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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是冉郁的极限了。
“前两天你晕迷着,大事小事都我们几个顶着,大家很忙,我这是累的。”冉郁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骆雨峰的眼睛一暗,没有再说什么,两人的谈话就此中断。
小石头再回来时把自己的娘亲,妹妹全都找来了。
石榴拉着冉郁的手说:“冉郁哥哥,骆爷总算是没事了!”
她看冉郁的那种眼神,骆雨峰再熟悉不过,那种感情叫倾慕。见此情景骆雨峰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就像是自己留着舍不得犁的地突然让人给看上了,十分之郁闷。
经过几日的休养和冉郁的照顾,骆雨峰的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有人伺候着,人就会犯懒,骆雨峰也是,难得被冉郁照顾着,他便乐得接着“装”病。
“不想知道是谁救了你?”冉郁边给骆雨峰喂药,边问,
“不是大夫嘛?”骆雨峰笑着道,“难道我还是自己好的嘛?”
“大夫说你中的毒很奇怪一般人根本治不好。”冉郁说。
“哦,那是你舍命相救的嘛?比如说用嘴帮我把毒吸出来,或者换血?再或者要用身体什么的?”骆雨峰没正经地说。
“你传奇故事看多了!”骆雨峰这样也不是一二次了,冉郁倒没有生气,只是道,“是个叫柳决明的人救了你,他还说他是你的同乡。”
骆雨峰收起笑脸,怔怔看着冉郁,冉郁也看着他。
骆雨峰叹了口气道:“这么早就来了嘛?他有说让你瞒着我,别说他来过吗?”
“是,他说过。”
骆雨峰昂头一口气把药喝下,药很苦可他连眉头都没皱。冉郁知道,他这是才借此发泄心中的苦闷,不由得心里更酸。
“他这个人总是神神叨叨的。”骆雨峰苦笑着,“想知道他是谁嘛?”
冉郁别过头道:“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
骆雨峰揉了揉冉郁的脑袋说:“你啊,想知道就想知道,老实说出来不行嘛!”
“你药也喝完了,那我也该走了。”
骆雨峰拉住他,举手投降,想了想道:“该怎么说呢,简单些吧,他就是那张画上的人,你见过他了,应该相信那张画画得并不好,其实他没有这么像你。你是你,他是他。”
好一会冉郁没有说话,骆雨峰正在思量,不知道是不是又惹到他了。
冉郁突然问:“药苦不苦?”
这话岔得太远了,骆雨峰的思路还没转回来。
“我问你药苦不苦?”
骆雨峰反应过来后马上配合着沉下脸,可怜兮兮地说:“很苦!我最怕苦了。”
“谁让你刚才一口气喝完的!我去给你拿颗李子。”
“酸的!”骆雨峰皱眉。
冉郁板着脸说:“那我去厨房拿几点糖来。”
骆雨峰松了口气,好玄,看来冉郁是没生气。
冉郁合上门扑哧声笑出来,吓唬骆雨峰还真有意思,不过‘你是你,他是他。’这话听着顺耳。
收拾了下药罐子,冉郁去厨房给骆雨峰拿糖,遇见了石家老太太。
“大娘好!”冉郁习惯的向石老太太问好。
“冉郁啊!”石老太太和蔼地笑着,“这几日照顾骆爷辛苦了。”
“没什么。”冉郁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老太太看四下无人,是个好机会,便问:“呃,冉郁啊,听我家石头说,你也不小了,成家没有?”
冉郁一门心思在找糖,没有多想,老实回答说:“还没呢!”
“我家石榴好吗?”
“挺好的!”冉郁顺口答道。
“给你做媳妇好吗?”
冉郁停下来,怔怔看着前方发楞,给我做媳妇,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码字已经是瓦的习惯了,y,现在甚至已经发展到不过九点我码不出字来,果然夜猫子就是这样养成的嘛。
熊娃说要肉,好吧,这两只也确实是太清水了,连肉汤都没有,铺垫铺垫准备上肉汤。
代天巡狩(五)
说老实话,冉郁都快忘了,他理应娶妻生子的,可现在……他好像已经习惯和骆雨峰混在一起了。
“冉郁,冉郁?”石老太太见冉郁在发呆,就提高了声音。
“啊!”冉郁回过神,眨了眨眼道,“可我还没打算成亲,而且……而且我爹娘都不在了。”
冉郁说出口后才觉得有些后悔,这实再是是个烂托辞,爹娘不在还不能成亲了?
