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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憋气,司亦瞪了正弦图一眼:“有些人想吃也不能吃,因为他就是个断袖,只能吃公蛤蟆肉。”
正弦图眉毛一挑,语气越发冷厉:“都说了我不是断袖。”
才说完就看见王妃花枝招展地跑过来,娇滴滴地说:“图图~图图~过来陪我划拳嘛~~”
“你就不能找别人陪你吗?……”正弦图虽然神情间十分抗击,但还是抵不住王妃的拖拽,渐渐跟着过去了。
司亦无聊地翻了个白眼,回身继续吃他的鸡肉。
“啊!”刚回头司亦就被一个几乎完全趴到他身上的身影吓到了,“储…储大国师!你干嘛啊!”
储文君明显已经醉了,打了个大大的酒嗝便举起杯子:“阿大,来!干!”
从前的司亦因为过敏是一滴酒都不能沾的,沾了一点都会整个脸发红,虽然不知道阿大这个身体是不是过敏体质,但是司亦阴影太深,以至于现在对着这王府上好的美酒,司亦也是退避三舍。
“来嘛~”储文君趁着喝醉就在司亦的身上到㊣(6)处乱蹭。
“不要!我不喝!”司亦断然喝道,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避。
“不会喝酒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啦!~”储文君嗔道,猛然抬头,嘴巴就凑上了司亦的,一股香甜的美酒就顺着他的舌滑进了司亦的嘴里……
司亦只是猛然感觉嘴巴被撞了一下,紧接着便感到嗓子被像灼烧起来一样,呛得他推开储文君,连连咳了好几下。
储文君被他一推,软体动物般倒在地上,嘴角还带着莫名得意的笑。
司亦晃晃脑袋,只觉得脸上也渐渐火一般烧了起来,意识也渐渐模糊,仿佛嗓子里那一小口酒要将自己焚烧成灰一般……
“扑通!”一声,众人回头望的时候才发现司亦和储文君两个齐齐躺倒在地上,司亦原本白皙的脸上现在飞霞满面,神情十分痛苦。
而储文君睡了片刻便发起酒疯来了:“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他亲自来接我!九五之尊又如何?我就是不回去看他怎么办!……”
给读者的话:
我存的文啊,又少了一章~~~得写了~~
第十章
司亦感觉自己全身都是火热的,他很想把自己送到冰箱里冻着,可是他穿越了,哪里会有冰箱啊。
我怎么会这样,身体搞得像发…春一样的热……对了,是那个该死的储文君,等老子好了想个办法把你整死!司亦感觉眼前模模糊糊的,但是不管怎样,仇他还是要记的。
司亦这才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好柔软,比自己现在睡的的破床好多了。
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他的额头,温柔的抚摸像是在帮小猫顺毛一样,司亦不禁觉得好舒服。
什么!舒服?我居然觉得舒服!?我又不是猫,刚才是错觉,绝对是!司亦想甩开那只手,可是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那只手还在他脸上,渐渐往下滑动,轻抚过眼下的月牙,最后落在他的唇上,慢慢地摩挲,像是爱抚,又像是在擦拭着什么。
“他为什么会吻你?”一个声音响起,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MD!我是被灌酒加强吻,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还有,把你的爪子挪开,摸得我满脸燥热,本来就已经很热了!司亦愤愤地想。
忽然间,一个软软的,凉凉的东西靠着司亦的唇,司亦舒服得心里一悸,然后又蒙了……
这不该会是唇吧……我被吻了?司亦呆呆的想。
还没等司亦回过神来,那柔软的唇就在突然离开,然后是东西倒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竟然……”那声音充满了懊恼和不解,还有些气愤。接着一阵离去的脚步声由近到远,消失了。
司亦顿时回过神来,靠!居然又被强吻!让我想想,这声音蛮熟悉的……咦?怎么不能分辨?该不是酒精把脑子给弄坏了吧?司亦很郁闷,想自己连仇人的声音都想不起来,还真是悲催……不过刚才那个,额,应该算吻吧,感觉还蛮好的……
恶,我居然有这种想法!就算不能分辨是谁,但是那人肯定是个男的!不要啊,我不是弯了吧?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司亦心里不停地否认,念念叨叨地就睡了过去。
隔天,天气大好,司亦也在折腾了一个晚上后(其实折腾的是别人),扇扇长长的睫毛,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啊!”司亦瞪着眼前的这张笑脸“MD,靠这么近干嘛,想强吻我吗!”司亦满心的阴影,冲着向天义就蹦出这句话。
向天义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退后,然后正义凛然地说到:“师弟,你说什么呢?你我都是男的,我怎么会去干如此不堪之事!”
