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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感激的看着他,虎吼一声:“好!那俺就放手去干了!”
寻千寻揉着眼睛掀开帐子,拖着素色的长裙,月光下显得身姿更加凹凸有致,五官轮廓柔美的脸上透着困惑,显然是被吵醒,她看着眼前的情况,不解道:“怎么了?”
雷命天看老王手足无措的样子,叹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道了声“我四处巡看罢了,你好生歇着。”转身走开,把现场交给一个羞窘,一个疑惑的两人。雷命天抬眼开着天空,月光照在脸上真是柔软,舒适,微风拂过细柳山林,梭梭作响,悦耳动人,雷命天心情大好,入眼的士兵叹道将军终于正常了。
…。
一连几日平静无波,雷命天一边按兵不动整顿兵马,一边耐心等待时机。终于李俊昊归营,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消息。
“什么?!老汗王被拓拔轩囚禁了?”雷命天震惊的道。众人面面相觑,不信充了满脸。
李俊昊原本白皙的脸庞被抹了一层灰,他答道:“不错,我冒充近军潜进,意外的来到内院,老汗王的房间重兵把守,除了拓拔轩去了几次,其余几乎是不接待外人的。”
“那会不会是老汗王已经死了,拓拔轩故意做出这种假象,满混过关?”东方不败思考着问道。
“不会,我听过房内苟延残喘的声音,仔细观察了匈奴的兵力,发现已尽落拓拔轩之手,整个王城的护卫,从城外到城内。他要想当汗王,大可直接登位,他是长子,而且汗王未传位给任何王子,也算名正言顺。”李俊昊坚定的道。
李俊昊三言两语一笔带过,说的轻松,但雷命天好歹在地方待过一些日子,了解匈奴的守卫是怎么样的森严。观看李俊昊满面尘土,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属不易。雷命天拍拍他的肩膀,赞道:“你辛苦了,可还记得去王城的位置?”
“我沿途做了几个隐蔽的记号,回营后立即将地点画出,将军请看。”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摊开。山脉,河流,宫城,护卫,无一不在内,甚至具体到一处小小的阁楼也囊括在内。
雷命天早知道他的才华,只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快运用得当,原先想着让他担任太傅一职也不算差,如今想来,这样的人才,当然是收为己用才好,太傅多的是,也不缺他一个。雷命天看向东方,对方一脸的理所当然,好似在说:我看上的人能差吗?雷命天为自己的轻浮急躁感到有些羞愧。
旁边两位将军凑近一看,孜孜称赞:“不错,这幅图画的却是够细,这位小兄弟现下在哪里当值?”说话的是张文扬。
“小兄弟你考虑考虑来我麾下?”抢话的是老王,显然是存了抢人的意思。
雷命天笑道:“你们二人倒是精明。”
二人摸摸脑袋。
雷命天豪爽一笑,拍桌道:“有了此图,何愁大事不成?!众军领命!”
“是!”
第44章 第 44 章
就这样,一场声势浩荡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
王,张两位将军负责带领其麾下各一万军队兵分两路从小道抄过山峦,突袭拓跋,而李俊昊负责指路,带着雷命天等数位精兵潜入拓跋王城,挟持老汗王,逼迫其签下至少十年内不再征战的协议,并承诺岁岁朝贡,拜天朝为上国。东方不败怀有身孕,却坚持不肯做闲人,雷命天只好将他名义上托以守护大营的重任,实则再三嘱托亲兵务必保他周全。出兵在即,整个军营上下不免被一股股壮志豪情溢满,士兵脸上充满的激动与肃穆,还有淡淡的代表分别的忧伤不舍的低沉气息:
东方不败将一身沉重金属锻造的墨色盔甲套在雷命天身上,腰间的衣带打结系紧,转身来到雷命天身后,挽起青丝,用一只玄黑色的笄固定在脑后上方,雷命天弯下腰套上长靴,起身再收拾一番。
东方不败托着下巴盯着眼前的男人:容颜俊朗,眉宇间英气与霸气并存,宽广的肩背,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身盔甲熠熠生辉,显得此人气势逼人,锐不可挡。东方不败不由自主的点评道:“敌军若都是女流之辈,怕都是要扔下兵器乖乖投降的了,可惜,可惜。”
