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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苍剑闷声一哼,身体弹了数分。
突然,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盖在衣服下的腿,瞬间腿上传来一股痒痒酥酥的感觉。苍剑一惊,哗抬起身子,盖过六耳看去,原来是六耳的尾巴正缠在自己的腿上,尾巴模仿着某种动作上下移动,居然颇有情/色的味道。
苍剑脸顿黑,汗道:“把尾巴拿开!”六耳咯咯一笑,道:“就不就不。”说罢,尾巴还更加张狂,开始沿着腿部一边上下动着,一边朝上靠着。尾巴碰到大腿一点,苍剑只觉浑身一麻,嗷呜一声,软了下去。
他抬头看,却看到六耳目光炙热盯着自己的胸膛,那眼神,他见过无数次,那种眼神,像极了自己对待爱剑是的眼神。执着、专注、热爱。
炙热眼神的六耳因为□,姣好的脸孔上早已染上了享受的表情,居然是那么惑人,苍剑一看,脸骤红。
六耳瞧见后,微微笑起,拉起苍剑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沙哑道:“你也摸摸我……苍剑,快……”
手抚上绸缎般的肌肤的,不用六耳说,苍剑已开始爱不释手的开始轻轻摸起来,顺着肚子开始慢慢向上移动,让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当抚上那点樱桃时,苍剑着魔般反复抠弄,姣好的形状、完美的颜色。六耳“嗷呜”一声,稳不住身形,趴了下去。
他抱住苍剑的脖子贴着耳朵沙哑道:“对,就是这样,苍剑。好舒服,再摸摸……还有下面……”
苍剑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已晕头转向,只凭自己的本能。他伸出两只手,再次伏在六耳胸前,更加凶狠的揉搓抠弄了起来,六耳扭着身子,闷声呻吟。在苍剑毫无察觉时,六耳已经顺利将苍剑的衣物褪的干干净净。在他自己,也只是腰际还披着件如同破布般的绯衣。
六耳环住苍剑脖子,狠狠朝下一压,苍剑只觉如撕裂般,疼了起来。
他痛得脸色微变,“奥唔……”
“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相信我……”说着腰际开始慢慢动作,被他们压在身下的那片草地,随着两人的波动,也开始四处蹿动。
六耳越动越快,不知道碰到了哪一点,苍剑忽然觉得一股舒服到极致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他“唔……”一声,充满了情/欲。
六耳听后吃吃一笑,揽着脖子的手更加用力,身/下也越发的有更大波动,远远看去,仿佛两人背后倚着的巨树都在随着二人颤动,“苍剑……苍剑……苍剑……”一声接一声,什么都不说,只喊着苍剑的名字……仿佛是觉得自己终于抱住了苍剑,也仿佛是,似乎明天起来,就再也无法喊这个名字,索性今天喊个够似地。
……
两人沉溺在欲/海中,伴着他们的,只有落下的落日,升起的白月,和又升起的朝阳。
知道第二天晚上,两人才慢慢转醒。苍剑醒来时,六耳还压在苍剑身上,睡的香甜。试着推开他,身子一动,却浑身一痛。
小心推开六耳,苍剑站起身,腿间霍然流下一团白色黏稠物,苍剑脸“轰”的一红,扭头瞪向六耳。六耳却居然睁开了眼,眸光澄清无色看着苍剑。
他道:“对不起……”
苍剑愕然,顿了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走了。
六耳慢慢坐起,突然失神捂住脸盖住脸上所有表情,他居然当真走了,话都不曾说,已经厌恶自己到了连话都不想说的地步了吗?
都是因为自己,是自己把这一切搞砸的。
几滴透明色的水状液体顺着六耳附在脸上的手掌滴了下来,“啪嗒啪嗒”,一滴滴的打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宽阔的手蓦然抚上六耳头发,六耳猛然抬头,却见已穿戴好了的苍剑如同第一次般,犹如天神站在自己面前。
六耳歪歪头,眉头微蹙道:“你哭什么?”
六耳睁大双眼,用力拉住苍剑胳膊道:“你没走?你刚才去哪里了?”
苍剑被六耳一问,脸骤红,他头朝旁边一偏,道:“你……你昨日……那个,哎,身上难受自然是去洗澡去了。”
六耳愣住,呆了许久,才喃喃道:“只是洗澡?”
