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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长醉入深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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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他只是随口一问,却见莫醉秋一直藏在衣袖内的右手微微抖了下,面色也极不自然,顿时疑云大起,探手,猛地扣住了莫醉秋右腕。
  「啊!——」衣袖硬被掀起的那刻,莫醉秋只想用力甩开男人的手,可对方手指牢如铁箍,紧紧地,似乎快要掐进他肉里。
  油灯下,四根断指,令衣胜寒和师祭神脸上先前挂着的笑容瞬间凝滞。
  「……是断剑小筑的人干的?……」片刻死寂后,衣胜寒终于慢慢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质问,脸色已然铁青。
  莫醉秋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唯有缄口不语,他的沉默无疑承认了对方的猜测,衣胜寒发青的面孔刹那间变得没有任何表情,霍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栈大门。
  师祭神灰眉微蹙,随即跟着掠出,只见衣胜寒颀长的黑色背影在滂沱大雨中奔得飞快,他提气几个纵落,终是在一片黑漆漆的树林里截住了衣胜寒。
  「让开!」衣胜寒血红双目如要择人而噬。
  师祭神叹气,却没闪开,反而悠然抱起双臂,道:「那小子武功早已被废,现在可好,连手都残废了,要是跟你回了天一教,只会叫人笑话你没眼光,况且你说他生父又是当年叛教的莫护法,你座下教众必定容不下他。你就别管他了,天下之大,何愁找不到比他更好的货色?」
  「你给我闭嘴!」一声怒吼,堪称惊天动地,衣胜寒一掌猛地击出。
  师祭神灰色身影甚至来不及躲避,便被掌风震飞,一连撞断四、五株粗壮大树方化解了这股大力,伸掌在树身一搭,又借力飘回衣胜寒身前。
  疾风暴雨,仿佛也浇不灭衣胜寒滔天震怒,他满头长发狂乱飞扬,如无数肆虐乱舞的黑蛇,踏前一步,咬牙切齿道:「我只重复一遍,让开!我要回去灭了断剑小筑!」
  看来他这小师兄对莫醉秋是动了真格啊……师祭神目光深沉,凝睇衣胜寒前所未见的怒容,倏忽一笑:「衣胜寒,你想为他出这口气,恐怕吃力不讨好。那小子看着是个念旧的人,日后如果知道你双手沾了小筑之人的血,对你更要避之唯恐不及。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护着他,别再让你的心肝宝贝被人伤了。至于报仇的事,就交给我吧。」
  他瞥了眼自己肩头已愈合的剑伤,淡淡地道:「我也正想再找苏幕遮算旧账。」
  衣胜寒满腔怒火未歇,冲动的头脑却逐渐冷静下来。与莫醉秋相处过半载,他很清楚莫醉秋对师门有多依恋难舍,更是个不识好歹的死心眼。他要是亲自出手对付断剑小筑,铁定会被莫醉秋怨到骨子里。
  权衡再三,他长长地吸进一口寒冷空气,压下心底那头即将出闸的嗜血猛兽,点了点头。
  吃个饭,那两人竟然前后跑得无影无踪,莫醉秋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草草填饱肚子,自行返回客房。
  他洗漱完毕上了床,正打算吹灯就寝,房门外蓦然响起那韩逍低沉的声音:「醉秋,我能进来么?」
  明明是很寻常的一声询问,莫醉秋却莫名地紧张起来,几乎想也没多想,便一口回绝:「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映在窗纸上的修长身影明显僵了下,隔了一刻才低声道:「我手上有活血生肌的伤药,想拿给你。」
  莫醉秋胸口伤感又被此人一言勾起。再神奇的伤药,也不可能令他断指重生,他苦笑着婉拒道:「我伤口已经痊愈,不需要再涂药,韩兄好意,我心领了。」怕对方再纠缠不清,他干脆「噗」地吹灭了床头的烛台。「我想早些休息,韩兄请回。」
  衣胜寒何曾吃过闭门羹,双眉一挑便要发作,手已抬高准备震开房门,突然想起师祭神之前在林中的劝告,又慢慢垂了下来。
  「莫醉秋那小子对你戒心很重,你可别把他逼得太急。你该明白,有些事,欲速则不达。还有我那匹坐骑,也留下来给他用吧。你看他白天被你搂着,僵得像根木头一样,呵呵,他可不愿意与你共乘一骑啊!」
