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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当时是疼的,可是娘死后,才发现身体上的这点疼已经不算什么了,马文才闭眼,不让少年看到眼中那一瞬的懦弱。
“是我爹打的,在小的时候。”
玉玳箓心道果然如此,难怪文才兄与马世伯气氛如此奇怪,就说以文才兄的家世,旁人定没敢对他动手的,原来真的是马世伯。
玉玳箓更心疼了,加大力气抱住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所有的一切都将飘散,只余下这脉脉温情的两人。
缓过来的玉玳箓,面对着凌乱的床单羞红了脸,而马文才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拾掇好,再一件件给少年穿衣,拂过少年肌肤时,指尖颤抖了一下,很快又制止住了。今日差点就在这烟花之地要了少年,这样肮脏的地方又怎配得上他心中的至宝。
系好腰带,蹲下身来,托起少年小巧的脚,眸色暗沉。他不知道女子的脚是什么样的,但想也知道,大抵不过如此。
少年不安的缩缩脚趾,动作可爱至极,马文才轻笑,给他套上鞋子,依旧是一身漂亮女装,看得马文才直咬牙,扶额叹道:“不行,你不能这样出去。”
“可是我的衣服被他们放到了成衣店,这里没有啊。”玉玳箓无辜的眨眼。他也不想再穿女装的好不好。
起身,将少年拦腰抱起,占有欲十足的走出去。再让他丢下少年一个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沿途,那些逃散的女子探头探脑的观看,其中不乏一些恩客,被抱住的玉玳箓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藏住,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到成衣店换了一身男装,马文才轻舒口气。少年那个样子太魅惑了,他几乎要忍不住将那些紧盯着少年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文才兄~”玉玳箓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你怎么走神了呀!我们走吧。”
“恩~”拽着手刚走两步,蓦地想起什么,“糟了。”
“怎么了?”
转身:“我忘了陈夫子也跟来了,若是他回去胡说,你就……”不行,他绝不能让少年有任何威胁。
玉玳箓扯住冲动的文才兄:“放心吧,我们当时是分开跑的,弄不好梁山伯他们已经碰到了,必会想办法解决,陈夫子是斗不过他们的,我们这样去,岂不是自动送上门,万一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就不好了。”
另一边,陈夫子果然落入小陷阱,被几个女人拉入房间,荀巨伯假装撞见,以夫子之仪威胁,陈夫子立时不敢吱声。
这件事算是安全的告一段落,知情的几人皆都缄口不言,也并没有给曾陷入青楼的谷心莲造成名誉损失。
几日后,枕霞楼的头牌玉无瑕找上门来,要见梁山伯,书院学子皆出门围观,都在奇怪这头牌怎会认识梁山伯的,马文才本想管一管,如此污秽的女子也敢来这,可瞥见少年又忍了下来,算了,大丈夫又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跟少年一块待久了,他也学会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马文才:你什么时候让我吃?
玉玳箓(羞涩):文才兄,为了晋江和谐,咱们还是就这样缠缠绵绵到天涯吧!
马文才:……
扒衣服,压倒。
玉玳箓:唔唔唔……
☆、离开
秦京生左右看了看,知道自己躲不过,就想着先发制人,决不能让这女人毁了他的名声,冲下去,心虚气怒的扇了玉无瑕一巴掌:“你这卑贱的女子竟敢来众学子求学之地?你还有没有廉耻?还不快滚。”
玉无瑕反应不及,整个人都懵了,待看清来人,抿唇,强忍道:“我不走,我是来找人的。”
秦京生急了:“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
“还没见到人,事情没个了断,我是不会走的。”
“你······”又是一巴掌,玉无瑕跌倒在地。
梁山伯挤出人群,忙赶来扶起,推开秦京生:“秦京生,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秦京生面目狰狞:“梁山伯,你还敢说我,你自己跟这个女人不干不净,你还······”话未说完就被梁山伯打断。
“你嘴巴才不干不净呢。”转向玉无瑕道:“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梁公子,祝……祝公子,她对我误会颇深,不肯见我。”顿了顿,“我知道你与祝公子交情匪浅,我想请你帮我和祝公子……”
秦京生听不下去了,将人扯过来,厉声骂道:“好你个贱人,你连祝英台都勾搭上了,你……”说着又一巴掌呼过去。
梁山伯惊了一跳,忙拦住秦京生,玉无瑕捂着红肿的脸颊,无声哭泣。这都她造下的孽,若是当初没有爱上这个败类,跟他逃婚,又怎会落入今天这个境地,她对不起为自己着想的朋友,对不起祝英齐,她今天来,只是想见一见朋友罢了,为什么还要如此羞辱她。
秦京生怒斥:“梁山伯,没你的事,你给我滚开。”这个娘们竟敢勾三搭四的,看他不教训她。
祝英台拉开梁山伯,抬手给了秦京生一巴掌,含着心疼怒道:“你敢打她,她是你能打的么?”说着走到玉无瑕身边,将人拽至一旁。
秦京生被当众打了一巴掌,气恼得甩袖离去,见无戏可看,学子们无聊的散去。
玉玳箓看得微微愣神,这女子来找梁山伯的时候,他就想是不是上次在枕霞楼的事情没处理好,人家是来讨债的,如今看来不像啊,她定是有要事才来书院的,却不是因为上次的事,不过~祝英台又是怎么和她扯上关系的呢?
