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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也许公子怕被我烦就醒了。”七儿抬袖擦掉眼泪,继续他的事,完全不把李脂颜的话放在心里。
“你这是什么谬论。”戳着七儿的额头。
“公子喜欢清静,我要是天天在他耳边哭,他一定不忍心的。”七儿说。
李脂颜歪头想了想,居然认为七儿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立马跑出去,她要把解府所有的人都拉到熙涟的床前哭,把他吵醒,看他还睡觉。
解府的哭声不绝于耳,简直就是闻着心悸,听着流泪。
一听到这声音,解家两老不淡定了,坐在座位上猛然滑落在地。
“我儿怎么了,我儿怎么了。”解夫人与解当家相搀着赶到。
“夫人不要担心,我们这是给熙涟制造噪音,不给熙涟清静,好让他自己醒来。”李脂颜干净解释。
两老拍着胸膛,压下自己一颗被吓得不清的心。
解府某处,李张三正在奋笔疾书,他在信中写到,“公子,您赶快来啊,不然你连熙涟大人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额,他这绝对不是诅咒,他只是想让看这封信的人略焦急而已。
可是昨天他却写,“公子,熙涟大人受刺激过度,心殇成疾,想见你最后一面。”
前天他这样写的,“公子,不是我不帮助您,实在是没有想到熙涟大人十年前就被人给那啥了,您要是还不嫌弃,就赶快到上甘城吧。越快越好。”
本来李张三这样写,以为第二天就会看见轻恺的,可没有想到一连三天,别说人了,就连一个鸽子毛都没有看见。
哎,也不知道陛下亲自调教的那只鸽子怎么了,送了几封信脾气就大了,居然敢离家出走。没有了那只鸽子,这些平常的鸽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的到陛下?
离将军府,醉离歌浅各坐一边,中间全是清淡的素菜,醉离给歌浅夹菜,“身体不舒服多吃点素菜。”
歌浅看着,并没有动筷。就好像没有看见歌浅一脸阴郁,隐忍的表情一般。他还在不断往歌浅的碗里夹着他喜欢吃的,可是他自己的碗里除了白饭却什么也没有。
啪的一声,歌浅把筷子拍在桌面上,“我不喜欢吃这些。”
醉离走过去把他抱着怀里,疼惜地吻落在歌浅的脸颊,“不要闹,不吃蔬菜你身体怎么会好。”
歌浅怔怔不语,过了很久他很是无奈开口,“离将军,我不爱你,你放我走好不好,算我歌浅求你。”说着就跪在了醉离的面前。
“你……”踉跄一步,把身后地椅子撞倒在地,“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你总想着离开我!
歌浅说:“就是因为你对我太好,歌浅不配你。”
“哈,不配。”醉离冷笑,“歌浅这并不是理由。”
抬头看着醉离,他的目光太过坚定,“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爱你,我要离开你,这就是事实。”
这么多天了,解罗裳一定崩溃了吧,这个时候他出现在凤少爷的身边一定会让他看见自己的。
跪在歌浅的面前,把他抱在怀里,头抵在他的头上,他说:“要怎么你才会爱上我。”
头皮下清冷的温暖让歌浅全身一愣,他,是在哭吗?
