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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又走近一个人来,好象是收到了什么号令,原本尽情喝酒聊天的客人,一下静悄悄再也鸦雀无声,眼看他没有位置,满楼的客人纷纷站起,很快竟结帐走得一干二净。
其实那人自从进门就微低着头,丝毫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无奈他还是惊得飞鸟四散,迎着涌出的人流,他自行选择一个角落坐下,虽然孤身一人仍是贵气非凡,几个跑堂的小二谁也不敢过去招呼,颤栗的目光全望向柜台后的算帐先生,某先生却木然拨拉着手中的算盘,半天也没有抬头。
“柳先生……”一时上下两层的豪华酒楼,除了算盘不无清脆的响声,再是安静得令人窒息,一名小二只好凑到算帐先生身旁,附在耳边悄悄提醒,“他……来了……”
“客官……”某先生深深呼吸了一下,总算弄出一张和蔼可亲的笑脸,他从柜台后闪出身,来到那人面前,菜单向桌上一放,“想吃些什么……”
“宝宝……”那人机不可失,暖暖把某先生的手握住,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顿时有些紧张,一个穷追不舍,一个避而不见,到底谁也左右不了谁,好一会儿还是那人柔声商量,“我们回家吧……”
“本店……没有这道菜……”某先生的反应十分冷淡,他轻轻把头扭向一旁,不觉鼻子却有些发酸,这家伙又来干嘛,难道还没把人害够。
“银儿他们都好想你……”某人轻咬着薄唇,估计是自知罪孽深重,俊美的面孔不无几分楚楚可怜,“这个月皇兄就要迎娶匈奴皇妃,我明天必须启程回去……”
“客官到底吃什么……”某先生的脸色越来越是阴沉,他费了几回力,手还是被某人暖暖握着,渐渐额头已经暴起几根青筋,“你走不走,关我什么事……”
“宝宝……”丰朗已经在扬州逗留了一个月,每天连哄带劝不无低声下气,王爷的威风真是彻底扫地,可某人还是不理不睬,今天再没功夫耽搁,干脆一下把某人揽得坐在怀里,高大的身躯紧紧拥着他,温柔厮磨着怀里的人儿,发觉某人比从前轻了许多,他真是有些无可奈何,“还要本王怎么样,难不成还得给她偿命……”
要说丰朗那日的举动可谓石破天惊,连殷玉都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再是转向柳如风根本无话可说,可惜一个人意外吞了一只苍蝇,总是忍不住恶心,柳如风扔下盖头还是自行离去,那一天,静王爷不惜屈尊降贵,也没能得到某人的原谅,他在原地静静站了多久,满堂的宾客就陪着安静了多久,直到他默默离开,才暴发出轰然的争论之声,总的来说静王爷领兵力克匈奴,虽有过错却不抵功劳,殷玉争到这个份上已经登峰造极,绝大多数人都对静王爷表示了原谅,虽然也有不同的声音,不过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小男孩认为王爷太过窝囊,还是殷叔叔来得威风,多次对某人认真劝告,喜欢谁也千万别喜欢他……
现在柳如风的心情真是痛苦非常,如果他对那女子一无所知还会好些,偏偏对她的才学见识是如此欣赏,知道她原来是受辱于身边这只禽兽,甚至为此香消玉殒,即使是某人当时少年冲动,他也难以释怀,现只在殷玉的酒楼里做事,打发迷茫的时光,任凭某人每天登门苦劝,就是坚决不肯一起返回京城。
“人死再不能复生……”柳如风的情绪无比低落,他没本事挣开某人的怀抱,泪水却渐渐朦胧了双眼,“王爷,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宝宝,你真舍得我……”不能不说丰朗好言哄劝了这么多天,耐心渐渐消耗殆尽,这时剑眉微微立了起来,“本王在你眼里,还不如一个不相识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柳如风毫不示弱,他的眉毛也立了起来,迎着某人的逼视反而说得更大声,“你就是禽兽不如,我再没出息,也不会和你这种人过一辈子……”
“这是你说的……”丰朗俊美的眼睛定定看着某人,见某人挺着脖子只是怒目而视,唇角终于慢慢弯出一抹冷笑,“还真以为本王除了你,就找不到老婆了……”
“今天出了这道门,你再别回来……”眼见某人一怒之下,放开自己拔脚就走,柳如风的心中一阵阵绞痛,却对着某个背影更加冷言相对,没有办法,谁让他天生就是一根筋,即使殷玉对此事已经绝口不提,可他就是做不到原谅,看着某人大步迈出酒楼,再是头也不回地去了,他的心却痛得再也无法自持,突然眼前一黑就跌坐在地上。
