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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舒,我浑身上下怕是只有这块玉是干净的。我不想让肮脏的身体玷污你,我做不到。”身经百战曾百胜的小梅,此刻竟无措得紧张得颤抖个不停。
方舒拨开小梅遮住眼角眉梢的黑发,细腻地一丝一绺挑到耳后,眉目如画的小梅那双受伤的深眸让方舒心里绞痛,温柔吻上在他光洁的玉额,轻轻抚摸那如瀑的发,似珍宝一般疼惜爱抚。
“小梅,那就让我进入你的身体,我用我的心去洗涤你的心,把你的心从泥淖里救上来,把它和我的锁到一起,我会一点一点把你心里的伤口舔到不再流血,舔到愈合,一点疤痕都不留。小梅,看着我的眼睛,相信我。”
小梅失神地注视那跳动着心疼的透亮的眼眸,吻了上去,左眼,右眼。
“早在扯开你眼上的黑带子,我就注定要溺死在这目光里了。方舒,选择我,你会万劫不复。”
方舒微笑,吻上小梅的唇,久违的味道再一次弥漫在方舒口中。曾记否,那初次的吻,惊慌失措,小梅趁虚而入,他没得反抗。第二次,他情难自控,小梅反客为主,他,依旧没的反抗,也不愿。这一次,来的自然,吻得自然,怜惜的、珍惜的、爱惜的,在唇舌间辗转回旋。
方舒捧起小梅的脸,透亮的眸子蕴含坚定和从容。
“就是万劫不复也会带上你,我们一起沉沦,永远不要分开。”
妙目含泪,美人如玉,方舒,小梅幸福到不知如何承受你的爱。
小梅笑了,眼光流转:“若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杀了你,再自杀。”方舒毫不犹豫笑道。
小梅甜甜地笑着,将脸贴到方舒跳动的心窝上,那颗心里有他。
小梅翻身睡到方舒旁边,将方舒拉起,方舒贴上小梅白皙无暇的胴体。
方舒注视小梅胸前那两颗鲜红,脸有些发烫,略带羞涩的抬起头,却看到小梅的脸比他的还要红,目光相遇,往日风花雪月的小梅竟害羞得咬住下唇,留下一串月牙,垂下眼睑,弯睫扑朔。
方舒鼻子酸酸的,心像给针扎了一样,小梅,你以前到底承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小梅,今后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一定,一定。
见方舒有直接进入的倾向,小梅忙抱住他,“会痛,不是这样开始。”
方舒闻言,从脸红到脖子,小梅见状笑着抬起他埋在自己肩窝里的脸,从眉头到双眼到鼻子到侧脸到双唇再到下巴,然后转用舌细细吞吐方舒敏感的耳垂,从耳根向下,方舒胸前的红茱萸在小梅的轻捏抚弄下变得肿胀难安,小梅将舌从胸膛收起,笑着舔上那颗烦躁的茱萸,方舒在这陌生的快乐中有些难堪的享受,小梅抬眼见他咬着唇,身上的肤色已变成晶粉色,笑着说:“叫出来会舒服一点,笨蛋,又没别人。”
小梅继续侧着身子,落在黑发两人之间,撩得方舒心痒,小梅又去抚慰他另一颗茱萸,方舒本能轻哼,小梅一路向下,看到那未经人事的东西开始有些不安分,故意挑逗,方舒浑身机敏地颤动,下面渐渐勃/起,孕育出一颗凝露。小梅笑着细指轻挑出凝露,含到嘴里,吻上方舒。
小梅咯咯笑个不停,方舒趁机压住他,学着小梅从上到下照做一遍,两个人情/欲难抑,方舒惊诧自己下面怎么变成这样,以前也曾有过一种不自在的反应,但喝几杯茶很快会平复,今夜却变得陌生无比;让他想不断探寻。
“小梅,可以了吗?”方舒问。
小梅笑着点头,在方舒抵到后ting时双腿勾住他的后背,继而在方舒耳边道:“方舒,我怕你进去时会痛,先用手指,这样进入会顺畅一点,我没有润滑。”
方舒照小梅说的做,先用中指慢慢打开,他感受到小梅故作镇定中的一抹紧张,缓缓地加了一根手指,等加到第三根能自如动作时,小梅咬上方舒的耳垂,“可以了。”
方舒早已做好攻城略地的准备,闻言,还是有些紧张,小梅微笑着吻上他的唇细心安抚。
方舒慢慢动作,小梅将双腿撑到最大迎接他的进入,感觉到那个神秘甬道滚烫的刺激,jin窒的包裹,欲望如火山喷发一般炽烈,方舒开始飞快加速,小梅紧紧箍住他,与他一起碰撞,一起寻找极乐。
热泪落到小梅脸上,滑下,没入发丝。
“小梅,我们在一起了,小梅,从此,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小梅痛,痛的甜蜜,毫不顾忌让他不断寻觅,向更深处探索。
“方舒,傻瓜,哭什么……”十指相扣,紧紧抓住。
“小梅,我抓到你了,抓到你身上的香味了,以前一直抓不住,小梅,现在我抓住了!”
