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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狭窄的床上,并且给我打了一瓶点滴。期间,女列车员怕我晕针,又担心我会怕疼,于是就故意问东问西的,不过问题都不涉及隐私,都是一些旅游方面地话题。
女列车员问我,去西藏是不是游玩,我说是。然后,她就说,既然我要去西藏,怎么也多带些衣服,和药品,好批评我粗心。我听着她的批评,心里却甜淄滋的。真狠不得她多批评几下。后来,我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列车员。他们来回在西藏与省城之间,对西藏那边的事情应该是最熟悉的了。想到这里,我就问了问,如果去墨脱,要注意什么事情。女列车员听了我的话,很是惊讶,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好象我应该不那里似的。
“你要去墨脱?去哪里做什么。看你的样子,好象”女列车员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怎么了,难道我不应该去吗?”我无力地问道。“不是不该去,是你知道去那里要做什么准备吗?”男列车员好心提醒道。
“那里地形险峻,你要带上很多登山用具。还有什么睡袋的,如果你是徒步走进墨脱的话。再说现在都十月中旬了,虽然说6,7,8,9,10这几个月是可以断断续续直接开车进墨脱,但是现在都十月中旬了,接近十一月了,可能你进到墨脱后就出不来了,得等到明年才能从墨脱出来。”女列车员接着解释道。
“啊?”我听完解释哑口无言,进去困难倒没什么,现在什么困难没见过,怕就怕万一进去被困在墨脱就糟糕了。信宏根本不知道我突然改道去了墨脱,出行前我只说去了四川,现在手机打不通他的,无法联系他。要是他从内蒙古回来,看不到我,还以为我失踪了那就真是郁闷了。不过这次是一定要去的,大不了进去以后马上出来,赶在11月前出来应该没有事情吧。不过凡事不能侥幸,上几次地事情就是这样才变得紧张,还是听听列车员的建议吧。
“你现在身体都这么虚弱,怎么爬到墨脱?”女列车员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不要紧,我到站后休息下就没事情了,我身体可好了。”我勉强笑道。
女列车员说到这里,就把吸氧管递给我,让我好好补补氧气。不过,我却想起了林月手上的相片,那个仁钦崩寺为什么会和电视上介绍的不一样,于是就想问问列车员。列车员先说解释说,仁钦崩寺又称莲花圣地,因为墨脱在藏语的意思就是“隐秘的莲花”。仁钦崩寺位于墨脱县东南约6公里的墨脱镇卓玛拉山上,是墨脱县修建最早和规模最大的寺庙,属藏传佛教的宁玛派。寺庙为十二个墙角和东西南北四门的石木结构三层楼建筑。寺内有镀金铜佛及珍贵文物,是当地门巴,珞巴人民进行宗教活动的重要场所。相传,仁钦崩寺是多吉帕姆女神化身中心“肚脐”的所在地,也是莲花圣地的中心地,是众多佛教信徒向往地圣地。寺庙僧人每年都要在此举行一次大规模的法事活动。在仁钦崩寺的四周不时还会看到漫步的小鹿和羚羊,一派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丽画卷。
不过女列车员说了这么久我都没清楚为什么会不一样,于是就问她,是不是有两个仁钦崩寺。她听后就说,不是有两座仁钦崩寺,而是仁钦崩寺曾经在1950毁于地震,后来才在1983年重建。这么说来,林月手中的相片是1950以前的,而电视上的影片则是最近拍摄的。既然林月那个组织已经在1950年以前侦察了墨脱这个地方,那他们要的东西难道还没找到,而且为什么要拖到如今这个时日?
