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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光线不是很好,由于被拷在椅子上,我尽力向前探头看去。
这是我们老板无疑!
照片上的他显然已经断气,光着上身躺在地上,双眼微睁,看不出来有明显的伤痕。
见我点头,他把照片放下,继续问我道:“好,他叫吴国晓,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是老板,我是雇员。”
“你昨晚去他家了?”
“去了。”
“去干吗?”
我犹豫了一下,才答道:“去要我的工资。”
那警察显然发现了我的停顿,紧跟着问:“那后来呢?要到没有?”
“……没有。”
“所以你就对他破口大骂?甚至发生了身体上的冲突。眼见他因为激动过度倒在地上,你抢了放在门口鞋柜上的钱就跑?对不对!!!”这个警察刚开始说的时候,口气还算平稳,但越往后,就越严厉。说到最后,愣是把我吓了一跳。
“谁……谁告诉你的?”我都懵了,这是哪跟哪啊?
“承认了?”见我结巴,这个警察有点得意地道。
“……我承认个锤子!!!”我总算反应过来,敢情他是挖坑让我往里面跳呢。“你这是诱供!我告诉你,我要求打电话!”
开玩笑,甭管是老板娘说的,还是他们这么认为,我可不敢再吭声了。再说,搞不好明儿个一早就直接拉进第一监狱了!
“恐怕你这会儿打不了电话。”左边的警察笑了笑,往后面的椅子背上一靠,歪头看着我。
“……什么意思?”我是真没听懂他的话。
“呵呵,总之,不交代清楚,你是禁止与外界联系的。”对面的人显然胸有成竹,不愁我不交代。
“我交代什么?!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是不是那个田尚筠(我们老板娘)?”我是真有点生气,看来我还是把她想的太好了。
这么详细的情节,我可不认为他们警察能想出来,跟亲眼见了似的。
“别管是谁说的,你只能选择是或不是。”这家伙居然还想继续引导着我说。
“对不起,基于你刚才的论调,我认为有诱供的嫌疑。所以,在和我的朋友得到接触前,我是不会再多说一个字的。”我再次抗议道。
“行~你不说也行!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考虑。”左边的警察说着,右边的那人却站了起来,打开铁门,把我的手铐打开。
“走吧,换个地方让你考虑!这里一会还有别的人进来。”两人拽着我,走出审讯室,拐过一道弯,上楼后一直来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屋内的场景,我倒是奇怪的很,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足有二十多平米大的房间里,没有一件家具。但在四周的墙上,钉着三排高高低低的铁架子。
说是铁架子,倒也挺简陋,其实就是三根平时盖楼用的钢筋,间距也就十厘米,分上中下三层,焊在一个个钉在墙里的超大号钢钉上。钢钉也分上中下三层,排得很整齐,平均每隔三四十公分就是三个。
第十二章 超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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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靠一面墙根,蹲着一个人,此时他正抬头看向我。
这一看就是张小混混的脸,前面头发黄黄的,打着耳环和唇钉。我甚至在他的脖根处发现露出的一角纹身。
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小混混那副欠揍的样子。别看正值三九天,这个屋子的窗户都大开着,他居然满脸的汗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还在发愣,后面的俩警察已经把手铐打开,但并没有放手,似乎在往我手指上缠着什么。
再看向小混混的脚,我又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他双手背在身后,并不像正常蹲在地上的姿势,脚尖点得很高,倒有点像是在扎马步。虽然双腿始终在颤抖,但却没有放下来的意思。
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这是要把我拷上去啊!!!
但一切都晚了,我赶忙回头看向身后,此时俩警察已经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我的两根大拇指困在在一起。
见我扭头看来。早前在审讯室和我说话的那个警察道:“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不然等我们出去,再回来可就是六个小时以后了!”
