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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我想听你吹曲子……”柳如风含笑依在伍宁怀里,他已经熟练地做好一只竹笛,这是从小培养出的喜好,虽然简易却不失精准,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如同从前一样,一个吹奏,一个聆听,那熟悉而悠扬的韵律,依旧如此打动心弦,在寂静的夜空中,一直飘散到很远很远。
也不知过了多久,伍宁才发现怀里的人儿竟然已经睡着了,他有些好笑,小心地把某人抱起来,一直放回到卧房的床上,他在床前默默坐了好久,风比起从前真的不一样,漂亮了,强壮了,偏偏熟睡的时候,眉梢唇角又带着一股无比诱人的风情,这和从前那位眉间总是索着一缕淡淡的伤愁,天天强作欢颜反而惹人无尽怜惜的老师,发生了本质上的不同,他需要的是否还是自己,伍宁心里突然有些忐忑,他在床前深深凝思,渐渐已经开始释然,除了自己又还能有谁呢,难道那个罪魁祸首还指望得上么,他现在恐怕哭得鼻涕眼泪,很快要去迎娶匈奴郡主了吧,最终伍宁微微一笑,他怕打扰到某人的休息,为某人小心盖好蹬掉的被角,才无声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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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剑今天终于心理平衡了,以前总是我啰里啰嗦写了好多,大大们一声“加油”我就会亢奋,今天居然有人写得比我还多,这份幸福实在一言难尽啊。。。。。。。。。
某剑抹了一把眼泪,写文写到这个份上,累死也愿意,往下我会好好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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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真的睡着了么,靠在伍宁的怀里是如此舒适,听着悠扬的旋律他确实昏昏欲睡,但今天他不可以睡着,听着伍宁的脚步声迈入了旁边的房间,已经这样晚,宁也很累了,他悄悄起身留下一封书信,瞧见桌上正放着伍宁赶来时带的包裹,毫不客气地从里面拿了些银两,柳如风静静站在伍宁的房外,他是如此恋恋不舍,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既然心都已经走远,又何必留下这个躯壳继续拖累他,听说宁有和别人来往,他是真心的为宁高兴,不知在心里对睡梦中的宁说了多少告别的话,柳如风终于转身离去。
江南的晚风也是恁地多情,吹抚在脸上自然带有一股洋洋的暖意,柳如风一直赶到江边,多少渔火人家都停靠在岸边休息,他掏出银子雇了一艘小船,直接顺江而下,同样是天上的这轮明月,刚才还依在伍宁的怀里尽情欣赏,现在却照着他渐行渐远,一叶扁舟在异常宽阔的江面上如此渺小和孤独,翻滚的浪花拍打着船舷,很快就浸湿了他大片的衣襟,从来不曾如此孤单的远行,飘流在这完全陌生的异乡,柳如风始终望着明月微笑,他相信,自己一个人也会活得很好。
“店家,请给我来碗面……”不觉就是一个多月过去,柳如风自由自在地四处游历,虽然额上那块印记永远无法清除,他天天带着帽子倒也和常人无异,原本依照他的意愿先沿着江岸欣赏一路的风景,谁想没过几天就意外碰上了伍宁,伍宁缉案多年追踪的本事确实非同小可,当时柳如风正在一个小镇的街上闲逛,差点就和伍宁来了个照面,多亏伍宁只顾和路人打听他的去向,并没发现要找人的人就藏在不远的角落,当柳如风目送着他匆忙的身影渐渐远去,看着宁那满头焦急的汗水,他真是无尽的心疼险些就要唤出声,可他最终还是克制了这种冲动,当他选择离开伍宁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很洒脱,可是那一刻,他的心仍是撕裂般的疼……
