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来是你?”卢修斯睡意全消,“忽”地站了起来,“……西茜?”
“哦,当然是我。”把一头浅色金发挽成漂亮发髻的女人并没有拿花球,戴着蕾丝白手套的双臂抱着胸,似乎毫不经意地回答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亲爱的?”
“你…………”卢修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难道你真的认为是他们吗,我是说,哈利和西弗勒斯?”纳西莎轻轻地耸了耸肩,偏着头,眼神往教堂方向略微转了转,“你有听说过在麻瓜教堂里举行同性婚礼的吗?”
…………
他完全猜错了。
一切都猜错了…………不是哈利,也不是西弗勒斯。
“新郎在哪里?”卢修斯发现了问题,迫使自己恢复平日的冷静。
“这里,亲爱的,你不可以逃跑。”纳西莎上前一步,伸出手,从后面揽住了卢修斯的腰,随即就在男人的一边脸颊上“啪”了一个吻。
“不……西茜,你简直是疯了。”接近石化的卢修斯呆滞地回答,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身子从女人的臂弯里抽出来,“你……你竟然打算在一座麻瓜教堂里和我……重新结婚?”
“没错,但是我可没有疯,绝对没有。”纳西莎露出一个霸道的微笑,更加搂紧了她的手臂,“你说,卢克,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麻瓜教堂里再举行一次婚礼呢,既然我都不介意了?”
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卢修斯的背后:“他们两个都在那里。你是否需要在他们之中选择一个伴郎?”
卢修斯急忙回过头——没错,不知什么时候,那两个黑发的男人并排坐到了喷水池的那一边,背对着教堂,凭着头发的长度,很容易分辨出谁是谁。隔着迷濛跳动的水花,卢修斯还可以轻易看出,哈利的手臂依然不安分,好像偷偷摸摸地在西弗勒斯身上做着什么动作。年长的男人瞪了哈利一眼,悄悄往外挪动了几寸,但是还没过一分钟,空隙就被厚脸皮救世主的身体跟上去填满了。接下来,这一幕重新上演,所以在十分钟之内,他们已经移动了好长一段距离。
背后突然响起了婚礼的音乐,仿佛是一瞬间,教堂的大门打开了,卢修斯能看见玫瑰花瓣从天花板上一片片地飞洒下来。从里面走出了另外几位宾客,所有的人都穿着麻瓜服装——麦格教授,小韦斯莱夫妇,德拉科和克鲁姆公司的几位职员,纳西莎的工作室成员。
“我们该过去了。”纳西莎提醒他说,“都是熟客。没有别人了,我想你也不希望太多人来打扰这个场面。”
“那张照片其实是你放在房间里的,哈利和西弗勒斯的那张?”卢修斯一下子挣脱了纳西莎,“还有那本书,记载贪吃玫瑰的那本书。那本书也是你捐给图书馆的,在我来到别墅之后,你才捐给图书馆的?”
卢修斯突然明白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他简直是全世界最傻的傻瓜,没有人会比他更与愚蠢了。在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忙着找到证据以便拷问保罗?史密斯是不是哈利的情人,还为自己的运气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被布置过的。
圈套。而对方仅仅用了一张照片和一本书。
“那些东西吗?不是我,多半是德拉科代劳的。”纳西莎眨着眼睛承认道,不由分说挽起卢修斯的手臂,拉着他走向教堂,“我看,西弗勒斯已经差不多猜出真相了,哈利根本不打算弄清楚这个问题。”
“波特,把你的爪子放回口袋里去!”
喷水池那头传来魔药大师忍无可忍的怒吼。所有人向那边一望,两个黑发男人都站了起来,准备走过来了。当他们经过新婚夫妇跟前的时候,三道复杂的眼神交汇在了一起。哈利无声地做了个“抱歉”的口型,而西弗勒斯很快扭过了头,甩开哈利,瘦削而笔挺的身影径直走进了教堂。
“你可以继续和你的灵魂伴侣们在一起,我知道你们不能分开太久,只要你能够说服西弗勒斯留下。因为到现在为止,麦格校长还没搞定他。”纳西莎附上了卢修斯的耳朵,低声说道,“鉴于我的工作,我会时常不在家的。不过,作为妻子,我一定会要求对他们拥有同等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唔。。。。。。。。。吐血了吗?
