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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恺不说话,睁着眼睛瞪着,内心却像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感觉到空虚,罗裳又何尝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异样。
很久,罗裳想开口说点什么,可又担心给越说越乱,越说越徒增他的愤怒与伤感。他缄默,突然间他不想离开了,也许,也许只要轻恺再挽留一句,他就顺意留下,他期待着轻恺的话。
“我……”
“离开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罗裳的话才刚开口,就被轻恺打断,“看见合适的就娶了吧,寡人打断了你的婚礼一直愧疚于心。”
微张的嘴慢慢合上,眼眸里冰封一层。解罗裳,你到底想怎么样,人家努力挽留你,低三下气的乞求,你都执意离开,现在人家放你走,你为什么不开心了。
“找个与你相配的,与你自由笑傲天下,至于寡人,寡人会在这座寂寞的皇城内为你祈祷,让你们永远平安……”轻恺不停地念叨着。
“不要说了。”低语一句。
“记得那座欢承殿吗,在你成亲之时,寡人就会令人毁之……”
“我让你不要说了。”不忍在听,罗裳只好大吼一声,过后才幡然醒悟,他却不想轻恺看见他失措的一面,毅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右手盖住他的双眼。
罗裳的吻在他的唇上勾弄,“陛下放心,您所期望的,罗裳一定不会辜负。”这话颇有赌气的意味。不过其中个中意思也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就让臣让陛下舒服吧。”制住轻恺的双手,压在头顶之上,“你,不准动。”
新一轮较量再一次开始……
“佐少,熙涟大人进了帝宫一直都没有出来。”
帝宫内,一小太监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说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坐上之人的脸色。
没有出来,没有出来吗,好一个一直没有出来。好样的。解罗裳,本少会让你知道与本少争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的。
“解罗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本少爷夺宠,我不会放过你的。”桌上的陶瓷杯子被佐岚一一扫到地上。
“你为什么不死了,既然想死,为什么不割深些。解罗裳,你死,你死。”墙上的字画,挂着的幕帘一一被他扯下。
“我要你死。”佐阁内的东西,该摔的该撕的,都无一幸免,看着一屋的狼藉,佐岚喘着气坐下,端过躲过一劫的茶杯就往嘴里送。
“呸,凉的。”茶杯还是没有幸免一难,“一杯茶也泡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茶杯丢到太监的身上,也不见躲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少爷消气,少爷消气。”太监不停用自己的头磕在地上,就跟感觉不到痛一样。
“既然知道该死,那还呆在这干什么。想本少爷送你一程吗。”一脚踹在太监的身上,一脚又踩在右手上,太监除了面对,不敢反抗半分,一堂跪着的太监宫女连抖都不敢动一下。
“不,不,求少爷饶奴才一命。”太监头又重重磕在地上。
“少爷饶命啊。”纷纷磕头求饶。
“不要把本少爷想的这么坏。”撩袍坐下,“想让本少爷饶命也不是不行,只要以后听本少的话,你们就是本少爷的人。本少爷可是很护短的。”
他一口一个‘本少爷’就好像这些个太监宫女会不知道他的地位一样。
其中一个太监倒也是伶俐,知道这在皇城后宫的人,不管是少爷还是娘娘,都为的不就是陛下的宠爱吗。现在天下都在传陛下是如何对熙涟的大人,那独居厢房的后宫人肯定是要心情很不好的。所以,面前佐少爷的坏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找到事情源头,这命留住就有希望了不是。
“佐少爷,奴才愿意唯少爷马首是瞻,熙涟大人算什么,样貌也只不过算是清秀,哪里比得上少爷。”其中一个太监自认了解事情,大胆着站起走到佐岚的跟前。
“说的很有道理。”佐岚放下茶杯,猛然一脚踹飞跟前人,“谁让你起来的。敢揣测本少爷的意思,你算个什么东西。”
恭恭敬敬跪着,不敢多说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问着刚刚被踹的太监。
“奴才黑牙。”
“你留下,其他人退下吧。若是让本少爷知道今天晚上的话走路一句,我就让你全家都死光。”刚才他说的话,这么多人听见,要是不威胁,明天那就是他的死期。