“宝宝……”不知过了多久,柳如风只是一阵阵心痛难忍,越发浑身无力根本抬不起头来,却听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呼唤,睁眼一看某人不知何时又含笑伴在身边,这时轻轻为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俊美的脸上透着羞涩的红晕,“我早就离不开你,咱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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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们等得这么辛苦,还是贴一部分吧。。。。。。。。。。。。
本来还想对结局保持点神秘感,这下泡汤了。。。。。。。。。。。。。。。。。。。。。。
我怎么就经不住催呢。。。。。。某剑痛苦万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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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柳如风推开某人,挣扎着就要站起来,这回态度比刚才更加强硬,“从今天开始,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别再让我看到你……”
“离开本王,你就不怕后悔……”丰朗的脸色彻底开始阴沉,眼见某人已经无药可救,突然将某人打横抱起,这下大步走向楼外,“白痴……”
“你骂谁呢……”柳如风更加来气,这家伙坏事做尽还有理了,可惜他连蹬带踹还是被某人一直抱回居住的别院,这下往床上一扔,人紧跟着就压了上来。
“说你白痴,都便宜你……”丰朗咬牙切齿地撕着某人的衣衫,他真是说不出的气愤,“相处这么久,本王是
什么人,现在也不知道……”
“你就不是人……”柳如风理直气壮,他坚决无法接受某人继续靠近,全力推拒着身上强健的胸膛,心中的反感越发强烈,“你连那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敢碰我……”
“我若真是那种人,会非得要你……”丰朗冷冷一笑,“本王根本没见过她,更没碰过她……”
“怎么……”柳如风有些目瞪口呆,他看着某人只是难以置信,“你……不是都……”
“我若真的做过这种事,怎么可能忘记……”丰朗冷哼一声,神情却如此坦荡,“我这辈子总共就强迫过一个人……”
其实丰朗当时并不在场,可是几个犯事的家伙都和他差不多的年纪,过后逼出人命都有些乱了方寸,这下异口同声把他拉入了伙,而皇帝明知弟弟并不在场,可他刚登基不久,为一个民女严惩数位皇亲哪里值得,所以大家自然达成一个默契,这事就算丰朗也有参与,赔偿殷玉一笔重金再就不了了之,原本这是维护皇家利益的一种手段,历朝历代都只能算雕虫小计,就是没想到殷玉却很有骨气,竟然敢向皇族复仇,丰朗绝不可能当众去辩解这些事情,他就当替皇家赎罪也不觉得委屈,但某人总这么不依不饶,他难得肯开口解释一回,现在两人互相看了一阵,柳如风终于紧紧将某人抱入怀里。
“朗,和我在一起,你后不后悔……”柳如风轻抚着某人的头发,现在他真是替某个家伙委屈,自己到底有什么好,“我比你大这么多,又……不会生孩子……”
“咱们不是有个男孩了么……”丰朗有点好笑,“宝宝还嫌不够养……”
“我是说……”柳如风依然掩不住愧疚,他有点脸红,“你自己的……”
“等咱们回到京城,伍宁和南阳公主的婚礼也该办了……”丰朗依旧不以为意,“我姐姐那么漂亮,生的孩子也错不了,我看他们敢不给一个……”
“你是说,宁……”柳如风还有些不明所以,他不由惊奇地瞪大了双眼。
“宝宝,你还活着,就是宁和我说……”其实伍宁在皇宫里养伤时,南阳公主就时常探望,她当初在静王府和弟弟一起过年,曾亲眼目睹伍宁受刑的经过,不觉就爱上这个深情坚毅的男人,只是伍宁心有所属一直不肯接受,直到终知和老师已经不再可能,不惜违抗皇令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