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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小药箱里找到绷带给他捆了上去,确实是捆,捆得像个大肉粽,我才满意的拍拍手,给他盖上了被子。
“我说,伤是我弄得,我会负责的,你先歇着,我回来看你的。”然后收起药盒就要出去。
“其实都是你,只是以前你只给我们看你淡然处事的一面,而如今又是你活泼可爱的一面罢了。”他说。
脚跨国门槛,我笑着关上了门,这个人果然是个呆子。
“明枫,那个人可靠么?”折回明月湖找到了在栏杆上打瞌睡的明枫,拉着他蹲在一棵树地下窃窃私语。
“你真要这么做?风险很大。”他看我就像看鬼一样。
“不然怎么能让别人相信呢。”
“也许我可以直接告诉那个人我们的计划再办。”他看我拿着片叶子遮住脸,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推了他一下,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泥土带着湿气,把他的素袍染黄了一大片,这次换我笑他。
“你告诉他了,就不自然了,而且被抓了还有可能供出我,不好不好。”我摇了摇头,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
“那你要小心。”他忽然笑嘻嘻地亲了我一口,趁我发呆的时候一手摸了过来,在我脸上沾了好多泥巴,气得我拿起手上的叶子就打,无奈只是片叶子,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
他静静地任我打着,然后忽然开口说:“你真的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我点了点头。
“你想好,现在她对你来说不过就是个陌生人。”他掏出手绢擦拭着我的脸。
“不知道,我第一眼见她,就觉得我欠了她好多好多,只要是她的要求我就不能拒绝,惨了,寒景秋那个坏家伙把他的呆子病传给我了。”我懊恼地说。
把我的脸擦干净后,他又揣起了手绢,目光移向了湖中间的舞台,久久都不开口。
“对了李福这次被你弄去哪里了,我才进明月湖他就不见了?”每天李福的去处都是让我关注的重点,也是一个乐子。
明枫努了努嘴,我朝他比的方向看过去,就见李福正躺在走廊顶的琉璃瓦上晒太阳呢,我干涩地咽了口口水问:“他这样会不会烤干了?”
明枫顽皮地一笑:“我就是怕他被烤干了,刚才先把他丢湖里了。”
我们两个对视一下,就捂着嘴笑起来,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奇怪,一刻大柳树下蹲着两个人,私语一阵笑一阵……
给读者的话:
其实我觉得这整本书里最傻的不是小秋而是小徵徵,哎,简直一个二傻子!
32、第三十一章
皇后寿宴,明月湖周边装点百花,空中红灯明亮,后宫众女子无不一一送礼祝贺,一时间整个院子里的女子好似多过了百花。
我和众位皇兄坐在主亭左边的走廊上,这些走廊上每隔五歩就摆满了雅致的小桌,桌上美酒茶果无一不配的恰到好处。
我和寒景秋还有他的太子老哥坐一桌,那太子果然如小桃所说对我无半点善意,才看到我就板着一个棺材脸问寒景秋为何会拉我拼桌,我气得差点拂袖而去,还是寒景秋拉住我时眉头一皱,我知道肯定是扯到伤口了,忙又做了下去,怕他一会一激动动作太大伤口裂开。
“景秋,你没事吧。”太子也看出他的不自然。
他强笑着说:“没事。”见我又坐下了忙讨好地端了杯茶来。
没一会寿宴开始了,先是皇帝皇后在孔明灯上题词放灯,他们放了之后,其他人就可以放挂在扶栏上的稍微小一点的灯了,一时间满园飘起了彩灯,好不壮观。
寒景秋非要让我写几个字,我实在拗不过他,就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今日美酒,今日醉,今日落花,今日红。”就递了过去,寒景秋,看了我写的东西,也不多问,拴在了灯上就放上去了。
我有点好奇太子写的东西,就偷偷探头过去看了看,果然没写什么好话,“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然后他抬头阴冷地看了我一眼。
呃,这个所谓的楼兰不是暗指我吧,我朝他干笑着想,我和他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仇恨才对。
灯放完了,皇后翻了折子点了个戏,唱的是杨门女将,我最烦这种打打闹闹的戏,就开始打起了瞌睡。
