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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风平日里一直对自己非常严谨,生活也很规律,像这样房门不关紧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她对彩莲做了噤声的手势,自己则悄悄的走近房间。
前厅没有人,难道人在里屋,彩星先是从书房门缝里看,没有发现人,後来听到有声音从冷月风的卧房里发出来,彩星心中一惊,屏住呼吸,悄悄凑近卧房门前,慢慢推开门,发现一个女子正坐在冷月风的窗前,手里正拿著什麽东西,但是他并没有看清。
她立刻大喊道:“什麽人?”
那人一惊连忙转过头,彩星这才看清那人的样貌,惊奇的问道:“公主?您怎麽没声没息的自己就进来了,怎麽不让小春管事通报一声?”
廷芳公主,慢慢站起来,指著自己的嗓子,又拉过彩星的手写道:“我受了风寒嗓子不舒服本来是想找冷大哥说说话来著可是冷大哥不在我好奇想看看冷大哥的卧房就进来看看。”
许久之後,彩星才点点头道:“哦,公主您下次不能在这样了,公子不喜欢别人随便进他的房间,公主,公子现在应该在和陛下商议国事,您看,今天您先回去吧,咦?怎麽没人跟著呢?”
廷芳公主点点头,接著写道:“她们看的紧不让我出来我自己偷偷跑出来的你不要告诉别人我这就回去了”说完公主还冲著他眨眨眼睛。
彩星总是觉得今天的公主好像哪里不对,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只好点点头道:“好啊,那公主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廷芳公主连忙摇摇头写道:“不用了被她们发现会很麻烦。”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彩莲看到廷芳公主从里面出来,也大吃了已经,连忙躬身行礼,等到公主走後,彩莲对彩星道:“彩星姐,我怎麽觉得公主今天怪怪的。”
彩星看了她一眼道:“很怪吗?哪里呢?”
彩莲嗯嗯了半天最後摇摇头说道:“不好说。”
彩星也有同感,但也不能皱著眉头瞎琢磨,她决定等冷月风回来以後告诉他,他一定可以发现什麽问题。
冷月风从议政殿里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很久没有见到的木山,他握拳像木山问候了一番,接著道:“木将军这阵子军务该很繁忙吧,北边边境野兽袭人的事情刚刚有了眉目,商榷国这边好像也不是很安分,不过好在有武林盟从中调和,否则冲突会更加尖锐。”
木山摇摇头道:“唉,冷大人一向为国事操劳,见到我也不忘寒暄国事,末将只是收人所托,想请冷大人去我府上坐坐,此事我先前问过陛下,他已经同意了。”
“哦?”冷月风非常奇怪,是什麽样的理由让李简容同意自己出宫的,他不是一向看自己看的紧吗?木山也不一定有这个面子,可还有谁想见自己,还要通过木山?
木山似乎发现了冷月风的犹豫,连忙解释道:“此人大人非常熟悉,他只是不便在宫里与您相见,故而……”
冷月风点点头,似乎知道了这人是谁,他也确实想见一见这个人,接著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就跟在木山去了木将军府。
房间里,坐在对面的人面容比初见时消瘦了很多,整个人也没有从前精神了,他只是静静的、没有什麽感情波动的看著冷月风,冷月风也在看著他,木山感到自己在这里很尴尬於是借口为他们上茶离开了。
等木山走後,冷月风先开口道:“小王爷,我……”冷月风不知道该怎麽说,对於勤王爷的死,他有太多的愧疚,现在又看到李简辉变成这样,冷月风突然产生了罪恶感。
“冷大人,我叫你来不是想责备你什麽,既然我父王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又过去了这麽久,我没有什麽要说的。我只是想问问你,我一直想问你”李简辉慢慢走到他身边,抓著他的肩膀,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箍住冷月风的肩胛骨,让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眉头,不过他认为这是他应该承受的。
“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李简辉苍白的面容近在咫尺,充血的眼眸等著他,让冷月风的心脏跟著收紧,因为自己,阳光向上的小王爷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回答我!”李简辉沙哑的声音吼道。
“小王爷,你不要激动,你先冷静下来。”
“我很清醒,我这麽长时间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就是父王为什麽要抓著你不放,为什麽认为是你杀了他。”李简辉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平静了一些。
这个问题冷月风根本没办法回答,他很想告诉他,其实勤王爷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份,其实勤王爷当时是想揪出他这个奸细,可是这让他怎麽说,他一旦说了,那麽小王爷也会把他当仇人,公主更加痛恨他,最重要的是自己和李简容从此以後就完了。
冷月风只能摇摇头,一言不发。
李简辉急了,他气恼的说道:“你摇头是什麽意思,是你知道,还是你不想说?冷月风我李简辉看错了你吗?当初我这麽喜欢你,可是你却喜欢表哥,我祝福你们,你是这麽的为大盛著想,我根本不愿意相信你是奸细,可是我不能不相信父王。”
“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不会为难你,因为我知道,你和表哥是真心的,只要你说实话,我父王是不是你害死的?你是不是奸细?”