“说说看,最好说个让本少爷信服的理由,要不然……”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佐岚这才看着黑牙哼笑两声,其中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黑牙狗腿上前,“这熙涟大人既然不知好歹要出皇城,离开长安,那就让他永远也回不来。”
走到窗前,逗弄笼子里的小鸟,“继续说。”
“奴才认为,只要请杀手带着陛下的旨意前去杀人,那熙涟大人永远也不可能回到皇城,就算回来了,也不可能与陛下有任何的可能了。到时,别说后宫娘娘们了,就连苏贵妃娘娘还不被少爷踩在脚下。”黑牙阴毒说着。
佐岚想着这其中的厉害之处,这样做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危害或者好处,若是被陛下查出他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这个人的身上就行了。心里冷笑两声,他已经有了决定。
笼子里的鸟凄厉一声惨叫,扑哧着翅膀铿铿躲着佐岚的魔爪,“那这件事就你去给本少爷办妥吧。不要让本少爷失望。”
“不成功便成仁。”黑牙跪下。
“记住今天说的话,不然本少可不敢保证你的家人会不会怎么样。”佐岚冷笑着说。
“是,奴才永远不忘。”
“嗯,好好为本少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有些人,你不知道为何喜欢,从什么时候爱上的,一旦发现你才知道这是一种宿命。为了爱,可以忘却自我,丢弃本性。一旦爱上,你会执着的要天长地久,地老天荒不变。
爱上,爱如骨髓,胜如生命,就算只是单相思,也只想让他幸福。这,也许会是爱情的最高境界了吧。
苏虞就是这样的女人,亲手算计着把最爱的人推到别人的身边,还要独守身边,以别人的妻子的身份,充当着一朵可以让人致命的守护花。
她亲自浇灌着一株兰花,每日细心照料,爱如珍宝。
她一边给兰花浇水,一边痴迷般的喃喃自语,“花儿啊,等你长大了,我就让你见见他,把你送给他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代替我,就能每天就能见到他了。”
“他一定对你很好的,他很温柔的哦。在这个世上,他是待苏虞最好的。他就像一朵圣莲,美好给苏虞希望。”
轻柔抚摸着兰花瓣,就似在抚摸着最爱之人的脸颊;声声低喃,更似在爱人耳边柔情爱语。
“啧啧,本少爷一直想不通,堂堂棠周第一美女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家罗裳呢?本少现在还想不通呢?”窗柩之上,凤墨蹲在其上看着殿内的苏虞,不住摇头叹息,“唉,好好的一个大好少女,哦,不,是大好少妇,怎么就被我家罗裳给迷惑了呢?”
听见声音,苏虞有片刻身体一顿。她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手里的事。
凤墨跳下窗台,走到一边坐下,顾自厚脸皮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哎,美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上我家罗裳呢?”
“没有为什么,爱就是爱。”继续手里的事。
她说的是爱,而不是喜欢。
“既然爱,那为什么还要嫁给陛下,还天天同在屋檐下与之朝夕相处。”凤墨站在苏虞身后,“难道,你就不妒忌吗?你,不恨吗?”
“哈,妒忌是肯定有的。”放下花洒,擦拭手指,“但恨,我为什么要恨,就因为熙涟不爱我吗?我苏虞虽爱的卑微,但至少要爱的清白,这样才能让他更加的喜欢我。”
“可是他却永远也不会爱你。”凤墨说的更是直接,有些事他必须要自己亲自确定才行。
“至少他不会讨厌不是吗?”苏虞说。
凤墨,“!”他想这个女人肯定是怔魔了。
苏虞让小河端上上好的茶,又让她在外好好的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这才坐在凤墨的对面,带着点敌意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进来,你是要带熙涟走的是不是。”
“苏大贵妃娘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凤墨执意,“至于本少为什么而来,那就不是苏贵妃娘娘该操心的了。”
苏虞看着凤墨,似在想着该不该说,或者该怎么避重就轻的说,毕竟这个人虽是熙涟的义兄,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在这敏感的时候。
很久,凤墨喝完了一杯茶她才开始说,从她第一见罗裳,到她为什么要嫁给当时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