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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个……”一个村长在王爷眼里不比一只蚂蚁强多少,他也是万般无奈,“当今皇上就还有这一个亲弟弟,他的话小的怎么敢不听……”
柳如风在深山中居住多年,对于什么皇亲国戚早就毫无兴趣,这时才把白衣少年就是王爷的事想起来,他一把放开村长拔脚就冲向门外,“那个静王爷在哪儿……”
幸好,白衣少年领着一队士兵依旧停在村口,他骑在马上静静看着柳如风疯了一样跑过来,“大胆,见了王爷还不跪下……”
“王爷,草民虽然身负重罪,但承蒙圣恩得以留下这条性命……”人在屋檐下,总要学会明哲保身,柳如风直直跪在马前情绪仍不免激动,“教孩子们读书识字是草民唯一能回报皇上的事情,还请王爷收回呈命,给草民这个赎罪的机会……”
“你确定自己没有在授课时胡言乱语……”白衣少年淡淡俯视着马下,这家伙至今阴沉的脸色也不见好转。
“草民不敢……”柳如风虽然深深低垂着头,却是回答得不卑不亢。
“按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了你……”白衣少年冷冷一笑,非常明显,现在柳如风已经左右都没有出路,要不承认自己确曾对孩子们胡说八道,要不就是指责王爷下错了旨意,不管选择哪一条对他都绝不是好事。
“草民不是这个意思……”柳如风表现得相当恭敬,他必须给对方找一个舒服的台阶,才能继续开办自己的小课堂,“王爷事务繁忙尚能关心到这些小村小塞,足见爱护子民的一片苦心,草民有罪之身也难怪王爷会心生疑虑……”
“据说你这些年倒还老实……”到底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衣少年的神情渐渐有所缓和,他剑眉轻扬仍然不失威严,“明日你来本王的府第,本王要亲自审察才能放心……”
“王爷……”柳如风没想到争来争去得出这样一个结果,眼看白衣少年用意坚决,却是牢牢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象草民这样的罪人,终生不得再进入京城,实在无法领受王爷的承命……”
“你戴上它……”随着一声轻响,一颗晶莹剔透的翠绿扳指被扔到面前,它坚若铁石乃是亿年温玉的精华,柳如风就算不曾见过,也知这是皇族至高无上的信物,佩戴者就是皇帝都无权降罪,当年先皇出于对小儿子的特殊厚爱,只赐给了他……
应该是看到眼前的东西太过震惊,柳如风回过神来拾起玉扳指就起身追赶,可白衣少年浑不在意已经率众而去,只有一路卷起的烟尘经久不散……
“村长,您帮帮我……”柳如风拿着沉甸甸的玉扳指形同烫手的山竽,巴不得早一点有办法处理。
“柳先生,您饶了我吧……”村长也是无比惊奇,这时惶恐地赶紧退出老远,“不得王爷的命令,谁敢碰它……”
这一晚,柳如风翻来覆去根本无法入睡,他拿着那颗散发着淡淡温度的玉扳指反复打量,静王爷丰朗是先皇的第十二位皇子,与当今皇帝一母同胞地位无须多言,他竟然随随便便把这只扳指扔给了自己,就算是一时别无信物,也未免太过任意妄为……
有关丰朗的传闻现在柳如风从村长口中也听说了不少,他出生不久母后就已病故,父皇操劳国事也无瑕多有照料,从小就喜欢独来独往性情十分乖戾,只举一个尽人皆知的例子,丰朗喜好打猎经常领兵出城,有一次他回家的路上遇到左丞相的车辇,左丞相位及人臣更是他的亲生舅舅,可他嫌车马走得太慢挡了他的道路,竟然率兵就冲了过去,当时惊扰了马车将丞相大人摔成重伤,足有半年的时间修养在家无法上朝……皇上拿这个弟弟顶多也只能劝诫两句,从此京城里自然形成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无论是谁远远见到丰朗一定自动让路……
要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小王爷打交道,柳如风忐忑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可丰朗不许他再开办课堂,他不去也是不行……
“你这个扳指是哪儿来的……”也不知是丰朗存心不良,还是柳如风的形像太过寒碜,他举着扳指怎么说守城的卫兵也不让他进去,他们拿着打量了半天终于确定是真的,“王爷会把这个扳指给你,这小子异想天开肯定是个疯子……”