方舒在一波一波的快感的到来中加大动作,汗如雨下,两人交叠在一起,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乐gao潮。
年轻的身体还在颤动,方舒将自己留在里面,看着小梅雾气氤氲的双眼,禁不住又吻上去。
小梅不论在什么时候,都美得独一无二,他身上的狂放和骨子里的野性没有见过他的人无法想象,这种美已经绝伦。而小梅会把全部的温柔留给自己,这种关爱,只有自己读得懂,小梅白皙如玉,柔韧弹性的身子一定是上天赐予他的偏爱。
方舒记得小梅的痛,小梅的伤,还有小梅的爱,小梅的一切。
方舒一点一点舔小梅身上每一寸肌肤,那是他的小梅,从痛苦和绝望中解救出来的小梅。他要呵护他,不要再让他受到伤害。从爱上他那一刻起,方舒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走得很辛苦,可现在,他也知道,小梅会比他辛苦万辈,他要承受的太多,以前有很多,现在又多了一个自己,小梅,我们一起承担吧!
小梅在方舒的安抚中幸福地闭上眼:“方舒,生命里有你,真好。”
小院,傍晚。方舒抱着小梅策马回到小院,小梅一直依偎在当属怀里,他累的懒得动弹。
“小梅,很痛是不是?”方舒见水里眉头紧皱的小梅,心疼地抱住他。
“没有,我不痛。”小梅笑道,温柔地话语,贴心的安慰,这是小梅。
“我把那张床单都毁了,红的白的,小梅,告诉我,你是不是头一回……在下头?”小梅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方舒能隐约察觉到小梅身后没有被开发的痕迹,当时情难自抑,两人均是yu火焚身,他根本无法自控。小梅垂下头倒在他怀里,一手轻撩起方舒浮在水中的发,轻轻叹了一声。
“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要了那么多次你连吱都不吱一声,一定痛死了,你个傻瓜!”方舒心疼得咬牙切齿。
小梅笑着在他胸口茱萸上轻咬了一口,方舒浑身打了个哆嗦,下面又有勃/起的势头。
“你个妖孽,现在还挑拨”,方舒局促地推开小梅,“不许这样了,我给你清理了,赶快上去。”
“呵呵……”小梅笑着,捧水泼方舒,“妖孽被你降服了,不过本性难改,你可得小心点接招。”
“是人是妖都是我的,你逃不了”,方舒笑道,“你就认命吧。”
现在,方舒再也不会看到小梅绝望的美,他看到的感受的是一个临风少年该有的洒脱快乐。一个简单的微笑胜过世间百媚千红,小梅,方舒为你开心为你痴狂。
小梅不吐了,记得日上三竿时,方舒披了件外衣哆嗦着在屋子里找了一个铜盆过来,小梅笑着在床上捂嘴。
方舒很奇怪,跳上床质问,小梅含住他的下唇不放开,说道,和不爱的人做那些事难道不会吐吗?
方舒紧紧裹住他,心疼道:“小梅以后再也不会了。”
“当然。”小梅稍稍有些羞涩地笑。
方舒总是很享受小梅的一颦一笑,放在以前,说小梅会这样笑,方舒肯定以为是白日梦。
小梅的小院自那日起,再也不见人了。
小梅说,只见想见的人,看方舒打翻醋坛子的样子,加了一句:“是你同意的才可以。”
“小梅,我把子榛和落雁带过来,好不好?”方舒问。
小梅坐在树上,长发铺泄,笑道:“只要他们敢来。”
“呵呵……”方舒把他拉下来搂紧怀里,低语道,“连我这个胆小鬼都敢,他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