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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担心
苏慕言让其他可以慢慢地在后面走,自己却带着杀破狼三人率先回到了麒云山庄,刚刚“月华”对他说的话他很在意,他怕纳兰雪芜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情他会后悔莫及。于是带着几个人快步回到了麒云山庄。
就在进庄的一刹那苏慕言觉得有什么东西扑进了他的怀里,苏慕言一怔,看着扑到自己怀里的人,随即笑了起来:“雪芜,你不是最忌讳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动作的吗?为何今日这么主动?”只见纳兰雪芜从苏慕言的怀里挣脱开,然后看着苏慕言一直不说话,苏慕言有些紧张的看着纳兰雪芜:“你怎么了?”纳兰雪芜顿了一顿,才道:“好了,担心表示完了,现在……苏慕言,你为什么要指使他来打晕我?你认为我没资格和你一起去冒险吗?!我也是个男子,不用处处受你保护,我说过的!”苏慕言却再一次将纳兰雪芜抱进了怀里,嘴角带着柔和的微笑,在纳兰雪芜的耳边轻轻说道:“你没事就好。”
苏慕言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来了。
跟在后面的瞿青墨等人都识相的闭上了眼睛,凝烟却笑嘻嘻的睁着眼睛看着这副“美景”,却不曾想被旁边的瞿青墨遮住了眼睛,凝烟挣扎着想要将他的手拿掉,却发现瞿青墨的力气大得很,根本无法挣脱,苏慕言和纳兰雪芜听到凝烟的惊呼声也转过身来看着他俩,苏慕言看着看着便笑了起来,对他们喊道:“你们要是再这样,那我给你们赐婚好了。”瞿青墨正玩得高兴,却也不想的应了一句:“好啊!”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凝烟红了脸,她看着瞿青墨的表情,一脚踹在了瞿青墨的胸前,快步进了山庄,苏慕言就在一旁笑:“看起来是郎有情妾有意,等这场风波过去,我就给你们办婚礼怎么样?”瞿青墨也不再言语,苏慕言便勾上他的肩膀,一旁的纳兰雪芜也开始搭话:“是啊是啊,等这场风波过去,婚礼在麒云山庄办好不好?”,瞿青墨也难得开始结结巴巴起来,他低声道:“好。”苏慕言和纳兰雪芜就像是阴谋得逞般的笑了起来,瞿青墨只是瞪了他们一眼,也跟着进了山庄。苏慕言笑着笑着,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纳兰雪芜说道:“对了,千夜和月华我找到了,还有柳残阳也是,柳公子被人打晕在城门口,是麒云山庄的手下让我将他带回来的。他们就在后面,等会你请了大夫去看看他们几个吧。”纳兰雪芜听了这话也严肃起来,他点点头,吩咐了几个人去接应他们,便随着苏慕言一起进了山庄。
“千夜和月华到底是怎么了,自那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月华,而千夜也变得怪怪的。”纳兰雪芜进了屋给苏慕言倒了一杯茶,便问道。苏慕言也摇摇手,叹了口气:“事情说来话长,那些事情都是月华做的,但是又不是月华做的,雪芜你听说过苗疆有一种巫术叫做傀儡术吗?”纳兰雪芜听罢之后想了想才说道:“我听说过,是苗疆的禁术,怎么了?”