果然石老太太说:“我知道,这连年打仗的,无爹无娘的孩子也多,不算什么。”
厚不下脸皮一口回绝,冉郁挠挠头,道:“大娘,我……要不我再想想吧!”冉郁的打算是先用拖字决镇着,以后再说。
石老太太好像真的十分看中冉郁,满脸堆笑地点头说好。
结果也没拿到糖,冉郁垂着脑袋就回去了,躺倒在榻上,闭着眼睛。若是从前,有人给他提亲,他会很乐意接受吧,只是现在却让他觉得犯愁。
“冉郁哥哥!”石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在里面吗?”
冉郁赶紧翻身滚到榻下,石榴跟本不可能闯进来,自己这个行为显得十分多此一举。那边石榴敲了几下门,见没人来开便离开了。
从床榻下爬出来,冉郁显得有些狼狈,躲过了这次,下次怎么办呢?要是拒绝了,小石头会怎么想,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冉郁把头蒙在被子里,怎么都不愿意动窝。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冉郁不打算理他,这人倒很执着,敲了不停。
“谁?”冉郁终于不耐烦地问了句。
“我!原来你在这偷懒。”传来的竟是骆雨峰的声音。
冉郁从被子里抬起头,蹦起来就去拉开门。
门外的骆雨峰见了他,淡淡一笑,道:“说去拿糖的,我等了多少个时辰了,这糖怕是还没榨出来。小石头到处找你,说你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找都找不着,我还当你让哪个妖精给拐了,正被□气呢。”
骆雨峰开着玩笑,冉郁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连鄙视不屑都没有。
“怎么了?”抬起冉郁的下巴,骆雨峰疑惑地问。
冉郁也不知这事应该怎么说,难道对骆雨峰说老子好像对你有意思,不但拼着老命上山采药,现在更是连成亲都不想了!冉郁拉不下这个脸。
“你看,我还是个病人,特意来看你,你呢却板着个脸!”
冉郁扯出个笑脸,说:“糖没了,我这还有些李子。”说完返身取了个,交给骆雨峰。
骆雨峰哑然失笑道:“我可不是来找你要这个的?”
冉郁垂下手。
“你到底怎么了,有事不能和我说吗?”骆雨峰担忧地问。
冉郁张了张嘴,结果还是什么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道:“我就是腰上的伤有些不舒服,你去休息吧。”
骆雨峰见冉郁肯定不会说了,也就没再问下去,转而道:“要不我帮你揉揉?我的手艺还不错。”
冉郁说的也不全是假话,腰伤发作确实是真的,只不是才发作,而起因就是刚才他一直用同种姿势趴在榻上。
点点头,冉郁放骆雨峰进来。关上门,骆雨峰卷起袖子对冉郁说:“解开衣裳,躺到榻上去。”
“嗯?”冉郁瞪着他问,“不是说揉揉嘛,还要解衣裳。”
“上衣就可以了,隔着衣服怎么揉?”
“为什么不能,不一样是揉!”
“效果会差很多。”骆雨峰无辜地说。
在他连哄带骗之下,冉郁终于别扭的解开衣裳,不过这大好春光骆雨峰没看着,因为他马上就面朝下躺在了榻上,只留给骆雨峰一片背脊。
“要揉就快点!”骆雨峰听着,怎么觉得冉郁有点壮士断腕的意思。
狡黠的笑了笑,骆雨峰搓搓手,按在冉郁的肩膀上,慢慢往下,一点点寻找着穴道,时不时按揉几下。力道把握的很好,不轻也不重。感觉腰也没那么痛了,通体舒畅。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子,冉郁舒服的直打磕睡。
所以当骆雨峰不知不觉用上两只手,还不太老实的越来越往下时,冉郁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放松些?”骆雨峰用几近蛊惑的声音道。
冉郁迷糊地点点头,更放松了身体。
“好乖。”
忽然被某种湿润的东西触碰,那柔软的触感从肩膀慢慢往下,在脊背处留恋不去,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它经过的地方身体就像着了火似得。冉郁身体一颤,忍不住竟呻吟出声。那撩人心魄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冉郁猛得被惊醒。
“你在干什么?”冉郁翻过身推开骆雨峰,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