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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剑会很疯狂地努力,把这个大坑高些水准地填完,各位亲大们的情意,某剑刻骨铭心,绝不敢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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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那盘凤翅帮我端近些……”今天柳如风舒舒服服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这时他的肚子也饿了,神采奕奕的坐到餐桌前,面对满满一桌子美味珍馐再是毫不客气,要说他清贫多年养成的胃口并不适合吃得太过奢侈,不过他今天就和那盘凤翅较上了劲,现在细细品味着把一根根鸡翅剔得是干干净净,看他一口一口撕咬的模样,真让人费解,他啃的到底是鸡肉,还是什么。
“夫人,您还是喝口清汤吧……”银儿小心奉劝着把旁边的银耳莲子汤舀了一小碗,“鸡翅男人吃多了容易伤身……”
“男人……”柳如风在心里反复品味着这个词,他不由感激地望了银儿一眼,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银儿还能把他当成个男人。
“就是当今皇帝,也不会动王爷一指头……”银儿现在的神情却不无委屈,今天她给王爷的伤势想了多少办法,肿胀的面颊到底一时无法出门,丰朗只得在书房里闷了一天,毕竟王爷的这张脸不比别人,就算他自己不要,皇族和军中将领的脸面还在上面,如果张扬出去,首先皇帝就要忍不住出面,铲除这只迷得弟弟不辨东西的老狐狸精,只为某人自身的安全考虑,银儿也要小心地加以劝阻,“夫人,下次就算和王爷闹别扭,至少也别让外人看出来……”
不过柳如风全当没有听见,比起伍宁无辜受到的伤害,这一巴掌算得了什么,他还远远没有打够,今天睡饱吃足,坐在桌前又翻开了医书。
随着天色越来越是昏暗,慢慢整座静王府灯火辉煌已经偏于沉寂,不知哪里突然传来一些嘈杂,即使王府内占地极广相距十分遥远,一浪盖过一浪的呼喊声却是不断强烈,渐渐竟吵得柳如风无法看书,他在王府里住了这么多天,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好奇终于起身出了房间,“银儿,府里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王爷在练箭……”银儿这时还在忙着收拾房间,听了抬头回以一笑,“最近他怕吵了夫人休息,好多天都没有练了……”
“练箭……”柳如风不由有些将信将疑,听这种吵闹声足有上千人在呐喊呼应,丰朗练箭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至于吵得人书都看不下去。
思量了一会儿,柳如风还是决定亲眼去印证真假,这一走出屋子欢呼声更是越发清晰,静王府内的家兵该也有千人以上,这时全聚在武场呐喊助威,随着柳如风越走越近,高昂的欢呼声已经是震耳欲聋,拍王爷的马屁拍到这个份上,他几次就要无聊地转身返回,但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一路小跑直来到异常广阔的武场,看到的情景却令他也心口一跳。
这时丰朗一身白色武衫正骑在心爱的雪龙马上,满场飞扬的马蹄只有他一人在纵情驰骋,由于天色黑暗武场四周点起了无数火把,却有十余个死囚臂间系着一条红色丝带在场中亡命四散奔逃,每一次某人在飞奔的骏马上搭弓劲射,稳稳正中奔跑的死囚身上的丝带,箭无虚发的潇洒准确令人目瞪口呆,没想到丰朗的箭术竟然精湛至此,在骏马上的无比英姿连柳如风都看傻了眼,这时武场旁的兵将为自己的主帅完全倾倒,再是如何摇旗助威他已经感觉不到,眼里再只剩下这个白衫白马的年轻男子,每当丰朗的利箭上弦凝神待发,他的心情比谁都紧张,幸好每一次某人都令他长长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也会大叫一声“好”。
“宝宝,你也来了……”丰朗的脸上现在还挂着淡淡的指痕,在书房里闷了一天此时才有些痛快,出了武场刚刚跳下马,才发现有人正痴痴傻看着自己。
