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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内疚的不知所措,宣景皓轻轻地刮了下他的鼻梁,静静的将他揽入怀。轻轻地嗅着他的发香。
“喜欢吗?”一个温柔的声音想在耳畔。越晨愣愣的回过头。正对上一脸邪笑的萧子卿。
“子卿偏心……”一个稚嫩的女声响起。萧子卿只觉得头微微的疼,然后在越晨身边坐下。悄悄地道“她好像挺忌讳你的,你帮我打发了她。”
越晨循声望去,正见魏月灵大步的走了过来。并且很是大方的在萧子卿身边坐了下去,厚着脸皮的冲两人一笑,然后拉过萧子卿的胳膊,将小脑袋搭在萧子卿的肩上,“你真是偏心,当初我我跟你要个风筝跟要你命似的,你死活都不肯给,这下子怎么就舍得这么大方的拿出来了。”
萧子卿扶着额头,想到那年小时候,他们都还很小,魏月灵非要他给她买一个风筝,走在大街上狠狠的扯着他,嚷嚷着:我就要那个风筝,你若是不买,就别指望本公主会安心的跟你回宫,到时候看你怎么跟我父皇交代。
逼迫无奈之下的萧子卿只好叹息着,拿出身上仅有的一块玉佩跟那卖风筝的小贩换了一个风筝,虽然很不划算,但还是将这小公主骗回了宫。也就是那次意外让他从此再也不敢带着这个小公主出宫去玩,更不敢与她走近半分。
对他而言,这个公主就是一个恶魔,扰着他清净的噩梦。
也曾有很多时候,他都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个恶魔般的小公主让他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并且还产生了恐惧。特别是对那种特有身份和地位的女人。他向来都是有多远避多远。
“公主若是想要,回头我让阿晨给你做一个便是。”萧子卿回答的声音极其的温和。“这个我送给阿晨了,阿晨也该回我一个礼物。”说着又投了个极其暧昧的眼神给越晨。
越晨好似没看见一般,静静的应道,“这个礼物还给你,我收不下,也不喜欢。”
说罢,越晨便静静的起身走了开,看都没看这二人一眼。萧子卿看了看越晨萧索的背影,然后将风筝线递给魏月灵,“公主若是喜欢就拿去慢慢玩吧。”说罢便起身追随着越晨而去。
魏月灵那个线,笑了笑,看着空中盘旋的风筝,道“他们很有趣吧……”
说着,又扯了扯线,看了看那一前一后,一白一红的两个背影,笑了笑,“反正我觉得挺好的……”然后又继续扯着线,放着线。纵声跃上了树枝。静静的躺在最顶端的枝桠之上。
萧子卿道,“我不知道她会来。”越晨并没有停下,只是缓缓地走着。一望无际的平原,来来往往的牛羊马儿。路过一块盛满了水的池塘,几群鸭子鹅子在水面嬉戏游走着。
“阿晨……”萧子卿对着他萧索的背影唤了一声。越晨忽的停下,对追上来的人道,“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她长得挺好看的,人也好,心地也单纯。是个不错的女孩。”
萧子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他多希望他这个样子是在吃醋呀,可惜,他永远也不会为他吃一丁半点的醋。
“那你这是要去哪里?”萧子卿避开了这个话题,问道。
越晨看了看水面,又举目看了看前方。“有水的地方都很安静,我就到这里。”说着,他便在田坎上坐了下来。萧子卿走到池边的棚子前,摘下两片大大的芭蕉叶。然后笑着跑了回来。将一张盖在越晨的头上,另一张自己拿着,“这样就不热了。”
“这样就不热了……”越晨回眸看着身边的人。又好似看到了那个人一般。
原来,他们之间竟然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曾经,那个人也曾拿过芭蕉叶为他遮挡阳光,对他说:拿着,用这个着太阳会没有那么热。
他的手颤巍巍的拿过芭蕉叶,细细的抚摸着。清澈的眼眸瞬间变得模糊。
“我……”他张口却只发出了这么一个字。
沉静了良久,一阵微微的风飘过,吹来微微的凉意。越晨道“战事如何了?”