“只要你说,我都答应你。求你不要离开我。”多么卑微的乞求,他终于明天当时陛下对熙涟大人付出的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
只是,熙涟大人,你清冷如谪仙,为什么就连跟在你身边的书童都要跟你一样的性子。
“我……”想要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内,说不出,咽下又不甘。
眼角余光扫向那一桌没有动的饭菜,他记得当年陛下带兵出征偷偷回来过几次,而那几次跟在陛下身边回来的人就是醉离跟英澜。当时在碧亭陛下追问熙涟喜欢吃什么,问到醉离时,他却说了一大堆英澜的喜欢之物。歌浅再看一眼饭桌,一抹冷笑在嘴角挂起。
英澜,就算我歌浅不要的,也不会让给你。
“为我,你……真的什么也愿意?”他问的小心,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只要你不离开我。”头在歌浅的头顶蹭了蹭。
歌浅难过,掩下眼中算计,“可是你的心里却还装着英澜将军,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爱他。”醉离的语气急躁,几乎是带着吼。
“我说中了是不是,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着急。醉离,你根本就不爱我。”挣脱醉离的桎浩,走了两步又转回,素指不停戳着他的胸膛,激烈大吼,“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不爱我,为什么还不放我走。”
“我不爱他,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抓住歌浅的手,醉离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大声的吼着。
“那就证明给我看,杀了他,杀了他我就相信你。”看着醉离因他的话而呆愣,歌浅好像早就知道答案一样,冷哼一声,挥开醉离的手,淡漠着,“哼,要是舍不得,那就放我离开。”
醉离低着头,没有去看歌浅背过身背影,就在歌浅的一只脚跨出门槛,他说:“可以。”
歌浅回身看他,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我说可以,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隐在宽大袖袍里的双手紧握,醉离的话却让歌浅皱紧了眉峰。醉离,你不要对我这般好!
“公子,您受了伤,现在又这么赶路,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小桑说。
上甘城的官道上,轻恺用剑当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爬上马背。
“罗裳那般说,一定有他的难处。而我却在伤害他后,只是模糊解释了一番,他心里有气,我知道的。”双眼晦暗看着地上的黑衣死尸,“查清楚是什么人。”
短短几天,从他离开上甘城,他们一路被人追杀。难道凤墨所说的追杀其实就是这些人。他们要杀罗裳。
想到着,他一身杀气覆盖,恨不得再上去补两剑。
“公子,你受伤了,必须先包扎。”小黑挡在马前。
“让开。”
“公子,你就算不为自己想,难道你就带着这一身的伤去见熙涟大人吗?”小桑虽平时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候他比谁都精明,脑筋转的快。
低头看一身血污,若是这样找罗裳,一定会让他担心的。
“对了。”捂着伤口,轻恺转身看着小桑,“这两天没有收到信吗?”
呃!这下两人冒汗了,相互看了一眼,很是默契的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收到。”
鸽子都被他们吃了,怎么还会收到信!
不过,“倒是收到另一封。”小桑从怀里掏出被封的严实的信,递给轻恺。
小桑说,“林海悦不在皇陵,而且佐岚最近居然什么也没有做,倒是苏贵妃娘娘那经常有人出入。”
“哼,这样看来,这几天的刺杀就不是毫无头绪了。寡人想不通的,他林海悦为什么要杀寡人?”把手中的信递给小黑,“给寡人继续盯着,苏虞那不用每天派人看着,关键是佐岚跟离府。”
“醉离他……”他不会背叛陛下的。他想说这句话,可是每天送来的信,却让他不得不相信,他,已经跟歌浅同一战线了。
“陛下。”小黑又递上一封,“刚送来的。离将军他……要杀了英澜将军。”
“他疯了。”小桑怒吼。
轻恺心里扬起一抹苦笑:爱情哈,会让人如魔如疯,癫狂成痴!却还甘之如饴!
话说解府一家在罗裳的房外哭了一个小时,还真把罗裳给‘叫’醒了,只是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
父亲,有可以在短期练成的武吗?
大家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想缓和气氛,这世上怎么会有一蹴而就的武功。可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及其认真严肃的。
“孩子,父亲知道你心里的苦,但武功岂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解当家坐在罗裳的身边,“而且,你现在的身体,短时间内也不能剧烈。”
“儿子,你就听你父亲的话,啊!”解夫人站在一旁抹着眼泪,也许是喜极而泣的吧。
罗裳没有说话,可是一连几天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固执的样子就跟十年前一样。
沧寒上前敲门,“义父,吃饭了。”
看着当初那个在他怀里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已经长大,他生出无限悲凉。对着沧寒招了招手,“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答应做你义父吗?”
沧寒摇头。
“因为当初的你,像极了义父小时候的样子。义父想你一辈子高兴快乐。”慈爱地摸着沧寒的脑袋,他是真的把这个棠周未来国君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的。
“可是义父你不高兴。沧寒现在长大了,沧寒可以保护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