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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天,在艳阳高照,从太阳初升之时,棠轻恺带着一宫的人就站在城楼之上一直等待着。
“报……熙涟将军离长安还有五十公里。”
棠轻恺轻呼一口气,终于可以马上见到他了。
“报……熙涟将军离长安还有十公里。”
十里,那就还只有一个时辰就可以到了。
手心冒汗,他问,“寡人现在好不好看,老了没有。”
路公公说:“陛下,您才三十岁。”
轻恺却不信,偏要吩咐人拿来镜子左看右看才稍安了一颗紧张的心。
瞥眼间,他却看见他后宫唯一的一个妃子——苏虞带着太子往他面前而来。本来高兴的笑脸立马阴沉下去,带着几欲山雨欲来的冷冽,手臂一挥把眼前的镜子摔到地上。
“你来干什么。马上给寡人离开。”他冷喝。
“我知道熙涟将军今天回朝,我来迎接他。”苏虞说的恭敬,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离开,不然就不要怪寡人无情。”
“父皇,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生下我。”太子拉扯着棠轻恺地衣摆,扬着脑袋看着他,“我来迎接义父又有何不妥。”
“陛下,您这样要是熙涟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眼看棠轻恺更加阴寒的脸色,苏虞只有帮出罗裳才能让太子免遭轻恺的怒火。
“送太子跟娘娘回去。”佛开拉着他衣摆手,负身而立不在看苏虞一眼。
苏虞与小太子两人还没有下城楼,远处灰尘而过,马蹄声入耳,几处身影隐约可见。
棠轻恺匆忙下城楼,与苏虞,太子擦肩而过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
“罗裳,我的罗裳。”
解罗裳还没有到城楼下,棠轻恺就已经飞奔出去,拉住缰绳把罗裳给拖下了马。
“你……”他不是生病了,怎么会……
“我的傻罗裳,我要是不说我生病,你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三年了,我们三年都没有见了,你是不是在报复当初的我一走三年。可是你真狠心连一封信都没有。”
他把罗裳地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它生病了,相思之病,永远也治不好了。”
把罗裳紧抱在怀里,哽咽着语气,久久没有听到罗裳的话,不确定带着点任性的说,“你,是不是变心了。”他可是知道仓皇跟着他的身边。
罗裳身体一愣,嘴角带着轻笑,那是在战场上没有见过,“小爷的命都给你了,哪里还有心可以变。倒是陛下,那么久的事情还记挂着。”
罗裳捧着他的脸,什么也没有说,直接低下头,吻住那翘的老高的嘴,也不管身后还有上千将士。
看着眼前的画面,将士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他们到底该不该看,而且刚刚将军的笑好美。算了,就算回军中训练加倍他们也想看,可是棠轻恺的一个眼神他们就低下了头。
日落红晕下,两绝世男子相拥而吻,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地点。
交颈缠吻,绵延暧昧,似怎么也不够。
罗裳,我的罗裳,我要是知道这一吻,将会带着我们走向灭亡,把你推进阿鼻地狱,我宁愿永远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轻恺,我亲爱的轻恺,哪怕我知道这一吻带来的将会是什么,但为你安心,做什么我也甘愿。
皇室男子之恋,诉说着满场的风雨,同时却还有另一个惊人的消息在民间走遍,带着世人满腔地怒火……
流言一起就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更如止不住地病毒在棠周瞬间激起万层浪。
这天,天还没有亮,长安皇城下聚集了一群的皇族贵族富商平民在城楼下嚷嚷。
据说前太子也就是现如今的棠周王睿熙帝能登上帝位,不仅杀了亲兄,驱逐了亲弟,更是弑杀了亲父,这是要遭天谴更是世人难容的,而这样一个嗜血残忍的男人又怎么能当他们棠周伟大的王呢。
想到他们伟大英明的墨上帝惨遭了亲儿子的毒手,世人都愤愤,誓要宣泄心中的怒火。
杀了他,杀了如今的王,为太上皇报仇。
更者堂堂一国之帝王怎么能允许喜欢男人,喜欢也就算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城楼下堂而皇之地亲吻,就连平常人家在街上也不敢拉手。身为一国之帝居然,居然,简直羞死世人的脸。
要么睿熙帝禅让,要么杀了那个蛊惑君心的熙涟将军。什么倾世熙涟公子还不是同样是被压的。
