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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见此,咧着满口泛黄的牙齿,大力地扯下司徒静瑜的裤子,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袋,就那么任其耸拉在脚下,让那丑陋的玩意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眼里有着浓烈的欲望,俯下身来覆上了司徒静瑜。
司徒静瑜不住地咒骂着,那卫兵的力气那样大,她感觉着那肮脏的长满粗茧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游移。
当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之时,司徒静瑜原本流干的泪再次涌了出来。
她用尽全力地张口咬住身前的卫兵,死死的咬着,就算口内充满了血腥味,也依旧那么死死的咬着!
“啊!”那原本刚得到满足的卫兵,肩头传来的剧烈的疼痛,让他大喊出声。
身边按着司徒静瑜的卫兵抬手就大力地甩了司徒静瑜的两个耳光,“性子还这么烈,以为还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么。”
“居然敢咬我!看我……”卫兵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已然直直的插在了他胸口之上,生生的堵住了还未说完的话。
一众卫兵心惊胆战地看着已经倒地死亡的卫兵,眼睛紧紧地盯着那箭。
那是卫彦大将军王的箭!
马蹄声由远到近,越来越响的传进一众卫兵的耳内,随之震动的大地一如众人震动的心情。
他们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褐色的烈马,在不远处停住,紧随其后的一众铁甲兵倏然止步。
卫彦勒住马绳,深邃的眼眸肃杀一片:“不知死活的东西,她是你们能碰的主么!”
一众卫兵闻言倏地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吓得一声不吭,一阵秋风吹过,众人齐齐打了个冷战。
孩子见抓着自己的两人松了手,快速的奔到司徒静瑜的身边。
司徒静瑜强撑起精神,见自己如今也没了束缚,忍着下体传来的疼痛。
不能死!要离开!离开!
悬崖下的是青丝河,这是如今唯一的后路了,自己绝对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强大的意念支撑着,司徒静瑜拉着跪在身边的司徒莲楚朝本就只有几步的崖顶奔去。
卫彦眯着眼,看着两人的身影,顿时开口:“还给我跪着做什么,把人给我拦下,抓不到活的,等着军法处置么?”
一众卫兵齐齐回过神了,看来将军是打算放自己一马了。
唰的全部站起身来。
到底老天还是于心不忍的。
司徒静瑜拉着司徒莲楚站在崖顶上,秋风又起,烈烈生寒,司徒静瑜双眸似刀,转身望着身后的伸手抓来的卫兵。
嘴角绽开一抹笑意,抱着司徒莲楚,纵身跃下。
靠的最近的卫兵只来得及与司徒静瑜的衣角错手而过。
风中带着司徒静瑜跃下悬崖前的话飘入不远处的卫彦耳内:“卫彦老匹夫,我父王当初待你不薄,记着,今日灭门之仇,来日必然清算!”
卫彦策马行至崖顶,望着下方奔流不息的河水,浓眉紧皱,当下发令:“都给我下去找!必须找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当一众的卫兵都已散尽,悬崖顶上,卫彦定定地矗立着,眉头深锁,眼神直视崖底,良久,卫彦抬目望向西南,口中喃喃:“陛下,长青王已灭,可是,您想活捉之人却是生死未卜,属下失职了。”
卷一:乱起炎汉 第2章 竹马太子
“驾!”