还没等睡着,李福就过来说是寒曦默找我,那太子一听眼中又射出一道冷箭,我假装捂了捂胸口,退了几步,然后朝他吐了吐舌头,看着他脸色发青,我嘻嘻笑着就跟着李福去了。
到了父皇那里,他找人在身边支了个凳子,让我坐下,递了颗葡萄过来,我也不管剥是没剥过,一口咬住葡萄,含住他的指头,眼睛看的却是皇后,没想到那个皇后,只注视着台子,都没转过来看一下,只是还是被我抓到了她眼角的抽搐。
我舔了舔他的指尖,半撒娇地开口:“父皇,这葡萄好甜呐。”
“那父皇今晚回去一颗颗亲口喂你。”说话的时候寒曦默俯下了腰,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趁着别人不注意咬了一小口,我笑着头靠在了他的膝盖上。
这样的场景怕是闻所未闻,本来只应该是皇帝皇后的位置,硬是挤上了个皇子,而皇帝皇后分坐不语,皇子却一直和皇帝窃窃私语,这晚上皇后的面子怕是丢完了。
杨门女将终于是演完了,轻飘飘的仙乐响起,一群女子手持白扇缓步走上了台,最终围成了一个圈,羽扇摊开,舞娘们围着中间圆柱打起转来,那洁白的羽扇仿佛打开了一轮明月,皎皎生辉,舞娘们手一抖,扇子围住了里面,仿佛搭成了一个帐篷,待帐篷打开,一个白衣女子倚着柱子缓缓起身,手里的扇子并未打开,只露出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她扭腰下身,转而微侧,状似无骨美蛇,妖娆起舞。
呼啦一声她手中握的巨大扇子被撑开了,她双手持扇,忽而倚扇而立,忽而举扇对月,一地鹅毛飘飞,恰似漫天白雪,她乘雪而舞,手腕间挂的白色丝带也无风自动,飘然欲仙……
众人无不被此舞蹈所迷惑,仿佛坐的是瑶台玉楼,品的是美酒琼浆,正在这里参加的是王母的蟠桃会一般,如梦如幻。
舞曲乍止,台上女子又被白羽扇遮住,鹅毛皆落,只见一个白色的圆盘立在台间,仿佛天上明月的一个倒影。
“柳妃的舞越来越精湛了。”寒曦默开口打破了沉默。
台上扇子打开,柳妃出来谢幕,然后带着众人就要离去,忽然站在最后位置离开的人,竟从扇子里抽出一把剑,直直地向亭子里刺了过来。
“护驾,快护驾。”李福的声音高亢嘹亮,煞是惊心动魄。
我侧头看着正在跑过来的寒景秋,笑了笑。
“徵儿。”寒曦默搂住朝他倒下的我的身体,语气颤抖的唤着我,此时刺客已被万箭穿心而死。
我说:“父皇,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替我擦了擦嘴,他说:“我们去找洛霖。”
我笑着说:“父皇,你没事,找洛霖来做什么?”
他抱起我就往外面跑,还装作若无其事般问我:“徵儿你疼不疼啊,你不是最怕疼了么?”
“为什么我会疼呢?”我反问,但目光却是看向了离我越来越远的皇后,她穿着皇后的华装,那衣服在晚上发着柔柔的光芒,她的唇樱红如血,她安静地看着我,可我却分明看到她互握的双手被指甲抠出了血。
脑子里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说,乖徵儿,你最好的武器就是你的身体,你可以让人爱它,也可以让人恨它。
这句话是谁说的呢?
“徵儿不要睡。”抱住我的人一边发疯地奔跑,一边这么警告我。
“哦。”我乖乖地应了一声,“可是父皇,为什么我的胸口开始疼了呢?”
“你不要看,看我,你看父皇好不好看。”他笑着说,眼中泛着点点光芒。
“好看,父皇是天下最好看的人。”他伸出手又在我嘴边抹了一把,然后又抱紧我,继续往前跑。
这个人这一天是为我发了疯,不是他是不是发作的癫狂症,他跑到洛霖住的小屋门口,使劲推开了门,然后就掉下了眼泪:“你救他,救他。”
洛霖接过了我,那个人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你又跑去疯什么了?”是责备的话,说出来却是异常疼惜的语气。
“我很乖,父皇说要我不要睡,我就不睡,可是小洛,我好困,胸口好痛,是什么东西在里面,父皇不给我看。”
他把我放在床上,轻声说:“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我也很痛。”
我想起了那一天,然后缓慢吃力地点了点头,他问我:“今天柳妃娘娘跳的好看吗。”他的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胸口。
“好看,像仙女一样。”我还是开口回答了,只是声音渐弱。
他另一只手放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又问:“今天皇后娘娘的寿宴好看吗?”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