“我……回去看书……”柳如风回过神来,脸色不免有些阴沉,他转过身再是走得头也不回,任凭有人在身后连声呼唤,更是加快脚步毫不理睬地去了。
到底丰朗一旦施展身手,总会激得众多军将跃跃欲试,现在已经有数人翻身上马要和王爷较量,他被围在当中一时不便追赶,也就眼看着某人越走越远。
“居然用活人练箭,简直是草菅人命……”今天不知怎么,柳如风的火气越烧越旺,一路回到屋里脸色更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多少死囚想陪王爷练箭还排不上,谁要能躲过王爷一箭,就可免除死罪……”银儿不服地为自己的主人辩解,她更轻哼了一声,“王爷从十二岁就很少伤人……”
“那也不是个好东西……”柳如风坚持自己的意见,仅管丰朗的身份根本不能按常人论处,他还是愤加指责,“这样姿意妄为,视国法如同儿戏……”
“夫人,至今被免罪的囚犯,多数都愿意留在王爷身边……”银儿的立场也是非常鲜明,估计是她在某人身边久了被毒害已深,“好多人在战场上还立下战功……”
能够避开丰朗的一箭身手当然也是非同凡响,按银儿这样说,某人练箭之余竟还成了选拔人才,柳如风越来越不爱听,这回连银儿也懒得理睬,任凭府内更是高潮迭起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某人现在被众人挑战该有更多精采表现,他回到桌前捧起医书,再是看得专心致志,对外面的喧闹渐渐已经充耳不闻。
“宝宝……”今天府里一直闹到深夜,某人被军将们一番车轮大战,俊美的脸上更是飞扬着迷人的神采,丰朗沐浴回来不住擦拭着脸上的水珠,其中很多还是不断溢出的汗水。
“王爷,请允许我去看宁……”比起某人刚玩得无比尽兴,柳如风却黯然地从桌边站起,现在他时刻思念着伍宁,宁又何尝不是在病床上苦苦等待着他,每每想到这里他都心如刀绞,时常忍不住悄悄落泪,就是只看上一眼让宁能够安心养伤,现在他也会对某人心生感激。
“又在看这些闲书……”丰朗不动声色地走近,淡淡瞥了那些医书一眼,不能不说他的脸色立时有几分生冷,方才的好心情,刚迈进卧房就被打消了大半。
“王爷,求求你……”虽然丰朗并没有限制某人行动的自由,柳如风想要出府完全不会受到阻拦,不过会跟上一批随从罢了,可他唯一想去的皇宫,却不是任人随意进出的地方,象他这样的特殊身份更是只能指望丰朗,柳如风苦思多日都是束手无策,他现在满脸难色,忍不住又是出声恳求。
“本王有些累了,上床来陪我睡觉……”丰朗浑若无事地从桌边走开,他自昨晚就没睡,现在舒服地向床上一倒,对某人的请求全当耳旁风。
“我与宁师生多年,只是看上一眼,王爷就这么难答应……”柳如风心中无比苦闷,被某人如此对待,态度渐渐就开始失控,现在他真是想不明白,就是十个他加在一起也未必是丰朗的对手,某人认可默许他一巴掌,伍宁双腿尚未痊愈,只是看一眼怎么就这么难。
非常可惜,既然某人站在桌旁一动不动,丰朗翻进床里就独自睡了,可想而知他现在多么迫切需要睡眠,根本再无意开口。
“你给我起来……”柳如风一番诚意恳求,就落了这么一个下场,他胸中的怒火已经烧昏了头,来到床上就揪住某人的内衣襟,竟然要把某人给硬揪起来。
不过丰朗静静躺在那里,任凭某人咬牙切齿不断撕扯,就是纹丝不动,他现在根本舍不得睁开眼睛,闭合的双眼只传达一个信息,宝宝,有什么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不答应让我去看宁,你就别想睡觉……”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柳如风现在是恶向胆边生,明知某人相当困倦,就是摇晃着绝不放手,可丰朗这样高大强健的身躯,他哪里拎得动,不一会儿自己先累了满头大汗。
“宝宝,不要惹我生气……”丰朗实在被折腾得没有办法,他微笑着睁开了眼睛,温柔的目光已经暗含深意,“我明天还有要事,乖乖睡吧……”
“我睡不着……”柳如风仍然死死揪着某人的衣襟,他眼里的光芒和某人完全相反,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现在某人应该快要被千刀万剐,他迫切的心情根本无法让步。
“这才分开几天……”丰朗薄薄的嘴唇弯起一抹冷笑,不过他沉默了一瞬,到底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伸展长臂把某人揽进怀里,“那就陪着我睡……”
“告诉你我睡不着……”柳如风一下好似被圈进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