一声清厉的声音突然响起,通体洁白的骏马踏着霞光而来,蹄声铿锵,将十多名随从远远的甩在后面。
骏马上的夜迁尘墨发飞扬,面如冠玉,眉若刀裁,灿若星辰的眼眸眼尾微微上挑,俊鼻高挺,薄唇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身上的暗红袍衣随风猎猎翻飞,华丽的袍衣之上,缀着的朵朵五叶金花狂肆张扬,不过十三岁的年纪,看起来却有着超绝的风华气度。
终于,夜迁尘行至青丝河前,白皙修长的手勒住马僵,吁的一声,白马蓦然而立,响亮长嘶,然后稳稳停下,止步不前。
后面的随从们见夜迁尘已停下,为首的晁雷打马来到夜迁尘身边,剑眉紧皱,语带不安地开口。
“殿下,今日弃了随行的车马,仅带着这些人,来这是非之地趟这浑水,恐怕圣上那儿不好交代啊。”
夜迁尘侧目看向晁雷,眼里含着不羁,顿时大笑道:“晁雷,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如今可是本殿下说的算,父皇明知我对这汉皇的做派老早就看着不顺眼了,还让母后逼着我来。
如今来了,怎么能不凑凑热闹?去,让人沿河找,我要知道方才从崖上跳下的人是死是活。”
晁雷一头黑线,直感慨晁火好命,这次没跟着来伺候这祖宗。
这太子向来无厘头惯了,可是偏生就是盛周皇帝夜煞的独苗,还真的是宝贝的不行。
好在,太子行事虽向来令人费解,但也总是在理,对于这位十二岁便领兵平定了藩王造反之乱的太子殿下,作为属下的晁雷虽然半信半疑,到底还是得照办。
盛周与炎汉比邻而处,如今汉皇大寿在即。
汉皇有意交好,发函盛周,不知周皇是如何想的,原以为汉皇会碰冷钉子,谁知大大出乎意料。
周皇非但未回绝,竟还让这独苗儿子夜迁尘来给汉皇祝寿。
当下,随行的车马还在照原路朝着炎汉京都行进,只是这太子却早已不在……
枫林依旧,夕阳如故,怎料,物是人非……
步清楚是郁闷的,想到自己枪林弹雨里闯过来了,居然阴沟里翻船,被自己的研制品干掉?这概率和喝水意外呛死无异乎不相上下。
那心情,无法言说!
更郁闷的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又会在河岸边醒来?
步清楚勉强坐起身来,抬眼看向天边红光浸染的夕阳,举目都是层山翠林。
望着河面上隐约倒映着的稚嫩面孔,入目的小手小腿,一身繁琐古风味十足的衣着,脑子不时传来的眩晕感,还有身侧这位一身残破衣衫,满身血污的少女。
步清楚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某狗血事件的当事人。
狗血的穿越了!
残阳那醒目的红冲击着步清楚的瞳孔,后脑勺由于先前重物的撞击,开始传来隐隐的痛感,眼前猛的有片段一一闪过,过山车般地飞奔着,刺激着她的记忆神经。
那是不属于步清楚所知晓的片段,还有不熟悉的陌生脸孔。
男人们的面容,女人们的面孔,刀剑厮杀的场面,残骸,断肢,枫树林,少女,士兵对少女的凌辱,悬崖,快速翻转的景物,紧接着就是一片漆黑……
步清楚紧皱着眉,闭上眼定了定心神。
再睁开眼时,眩晕感倒是缓和了许多,方才的片段早已消失,只是,步清楚的眼里有了深深的凝重之色。
方才所闪现过的片段,那些人的名字,她居然是知道的,并且一清二楚!
步清楚转眼看向身侧躺着的司徒静瑜,看着现在还是被紧紧握着的左手,神色深沉。
这少女,就是她方才记忆片段里出现过的,那个抱着她跳崖的人。
多年来的习惯,步清楚总是习惯性在最短的时间弄懂所有情况,将脑子里的片段快速整合推敲,最后得出结论。
心念电转之间,一切真相已然浮出水面。
步清楚算是懂了,自己如今这具身子的身份是长青王司徒穆的八岁哑女司徒莲楚,而自己身侧之人,便是司徒穆妾室所出之女,司徒静瑜,自己唯一的姐姐。
如今的司徒静瑜全身多处擦伤,本就零碎的衣服加之血色更是不堪入目,还有几处还在流血。
自己在司徒静瑜的保护下除了后脑袋貌似肿了个包,倒没什么严重的伤势。
强忍着脑袋时不时传来的阵痛感,步清楚抬手去掰司徒静瑜紧握着自己的手,无奈,那丫头居虽然昏迷却是下意识的死死握紧,加上自己还是个孩童,掰了好久愣是没掰开!
好在右手自由,步清楚快速地替司徒静瑜止血,只是两人如今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根本没有东西包扎,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一阵秋风毫无预兆扑面而来,寒意席卷周身。
步清楚不禁打了个哆嗦,咬着牙推搡着司徒静瑜习惯性的叫唤,后来才想起自己根本发不出声,而司徒静瑜显然已经失血过多,昏睡不醒,连鼻息都十分的微弱。
这崖底,四下荒凉,眼见着天色就要转暗,到时候野兽定然不在少数,还有那些士兵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们。
就算能离开,四下根本就没有人烟的迹象,何况如今根本离开不了,完全就是坐以待毙的死局。
步清楚忍不住低咒,shit!
难不成自己刚重生摊上这么个身子还要在这等着再死一次?
终究是无巧不成书,正所谓柳暗花明尚又有一村。
渐进的马蹄声,让步清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难道是那卫兵来了?只是听这声似乎来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