萧子卿摊了摊手,道“就那样。我们只守不攻。宣国誓死不罢休。”
“然后呢?”越晨问道。
“没有然后了,我们继续死守,宣国继续死攻……”萧子卿回答的很简单。
越晨叹息了一声,头顶的天还是那么的蓝,太阳还是那么的刺眼。萧子卿道“你也饿了吧,我去取些冰水果来。”说着萧子卿便又一溜烟的消失了。丢下的淡淡幽香还绕在他的鼻尖。
他轻轻地叹息一声,然后身子微微后仰,倒在地上安静的闭着眼睛,任由太阳照射着。
☆、第七十七章:静听风云变
夜风萧萧而过,吹起绿草如翻滚波澜一般,月下的红色身静静的立在翻滚的绿色波澜中。脸上泛起一丝哀愁。将手中的纸条紧紧的捏做一团。回头看了看,那摇曳着昏暗烛火的房间里,那个人依然还未入睡。他也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被风吹起的绿色海洋。
他静静的坐下,仰视着天空,“不用问自然也知道他希望他赢……”
犹豫,叹息过后萧子卿终还是决定写下回信,身影倏地一闪,消失在了月下,回到房中提笔书两行,然后交个随从的亲信。
“你……当真决定要这么做?”魏月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口。询问的看着萧子卿,萧子卿没有说话,只是有几分惊愕,何时魏月灵竟然出现了,他居然还丝毫没有发觉。
萧子卿点了点头,没有出生回答。
魏月灵道,“你不管你的父母,不管你的哥哥了?”
萧子卿仍旧没有作答。魏月灵忽的走近了一些。响亮的一个耳光落在萧子卿的脸上,“外面的传言当真?”
传言?听到这两个字萧子卿呵呵的笑了几声。那个传言几乎没几个人知道,可偏偏魏月灵却知道了。“我不知道传言来自何处,也不知是真是假。”萧子卿静静的应道,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外界谣言说,他并非魏国人,真实身份乃宣国的皇子。而宣国的皇子则是冒牌的。也就是说宣国的当今皇帝并非皇室血脉。
这样的事,到底会从何处传来?萧子卿徐徐的吁了口气,还想着半个月前自己收到的消息,前半年的战争屡战屡胜全是魏国的皇太后在暗中相助,提供着消息。
后来,渐渐地,那个关于他才是宣国的皇子的谣言也就散发了出来,时而久之,他也就沉默了,不想再与之纠缠。但是长久作战也并非益事,但若是停战,宣国必然不肯罢休,何况那边的皇太后还绝了心了定要他赢。
萧子卿静静的看着窗外,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公主走吧,这里不属于你。”萧子卿道。
魏月灵不屑的一转身,泪模糊了眼眶,“我是魏国的公主,这里的每块地方都是我的。”倔强的语气,埋怨的眼神。她转身而去。亦是一去不回。
宣国戒备森严的皇宫中,上官凝安静的说着每一条消息,宣景皓狠狠的紧握着拳头,不信的道,“他当真去了魏国?”
上官凝没有回答,沉默的看着那愤怒中的人,这一年来,那个人的身体已经日复一日的衰弱,原来可以舞剑的手,如今却连拿剑都十分的困难。
紧张中,宣景皓又咳嗽了两声,咳了一口的血。
上官凝急忙扶起那紧张不安的人,输了些内力到他体中。宣景皓深深地呼吸了口气,缓缓地坐好。“陛下,当心身体。”关怀的声音极其的温和。
宣景皓罢了罢手,“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他本是参军而去的,半路遇上截杀,受了伤,是被萧子卿带走了。不过伤势已经好转,无大碍。”上官凝仔细的回答着。
“受了伤?”宣景皓轻轻地嘲笑道,“他的功夫虽然不是举世无双没有敌手,但若是放在武林中那也是顶尖的高手,区区阻拦暗杀又怎会伤的了他。”他始终还是了解他的。就好像他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一般。
“陛下的身体……”上官凝提醒道。宣景皓道,“我知道。我只想在死前还能见他一面。就一面……”宣景皓深深地叹息一声。他的身体变化从半年前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体内的毒素在一点一点的增加。
上官凝也曾暗中派人调查过下毒之人,却毫无所获。而看宣景皓的眼神,他似乎早已知道下毒之人是谁。
“陛下!”上官凝的眼眸不安的转动着,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孔,这两人的距离日复一日的拉开。虽然近在咫尺,却好似相隔天涯。“陛下知道下毒之人是谁,对吧?”上官凝终于将这句埋藏了将近半年的话问出了口。
宣景皓没有说话,只是转变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