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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之役……”柳如风有些疲惫的闭着眼睛,他现在急需调整一下体力,毕竟某人一旦上来就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尤其是在某人喝醉了的时候。
“汉高祖不过如此……”丰朗醉意朦胧轻吻着某人,他听了有点好笑,“换了是我,岂会上这么低级的恶当……”
“冒顿用兵最擅长示弱……”柳如风对惯于自高自大的某人,不得不温言提醒,“他就用这种方法一生征战无数,横扫草原,令人防不胜防……”
“我记下了……”丰朗严谨地回应,如果某人好言好语的对他,他一向是很听得进去,这时轻轻抚摸着某人的面庞,“宝宝,幸而有你在我身边,我要打得比他更出色……”
“王爷已经非常出色……”柳如风现在对某人了解得越多,发现这人也并非全无优点,丰朗在军中一呼百应,靠的并不仅是王爷的身份,他身先士卒非常爱护手下优秀的兵将,当初柳如风杀了他手下一名家兵,某人就曾怒火中烧满城大加搜捕,如果以为丰朗只是在找情人那就错了,当时他是真的决意要捉拿某人法办,至于后来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柳如风至今也不清楚,他淡淡笑了一下,“没有我,王爷照样能赶走匈奴人……”
“宝宝,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丰朗再是喝醉了,某人的弦外之音也听得清清楚楚,他郑重地强调,“永远……”
也许某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丰朗热切拥吻着已经无心再听,要说这家伙刚从美女堆里回来,奢侈的生活完全随心所欲,即使沐浴过后也难以消除女人香浓的脂粉气息,柳如风至今就想不明白,他都玩成这样怎么还每晚必到,就没有一天放过自己。
“王爷……”丰朗越吻越是热烈,甩脱着雪白的衣衫已经紧压了下来,青春强健的身体顿时令某人心中一紧,每晚都要这样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尽情地为所欲为,柳如风不但没有变得逆来顺受,心中反而一天天更加来气,这时突然就把热情高潮的某人用力推住,“草民今天……”
“又不舒服……”丰朗了然地微蹙起剑眉,他顺应地停了下来,“好端端的,怎么了……”
“我最近有些腰疼……”这话倒也不算胡说八道,天天被某人如此凶猛的冲撞什么腰都受不了,柳如风为了更逼真些,也轻轻皱起了眉。
“我去给你拿药……”丰朗拎起衣服,披到肩上立即迈下床。
“王爷……”柳如风赶紧拦住某人,真要放他走就全泡汤了,“草民在山里听说过一个偏方,治腰痛极有效的……”
“府里什么药没有……”丰朗微微一笑,仍是转身要走,“我很快回来……”
“草民这种腰痛,和别人不一样……”柳如风苦苦寻找着借口,“我想试试那个偏方……”
“到底是什么方子……”丰朗见某人执意不肯,也就返了回来,他坐到床边为某人小心揉按着腰肢,“如果真的有效,我去想办法……”
“猪肾二个,枸杞、胡桃肉、巴戟、首乌、生地、生姜各五钱……”山中的农人常年操劳多数都有腰疼的毛病,柳如风说的偏方倒是完全属实。
“这么简单……”丰朗用心地记住,他又要起身,“我去吩咐人做……”
“王爷……”柳如风又把某人拦住,“别的倒都是寻常东西,只有一样比较难办……”
“需要是千年首乌,最好是山里新采来的……”
“这样……”丰朗轻轻咬住了下唇,他思量一会儿,“没关系,正好我最近没什么要事,明天去山里给你找找看……”
“王爷……”柳如风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原本他没有任何办法能把丰朗支走,思来想去就这一条下策,此时目的终于达到,不知怎么眼里却渐渐泛起了泪。
“我的老妖精……”丰朗含笑轻轻吻上某人的嘴角,“好好睡吧,我明早就动身……”
“王爷在么……”第二天晌午左右的时候,贺纪来到了静王府,“我昨天有件公文好象落在这里了……”
贺纪出入王府本是家常便饭,和自家人没有什么区别,由于王爷一大早就动身去了深山,要找的还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估计几天之内都回不来,他听说丰朗不在就自行入府寻找公文,不过今天他好象是正好路过,身后还带了不少随从,进府里逛了一圈发现不在这里,也就领着自己的人走了。
贺纪离开王府直接来到皇宫,以他的身份出入这里也是相当自如,办过了公事他把随从们留下,只带着一个人向皇宫西面走去。
