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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转而哈哈大笑。
青柳抖的越发厉害,头一直埋在我胸口,不敢抬起,我拍着她的肩安抚她,手心也尽是冷汗,伴君如伴虎,虎毒不食子不能用在帝王家,若我言语真让他不悦,杀了我们也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我是无所谓,可是我的青柳……
终于,笑声停止,他看着我说:“她必然会是你的软肋。”
“总比有人逝情弃爱,孤寂一生要强。”
“啪——”我倒在地上,青柳也因力向相反方向倒去,我看着他垂下的手,看着他转身凄凄的背,心底说不出的愉悦。
他缓缓坐在阶梯上,那美丽的脸庞,如此落寞。他说:“你们退下吧。”
我站起身,狠狠抹掉嘴边血迹,扶起青柳走了出去。
寒曦默的痛就是我的喜,他越悲惨,我越开心,他若在痛苦中死去,我此身便是无悔。
我一边走,一边笑,青柳不明白我在笑什么却也没有问,就这么陪我一直走出书房。
给读者的话:
吼吼!帅哥老爹华丽丽登场,很快各种类型帅哥就要陆续上场啦!某猫口水……
4、第三章
青柳被皇后寝宫的人带走,说要去学点规矩,带她走的老宫女说,皇后交代不会伤害青柳一根头发,只是女子入宫必须学得宫规,也避免因为坏了规矩挨了罚。
我被安置在离寒曦默寝宫最近的采薇宫,一传出这个消息宫里便开始流言四起。
说四皇子出入宫深得龙宠,必定是皇上爱及了四皇子的生母。
说四皇子必定会巫蛊之术,见过长相的宫女都说他长得犹胜皇上,必然是用美貌蛊惑,换得圣宠。
四皇子不是妖狐转世吧??
越传越离谱,寒曦默有心想治,却也不好太过干预后宫之事,便交给皇后处理,当然流言仍未停止。
我站在院中,看遍地白雪,枯枝满园,想着出生的老园,院中有棵孤柳,春日里柳絮飞扬,仿若这冬日白雪,却是我童年最美的风景。
缓步走上冰面,这湖水也结成了厚冰,这苏娥城比我们小村冷了许多,我们那里再冷也不至于下雪结冰,虽然仅是是半天路程,却是两处光景。
还在冰面上缓步行走,忽然一阵悉索声音从脚下传来,冰面开始裂出细细小痕,我还来不及反应,便沉入冰潭,刺骨冰凉深入五脏六腑,我没有挣扎,心想,就这样吧,不管那些恩怨纷争,不管那些愁情往事,不想寒曦默,不想姚月姮,忽然一个名字跃入脑海——青柳,我的青柳,她还在皇后身边亦步亦趋学着礼仪,她说要做我的妃子,我的妻,我抬起冰冻僵硬的手,仿佛看着小指的红线远远伸延,那一头是我的青柳。
我开始拼命挣扎,忽然一双手将我环住,我投进了温暖的怀中,然后抬头看见了冬日暖阳和满目枯枝,我被丢在了地上,我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冷地发抖。
“这雪才没下几日,湖水未冰透,你怎敢上去胡踩一通?”我抬眼,说话的人剑眉星目,眉眼间隐约透着几分寒曦默的影子,却没有那种骨子里的妩媚,反而是英气逼人。
我缓缓起身,拉了拉裹着身已湿透的披风,然后将披散的头发往脑后一缕,便缓步向屋中走去。
他看着我瞬间没了言语,只是呆愣着看我脚步缓慢,步履蹒跚地从眼前走过,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上前几步将我横抱在怀。
我也不多言,闭上眼,依偎进去,听见他心脏跳动越发快速有力。
“你宫中怎么连个宫女也没有?”他把我放在床上,环顾四周问。
我没回答,我也不知道寒曦默为什么这么做,就好像不想让我随意见任何人,饭食有人定时送入,清洁也是没几日有人打扫,可没有下人常驻宫中,而且送饭和清洁的人基本上也没和我照过面,都是趁我睡觉或在院中闲逛的时候进来的。
他忽然转头看我,最后笑笑:“我多少也明白一点父皇的意思。”说罢,便打开衣箱拿出我的衣服边准备丢过来,结果动作未实行便僵硬不动了。
我早已脱掉湿衫站在他眼前,扯过衣服便穿了起来,从屋外到这会,他不知僵硬了多少次,我也懒得理他。
终于又拉回神智,他说:“你刚浸冰水,还是洗个澡暖暖吧,不然会着凉的。”
我摸了摸我已经发烫的脸庞,又靠在了他身上,他还未换衣,身上湿哒哒的,冰着面颊很是舒服。
忽然他捧起我的脸,惊呼:“你在发热?我去叫太医。”
“叫什么太医?”话音刚落便见寒曦默走了进来,他看见我们现在的姿势,皱了皱眉,一把将我扯进怀中。
“参见父王。”
“你退下吧。”
他本想多言,可看见寒曦默不耐烦的眼神,便叹了口气默默走了出去。
寒曦默将我抱上了床,他侧身躺在我身边,将我搂在怀中,轻声说:“我的徵儿,我怎么舍得让外人看见你呢?没事,熬熬就好了。”说完便枕着我的肩和上了眼睛,不知是否已经睡着。
我嘴角轻扬,和姚月姮的日子也是如此,每日伤痛也不能寻医求药,她说,徵儿,你要挨住,切肤之痛,才能恨撤心骨。
可是,我的娘亲,你就不怕我就这么死去,你是恨他,还是恨和他长的很像的我?