☆、时间原点
“我该去叫哈利起床了,否则又要赶不上早餐。”铂金色头发的男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长袍,扭头望向盥洗室里的黑发男人,“你肯定又是一个通宵!西弗我说了多少次你不准再这样!”
“很遗憾,只不过是后半夜。”西弗勒斯走进自己的房间去更衣,顺便斜着瞟了卢修斯一眼,“我认为你的大脑里还是只充满了怎样和救世主在床上翻滚这个问题。”
“我才没有。如果你不是只知道把自己关在炼制间里的话。”斯莱特林的现任院长无奈地看了看前任院长,“我们每晚等你都要等到睡着。”
这是几乎每天早上都会发生在地窖里的类似场景。如今,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已经习惯了这三个男人鱼贯进入大礼堂的教师席,卢修斯狠狠地瞪着他的小蛇们,救世主依然会向格兰芬多的长桌扮个鬼脸,而最后那个,曾经只能在回忆录里听说名字的阴沉男人,会径直走向长桌的尽头,从来不往台下看一眼。西弗勒斯回归之后,坚决拒绝了重新担任斯莱特林院长或者出任校长的任何建议。然而仅仅是他的回归,便使霍格沃茨名副其实地成为今日英国魔药界的象牙之塔。
今天的早餐仍然如此。哈利照例在格兰芬多的长桌前面停了停,用眼神与他的魁地奇队员们打着招呼。魔药大师冷笑一声,绕过救世主走到自己习惯的座位,正准备拉开椅子,一道耀眼的白光猝然从地底喷出,来势汹汹。
“啊————”
“西弗勒斯,小心!”
“斯内普教授……”
大部分学生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边几句惊恐的尖叫声都被这道光芒淹没了。一时间,整个礼堂都感觉到一种冰凉的,像是有无数座冰山从眼前不停漂浮而过的彻骨冷意。更多的声音还没有发出来之前,他们的前校长在一秒钟之内,就被那道掺杂着无数银蓝色碎屑的明亮白光彻底包围——几秒钟之后,这道光芒消失了,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所有的人检查自己,也都还正常,没有人缺了一只胳膊,或者少了一条腿——但是,西弗勒斯已经不见了,长桌尽头只留下一张尚未拉开的椅子。
世界在快速回旋。
—﹡—﹡—﹡—﹡—﹡—﹡—﹡—﹡—﹡—﹡—﹡—﹡—﹡—﹡—﹡—﹡—﹡—﹡—﹡—﹡—
西弗勒斯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脑中一片空白。
他试图挪动四肢,然后他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几乎连一点点动作都做不了。他集中精力,尽量回忆着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除了刚才那道冰凉的光芒,他什么也记不起来。最终,西弗勒斯隐隐察觉到脖子上有一种被刺伤的感觉,不过倒也不怎么疼痛。
这究竟是在哪里?——魔药大师心里想道。
这里离开霍格沃茨的大礼堂好像已经有很远距离了,因为他听不到一点学生们喧哗的声音,除非这房子四周都被放了静音咒。但这里不是在霍格沃茨,学校里肯定没有这间屋子——这一点可以确定。西弗勒斯逐渐发现,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感官似乎也还基本正常。眼下他身处在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里,由于头部动作受到限制,只能看得见自己上方的那块天花板。室内的装潢似曾相识,大略是类似马尔福庄园的老派贵族风格,然而他无法确定这到底是在哪里。西弗勒斯只是凭着直觉知道,现在他身边既没有卢修斯,也没有哈利。
“醒了?”
一个单薄、尖利的声音从房间那一头传了过来,听上去,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懒洋洋的意味,似乎那个人并不大关心他是醒了还是昏迷的。这个男人一定是被迫在此照看着他,也许那道光芒给他造成了什么严重的意外,于是他被送进了医院——难道这只不过是圣芒戈的某一间单人病房么?一定是了,魔药大师的鼻子嗅到了近旁炼制间的气味,一时困倦袭来,又放松地闭上了眼睛。
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