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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啊团长,你说,这个男人会愿意接受你的位置吗?
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允许的哦。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景似和库洛洛·鲁西鲁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真正的团长是一个合格的流星街人。
尽管凌景似也拥有部分这样的特质,但到底,凌景似不会如团长一般,【至少现在】不会为旅团付出一切
真正的团长对于外物,只有重视和不重视,但凌景似却是个优柔寡断的男人
☆、所谓同房
往回走的库洛洛,在心底问自己,有没有可能真正成为幻影旅团的团长。
真正的库洛洛鲁西鲁,哪里有他这样的?
优柔寡断、一心求死。
但事实上,团长也不是万能的吧。
库洛洛鲁西鲁这个男人啊,外表看上去一副漫不经心,强悍到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还在团里规定什么蜘蛛头的生死不重要,但到底不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让别人离不开自己吗?
这样的男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回到聚集地,又一次登上飞行船,来到一个小岛上。
库洛洛在心底不屑的皱眉。
猎人协会只会弄些什么孤岛吗?
一千万的住宿费?
库洛洛瞟了瞟不远处的西索,犹豫着要不要再坑某果农一次。
算了算了,还是乖一点的寻宝吧。
中途,伊尔迷过来找库洛洛,塞了一颗什么东西在他嘴里,库洛洛猝不及防,直接吞了下去。
他蓦地睁大眼睛,问道:“那什么玩意儿?”
伊尔迷隐约一笑【……小伊居然笑了?】,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库洛洛看着伊尔迷远去的背影,虽然知道这家伙不至于害自己,但还是忍不住疑惑。
总算凑够钱,库洛洛拿着房间钥匙上楼,推开门,下意识怔住了。
屋内,少年正在脱衣服。
上衣脱完,酷拉皮卡无意间往门口一扫,看见呆愣的男人,惊叫了一声,拿着衣服冲进了洗漱间。
库洛洛无奈的笑了笑,走进房间。
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剧情?……算了,就当老天也在帮自己好了。
等到酷拉皮卡小心翼翼的从洗漱间出来,看到库洛洛呆在房间里,瞬间涨红了脸,问道:“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有房间钥匙。”库洛洛好整以暇的拎起手中的钥匙。
酷拉皮卡无言以对。
“那么,我先去洗澡了。”库洛洛温和的笑着,和酷拉皮卡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少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无法抓住。
酷拉皮卡坐在床上,心中有些忐忑。
只有一张床诶……
他心中既紧张又恼火,听着洗漱间内哗啦啦的水声,甚至有些……期待?
酷拉皮卡吓了一跳,心中的思绪越发纷杂起来。
直到某一刻,他听见洗漱间内蓦然传来了压抑着的喘息。
酷拉皮卡觉得内心某一根弦突兀的绷断了,他机械的站起来,走过去打开洗漱间的门。
里面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你进来干什么?”
酷拉皮卡看着那张脸,脑海中突兀的出现了许多画面,心底某些情愫占据了上风,依着记忆中的内容,他柔和的说道:“我来帮你。”
库洛洛一怔,嘴唇就被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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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西索和伊尔迷坐在楼下喝茶。
“小伊给大苹果吃了什么呢~?”西索依旧是星星与泪的妆容,他看着伊尔迷,问道。
伊尔迷瘫着一张脸,冷静的回答道:“春药。”
“……”西索蓦然改变了语调,“他和谁在一起?”
伊尔迷看了眼西索,瘪了瘪嘴:“酷拉皮卡。”
→→小伊吃醋了吗~~
←←我很好奇西索为什么会改变语调。
→→……有逻辑关系?
西索恢复嬉皮笑脸的神情,说道:“小伊~人家只是好奇~~”
→→西殿你妻管严了吗?!
←←人家【扭腰】只喜欢小伊呢~!
→→……一个个都答非所问!!
