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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可好?”轻恺喘着粗气在罗裳耳边道。
却不等罗裳回答便沿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细吻舔弄,过处便是一线银色水光蜿蜒而下。到喉结处时便张口咬了上去,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细细啃啮,能察觉到紧贴的身子正轻轻地颤抖。一手捞住他的腰让他更靠近自己,一手伸入他的衣衫内顺着腰线往上摸索,触手一片滑腻,手掌便贴得更紧,反复摩挲,仿佛上好细瓷。
“若我说不好呢?”罗裳挑眉。
话音方落,轻恺拨开纱衣的领口吻上他的锁骨,而游走的手也突然捏住某处拉扯玩弄,双重刺激之下,“嗯——”的一声呻吟从罗裳的口中而出,气势立时减了不少,只能咬住唇不再发出任何暧昧的声响。
英挺的五官轮廓与高高昂起的脖子勾勒出一条漂亮的曲线,如同在温池边那场初遇般的美好让他念想。
轻恺眯起双眼,喉结滚动,轻声如诱哄般,“告诉我。嗯。”
“你……”手抵住轻恺肩头,他皱眉不满。他不懂为何要如此执拗的想要知道,都是昨天晚上的事了,为什么还要问他?
“说还是不说。嗯?”轻恺加重语气,手在罗裳的腰侧一捏。罗裳一声惊喘,思绪被打断。 “呵呵……告诉我,就放了你?”轻恺低低一笑,舌尖扫过某处在嘴中品尝吮弄,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
昏暗的小巷内,莹白的身体上盛放出两朵小小的红花,更显得淫靡不堪。
这哪里是要放过他……“你不是看见了吗?”
一手抚上罗裳的脸庞,黑色的眸中光芒四射。“可是我没有看清楚。”
说着唇便又贴了上来,感觉到紧靠的身体热得吓人,他低笑,手里的动作却依旧磨人地不急不徐地动作着。
放开他的唇,“唔……嗯……”的低吟自罗裳微启的口中溢出。
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巷口,只要有人稍稍一个驻足就能看到两个在墙边交叠的人影,面容姣好的男子衣衫半敞,眸光如水,平日冷漠疏远的面孔蒙上一层情欲的色彩,动人心魄的媚惑。
坏心地在此刻放开手,他半睁的金眼立刻不满地瞪向他,脸上笑得更情se了,用自己的身体贴着罗裳的身体与他厮磨,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的裳,要不试试在外头的滋味?听说很过瘾呢……”
【50】冰释——在一起(6)
更新时间:2013…2…20 23:28:32 本章字数:4055
话说两人在小巷内吻的天昏地暗,山崩地裂,难分难舍之后,轻恺又问了几句关于那花灯之事,但罗裳怎么也不开口,反而转身把轻恺压在身下,怒瞪着他,不过事后轻恺却说,那眼神明明就是yu求不满。爱残颚疈罗裳对此颇有不满。
回到解府时两人均是忍得辛苦,一脚跨进房门就纠缠着往chuang上滚。
轻恺一手剥下罗裳的衣衫,一手就急急往罗裳xx摸去,“呵呵……我的裳,原来你也是想也要的。”
地上,是凌乱的衣衫;床上,一夜的神魂颠倒才方开始。
“告诉我,那个花灯……那个花灯你为谁求?”意乱情迷时,他盯着他失神的眼紧紧追问。
罗裳抬起身在他的耳边说,“是……啊……?”
“是什么?”他不依不饶。
当时他虽离的近,但罗裳也遮的快,他只看见花灯上一个‘墨’字,烨烨生华炙伤他的眼。
“你,你到底有要说到什么时候,再不快点,那就让我来。”他怒吼,翻身坐在轻恺的腰上。
“你当真要在上面。”轻恺问,他笑,只是笑着看着罗裳,见罗裳高昂着头,黑瞳里一瞬间看不到任何情绪,又旋即被情欲覆盖,“那好吧,不过明天你可不能怪我。”
……
于是,夜真正开始,而属于罗裳痛苦又快乐的一夜也才开始。
第二天天气晴朗,就如罗裳跟轻恺的此时的心情一样。
叫来管家问歌浅回了没有,既然得到的回答是,歌浅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他蹙眉,轻恺吻着他的眉心,“也许是玩的太过头了。不要担心。”
碧亭里,罗裳看着书,轻恺剥着葡萄皮,一个一个送到罗裳的嘴里。默契十足。
“唔……”一声轻喘打断罗裳的专心。
“裳,你吃了我的手指了。”轻恺委屈地看着他,手指还在他的嘴里勾起他的舌尖嬉闹。
罗裳想甩了手里的书有木有,明明是他趁着喂他葡萄的时候手指钻进他的嘴里的,却还要先将他一军!