  那时的师祭神似笑非笑地叹了口气,随即旋身,灰衣飘飞遁入雨幕之中。
  也罢,反正前路漫漫,多的是和莫醉秋相处的时候,他确实也不必急在一时,惹莫醉秋反感。衣胜寒站在房门口沉思片刻,终于释怀,返身离去。
  莫醉秋在黑暗中屏着呼吸,虽说今日才识得韩逍,却几乎已可断定那男人对他抱了何种念头,那也正是他万分不想要的局面。
  一个关山雨,几乎耗尽了他的所有,情如油尽灯枯,再也没有什么可供他倾倒。
  暴雨肆虐整夜,拂晓时分放了晴,天色被洗得清澈透亮,骏马似也十分清爽惬意,甩尾轻踏着蹄掌。
  衣胜寒轻摸了摸师祭神那匹白马的耳朵,虽然满心想跟莫醉秋共乘一骑,但还是将缰绳交到莫醉秋手中,给他骑坐。
  「他人呢?」莫醉秋自出客栈,左右不见师祭神人影,甚是奇怪。
  「他有些要事,昨晚已连夜离开了。」衣胜寒翻身上马,淡然一笑道:「走吧。」
  终于不用再跟这冷峻迫人的男子共骑,莫醉秋心情轻松不少,上了马,随着衣胜寒踏上大路。
  衣胜寒起初还担心莫醉秋左手执缰不习惯,恐他出意外,因此一路上的目光都不离莫醉秋,行出个把时辰,见莫醉秋骑马极是稳妥,他也就放下心,却也不赶路,仍任由胯下坐骑不紧不慢地走着。
  能与喜爱之人并肩策马同游,他巴不得走得越慢越好。
  存了这私心,之后数日,衣胜寒直把黄山之行当作了踏青,一天只走上几十里路,沿途逢有茶寮酒肆,便下马歇脚。
  这天午后两人路过一村庄,见村民请了草台班子搭台唱戏,衣胜寒干脆下了马,拖着莫醉秋混进人堆里看戏。
  台上两个伶人涂脂抹粉,分饰旦角和书生,正在演一折闺门春怨,身段唱功都属平平,打情骂俏倒十分热闹,惹得看客不时发笑拍掌叫好。
  衣胜寒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找机会跟莫醉秋搭话亲近,看到台上的富家小姐被书生诱拐私奔时,他笑看莫醉秋。「那演书生的伶人样貌可比你差远了。那小姐要是见了醉秋你,只怕不等天黑,当场就要与你私奔。」
  听对方竟拿伶人来和自己相比,莫醉秋脸一僵,但见男人眼里并无嘲讽,暗忖对方应当不是在奚落他,他勉强笑了笑,低声道:「韩兄说笑了,像我这种残缺之人,哪有人会看得上眼!」
  想起自己被斩断的手指,悲伤之情再度充斥胸臆,周围的喧闹欢笑都变得刺耳起来,莫醉秋再难忍受,低头牵了坐骑快步挤出人群。
  衣胜寒一心想引莫醉秋发笑,却无意中触碰莫醉秋的隐痛,不禁懊恼,忙追上莫醉秋,隔着袖子抓住他右手,认认真真地道:「醉秋,我绝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先前是我失言,你别介意。」
  莫醉秋眼角余光已瞥见不远处有几个村民注意到他俩,正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尴尬地挣了下,却甩不开,无奈地道:「我没生气,韩兄,请你放手。这样拉拉扯扯的,旁人都在看笑话。」
  衣胜寒满不是滋味,暗忖自己若还是当初的少年身形,便是拖着莫醉秋到处跑,也不会招人闲话,如今却连握一下莫醉秋的手都要有所顾忌,实在麻烦。暗自一翻白眼,又不想惹莫醉秋不快,便松开了手,道:「那看完了这折戏再走。」
  莫醉秋奇怪地瞧了他一眼,「韩兄,你不是衣教主的好友么?你我还是快点上路,才能尽快赶回祭神峰救人。」
  「呃——」衣胜寒一时语塞,知道莫醉秋已对他起疑,只得点头道:「我是见你一直愁眉不展,才拉你看戏。既然你不爱看,那就走吧。」
  话已挑明到这露骨的份上,莫醉秋唯有装糊涂不吭声。
  两人上马后默默无言地往前赶路,道路两侧大片碧油油的庄稼不停往后推移,逐渐地,日影西斜,将沿途万物都罩上了一层醉人的暗红色泽。
  谁也没再开口,所以衣胜寒就靠看着莫醉秋来打发无聊的时光。那张浸润在夕阳余晖中的清雅脸庞其实早已深重他心田,可他依旧望得着了迷,脑海里缓慢浮起的,竟是莫醉秋在他手下颤栗呻吟的痴态。
  青年修长漂亮的腿大张着,不住轻搐颤抖,满头长发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散落在毯子上,随着头部的摇摆来回晃动,亮晶晶的津液无意识地从湿润翕张的唇瓣间溢出,和着汗珠,滑过潮红的脸……
  吞没了他手腕的幽穴犹在痉挛,像要推挤他似地用力缠紧了他深陷的手指,却又在他一个猛烈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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