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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弦搔了搔头,想不到干脆就不想了,直接问就行了。
“小解少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乐弦问。
“为什么这样问?我很好啊?”罗裳不解的看着他。
“以前你自称小爷的,少爷你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你要是不想去长安,我们现在就回去,你可千万不要憋着啊,憋久了不好的。”乐弦哭丧着脸劝导。
罗裳倾过身子,在乐弦以为罗裳要打他时候,他却拍了怕乐弦的脑袋,“小爷三天不教训你,你就想要爬到小爷的头上了。”接着又说,“滚外边跟你男人坐一起,小爷要一个人静静。”
罗裳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是笑着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要是跟罗裳相处很久的人一眼就会看出哪里不对劲,可偏偏凤墨跟乐弦都已经有几年没有跟罗裳相处过了,哪里会看出不对劲呢?
看着乐弦出去了,马车内就只剩下罗裳一个人,他靠在角落里,怀里抱着辰萌萌,为他顺着毛。嘴角勾着苦涩的笑。看来他做的还不到位,就连乐弦都看的出他的不同,那到了长安,小桑他们当中的任意一个人都会看出他已经恢复了记忆,更别说轻恺那个比自己还要熟悉自己的人了。
他把辰萌萌提到自己眼前,一狗一人四目相对,“辰萌萌,小爷把你烤了怎么样。”
辰萌萌身子一抖,差点想一狗爪子拍在罗裳的脸上去。
主人,我滴肉不好吃的!
看着辰萌萌那滴溜溜看着他的眼睛,罗裳一巴掌拍在它的狗脑袋上,“明明是一只狗,不要给小爷装这人模狗样的表情。”
嗯,这火爆的性子才像他。
辰,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关在冰冷的冰棺里十年。谢谢你,谢谢你陪罗裳走过快乐的儿时。现在,罗裳要去追寻幸福了,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你……会祝福我的对不对!
“罗裳。”凤墨掀开车帘进来,丢给罗裳一个纱帽,“之后下了马车你都要戴着。”
罗裳看了看,嘴角勾起笑,却把纱帽丢在一边,“小爷为什么要戴?”
凤墨看着那笑,总感觉怪怪的,可想了想,又想不到哪里不对劲,他也没有管了。凤墨说:“你是失忆了,所以你是不知道你以前干的那些荒唐事,为了还没有赶到皇城就被人给追杀,所以你一定要戴上。”
罗裳不屑,歪头就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嘴里闷哼着嚣张,“要戴也是给你家小弦子戴,可被别被人窥视了比较好。至于小爷,小爷虽武功不济,但自保还是有的。”
他是该戴着纱帽躲一阵子,但他能躲一辈子吗?所以,他解罗裳怎么会干那般女人的事。
看罗裳不领情的模样,凤墨气不打一出,“随你便。”说了句,又出去抱着他的乐弦了。
一行几人,倒是一路走,一路玩,过的很是随意惬意,一点也没有到长安面对那一堆事情的自觉。
倒是小安有一句话说的极对,当时她颇有女侠气概高扬着头,她说:“谁要敢对公子无礼,我就杀了他。”说着还按了按握在手里的剑。
凤墨嘲笑罗裳,“罗裳,你看看你,一个大好姑娘,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罗裳扶了扶额,到了下一个城镇,第一件要干的事就是给小安买了一件极为大家闺秀的衣裳。就希望能唤回小安一点点的女孩子的意识。
小安看着,也是很喜欢的紧,只是吧,“公子,这衣服繁琐的很,我不要。”
她说不要,而不是不喜欢,这就好办了。
“为什么不要,很好看,很适合你。”罗裳怀里抱着辰萌萌反驳她。
“可是穿着这衣服我就不能保护公子了啊。”小安抖了抖衣服,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要保护好罗裳一辈子的。
凤墨与乐弦并肩站在一旁看好戏。
“这样穿也不妨碍你。”既然不能让小安做一个淑女,那就只能从衣着上让她做足淑女了,这就叫‘表里不一’呐。罗裳看小安张嘴还想说什么,赶紧打断她的话,“好了,就这样吧,以后你就这样穿,要是再敢说什么,小爷就不让你跟着了。”
果然这话一出,那是比什么都好,小安那是立马就闭嘴,乖乖的跟在罗裳的身后。
凤墨说,既然到了长安那么他们就应该马上进皇城,给棠周王一个惊喜,看看他到底在罗裳不在时候,背着罗裳干了些什么事。