马文才搭上少年细瘦的肩膀,轻晃:“还看?”
玉玳箓摇摇头,转身边走边道:“我原以为这女子不简单,现在看着倒是挺可怜的,她陷入那里大概也是迫不得已的,不知道能不能帮帮她?”
马文才无奈道:“你呀!若是能帮,与她相熟的祝英台早就帮了,又何需你,再说,全天下那么多逼不得已的人,难道你都要去帮么?”
玉玳箓一笑,喃喃道:“也是~”
走着走着,忽听有女子的哭叫声,听声音像是谷心莲的,二人对视一眼,忙赶过去查看。
“你敢骂我一个士族公子禽兽不如。”王蓝田怒扇她,“你才禽兽不如。”谷心莲被扇得偏向一边,对他怒目而视。
看到这个场面,玉玳箓无语了,怎么今日碰到的都是这种渣人。
王蓝田得意的接着道:“我告诉你,谁叫你投胎时不长眼,身为一个贱民就活该被我们士族欺负。”
“王蓝田,那你是不是活该被我欺负?”
王蓝田惊恐回头:“文~文才兄。”
“哼~”马文才轻哼:“滚~”
“哎~”王蓝田麻溜的滚了。
玉玳箓走到谷心莲身边,什么都未说,只低头塞给她一样东西,谷心莲诧异接过。少年回到马文才身边,牵起手走远。
谷心莲盯着手上精致的玉牌,握紧,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她不知道正是这个决定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一片灰色衣袂停在眼前,谷心莲抬眸看去,泪水决堤而下:“大叔~”
白雾弥漫,四周都是白色的,玉玳箓飘飘忽忽的身处其中,惨淡的白色中出现一扇门,玉玳箓伸手推开,门外是与现在完全不同的世界,现代的医院,一条延伸到窗户的长廊,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走来走去,玉玳箓就像是闯入了别人的地盘,对面迎来一个人从他的身体里穿过,他惊讶低眸,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透明的,那些人也看不见他。
他仿若有意识的被引导进一间病房,依旧是一片白色,只是略显高级些,床上躺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少年,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吸管,若不是仪器上显示着他还有微弱的呼吸,旁人定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玉玳箓只觉得有莫名的熟悉感,飘忽的走过去,凑近一看,那少年赫然是前世的自己。他惊恐的睁大眼,正巧有两名护士端着托盘进来,谈话的声音在他脑子里无限循环放大。
“真可怜,要不是玉老爷子知道有这个孙子在,只怕这人被发现时就已经死了吧。”
“谁说不是呢,这富豪的事,我们可搞不懂,不过这孩子真可怜,从小就有心脏病,现在还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是啊~”
植物人,他没死?玉玳箓呆呆望着床上的自己,慢慢伸手去触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箓儿~醒醒,醒醒~”熟悉的声音焦急地在耳畔响起。
文才兄~玉玳箓停下,对了,这里没有文才兄。
蓦地睁开眼,一片黑暗,等眼前的黑雾散去,文才兄急切的脸在烛火的掩映下悬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