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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郁有些害怕,但听隔壁小倌叫得真的很舒服,所以也有些犹豫。
“这种事,一定要做吗?”冉郁问。
骆雨峰轻吻了他几下说:“喜欢我吗?”
冉郁放弃内心所有抵抗,老实地点点头。
“那就不想得到我?我可是想得到你的一切,所有的!”骆雨峰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冉郁更是羞怯得不敢看,骆雨峰拉着他的手,去触摸自己的皮肤。不若普通商人那样赘肉横生,皮肉松弛,骆雨峰的就很紧实,虽然说略微有些粗糙,却是冉郁喜欢的触感,他忍不住愈加兴奋了。
“你看,你真的喜欢!”听到骆雨峰的轻笑,冉郁反射性的并拢双腿。
骆雨峰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贴上来,皮肤轻轻的摩擦着,像升起了一堆火。
隔壁规律性的摇动和呻吟还在继续,这种薄墙的设计确实有好处,声色犬马,声为首,特别是这种看不见,听得着,加上脑中的幻想,使在旁边听的人也不禁动情,在这样的环境下想保持贞节不容易啊!多少年后,冉郁才发觉,自己当初这时候出现,是多么地“愚蠢”,不过好在这么一“蠢”,倒也打破了僵局。
骆雨峰那湿润而温暖的嘴唇,顺着冉郁脖子,锁骨,胸口一路往下,到达小腹的时候在那停留了段时间。
大约是连脑子都烧糊涂了,渐渐除了骆雨峰,冉郁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代天巡狩(八)
这边两人好不容易是进入了正题,竟然传来了敲门声,有几个轻挑的声音在那叫着骆雨峰的名字。
“雨峰,有人找你……”冉郁喘着气说。
骆雨峰暗骂,这些家伙,刚才想他们快点好,一个个金枪不倒。现在他好不容易可以,啊,那啥的了,他们的枪全倒了!
“别理他们!”
“可……这里……不太好。”
外面嘈杂的声音不仅乱了兴致,也让冉郁和骆雨峰都找回了些理智。最主要的是骆雨峰回过味来了,这里怎么说也是卖笑的地方,在这要了冉郁确实不太好,而且说不定还是他的第一次。搞得像是买卖,那怎么成。
看看自己和冉郁的状态,骆雨峰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又啃了二口,才坐起来,替他把衣服整理连丝缝都不透,然后缓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冉郁刚才也是紧张得不得了,骆雨峰放开他后,他反而松了口气,刚想从榻上下来,让骆雨峰一把拉住。
“我还有些事,你在这等我回来。”骆雨峰不放心地嘱咐到,“不许乱跑!也不许逃!乖乖在这等我,等我回来,咱们一块走。”
他刚说完,兰就拿着放糕点的漆盒从外面进来,进屋合上门后,兰捂着嘴轻笑起来。
“骆爷这么小心,还怕人被拐跑不成。”
“不许笑!”骆雨峰一本正经地说,“我骆雨峰怕过什么!”
兰上前向冉郁行礼,冉郁拘谨的还礼,就刚才他听到兰与骆雨峰的对话后,觉得这个小倌其实也不像他想像的那样,所以对他还保持着应有的礼貌。
兰将手上的漆盒交给冉郁,说:“这是骆爷特地吩咐下来准备的,说要拿去给你的。”
冉郁接过盒子,打开一看,不由惊叹道:“好漂亮的糕点。”
“你喜欢就好,我还怕你……嫌弃我们这的东西脏。”兰感激地说。
冉郁低下头,骆雨峰一把搂过他说:“怎么会,小家伙是好人,兰跟他处多了就清楚了。”
冉郁抬头看着骆雨峰,见他脸上满是骄傲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不是有事要办嘛,怎么还不走!快走,快走!”
