不上安珏明白了,于是打算跟他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安珏不解的看着马文才,自己最近很听话啊。
“我是主,你是仆。这是在带你回马府时就定下的!”
“嗯。”安珏点了点头,还是不解。
或许是为了让安珏心服口服,马文才拿出了安珏曾经对付他的伎俩——谁有要求谁出题!
“好吧,游戏规则照旧。你能答对我的问题我就把马禄叫来接替你。”马文才不理会安珏的拒绝开始直接出题。“问题一,孔子与孟子有什么共同点?”
“都是古人。”安珏脱口而出。
马文才一愣,这么不靠谱的回答让他忍不住怀疑安珏真的只背过《三字经》。
安珏见马文才的反应就料定自己答错了。毕竟不是脑筋急转弯,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