而某个【不知道被伊尔迷坑了的】团长,正在上面滚床单。
凌晨。
库洛洛看着眼前狼藉的景象,扶额。
原来他是这么禽兽【饥渴?】的吗?他活了这么就居然不知道……还是说这具身体对那具身体【……】太熟悉了?……还是说是伊尔迷给自己吃的东西?……还是说有人陷害?……
库洛洛揉了揉太阳穴,弯腰抱起昏睡的少年。
总之,先解决这个东西【……】吧。
给酷拉皮卡清理好身体,洗过澡,放回床上,盖好被子【某团你很贤惠哦……】,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挂坠,放在床头柜上。
库洛洛最后看了一眼酷拉皮卡,转身离开。
出了旅馆,库洛洛随便找了个方向,漫无目的的走着。
他想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男人。
那个时候他是下位。
他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去找男人。
是因为凌景歌。
凌景歌订婚,自己莫名其妙的觉得委屈,在网上查了资料,于是恐慌自己会不会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他笑起来。那个时候,多单纯。
喜欢上自己的亲生哥哥,他害怕的不能自已,他想着,是不是只要有别人就可以解决了。
于是,酒吧,419。
其实他那时候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就这样沾惹上了一个冤家。
是冤家。就是那个男人,强迫自己学会计谋诡计,强迫自己看清世事纷纭。
谁说的,曾经的凌家二少,虽然暴躁但是单纯,虽然嚣张但是干净。
库洛洛靠在树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冷冷的说道:“出来吧,安兮夜。”
“景似。”安兮夜微笑。
“装什么,”库洛洛脸色平淡,“闫禾洌,你当我不知道吗?”
“什么?”
“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上面派下来的?呵,闫禾洌自己说的,上头已经知道我的情况了,再派一个?开玩笑。”库洛洛顿了顿,又说道,“这具身体的记忆中没有你。”
安兮夜垂眸,随即笑道:“但我不是闫禾洌。”
“至少你也和他有关系是吧?”
“他就是我上司。”
“伊尔迷呢?”
“他不是。”
库洛洛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还有谁是?究竟谁是那个真正的被穿越的人?”
“金富力士。”安兮夜笑道,笑容中有着一种近乎惨烈的情绪。
库洛洛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
“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让伊尔迷给你下药的话……没什么理由,因为需要。”
“什么意思?”
“闫禾洌吩咐的,”安兮夜近乎嘲讽的笑起来,“他说,你需要一个理由不死。”
库洛洛抿了抿唇。
不、死?
说的轻巧。
下一次药,让他和一个人上一次床,就可以让他把对方当成生命的意义了?开什么玩笑。
“当然不能,但你需要一个契机。”安兮夜挥了挥手,往回走,“总之,明天你就不会再见到我了,眼不见心不烦。”
库洛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为什么要死?
骄傲被不停的摧残,自尊被无情的捏碎,被人踩在脚底,被人无数次的进入,卑微的讨好,努力的配合……这些,不是换了一具身体就可以忘记的。
凌家二少凌景似,不过是一个男人的禁脔。
哈!说出去也难听。
库洛洛笑着,眼中闪过浓烈的仇恨。
他厌恶那段往事,所以一心求死。
只有死,才能够忘记。
把一个人当成是自己生命的意义?
没有人可以救我,只有我自己,来救赎自己。
——————
房间里,酷拉皮卡慢慢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他不想动。关于那三年,他最终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他现在脑海里充斥着的,只有刚刚那肮脏的夜晚。
肮脏。脏透了。
从胃里翻腾起一阵恶心感,酷拉皮卡顾不得身体的酸软疲惫,连忙下床。
等到他脸色苍白的从洗漱室里出来,酷拉皮卡几乎整个人无法站稳。
为什么会这样?昨天自己居然……那个男人……明明是被下药了。自己只要……只要离开……不,不能离开,如果离开,他会怎么样?……可是,他怎么样和自己有关吗?……那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脑海里思绪纷杂的酷拉皮卡,忽然瞟到床头柜上那绯红的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