“过去的,就让它永远过去……”两个家伙都曾说过类似的话,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最终他们都成了某人的过去,要说两个一起忘掉也挺好,现在柳如风不偏不向谁都不想,他就是漫无目的不停向前走,看到的是新的景物,遇见的是陌生的人,这些新鲜的事物已经足够他眼花缭乱,所以他觉得每一天都很快乐。
现在柳如风吃完一大碗面,就结帐离开了小餐馆,这里又是一处不知名的小镇,此时天色已晚街上比较冷清,柳如风寻了一处干净的角落,就合衣躺了下来,到底他的怀里还剩下六七两银子,每天只供吃喝也维持不了太久,住店于他已经相当奢侈,大街上凉凉爽爽的,其实比睡在房间里舒服。
“喂……”柳如风行走了一天,已经非常疲劳,躺在墙角很快就睡了过去,莫名其妙却在睡梦中被人踹醒,两个街头混混已经站在身边,“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不交钱就敢睡在这儿……”
“我走行不行……”柳如风打量这两个混混都是二十出头,满脸痞相又十分强壮,原来行走江湖也不容易,睡大街都得交钱,他身边连个包裹都没有,拍拍身上的尘土抬脚就走。
“算你识相,既然没睡整晚,五两银子放你过去……”可惜两个混混牢牢把他堵在墙角,满脸笑嘻嘻地,眼看就是存心找茬。
“有银子我会睡在这儿……”柳如风在外面流浪了一个多月,身上这套衣服已经又脏又破,即使和正宗乞丐还有些距离,破落人士总是显而易见,他若无其事地微笑,尽量显得是个老江湖。
“真的没有……”两个混混邪着眼睛上下把他一番打量,竟然还是有备而来,“刚才在店里我们都看见了,把钱袋交出来大家都省事……”
“衙役大人……”柳如风两眼放光,也不知正好瞧见街上来了什么,开始放声高喊,“有人打劫啊……”
“叭”的一声脆响,两个混混根本未加理睬,一个耳光就将柳如风扇到地上,“看来你是非得老子们动手……”
这两个混混真动了手,柳如风哪里招架得住,可是他身上就这点银钱,白给他们抢了去,他还拿什么过活,不管两个混混拳打脚踢如何凶狠,他捂着钱袋死活也不撒手,可惜他连喊带叫,偶尔过路的行人根本无人理会,眼看着三个流氓打架,谁会过来帮忙,到底柳如风被揍得奄奄一息,钱袋还是没有保住,两个混混这下得意洋洋地离开,其中一个却突然站住,“大哥,你听……”
原来这时柳如风浑身剧痛,在地上缩成一团不由微微呻吟,两个混混惊奇地对望一眼,顿时又都返了回来,“真看不出来,这个老家伙,叫得比窑姐还好听……”
“你们……”到底这里就在街边,虽然天色已晚也不便行事,两个混混一人揪着柳如风一条手臂就向胡同里拖,他这时已经被揍得头昏眼花,迷迷糊糊也觉得不象好事,只是以他的力气一个都打不过,何况还是两个,一直被拖进一条深巷里,一个混混淫笑着已经骑在身上,“这是在窑子里干不下去了,没关系,今晚把本事都拿出来,只要让我们哥俩满意,以后我们养着你……”
“我不是干那行的……”原来两个混混是把他当成年老色衰的男妓,柳如风明言加以回绝,他仍然想要推开混混起身,“既然钱都拿走了,你们放开我……”
“瞧这姿色也还不错么……”身上的混混仔细一番打量,反而调笑得越发起劲,他伸手就要探进某人的裤子,却是突然一声怪叫,整个人已经抖成一团向旁倒了下去。
柳如风趁着两个混混都是毫无防范,出手正捏住身上混混臂肘间的麻穴,趁他惊讶无力的瞬间,狠狠一拳击在他的下腹,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袭击这个部位,得到这个喘息柳如风起身拔腿就跑,比起当年抓小偷的劲头,他今天更是玩命地奔逃,另一个混混回过神来立即狂怒追赶,可惜他只有二十多岁却跑不过柳如风,刚过几条街就被甩没了踪影,柳如风惟恐他们还要找麻烦,一口气干脆跑出了小镇,就这样沿着镇外的道路也不知跑了多久,实在是两腿发软气喘如牛,才一头栽进路旁高高的草丛,有好长一段时间,他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就是傻笑。
多亏了某个家伙,虽然有精兵守卫,但战场上风云变幻,还是深怕柳如风会发生什么闪失,得空就跟他连摔带打传授些防身技巧,原本柳如风一名书生对武斗毫无兴趣,可天长日久到底也学了些皮毛,不仅在偶然遭遇战中放倒了两名匈奴兵,今天还得以逃脱一劫,不管这些天他如何转移注意力,现在眼前到底浮现出那张俊美的脸庞。
“朗……”柳如风不觉轻唤出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