嘴里的手指一勾,效仿着温热的舌尖挑逗起罗裳的呻吟,“唔……”
猛抽出手指,带出一根银白细丝,他放在嘴里舔尝,“味道真好。”
轰……红了整个脸。
轻恺却捧着他的手细细地吻过十个手头,从掌心到指腹一寸都不放过,特别是在掌心里那道粉红的痕迹更是舔吻不舍。
“还痛吗?”他问。满是怜惜。
“不会。”罗裳亦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不再掩饰浅淡回答。
此时罗裳眼光偶尔瞥过石道,“小浅,你怎么了?”
只见歌浅捂着臀部拐着脚嘴里念叨着什么,急急往后院走去,听见罗裳的声音,身子立马绷紧站直在原地,“没,没有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捂着臀?”
“被狗咬的。”
“?”难道被狗咬到屁股了?罗裳转头询问轻恺,后者只是擞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小歌浅你听我说。”声音从府外传来,带着乞求。
这是,醉离的声音?
“公子,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房里。”歌浅如逃般离开。身后立马就紧跟着醉离追了上去。
“他们这是……”罗裳转身问?
“不管他们,我们继续。”
话说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在苍穹这片大陆上吧,男子成亲不是憾事,青楼妓院也都只是浮云,小倌楼才是正牌供人玩乐的地方。于是在那是个香肠与酒杯相碰的地方。没有手帕,没有罗裙,没有红颜只有蓝颜的地方——春宵楼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某间房内时,只看见一地凌乱地衣服还有散乱地酒壶。更甚至还能隐约的闻到丝丝情yu的味道。顺着那一路的衣服,可以看见从那垂放地红色幕帘后慢慢地伸出一只刚硬,黄色健康肤色的手臂。
“呜……”手臂就着幕帘揉了揉头。
镜头拉近……
英澜揉着一夜宿醉的头慢慢睁开眼,眼前的画面让他本恍惚的大脑更加呆愣住。
这,这是什么情况……
还有,放在他小腹上的是什么?
低头一看自己,脑袋机械地转动,眼眸紧缩。天,他,他们……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此时头枕在英澜另一只手臂上的醉离也睁开眼了,而搭在英澜小腹的手还象征性地抚摸了两下,惹来英澜一阵轻颤,更加不敢动了。
好像手下的硬度不一样?就算刚醒之人再迷糊此刻也彻底地清醒了。
猛然睁开眼,瞪大双目,眨着眼看着英澜一身青紫痕迹,又木讷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更加清晰可见地印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迅速转过头。果然在他的身边看见了歌浅,而在看着沾了白色体液的丝被未完全遮盖住歌浅手臂上的那些齿痕时,大脑里有些疯狂地记忆迅速涌现了出来,“你……我……小浅他……”
醉离的反应刺痛英澜的眼眸,他的话更是刺痛了他心。低头酝酿,沉下眼眸里不该有的情绪,再抬头时,脸上冷淡什么也不再看清。利落下床,无视床上的视线弯腰捡起地上地衣服,当着醉离的面就穿好,在临走前,他说,“你放心好了,我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他不会知道的。”
英澜口中的‘他’自然说的是歌浅。
“等一下。”
在英澜手刚碰到门闩的时候醉离急切叫住,英澜没有回头却还是停住了脚步,头微微动了一分。
醉离手里拿着一根碧蓝发带,“你的发带。”
“不要了,你丢了吧。”说着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额……”
一声轻吟打断醉离的思绪九天,随意把手里的发带塞在枕头下,“歌浅,你感觉怎么样。”
……
默,沉默,死般地沉默……
然后……
刚睡醒的人或许还在睡梦中的人只听见一声声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地声音,还有一声怒吼,‘去死’。大家纷纷披衣开门出来看,却只看见一个披散着头发,衣服未整理好拉开门地背影。
大家抱怨,怒骂两声,要死的牛犊子大清早的就闹别扭。
某处的柱子后,一角衣摆蹁跹,发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