“月华就是被这种巫术控制,才做出这些事情的,树林里那个白衣人也是他,所以千夜那时为何处处让着他也可以解释了。”苏慕言看着外面的人们,叫了纳兰雪芜一起过来看:“他们回来了,雪芜你去叫一下大夫好么。我去看看他们。”纳兰雪芜点点头便朝步临风所在的房间过去,可谁知就在他准备敲门的时候步临风却打开了房门,对纳兰雪芜微笑道:“听到外面的声响我就知道你们又出事了,没关系,我自己去吧。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就去办。”纳兰雪芜也抱歉的笑笑:“如此就麻烦步大夫了,近日庄内杂事实在太多了。”
“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步临风说着,提起药箱就准备离开房间。纳兰雪芜也赶快来到了前院和苏慕言一起看着那些人将千夜和月华等三人带进屋子里,他看着几人,全都是衣衫褴褛,尤其是千夜,看起来像是受了多么残忍的折磨一般,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这短短几日他已经受了多少次伤纳兰雪芜已经不愿再想,他知道千夜是有多么在乎月华,而他肯定是知道月华是被控制才会做出这些事情的,所以他才会一次次的逃跑也许就是为了去救月华。
第九章 平安无事
“原来是这样。”纳兰雪芜也只能叹气,他看着千夜,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刚刚你们离开时明明千夜是躺在床上的,可为什么他又会突然出现在树林?”苏慕言听了这话也是一惊,却也得不到什么答案于是说道:“也许他是想去找月华的吧,他已经出去这么多次了,这次终于把月华找了回来,也算是没有白受伤。”纳兰雪芜也点点头,看了看苏慕言,转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或许和他们相比,我们也算是幸福的。”
“你们何止是幸福。”晕倒的柳残阳突然醒了过来,揉着自己的脖子,看了看屋子里的人:“千夜和月华可比你们难过多了,还有,你们知道月华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了吗?”纳兰雪芜两人听到柳残阳的问话,也不再开玩笑,苏慕言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嗯,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绝对是拜月教的人,因为他提到了傀儡术,而傀儡术是苗疆拜月教不外传的秘术,而且还是禁术。”
柳残担了担自己的衣服,走到了千夜的身边,他突然笑了起来,道:“我从来没觉得千夜是个这么固执的人,但是这次我真的服了。如果他不是有百毒不侵的体质,可不知道他要死多少次。”柳残阳这话说出口,纳兰雪芜和苏慕言却楞了,他们疑惑的看着柳残阳,纳兰雪芜也是皱起了眉头,问道:“他为什么会百毒不侵?”柳残阳也是疑惑,千夜是纳兰雪芜的弟弟纳兰雪芜却不知道这件事情吗?“你们不知道吗?他的父亲是寒忆翎啊,寒忆翎是苗疆拜月教的弟子,还是那个暗杀部队的头领啊!”这话一出纳兰雪芜和苏慕言都惊异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千夜,他们曾经想过很多千夜的父亲的身份,可以是侠客可以是坏人甚至可以是外面小摊上卖阳春面的,但是就是没有想过他的父亲会是苗疆拜月教的人,还是那个神秘的暗杀部队的头领。
“怎么会……”纳兰雪芜惊怔的看着千夜,又看了看月华。“这件事你不是应该知道?我记得你说过……”柳残阳也是疑惑为什么纳兰雪芜竟然不知道这件事,他明明对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如指掌,但是却不知道千夜的父亲是寒忆翎?!纳兰雪芜摇摇头,语气有一些低迷:“我只是知道二十年前的那个人是寒忆翎,他和我的姑姑相爱有了千夜,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柳残阳示意知道了,看了看正在医治千夜的步临风:“步大夫,怎么样?千夜不会有什么事情吧?”步临风收拾了手里的银针,转过身来对几个人说道:“没什么大碍,但就是折腾的身体有些虚弱,加上那毒还未清干净,所以现在才昏迷不醒。还有月华,他只是晕倒了,过些时候就会醒,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是没那么严重。”步临风说话的语气有一种让人莫名安心的力量,听了这话几人都轻呼出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来。苏慕言更是笑的牵动了自己的伤口,他微微抽着气,看着纳兰雪芜担心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不用担心。”
步临风也是关心的走到苏慕言的面前,示意要给他看看伤口的愈合情况,苏慕言有些拒绝的挡着他的手,步临风的表情却变得严肃起来:“你的伤本来就没有好利索,又这么折腾,若是这伤口裂开了,那就更加不容易好了,如此反反复复,不急死你。”说完作势要收拾药箱离开,但却被纳兰雪芜拦了下来:“步大夫,你给慕言看看吧,若是他的伤未好你就开几副可以让他睡觉的药,让他睡个几日。”
听罢纳兰雪芜的话,苏慕言倒是做出了一个委屈的表情,看着纳兰雪芜:“我只听说过最毒妇人心,没想到你一个男子也这么狠心,竟然想害自己的夫君。”纳兰雪芜只是白了苏慕言一眼:“就是想让你一睡不醒,如何?”苏慕言坐在凳子上,低下了头:“娘子啊娘子,我的心好痛啊我的伤口好痛啊。”纳兰雪芜只是站在门边也不理苏慕言,只是和步临风说道:“步大夫不用管他,尽管查。”步临风也是笑的一脸尴尬的走进苏慕言,苏慕言虽然这么说着倒也是乖乖的让步临风查着自己的伤口,就在步临风解开苏慕言的衣衫时,却看到了伤口有一大片血迹,苏慕言看着纳兰雪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