雷命天掬起东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清新淡雅,情不自禁印下一吻,道:“听话,别穿那盔甲,压着孩子可怎么是好。万一有变故,自保即可,切记不可冒险。”
东方不败对他的嘱咐不以为然,自从昨日他找来一套战服披上被他发觉,就一直心惊胆战到现在,东方不败明白他的担忧,可是他不是似雪千寻一般的弱质女流,既然身在军营,着军衣,守军规,像昔日加入日月教中一样。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众所周知,但东方不屑于此。况且他二人早为一体,若一人身死,另一人必不独活,这是他们之间未说出口的诺言,彼此心下了得。
思及此,东方不败手下汇聚内力,两指如刀剑般锋芒一闪,倏地将雷命天拂过的那缕发丝切断,用一条鲜红的发带捆住,交给雷命天,凝视着道“我心如磐石,不可转也,亦如此发,一丝一缕,誓与君伴,不弃不离。”
这样婉转的语言透露出的浓重深厚的爱意,如一汪清泉润彻心扉,一点一滴,浸透五脏六腑。雷命天按住对方双肩,俯身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吻过,凝聚了满腔的爱恋,道:“我心亦然。”恐再在此便忍俊不禁,快步走出。
东方不败用么指抚过被亲吻的那处,回想起两人相遇以来对方付出的浓厚情意,只是两句情话就足以让他如此满足,真是傻子!忍不住心口泛上涟漪,久久不散。
由于此次行动定为突袭,故此时天还未大亮,约莫寅时初至。偌大的军营星星点缀斑点火光,灶头未起,给敌军一种尚在沉睡中的假象。士兵们只用了干粮裹腹,却是早已整装待发,双眼丝毫不显困顿,个个意气风发,精神抖擞。
雷命天身姿挺拔立于众人眼前,不怒自威,衣玦被晚风肆意吹拂。
王敬忠面露郁色,缓慢走来。雷命天看清他的步履,深知他心事,上前搭着她的被,小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只见原先闷闷不乐的老王霎时像春暖大地般苏醒过来,一双眼睛有神的盯着雷命天:“将军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好好打完仗回来就知道了。”雷命天欺负老实人不遗余力。
“好!”
雷命天举起手中的长剑,竖立于额头之上,盘旋着挥舞。众将会意,自发分为两大队列,形成笔直的单人队形踱向山脉。雷命天则飞速带领手下精兵抄近道抢先跨过地界阻隔,在可见的视线内消失不见。
…。
东方不败从来不是听话乖巧的脾气,因此此时的他着一身较为轻便的军衣,手执长枪,立于军中。眼神坚定,不含一丝飘忽,仿佛是与大地融为一体,丝毫不可撼动。留于原地的士兵受到他的感染,纷纷严肃起来。不论是枪,剑,刀,一分一毫不敢离手,面目狰狞,显然是做好拼命一搏的准备。
远处的士兵在黑夜中排成长列,像两条修仙的蜈蚣慢慢蠕动,一左一右,竞技似得。渐渐跨过山川树木,隐匿在山林间。
大地又回复了宁静,仿佛刚才那壮阔的一幕只是灯火阑珊处的幻境,短暂而虚拟,只消片刻梦醒,接着是死一般的沉寂。
半柱香的时间此时显得如此漫长,比之一个世纪尚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众将士虽未动弹分毫,每个毛孔却不断有大颗的汗珠渗出,只是无人理会罢了。突的,远处有震动人心魂的擂鼓呐喊声传入,划破寂静的夜空,突破耳膜,彷如上天动怒,翻云覆雨,倏地又偶有闪电雷鸣,吓得鬼怪,作祟的一切生物一一缩回,不敢造次。这样的惊天动地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隔着一座山的将士们无法亲眼观看其具体情境,却是深深被那种撕心裂肺的声响撼动,手里的兵器握的越发紧,几乎要滑下掉落。火光,嘶喊,兵器交接,血肉分离,一幕幕均在眼前流水般呈现,是真实还是虚拟已经辨不清了,人们开始想象那征战的如果是自己,此时那一枪一刀划破敌人的肺腑,撕裂他们的肌肉,该是多么痛快;肆意挥舞的是自己,即便粉身碎骨,也不惧怕分毫了。
…。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对面山头的火光将息时,旭日不再甘于沉寂,迫不及待的从东边袅袅升起。被丛林掩盖的山间小路,渐渐走出几个身影,并不真切。正在此刻,留守军营的汉子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