这让他怎麽说,他说他没有害死勤王爷,可是勤王爷的死却和他有关,而且他本来就是奸细。
李简辉看著他的反应,失望的连连後退,一脸鄙夷的看著冷月风道:“你这个懦夫,什麽都不敢说的胆小鬼!”突然李简辉伸手抓起一张椅子就往冷月风的面门砸去。
木山赶紧从门外冲进来,一把抓住李简辉的手臂,阻止了他的情动,他紧紧的抱著李简辉,对著冷月风著急的道:“冷大人实在抱歉,简辉他受刺激太严重,这半年里,陛下一直派人时刻看著他,当日要不是我赶到皇陵,恐怕他连命都没了。”
“冷大人您还是先回去,我要让简辉安静下来。”
在李简辉仿佛要杀了自己的样子下,在木山有些不满的目光中,冷月风落荒而逃,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是怎样深深伤害了一个善良乐观的李简辉,又给木山带来了怎样的痛苦,恐怕木山现在正後悔将自己带到圣都来吧。
冷月风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脑袋嗡嗡作响,眼睛里看到的始终是他在将军府里看到的李简辉和木山的面容,他第一次产生了离开的念头。
“冷大人”有人在他的身後叫了他一声,冷月风立刻清醒过来,他瞪著眼睛看著身後的人,那人被冷月风的锐利眼神镇住,半晌才道:“冷大人,下官想请大人谈谈,不知道大人可否同意?”
冷月风看清来人,立刻眯起眼睛,冷声道:“谢谨!你找我干什麽?”
谢谨恭恭敬敬的又向冷月风施了一礼,低著头道:“下官确实有事要和冷大人商量,希望冷大人能同意下官的请求。”
冷月风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想著他现在还有什麽事情要说,他们似乎已经形成了对立的关系。可不管怎麽说,谢谨和他都是北域的奸细,他没有理由拒绝,随即点点头。
谢谨将他带到一家酒馆,跟掌柜的要了一间雅间,两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坐著,许久之後,谢谨起身,跪在冷月风的脚边,颤声道:“王爷,属下有罪。”
冷月风皱眉,不知道谢谨又要耍什麽花招,他现在心里很乱,没心思对付他,可还是耐著性子说道:“谢谨,你我同为父王派来这里的,你职责在配合我获取大盛朝内的信息,我只是不想让你与皇家的人走的太近,你却算计我,若我真的身份暴漏,你认为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你前几日的做法实在太胆大妄为了。”
谢谨连连扣首,不断的说道:“属下知罪。”
冷月风叹了口气,将他扶起来,对他道:“谢谨,我们不应该敌对,我的做法也有失考虑,我也有错,可我还是希望你断了与公主的来往,不要……”
“你能断了与李简容的关系吗?”谢谨看著冷月风问道。
“什麽?”冷月风失神的问道。
“王爷,你不能断了和李简容的关系吧,李简容爱你,你也爱李简容,我没有说错吧。”谢谨双眼死死的锁住冷月风的,让他无所遁形,在这件事情上,冷月风确实无法否认,他还想过放弃他的父王交给他的任务,就这样和李简容呆在一起。
“王爷,既然你不能,那麽属下也不能,属下和公主也是真心的,属下想向陛下提出迎娶公主的请求,希望王爷成全。”谢谨字字句句真心实意,又用自己和李简容的事情将他逼得退无可退。
最後冷月风也只能放弃,他只告诉谢谨,今後无论怎样都不能伤害公主,要好好待她。
谢谨激动的连连点头,可冷月风没有看到,谢谨的眼眸快速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