渐渐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今天的天气尤其罕见的晴朗,万物复苏的大地散发着潮湿清新的气息,御花园中已经飘散出几缕芳香,经过一个寒冬的凋零,桃树杏树争相结出了娇艳的花苞,春天的色彩从来都是如此迷人,置身其中人们总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感动。
贺纪对皇宫中的景象早都习以为常,他只顾面无表情的大步向前,可他身后的那名仆从似乎有点不太寻常,一路上埋头紧紧跟在后面,却是莫名其妙地有些失魂落魄,几次失神踩到了他的脚跟。
“咳……”贺纪忍无可忍地轻咳了一声,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某人更换衣服带出来,因为那张人皮面具是伍宁所赠,某人精心保管至今再次派上了大用场,这时在皇宫里再也没有人认得出,本侯爷提着脑袋给你帮忙,还总踩我。
柳如风心中不无惭愧,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凌乱的步伐,他现在激动得两腿发软,还又嫌贺纪走得太慢,伍宁受伤已经足足三个多月,他今天才有机会相见,迫切的心情当然不是外人能够了解,这时受到提醒,总算深深吸了口气,比较正常地跟在后面。
贺纪一直走到皇宫西角的一处院落前,这里应该是一些地位较高的宫仆太监居住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大,某人能把情敌安排在这里也算难得,他在门前却停住脚步,数名侍卫挡在门口,并不许人随意出入。
“侯爷是有事……”贺纪的身份也是非同小可,这些侍卫对他态度十分礼敬,负责的侍卫主动出声招呼。
“没事……”贺纪悠闲地四处打量,他无所是事的笑了笑,“不知道那小子病养得怎么样,闲着无事想去看看……”
“难得侯爷这样费心……”负责的侍卫虽然有一丝意外,应该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看守房中的病人,侯爷进去看一眼有什么关系,他主动让路放行。
某人紧跟在贺纪的身后也走进了院落,虽然院里有数名负责照料的宫女太监来往忙碌,但对贺纪神态恭敬再也无人过问,两人直接走进了屋子。
房内的布局也是大体相当,外面是接待起居的客厅,正式的卧房处在里面,现在虚掩着房门,负责照料的宫仆根本无人守护在附近,倒是一个偷偷探望的好时候。
贺纪大摇大摆在客厅的桌前坐下,他若无其事已经把守住了门口,向某人示意了一个眼神,“我在这里等你……”
某人立即心领神会,不由深深感激地看他一眼,再已经急切地调头向卧室走去。
“宁……”柳如风只轻唤一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病床上的轻纱帐里,正安静地躺着一个人,可知他这三个月吃了多少苦处,远远一看就瘦削了好多。
这时正是晌午,床上的人应该还在午睡,柳如风的轻唤他并没有听见,依旧安静地躺在那里,某人再也不忍打扰他安睡,只是轻手轻脚来到床前,两眼含泪掀起了纱缦。
“这……”贺纪原本留在外面把风,毕竟这里来往的每一个人都是眼线,如果知道某人曾经来探望过,他首当其冲要承担一切后果,听出卧室内的情况似乎有些异常,他警觉地赶紧大步迈了进来,这下顿时也傻住,床上倒是躺了一个人,而且瞧模样确实有病在身,不过他都不用再看第二眼,这个人肯定不是伍宁。
“你为什么又骗我……”柳如风的泪痕尚未干去,怒视着贺纪的双眼却布满了恐怖的血丝,他自昨晚就期盼着这一刻,睡不安枕食不知味,满脑子全是和伍宁团聚的场景,此时却发现这不过是又一场骗局,什么能够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我没……”某人的神情如此可怖,贺纪竟吓得后退了半步,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惨白,望着床上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病人,再也没有一丝血色。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柳如风已经哭不出眼泪,他一步步紧逼着贺纪,对于这个不守承诺就爱骗人取乐的小侯爷,他真是恨到了极点。
“可能是我……搞错了……”贺纪不得已步步后退,他到底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