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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在乎手冢,他给他这个机会试试,也是想看看景儿变乖巧点。虽说男孩子凶点不会被欺负,可景儿太过蛮横霸道,只怕以后会招出无数是非。
“好,我同意,就这么办吧。”手冢点了点头,他心里想出了一套制约景儿的办法,首先想到的是对自己影响很大的爷爷手冢国一,他当即决定让爷爷教教景儿。
景儿小嘴一噘,很是不情愿,一屁股坐在病床上,腰一弯,小脸就埋在了被子里,幸村将他的头抬起,失笑道:“景儿,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告诉精市叔叔好不好?”
幸村的温言软语是小孩子最爱听的,景儿小脸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爸比不喜欢我了,景儿很难受,这里好痛。”景儿小手指了指胸口,难过的小模样让幸村疼惜不已,他安慰道:“爸比不是不喜欢景儿,景儿你可是你爸比最爱的宝贝,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你爸比,在他的心里啊,你是最重要的,比精市叔叔和国光叔叔还重要。”
“真的吗?”景儿吸了吸小鼻子,煞是惹人怜爱,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观月,那脆弱的小眼神让观月的心犹如遭受雷击,狠狠震了一下,他抱起景儿,笑道:“当然是真的,景儿你才是最重要的,谁都比不上你。”
观月一直不明白,景儿为什么那么执拗的认为他会抛下他,他不认为景儿出生时那段时间的不理不睬会让小小的他有了记忆,可事实就是如此。到底要如何,景儿才能明白,他对他的意义。他没办法说清楚,心却一抽一抽的痛着。
“景儿,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只是想景儿变乖巧,只有乖巧了才会有更多人喜欢你,难道景儿不想更多人喜欢你吗?”观月哄得景儿总算笑了起来,景儿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撒手,用力摇头道:“我不要别人喜欢我,我只要爸比喜欢,我要做爸比喜欢的宝贝。”说着他高兴地对着观月的脸左亲一下又亲一下,小嘴咧得老高。
“以后不要再说爸比你要你之类的话了知道吗?”观月亲了亲他的小鼻子,警告地盯着他,景儿满口答应,“知道了。”
好不容易让景儿开心起来,观月长舒了口气,无奈地看了手冢一眼,见手冢面色稍微缓了缓,看得出来他也紧张了好一阵子。
你也知道心疼!观月冲着手冢挑了挑眉,见他不自然地偏过脸,有些失笑。
真是的,小孩子哪理解大人的感情,他要的只是说出来的关心而已,国光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委屈的小包子好可怜,阴影啊阴影
手冢好有自觉,是以景儿的父亲自居了吧,嘿嘿,期待手冢调教小包子的成果,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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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怒了
“小初,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我看我还是不要住院好了。”幸村因为初三时不好的住院记忆,对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很是感冒。然而,他的要求却被观月拒绝了。
“嗯哼。精市,你该不会要我这个不专业的人每天给你处理伤口吧?我已经害你受伤了,我可受不起再让你二次受伤的罪责。要是你有什么好歹,我还不被立海大的各位给撕了。”观月瞥了他一眼,就是在告诉他,不可能,没得商量。
“小初,没这么严重,你想太多了。”幸村试图让观月相信自己没有大碍,还用力捏了捏伤处,却被观月一把拿开,“别碰,伤口裂开了怎么办?还是说立海大的部长连医院都害怕,不过搜集到这样的情报真是太好了,要是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一定很有趣。嗯哼哼……”
“小初,你这么说让我觉得很感伤呢。”幸村愣了会儿,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喂喂!不至于吧!观月一脸的黑线。
景儿好奇地看着他,小手用力戳了戳他的脸,小脑袋一扬,看向观月,“爸比,快拿毛巾来。”
这时手冢已快观月一步将手巾拿给了景儿,景儿将毛巾往微微诧异的幸村脸上一蒙,爽快地说:“精市叔叔,你要哭就哭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过你可不要哭太久哦,爸比说了,哭太多会有后遗症的,看看国光叔叔的脸就知道了。”
“嗯哼。景儿,你做的很好。”观月眼见幸村脸上略微尴尬的神情,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见手冢不赞同投以他警告的目光,他强忍着笑意用力绕起了头发,心里腹诽着手冢简直成了他的管家公,偏偏他还吃这一套。
医生向观月说明了幸村的头伤经由处理并无大碍,幸村这才如愿以偿出了院,他理所当然的和观月一起回了家。
“小初,我想吃寿司,你能帮我去买吗?”
