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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眼瞧见又易容成黯黑少年的方星辰,卓飞鹄心中一喜,面上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要救我也不必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罢?”
方星辰想起某次在乌邑附近小镇发生的意外,无力答道:“你的脸我也涂了黑风泪。”
卓飞鹄自是不明白其中原委,微微一愣,玩笑道:“噢?那我的飘渺神功岂不白练了?”
方星辰知其所指,仔细看了看,认真道:“奇怪,我觉着你这样看起来更爽朗些。”
卓飞鹄心情更是愉悦。
带伤之人最忌大喜大悲。
大悲后大喜的卓飞鹄自然未能幸免。才说了几句笑,伤势便隐有加重之兆。靠床冥思了一会,沉静道:“替我去寻个小倌来。”
方星辰闻言十分诧异,忽想起他的练功之法,自觉不好再多言。转身出门。
稍时,两手空空的回来了。蹙眉道:“我问了掌柜,他说这镇上没有小倌馆。你……一定要寻男子么?”
卓飞鹄点了点头。叹道:“也罢。明日去大些的镇上住吧。”
是夜,方星辰与卓飞鹄分床而眠。
时至一半,方星辰从梦中惊醒。自打确信师叔已去后,他的心像被掏空一般,再不能容下半点事物。任何东西在他眼中,都如过往云烟。只有一人,方星辰总觉,许在何事上对他有所亏欠。
于是把头转向一侧。对面的镂花床中,那人絮絮叨叨呓语着。
方星辰起身行过去,想要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待走至近前方大吃一惊。
卓飞鹄前额上冷汗淋漓。神情极是痛苦。
方星辰连忙取来帕子替他擦了,又拿出小二送来的干净衣裳为他更换。
衣扣逐一解开,紧实的胸膛展露眼前。方星辰不禁面热耳赤。本欲加快动作,双手却越发慌乱,竟将最后一根衣带搅成了死结。
王府长大的他何时这么伺候过人?索性把心一横,用力扯开。
几番折腾,总算将上衣脱下。
刚把手伸向裤头,床头传来迷糊的声音:“星辰……倘若你知道我就快要死了……可会为我流一滴泪?”
方星辰手下一顿。他没想过卓飞鹄会死。
也许是不关心吧。
但如果这人真的快要死去,自己又怎会见死不救?
一把扣住卓飞鹄的脉腕,指尖传来微弱的跳动。无声得仿佛连心也要随之停顿。照此情状,恐怕已撑不到第二日了。
方星辰静静除了下自己的衣衫。
爬到床上与卓飞鹄并排躺下。默默抽去他的裤带,将腿间之物握在手中,轻轻抚弄。待其起了足够的反应。方星辰闭上双眼,叹了口气。
将身子凑了过去。
☆、迷醉
日曦东起,蝉鸣鸟啼欢。
方星辰的后腰麻得不像是自己的。
事发突然,虽无人迫使他这么做,终究心有不甘,身内滞涩。两人都不好受。卓飞鹄依旧昏迷。
用过早膳,方星辰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疲乏。再次为卓飞鹄运功。内息隐有开启之象,丝丝流转。到了晚间,总算否极泰来。
卓飞鹄醒后一言不发,盯着方星辰直瞧。仿佛有所察觉。
方星辰被看得不甚自在,红着脸不打自招:“你昨晚惊险得很……”
卓飞鹄心明眼亮,唇角微勾。过了会儿,忽道:“如此,今夜有劳了。”
方星辰面色更赤,忙背转过身去。胸间一股气实在憋得厉害,恼道:“你这练的什么破功?!”
卓飞鹄强自忍笑:“我却觉着这飘渺神功挺好。”
磨磨蹭蹭到了深夜,方星辰提着一壶桂花佳酿回了房。
卓飞鹄皱眉:“何须如此?”