也不能怪守城的卫兵实在无法相信,柳如风一身破衣烂衫,要说在深山里还说得过去,来到京城和乞丐没有多大区别,何况一眼就知道他还是个赦免的死囚,几个守军只当他是意外拾到扳指的疯子,揍得半死就扔出了城外,“咱们帮王爷找回了扳指,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柳如风被捧得鼻青脸肿只得原路返回,幸亏几个守军是把他当成疯子,要想成别的恐怕这条命都没了,他第二天清早就用力敲响了破锣,“如果王爷怪罪下来,大不了砍掉我的脑袋,我肯定不会连累村长大人……”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柳如风天天提着脑袋仍是准时给孩子们上课,他的课时一般都安排在上午,到底农村的孩子每天还要帮家里做许多农务,趁着下午的功夫他也要去地里照顾自己种的庄稼……
常言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象柳如风这种耕种的态度,他的地里一向杂草比庄稼还多就没什么奇怪,好在他的要求也不高,能忙乎出一年的口粮就行,这时正撅着屁股在地里干得热火朝天,突然觉得屁股上一疼一个石子落在地上……
“是谁……”虽然柳如风的地位连平民都不如,但他的为人在村里一向很受敬重,这时不由恼怒地转过身来,却见一位白衣少年正蹲在地头,用一种相当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我这个人能有多大的出息,要造反还不是送死……”柳如风只当丰朗是来找他算帐,一边抓紧锄草还不停唠唠叨叨的为自己辩解,“我不过教孩子们多识几个字,真要有什么不该说的话,人家父母也不会放心把孩子交给我……”
“你为什么不去府里找我……”丰朗闲来无事一个一个向地里撇着石头,某人虽然气得半死也不敢声张,听他唠叨了半天丰朗终于淡淡打断。
“我去了,可守城的卫兵不让我进……”柳如风的背上现在还有好大一块衍青,他是已经尽力了。
“你长没长脑子……”丰朗冷冷看他一眼,“他们不信,你不会让他们去找我……”
“啊……”柳如风从没想过要惊动王爷的大驾,他傻傻地回望着丰朗,“没这个必要吧……”
“对本王的话这么不重视……”丰朗轻哼一声拍拍手站了起来,也不管是杂草还是庄稼一路走进田间,他慢慢挑起柳如风瘦削的下巴,“看来本王有必要给你长个记性……”
“你……干什么……”突然被丰朗强行按倒,柳如风不由大声的挣扎反抗,可惜丰朗又冷又硬的拳头两下就揍得他近乎昏厥,“王爷,出了什么事……”一位带队的侍卫长闻声赶紧跑了过来。
“方圆三里之内,马上封锁起来……”丰朗不动声色地发号施令,“不得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通过……”
“是……”侍卫长接到命令立即奔跑着去执行,他有些纳闷地看了柳如风一眼,不过也没想出王爷到底要干什么。
“王爷要……杀我……”想起丰朗杀人不眨眼的劲头,柳如风一阵阵地头皮发麻,就这样死他实在难以甘心,迎着某人冷峻的神情他不停慢慢向后瑟缩。
“今天乖乖地陪我高兴,我就早点饶了你……”丰朗淡淡的回应,在他面前柳如风就象一只被逮住的老鼠,他慢条丝理地拨弄开某人的衣衫,这实在是一副令人扫兴的身体,虽然肌肤还算光滑细腻却是瘦骨嶙峋,伸手碰上去一点柔软的感觉也找不到。
“王爷……要我做什么……”到了柳如风这个年纪,保护性命反倒是更加重要,他只是实在搞不清丰朗的意图,但眼里已经燃起求生的强烈渴望。
“还和我装什么……”丰朗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柳如风,他的唇边终于渐渐显出一丝笑意,掏出手帕细心为他擦拭嘴角的泥土和鲜血,“看你种地那副样子,不就是想要男人……”
“啊……”柳如风顿时听得晕头转向,他真想不出种地还能有哪些样子,虽然自己的姿势是不太标准,但种了这么多年也没耽误什么事儿……
“唔……”不过柳如风实在是这世上最没出息的,要说他通读史书有关分桃断袖的典故都是相当了解,眼看丰朗粗大的宝贝已经递到嘴边,他沉默了一会儿只得慢慢跪起身子,无比艰难地含进了嘴里。
“这么津津有味的……”眼看某人这样乖顺的迎合,丰朗反倒更多了几分残忍的笑容,“是多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