“小初,我渴了,发烦你给我倒杯水可以吗?”
幸村微笑着有礼貌的请观月做这做那,而观月因弄伤了幸村本身有愧,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小初,你看着房间的布局,我觉得墙上的画向左边移一下位置比较好哦。”
“……”
好冷的笑话。观月嘴角抽了抽,对于幸村近乎“挑刺”的行为他无力诟病。
“小初,我想画画,你可以当我的模特吗?”
当幸村再次提要求时观月隐忍不下去了,他阴森地说道:“嗯哼。精市,你不想住院我都听了你了,医生也说你的伤没事了,你为什么还要留在东京?”
观月也不是要赶幸村,实在是觉得自己把一尊佛给请了回来,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再把这尊佛供下去他有预感,真的会很不好。
“小初,可以把窗户关起来吗,阳光照的我的伤口有点痒。”幸村将目光投向窗前,伸出手就要挠头,观月赶紧抓住了他的手,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万般的无奈只得化为一个不优雅的白眼,“精市,请你管住你的贵手,不要去动你娇贵的黄金脑袋,可以吗?嗯哼哼……”
“小初,我的画板在书桌下的柜子里,真是辛苦你了。”幸村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天知道他温柔的表象背后是怎样的肠子,观月是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郁闷地将画板给幸村拿来,坐在幸村指定的位置生着闷气。
“小初?”幸村见观月别过了脸,一时间他无从下笔,便轻声唤道。
“精市祖宗,你还想怎样?”观月转过头瞪着他,语气带冲。
“小初,你在生气吗?”幸村拿出一叠画册递给观月,无辜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之前的手笔,小初,别那么大的脾气,对景儿的影响可不好哦。”
“脾气大点没什么不好,不然就被一些厚脸皮的人欺负!”观月一把夺过画册,随手翻了翻,瞬间脸上犹如打翻了五色盘,诡异不已,“这就是你的作品?精市,真田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才被你这么糟蹋?”
幸村给他的画册正是真田的个人画集,只是里面的神态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不说表情夸张,连脸和身体都变形了。翻着翻着,观月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幸村他该不会……
想到这儿,他郑重地说道:“嗯哼。精市,你别想着将我画得稀奇古怪,我绘画的功底可是连你一半的水平都赶不上。”
他这是在警告他会一报还一报了,幸村见他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吃笑起来,“小初,我只是想给你画一张画,有那么严重吗?真田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糟蹋他呢?你没学过美术,不知道艺术的表现形式,这些画我可是获得了奖项的哦。”
不会吧?观月认真翻起了画册,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哪里艺术了,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他悻悻地放下画册,哼道:“这种艺术,这种奖项,我宁愿不要。好啦,你要画就画正常点,别把我化成真田那个样子,请你笔下留情哦。”
观月多少有点完美主义,自然受不了幸村所谓的夸张艺术,这下他反而乖乖任幸村画了起来。
幸村要他斜靠在窗前,他照办。
幸村要他对着他笑,他……也照办。
还好景儿已被手冢带回了家,要不然被他们看到还真是……难看。
一个小时在沙沙的作画声中过去了,观月有些坐不住了,“精市,你还没画好吗?还要多长时间啊?”
“很快了,还有三个小时。”幸村瞄了他一眼,手上丝毫不停歇。
“什么?精市,你在玩我吗?”观月愕然,他告诉自己要平静,要优雅,才没当场甩手走人。
他告诉自己幸村是个病人,他没必要和个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