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骆雨峰吸着气,努力平复刚刚升起的那股狂潮,让他现在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你这个傻子,不过我喜欢!”骆雨峰抬头在冉郁脑袋上敲了下。
冉郁摸着头呼痛,兰则羡慕地看着他们。
许久后骆雨峰才满不情愿地出去,他让兰留在屋里,名义上是陪着冉郁,实际上是看着冉郁,别一跑又没影了还得去找。
“不尝尝吗,这是我家乡的小点心。”兰说。
冉郁老实地回答:“做的太好看了,有点舍不得。”
“放久了不好吃。”兰笑道,“骆爷说的对你是个好人,骆爷也是个好人,你们会过得很好。”
冉郁红着脸低下头。
“家父生前喜欢瓷器,常自己烧制,火候控制的不好,烧久了瓷器就会出现裂痕。”
冉郁有也不明白兰怎么会突然讲到瓷器上来的,而且听他的语气似是谈论瓷器,实则另有所指。
果然兰接着说道:“有些事,没时间让你犹豫,错过了就错过了,就像碎了的瓷器便再也补不回来。但瓷器还能重新烧制,人就不一定能重新来过了,所以凡事贵在珍惜二字。”
原来是兰变着法的在劝告他,冉郁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我也是随口说说,你左耳进右耳出罢。”兰说完后,便殷勤的招呼冉郁吃糕点。
两人相处的倒也融洽,骆雨峰过了很久才回来,一进门就不满地说:“也不知道大王怎么想的,把这些人全迁来安阳干什么,走了冉郁。”
骆雨峰自然地拉起冉郁的手往外走,只是他没走门,而是走向了窗。
“骆老板!”兰不疑惑地道,“门在这边……”
骆雨峰摆摆手道:“不去了,让他们自个喝吧!恕骆某不奉陪。”好不容易下半生幸福有保障了,骆雨峰现在满心所思都是冉郁,什么都不想管,再没有心情去应酬那些人,就只好走偏门了。
临走他又回过头来对兰说:“我和玉楼兄说过了,每月我都会拿钱来,兰从今天开始就不用接客了。”
兰些微一愣,旋即笑起来,向骆雨峰行大礼,当他抬起头,骆雨峰早就不见了。
冉郁跟在骆雨峰后面,挖苦地说:“骆老板真有闲财!”
骆雨峰眨眨眼笑:“难得今天高兴,兰沦落至此也是有苦衷的,很可怜。”
“骆老板不会是把人家包下来了吧,可方便去探望了。”冉郁故意阴阳怪气地说。
“你这是吃醋了!”
“去,去,谁有这心思吃醋。”
骆雨峰哈哈笑着,想去揽冉郁的肩膀,可在大街上,冉郁还是闪开了。骆雨峰挨着冉郁,态度强硬的牵住他的手,冉郁略微挣扎了下,耐何手被骆雨峰紧紧拽着,抽不回来,他偷眼瞟了骆雨峰一眼,他的表情很凝重,很正经。冉郁没有再别扭,就这么跟着骆雨峰沿着路向前走,路上行人的眼光,好像都被骆雨峰那正大光明的气场给挡了回去。
回到家中,出来迎接的是小石头,看两人牵着的手,小石头先是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也没多说什么,倒是冲冉郁微微一笑。那微笑很友善,甚至有些你们终于凑成对的意思了,冉郁感到心中一块石头似是落地了,他很怕小石头会看不起他。
“爷,有位军爷在大堂等你。”小石对骆雨峰说。
“好,我去看看。”骆雨这才放开冉郁,向大堂走去。
大堂上,有个军士像是个新兵,因为他目不敢斜视,身体也站的笔直。
“我就是骆雨峰,军爷找我?”骆雨峰向他行礼后问。
“是县尉大人让我来的!”老实的新兵从怀中取出份请柬,递给骆雨峰。
“这是?”
“是明晚太子殿下宴请本县乡绅、富商,具体时辰请柬内写得很清楚。”
“殿下已经到了吗?”
“这……县尉大人有令不能说。”
“这样!我明白了,骆某一定准时到。”骆雨峰说罢要送客。
军士临走前补了句:“对了,到时请骆老板带上请柬,有请柬者才可入内。”
不过是吃个饭,至于那么吓人嘛,有的这样折腾还不如不要请了,真是的。骆雨峰心里这么叨念着,可脸上还保持着职业式的微笑说:“多谢军爷提醒。”
把人送走,骆雨峰打开请柬,上面熟悉的字体让他有瞬间失神。“决明。”轻抚着上面秀丽的字体,骆雨峰脸上渐渐露出释然的表情。
晚上,骆雨峰在自己的房间望着天花板发呆,他正在想个理由,好进冉郁的房间。辗转了半天,他突然坐起来,暗骂自己是傻瓜,找自己的情人还要什么鬼理由,再不去怕是夜都要过了。他起身直冲冉郁的房间,推门,不开!窗也关死了,这个小家伙,想挡住他只是关门关窗那可不行,骆雨峰邪邪一笑,有手绝活他真还没有显摆过。
冉郁躺在榻上其实也睡不着,他其实挺想骆雨峰,不想离开他,可就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