“自然,你还想我去干嘛?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六耳顿时破涕而笑,说:“我以为你走了,苍剑。苍剑你可知,我是那么在乎你……”
苍剑却眼神骤然加深,他一把攥住六耳肩头,惊道:“你在乎我?!”
“是……”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瞧见苍剑如此大的反应,六耳眼眸骤暗,他低头道:“我知道,你必定不会再让我跟着你了……或许还会杀了我……我……我……”
“哈,杀你?我为何要杀你?”苍剑瞪大双眼,大惑道。
六耳也一愣,抬头歪头疑惑问道:“我让你心烦了,你还会留着我?为何不杀我?”
……
“我有那么绝情吗?”苍剑怒瞪。
六耳苍剑四目相对,许久,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六耳,我当初为何要赶你走呢……无非是希望你能平静生活。我早已没有了战气,也没了生活的动力,活着便只是为了活着。而且我已活了千年,怎样都无所谓了。但是你不同,你是新出生的生命,生命之火有着美丽的火红色,你可以好好修炼,总有一天,出类拔萃,会有很好的前程。
我不想你走,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而让你这么一个鲜活的生命耗费在流浪上。
所以我只能选择抛弃你。
我其实是自卑的,自卑的觉得自己无法拥抱着你。
可你却选择留下,我不知道你这只是猴性中的一个习性,还是真的想留下。但我还是想尽力阻止你。
可似乎无济于事,我受你影响太严重了,只要你眉头一皱,我如何都不太想拒绝你。当你突然哭泣的那一刻,我在心底跟自己说:苍剑,你完了……
因为在之前,我虽然宠六耳,但也只是觉得他可爱灵动,但那一刻,我对他,就像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觉,天知道我当时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心却扑通扑通跳的如何厉害。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千万不要做出不可挽救的事情。
因为每每进入梦乡,我总能梦见自己将六耳压倒在身/下,狠戾残暴的蹂躏他,脱光他的衣服,抚遍他的全身,狠狠摇动他的身体。但在梦中,六耳一直是哭泣着大喊着。
我惊慌,可无济于事。我是那么沉醉于在六耳身体中的那种感觉,充满□的美好,充实、甜美。
每每醒来,我都不禁擦一把冷汗,太恐怖了。
如果某一天,我当真控制不住心性,强/暴了六耳,该怎么办?
我是怯懦的,我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拥有六耳。
见它第一面我便知道,他会是这世间少有的最空灵的生物。但我呢,我是世间很普通,不,可能还不如很普通的妖精。因为我是偷渡者。
我来自魔界,偷渡到了现世。
注定此生漂泊,孤苦无依。但我不后悔这个选择,因为相较于流放自己,我更不愿意面对那个给我巨大阴影压力的魔王。
他太过强大,以至于,无论如何努力,当永远只能活在他高大影像身后的阴影中。常年被压制在阴影中,不见阳光的日子,会使人渐渐腐化变质的。
我由原来的无畏变成了现在的怯懦、自卑。
以前的我,若是在魔界,或许可以拥有六耳。但是现在的我,似乎明显不行。至少我自己觉得,配不上他。
但六耳却返祖了,而且进入了发情期。
我忍耐过,但是,真的忍耐不住。
之后,是糜烂的一天一夜。
醒来,身体好难受,去洗漱了番,回来却瞧见六耳在哭。
微愕,我问他:你怎么哭了?
他却表情惊讶的问自己没走。
是不是,我平时,给他了一个错误的表象?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们二人,在自己折磨自己。
……
那之后很久,我们一直颇为满足的生活着。但是,突然有一天,魔王出现在我们面前。耀眼、炫目。
他说:苍剑,你可知罪。无故离开魔界,逃逸到现世。我要惩罚你们。你将化为黑夜的使者,白天化作蝙蝠,失去心智,只有晚上才可以变成原形;而这个美丽的小人,你将化为白天的朝拜者,晚上化作石像,虔诚朝拜等待朝阳,没有思想,是只块石头。只有到了白天,朝阳照耀在你身上,你才能变成原形。
你们二人将永远不能再见,永远无法拥抱对方,永远永远忍受着明明靠的最近,却相距最远的痛苦。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