这几日一直高热不退,昏昏沉沉想着很多东西。
姚月姮泪如雨下,撕心裂肺的喊叫,徵儿,你要恨他,是他让我们生不如死。
青柳依着溪水拿着柳枝甜甜的呼唤,紫徵哥哥,我在这里等你。
寒曦默捧着我的脸说,你真是像极了我,也像极了她。
难得清醒片刻,白日会看见那个救我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替我换湿透的内衫,模模糊糊听他说,他叫寒景秋。
晚上,寒曦默会抱我在怀,亲吻我的脸颊,颈项,这个时候不知道他想的是我,还是姚月姮……
我以为我会这么一直迷迷糊糊睡下去,可是忽然有一天,便不再发热了,姚月姮说我一直是个很有毅力的孩子,可是其实我很多次都想死去,有毅力的不是我,是老天,祸害遗千年,我便是如流言一般红尘祸水吧,那便是要祸害的,醒来的时候寒曦默将我搂的紧紧的,他说,多害怕我醒不过来。
连治病都不允许,我还以为他希望我死了才好。
他吻上我的唇,灵巧的舌启开我紧咬的牙关,我拼命想挣脱他,无奈大病初愈,身上无半点力气,最后我使劲用力想咬断他的舌头,可他迅速一撤,便离开了我的唇,不过这一撤也给了我逃开的机会,我费力地从床上爬下,一步步想往外爬,身后一直回荡着他痴痴地笑声。
他说:“徵儿,这偌大的天下都是我的,你如何能逃得了。”
我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终是不在向前爬,我说:“我是你的至亲骨肉,你怎能……”
“只要我说要,便没有要不到的。”他下床,骑坐在我身上。
我闭上眼说:“你可以要,我的生也由你决定,我的死我自己做主。”
他啪——地给给我一巴掌,“我要一具死尸做什么?”
说罢,疯狂地撕扯我的衣衫,转瞬我已浑身赤裸,他啃食着我的身体,不在乎的咬着我的伤疤,没一会儿,我已浑身是血,体无完肤,他说:“你身上的每个痕迹都必须是我造成的,因为我是王,只有我能主宰。”
我笑了,我说:“王,你没有这个名字,你只是寒曦默而已。”
他猛地站起身,狠狠一脚踹在我腰上,看着我赤身裸体,捂着腰蜷缩成一团,那目光没有怜悯,他说:“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你的骄傲一文不值,不然你会和你母亲一样。”说罢便转身离去,这时天已大亮。
寒景秋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地上,几乎丧失意识,他轻喊了一声:“紫徵——”便听见噼里啪啦一堆东西掉地的声音,然后我便被抱上了床。
腰间的痛楚让我咬破了唇,发现我的手紧紧捂住腰间,他的手也贴了上来,摸上了我的肋骨,他说:“紫徵,你骨头断了,我去请御医来,你等我。”话虽已说完,可手却没有离开我的肌肤,仿佛贪恋一般来回抚摸。
我终于缓过一口气,不冷不淡地说:“你要带人来,不打算帮我清理一下吗,我也不能裸着身子见人啊,如今我是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了。”
听见我这么说,他兴奋地抱起我,走进里间浴池,也不怕自己湿了,径直走进水中将我缓缓放下,也不拿浴巾,仅用一双大手轻轻抚摸我的肌肤,拭去我身上的血渍。
空荡的房间回荡的是水落浴池碰撞的声音和他急促的呼吸声,他忽然埋下头亲吻我的颈,我说:“寒景秋,我们是兄弟。”
他浑身一僵,然后面无表情地说:“可是父王可以拥你入眠,可以要你……”
忍住疼痛,我狠狠地给了他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