司亦眼瞟着向天义,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心想昨晚那个人不会是他,而储文君自然是不可能的,难道是……呃,绝对不会,他看着我都讨厌,哈哈,想多了。
司亦抬头看看周围,这屋子装饰高贵,怎么瞧着这么像正弦图的房间呢?
向天义走到桌子边倒了杯水递给司亦,然后自顾自地说道:“昨晚上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被小王爷抱着。看你满脸通红,气息散乱,我可被吓到了,还好王爷找了间最近的房间帮你救治,要不然……”
司亦差点被茶水呛死,猛地拍着胸口喘着气,吐词不清道:“什……咳咳……么,他……咳咳……抱着我……”
向天义满脸的担忧,帮司亦拍着后背:“是啊,你慢点喝。”
司亦心里期望着千万不要是公主抱的姿势啊,那就太丢人了。
“这不会是正……呃,小王爷的房间吧?”司亦缓过气来,闷闷地问向天义。
“阿大,你猜得真准,我也很好奇他怎么会让你进他的房间,还睡他的床。”本来这句话没什么,可从储文君口中说出来却无比暧昧。
司亦看着走进来的储文君,咬着牙,捏紧手中的杯子,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杯子砸到那张欠扁的脸上去。
储文君笑得两眼生花,故意走到床边坐下,无视掉旁边的向天义,“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司亦:“这样地看着本国师,莫不是你还在怀念昨晚的酒?”
听到这句话,司亦一阵恶心,就快要干呕了。
向天义心里不爽,心想国师怎么……调戏师弟呢。他刚想出口制止,便看到正弦图迈步走进来,于是尊敬地叫道:“王爷。”
正弦图看着储文君跟司亦两个人,对储文君淡漠地说道:“文君,皇兄派人宣你进宫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与你商讨。”
储文君嬉笑的脸上出现一丝晃神,然后走开几步,对正弦图笑道:“小王爷,看来是很急的事呢,估计我几天都出不了皇宫了。”然后一甩袖,踏出了房间。
司亦怎么看怎么觉得储大国师就是个祸害,但是他的背影给人感觉怎么就这么无奈呢。
看见司亦目光凝视在储文君离开的方向,正弦图的声音有点冷:“现在醒了就走吧,待会我好让人来把床单之类的换了。”
司亦一听,顿时火了:“MD!你嫌我,我还嫌你呢,我嫌你全家!我回去就洗十遍澡,里里外外都得洗!”说完他把薄被一掀,套上鞋子“啪嗒啪嗒”就往外走,也不顾追过去的向天义。
正弦图看着司亦的背影,不禁皱眉。
“主子,查到了。”临云飞身进来,恭敬地说。
王爷府的情报探子果然做事效率是绝对的高,昨天晚上吩咐的事今天早上就做好了。
回报情况的临云(探子首领)很㊣(5)不解,主子查个杀猪的干嘛,再说查下来那个杀猪的身世很清白啊。他爹叫封勒,七岁之前一家人一起住在环城,据说他娘很美。而七岁到亦京后,他跟爹相依为命。但是五年前他爹失踪,之后他就靠杀猪为生,直到错杀王爷的爱猪……
而正弦图只是沉思了一会,说道:“继续查清楚,不管是七岁之间还是之后的一切。”
临云在在心中悲叹一声,只有恭敬地回答:“是!”然后又飞身不见。
正弦图觉得阿大很不简单,他这个高手身世漂得如此清白,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啊切!”气呼呼走着的司亦打了个大喷嚏,呃,好像有人在算计自己。
给读者的话:
晓安我忙得像个陀螺,被鞭挞鞭挞着,就过来更文了~~~~
第十一章
正弦图是与当今圣上正弦亮同父异母的兄弟,年长皇上一岁,又因少年老成,有时连皇上也喜欢向他讨教一些问题,年纪小小的正弦图俨然有老师的风范。
小时起正弦图性子就极冷,唯独对这个胞弟十分关照,许是看出了小正弦亮的帝王之相,又许是正弦图本人对祖国大好河山毫不在意的态度,老皇帝极为放心地就将两人常常放到一处,并令正弦图好好教导指引已被封为太子的小正弦亮。
正因了如此,在正弦图和一干忠烈贤臣的重重维护下,正弦亮这个太子做得十分安稳,直直做到老皇帝驾鹤归去,正弦亮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