罗裳却挥了挥手,跳下马车,怀里抱着辰萌萌,站在长虹桥上。小安手里拿着剑站在身后。
风度翩翩的公子,一身白衣胜雪,站在柳枝晃动了长虹桥上,他怀里抱着一只小狗,面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眼睑里却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邪戾,乖张。
这人很像失踪一时的倾世熙涟公子,可又不像。
倾世熙涟公子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温暖,而这个男子给人的感觉,嗯,怎么说呢,就是深邃好像要把人吸进去一般,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就担心下一刻就会被算计了一般。这也是凤墨这几天一直不敢对视那双眼睛的原因。
“小爷带你来这里,你是不是很高兴。”罗裳拍了拍辰萌萌的狗脑袋,不知在对着谁说这句话。
“呜呜……”辰萌萌呜呜两声,表示它的兴奋。
“小爷知道你高兴,但让我知道,你敢跑去给他通风报信,小爷就把你丢下去。”说着抓住辰萌萌地尾巴,把它掉在半空中。而它下面就是河水。
“呜呜唔……。”我不敢。
听见辰萌萌的声音,罗裳哼哼两声,把它放在地上,看着远方的某处。
那里曾经有一座百花酒楼,可是却因为自己对佐岚的吃醋,而被他毁了,只是现在不知道又建了一座什么?
小安顺着罗裳的视线看着,又看了看罗裳脸上的表情,似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开口,“公子,您……”
罗裳却把食指放在嘴边,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安立马就知道自己猜得并没有错,难怪感觉最近公子怪怪的呢!
罗裳看着凤墨说,“小爷听说长安城北有一座极为好看的宫殿,我们去参观参观怎么样。”
凤墨那是自然允的,甚至还表示了极度的热情,“我知道你要去的,毕竟那风华宫是为你建的,你要去看看更是应该的,不过我们得明天才能去看了。”
罗裳看了看快要日落的太阳,也就点了点头。
“哎,你这个酒痴,天天来喝酒钱也不给,今天不准进了,不准进了。”
就在凤墨等人要离开的时候,一句怒声打断了他们的脚步,转身去看,就看见英澜手里抱着酒壶,头发凌乱,胡渣满脸,一身的邋遢跟一群伙计在争吵着。
“等会你们去英将军府取就是了。”英澜说着就要硬推开拦着的小二。
“呸。就你这样还是将军,那我就是太子了。”小二吐了一口口水,招呼几个小二横站在门前就是不准英澜进去。
“英澜将军他怎么这样了?好可怜哦。”乐弦嘴里啃着不知什么时候顺来的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嚼着。
“唉,情自深处,最是伤人。”凤墨说着又勾起乐弦的嘴吻了一会,“幸好,你爱我,我也爱你。”
“嗯,我爱你。”乐弦扔掉手里的糖葫芦,立马就给了一个香吻。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找客栈。”
“你好坏。”乐弦红着脸,拍打了一下凤墨的胸膛。只是那说打,还不如说是抚摸还差不多。
小安,罗裳看着拉着手渐渐走远的两人,还不忘亲热,就忍不住低咒一声。
罗裳:“银荡。”
小安:“无耻。”
两人同时开口。
再转头,那处已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个军衙,想来应该是战南安排跟在英澜身后的吧。
“军爷,不是我们惹事,实在是这个酒痴乞丐喝酒不给钱啊。”小二高扬着头,反正他并没有做错,他有理,也不怕。
军衙看了看站在一旁摇摇晃晃的英澜,赶紧上前扶住,“将军,桑将军在到处找您呢?”
“找我?”英澜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不去。”推开扶着他的军衙。
“将军,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军衙陪着笑。
英澜看着军衙,就在军衙以为英澜会跟他回去的时候,他却伸出手指着刚才的小二,“来人,把这个自称太子,辱骂朝廷命官的大胆刁民抓起来。”
小二颤巍巍噗咚跪倒在地,抱着英澜的腿就求饶命。
英澜一脚踹开,“把这个刁奴给本将关进大牢劳改半年。”
小二送了一口气,幸好是半年劳改,而不是杀头。
最后英澜还是没有跟着军衙离开,而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