第3章 九眼天珠
第五卷天珠悬踪第3章九眼天珠 我担心问的太详细太频繁,会让列车员以为我是不良分子,所以就把话题转到别处去了。女列车员一直和我聊天,虽然后来也罢话题转回墨脱,但是那里她也不大了解,因为不通路,去的人并不多。通路是近年的事情,不多女列车员自己还没时间去,再说那里很艰险,所以她也没什么激情去墨脱。
女列车员很好聊天,说到墨脱通车的事情,她可是滔滔不绝。原来,在1994年的2月的《人民日报》上就曾将发布过消息“我国最后一个不通车的墨脱县通车”,各族人民载歌载舞地迎来了进入墨脱的第一辆汽车,然而实际上,由于地质环境恶劣,雨水又多,公路修通不久就出现大面积塌方,部分路基在雨季的洪水肆虐下荡然无存,所谓的“通车”只通了一天车,也只通过一辆车。这也许是世界上通车时间最短、车流量最小的一条新建成公路,而那辆曾经披红挂彩、英雄般进入墨脱的解放牌大卡车,最终也没能再开出去。听到女列车员说到这个事情,我又再一次的犹豫了,原来在上个世纪就已经有车进入墨脱,只是再也没能在开出来。墨脱全年有长达8个月的封山期,当地人民过着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原始生活所以被称为高原“孤岛”。万一我进去真的出不来,那该怎么办,虽然不坐车走着也能走几万里。可是如果真的大雪封山,我就得等到明年才能自己一步一步地“长征”出来了,可能到时候信宏都不认识我了,难怪林月他们一直没能动手。
聊着聊着,我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也许是药力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高挂了,谢过列车员后准备回到座位,但是出门的时候列车员却拉住了我。他问了我的鞋子的型号,然后就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双解放鞋递给我。这个年带解放鞋或许就有军人穿,看着列车员穿着制服,而且鞋子也是黑亮的皮鞋,他干嘛非送我一双解放鞋。列车员看到我迟疑的表情,于是就一把把鞋子塞过来。说:“你去墨脱肯定会用得着它的,收下吧,看你什么都不懂,肯定没带这些东西。”
“哦。”一下子懵了的我只说了一个字就转身离开了。半路上,我拿着解放鞋看了看,却发现解放鞋的型号比我穿的鞋子大了一号。刚才列车员问的时候我明明说对了,他怎么反倒给我一双大一号的鞋子,不会是他耳朵有问题吧?哭笑不得地我一边拿着鞋子,一边走回了座位。反正去墨脱少不了到处跑,多一双鞋子也是好事情。
回到座位后,我偷偷地看了看林月所在的那个方向。林月还在原来的座位上。只是她半闭着眼睛,可能是困倦了。列车已经快到达拉萨了,此时我也没有睡觉的欲望,只希望快点到站,然后好好洗个热水澡。不过到了拉萨以后,天大地大,谁知道林月会跑去哪里,我要怎么跟着她?思量之间,列车已经进站。我马上站了起来,迅速地走到门口,随时准备下车。哪里知道,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排出长龙般的队伍。熙熙攘攘,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中国人才会意识到自己是龙的传人。我现在高原反应还没消退。自认抢不了位置,挤不过他们,所以就老实地排在最后了。林月没有跟上来,或许她还在原位,我总觉得她自命高贵,她肯定不屑跟我们这些人争抢位置。
前面有两个藏族佛教装束的和尚,他们本来是靠在车门口的,但是纷扰的人群不断往前挤去,一连串的插队让他们瞬间到了长龙队伍的末尾。西藏的和尚大家都叫他们为喇嘛,其实这种说法是错误的,这个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中国佛教历史这门科目上就有说过,应该是高僧才能被称为喇嘛,也就是上师的意思。不过大家都这样叫习惯了,所以叫做喇嘛也没大碍,就像糖被叫做碳水化合物是错误的一样,叫习惯了就逐大流了。两个喇嘛一老一年轻,他们被挤到我的面前时,居然让出路来,意思是让我走到他们前面。因为没有想到他们会有如此举动,我一时间倒呆住了,后来赶紧说不用了,要遵守规则,他们本来就在我前面的。
老喇嘛不会说汉语,他只是合拢双手,说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话,弄得我晕头转向。我心里想,和尚经常四处化缘,他们该不会是在问我要钱吧。想到这里,我就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准备要给他们。哪知我刚掏出来,老喇嘛就把钱推回来,我想他该不会是嫌少吧,这次我可没带多少钱,连卡都没有带,要多一点我也没有啊。
“不是,师傅是说谢谢你,祝福你而已,不是要钱,你误会了。”年轻喇嘛说话了,我这才知道他会说汉语。他也真是的,既然会说汉语就早出声嘛。
“我以为你们想化缘呢,不好意思啊。”我一边说一边把钱收回来,心里还想着又可以省十块钱了。不过,我转念一想,怎么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