方星辰两眼微醺,答得不太利索:“我……自小怕疼……”
卓飞鹄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缓下语气,道:“过来。把眼闭上。”
方星辰依言。双目立时被一条软帕蒙住。
卓飞鹄靠在他耳边柔声道:“莫要紧张,你仍可当我是你师叔……”
方星辰已是半醉,听到“师叔”二字,心头一松。颊侧被卓飞鹄吐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绯红蔓延到了脖根。
卓飞鹄垂眸寻到他的耳垂。将其含进口中,啃噬吮弄。
方星辰呼吸渐乱,两手胡抓了一把。恰好揪到了卓飞鹄的衣襟。本能的欲要扯开。
卓飞鹄抬手按住这对不安分的爪子,轻笑一声。舌尖滑进少年的颈窝,灵巧转动。
方星辰一时情难自抑,喉间轻颤:“嗯……”
卓飞鹄很是满意这个反应。当下不遗余力的继续探索。
绸缎遮盖下的肤质细腻光润,如初雪般莹白净透。令人深醉沉迷,流连往返。须臾,少年敏感的胸际已留下一片濡湿。掌心游走间,衣带渐宽。
两根炽热之物被揉搓在一处,反复擦蹭。
方星辰身子一抖,催促道:“再快些……”
卓飞鹄反将手猛然松开。
“你……”
用唇堵住他的嘴。
“唔……”
然后缠上他的舌。
交战相欢,再无抗议之语发出。
卓飞鹄这才托起少年的腰肢,分开两腿,挺身推了进去。
方星辰感到一阵充实的快乐。
恍如空空的内心也被填满。
不由自主的迎身而上,随之律动。
卓飞鹄被少年的动作激得两声闷哼。强自压下快进快攻的欲念,紧扣他的胯臀,重新掌控一切。
由浅到深,由缓到急。
细细研磨,层层叠递。
每当身下之人快要冲顶,他便停下来好生慰抚,换个卧姿再续征讨。
直至身心皆已满足,方全力四抽五送,将两人齐齐送至云峰雾巅之中。
纵情过后,困意袭来。
裸肌相拥,抵足而眠。睡得踏实好梦。
只是卓飞鹄梦见的是星辰与卓飞鹄品刀论剑,而方星辰梦见的却是元子期与方星辰品剑论刀。
梦醒无话,各持所思。
“待回到青玄门,要好好的将雨虹剑的妙用讲给星辰知晓。”
卓飞鹄举臂枕着头想。
“师叔的梅花短刀自中了情魂香后便不见了,不知现在何处?”
方星辰卷被覆着脸想。
一把刀尚不知如何去寻,更遑论是人?方星辰放下执念,不再想着挖坟掘墓之事。
两日后卓飞鹄大好。
方星辰没有别的去处,跟他回了青玄门。
☆、雨虹
卓飞鹄这趟出门又是一个多月。青玄门有两个人正等着掌门回来。
一个是重要人物,但没什么重要的事。
左长老阴阴笑得像个老狐狸:“南宫世家发生的种种我已略有耳闻。掌门识人有方,那星辰的确不错。往后掌门有他一人习功足矣。看来离缥缈神功大成之日也是屈指可数,喜哉妙哉。”
卓飞鹄挥挥手臂:“你替我将后院的人都遣散了吧。银钱上不可有所亏待。”
左长老领命而去。
另一个人没那么重要。但事却很重要。
至少在卓飞鹄看来如此。
派去查“星辰”身世的人手全部撤回,任务完成得很出色。
负责暗门的掌事玄影将探听到的有关消息详细讲述了一遍。
卓飞鹄抬手一指:“切记让你那些手下管好自己的嘴。否则,青玄门的规矩你也知道。”
稍晚时分,来到方星辰的小园。
进门便闻到一股酒味。
卓飞鹄飞身夺下少年手中的酒杯:“小饮怡情,大醉伤身。”
方星辰双眼迷朦,反问:“心都没了,要身何用?”
卓飞鹄厉言道:“须知这世上还有很多疼惜你的人。便是不为自己,也该为他们多多珍重自身才是。”
方星辰眯眼讥笑道:“这身子你要便拿去好了。何苦与我说这许多?”
卓飞鹄怒道:“我说的是你父王!方、星、辰。”
方星辰吓得酒都化作半身冷汗出了。好半晌,方开口:“你都知道了?”
卓飞鹄找了张凳子坐下,直视着他:“没想到你的身份竟如此尊贵。”
方星辰摇摇头:“若是真尊贵,现下便不会连眷园都不敢回了。”
卓飞鹄陪他默默坐了会,才道:“有则消息,你听了也许会不好受。”
方星辰随口一答:“还有比生离死别更难受的么。”
卓飞鹄正色道:“你父王的新妻已有了六个月身孕。太医已确诊为男胎。”
方星辰冷笑:“父王果然将娘亲忘得一干二净了。”起身向床间走去。一头栽进被子里,双肩微震。
卓飞鹄来到床边,把他翻转过来,俯身吻去他脸上的咸水。安慰道:“他也是身不由己罢了。”
方星辰哑声道:“我知道。”从枕下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