棠周既能让一个废物太子当上王,也能让他下台,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棠周皇族贵族中不乏人才的佼佼者。
这样的话片刻间就传到了正在上朝的大殿上,先朝老臣还有几个新上任的大臣纷纷上奏折施压。
哈,终于是忍不住了吗,他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只会乖乖地守皇陵。
棠轻恺阴霾着脸,双眸越发深不可测,阴狠着下令把上奏的大臣打入天牢。一甩袖袍转身离开。
不管任何人,只要想害罗裳的,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不管是谁……
而此时的罗裳揉着腰,嘴里低咒着慢慢地爬下床,裸露地肌肤隐约可见一些粉红的暧昧痕迹,特别是在锁骨以下,胸膛的位置更是密集清晰。
该死的,就算真的很想他,也没有必要把他折腾地这么狠,他真怀疑那个银荡的人是真的爱他,还是只迷恋上他的这具身体。
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自己看上了,自己的身体也给了他,他要是敢负他,他就,他就……终还是说不了狠话,更下不了狠毒的诅咒。
没有给罗裳更多地时间思考他到底会把棠轻恺怎么样,殿外的吵声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听到外面的争论,罗裳嗤笑。林大人,林海悦,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的,亏你真能忍下了这么久。
罗裳是个好人,谁帮助了他,他会一辈子记住,但他也绝对是个坏人,更是个护短之人。他既已明白了自己的心,又怎么能忍他人对棠轻恺的污蔑。
“你要去哪里。”
罗裳还没有跨出门就被突然出现的棠轻恺轻拦腰,给压在了门后。
“你,你怎么样。”
罗裳着急询问,双手更是在轻恺的身上摸索着。皇城外有人闹事,他,应该去看了吧?没有被伤着吧?
聪明如罗裳,在碰上与棠轻恺有关的事后还是脑袋断了一根筋。想他棠周王,就算曾经被世人叫了草包,但背后可是阴险耍赖无耻银荡的,更何况还是经过沙场与死亡之后,又怎么可能还会被人玩弄。想来,还是他想太多了吧,但担心还是如洪水般开始泛滥,压的罗裳喘不过气。
“不要担心,我没有事,但是……你要是再这样摸下去,可就出大事了。”轻恺重喘呼吸抓住在他身上点火还不知犯了大错的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压在墙上,另一只手紧握着罗裳地手。
“安分点,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罗裳抬起头,隐下眼眸里的思绪。
“没有什么好说的,过两天就好了。”棠轻恺随意应付两句,埋头在罗裳地脖子上。
“不……”
“罗裳,罗裳,我的罗裳,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虽是询问商量的语气但完全没有给罗裳说不的权利。
睿熙五年,棠周内讧。
轻纱掩面,一袭黑衣,藏了轻笑,敛了温柔。
罗裳走在昔日热闹的长安大街上,看着四周已冷清的街道,内心长叹了一口气。
就算这样他也不会放手离开。就算世人说他自私也好,他爱上了,就不会离开,只会同甘共苦。
抬起头仰望着蔚蓝的天空,这天啊,还真是要变一变才好呢。若一直这么晴下去也不好,现在该是考验他的时候了。
“不准你们这么说他。”
蓦然清脆更似惊吼的女声打断了解罗裳的思路,他转身四处凝望,终于在一处角落地树下找到了。
“哼,本来就是,世人都说倾世熙涟公子才情貌美,果然是个祸害,连当年的太子都能勾引,还借太子之师的名义,简直是在欺骗世人。”
“红颜祸水就是他那样,当年他可还是太上皇的入幕之宾。”
“还倾世呢,简直就是惑世。”
七嘴八舌的议论,这样的话解罗裳已经听的够多,他反而已经冷静了下来。
两天前,他跟棠轻恺易容出来,再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第一次在大街上失了态,差点动手。棠轻恺反而冷静地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把他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罗裳,要淡定。”
“欺骗,公子哪里欺骗了世人。公子带军打战,堂堂正正,比起你们这些只会在这说,拖棠周后退的虫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公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