“你们这属于刑讯逼供!我要告你们去!”我已经知道马上要面对的是什么事情了。
“对不起,这属于合理的暂时扣留。你可以尽管去告!前提是你要扛过这六个小时。”一直不说话的那个警察此时阴森森地说道。
两人不再废话,把我拽到那个小混混对面的墙根,摁着我蹲下。
我还没来得及反抗,他们其中一人按着我的头,另一人突然把我身后绑在一起的胳膊向上猛抬。
“啊!!!”我忍不住剧痛,大叫了一声。
“好了!别喊了,现在你想后悔也晚了!我告诉你,整六个小时,中间就算你想招,也不会有人理你。现在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有什么要说的?”两人松手后,前面那人半蹲着问我道。
我试了试,身后的拇指显然被捆在了那根钢筋上。有些偏高,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对面的小混混要点着脚尖了,因为挂得高,所以脚后跟无法着地。
除非你能狠心把两根大拇指扯断。
“你们不要后悔!”我此时咬着牙说话的语气绝对算不上友好。
两人对视一眼,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转身走出门去。把我和小混混留在了这间屋内。
待关上门后,我又试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只起了一点儿,后面就又扯着,无法再向上。
这种已经类似于扎马步的姿势,比踮脚尖蹲着更让人难受。
无奈蹲下来后,我挪了挪,尽量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于是就观察起整间屋子来。
屋子的一面墙上有两扇大窗户,此时都开着,冷风不停地灌进来。窗户外面似乎是派出所的大院。
剩下的三面墙上,每一面中间竟然都挂了一块巨大的钟表。看着秒针一下一下地跳着,我开始有点后悔,早知道当时就让丫头通知刘云龙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她实在担心,尽早通知吧!
“喂,伙计!你因为什么进来的?”我蹲了会儿,实在无聊之下,也有点累,于是主动和对面的小混混攀谈起来。如果有话说,可能注意力被转移后就不会觉得很累。
我还是对自己以这种姿势坚持六个小时抱很大希望的。
对面的小混混听到声音,抬起无神的双眼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紧接着又低下头去。
不说拉倒!我自己找别的事儿干。
瞪着墙上的表又看了两分钟,我发现自己的脚已经开始酸了,这才五分钟不到啊!
无奈,我试着往下蹲深一些。但两根大拇指被扯着,剧烈的疼痛感没过几秒钟就随之传来。
我总算认识到了这个姿势的可怕!
向下一点或向上一点都行,却偏偏被半蹲着捆在这里,蹲也不是,站也不是。
别说六个小时,恐怕六十分钟,我也坚持不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特意去数表上的秒针每一下跳动。
时间长了,发现数秒针更让人崩溃!因为我数了几百下,已经觉得很多了,仔细一看,竟然连十分钟都没有!
怪不得他们挂这么多表在这里!目的就是让被捆着的人觉着时间过得更慢。
也不知道这些警察是怎么想到的?太有才了!
可是有才归有才,我快要蹲不住了,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微抖起来。
我试着想跪下去,可这个高度,甭管屁股和膝盖,都挨不着地,只能这么半蹲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也终于知道对面的那个小混混为什么不搭理我了。他不是不想理,而是没劲儿说话。
因为此时的我,嘴都张不开,紧咬着牙关,满头大汗。这个难熬的“酷刑”,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走廊外面传来了吵闹声。我勉强抬头看了看表,已经在这里蹲了两个小时零四十分钟了。
还没听清外面吵什么,房门“砰”地一声,被踹开了。
我努力睁开被汗迷着的双眼看去,从门外抢进来两个人,一高一低,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忙朝我这里走来。
张山和刘云龙可算来了!
令我意外的是,他俩在我身后忙活了半天,竟然还没解开!
我浑身的劲儿早已被耗了个干干净净,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俩这么忙活着。
“噌!”刘云龙终于放弃了用手来解,从兜里摸出一把两寸长的一个匕首型小刀,总算割开了在后面绑着我的绳子。
“谁干的?”张山一只胳膊撑着我,并随手拾起了那截被刘云龙割断的东西,站起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