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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镜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还能怎样?和giotto的那个后代差不了多少……不,该说就像亲兄弟一样,同样又懦弱又废柴。”
“加藤”弯起唇,勾起一道嘲讽的笑:“那两个窝囊的小鬼……也能算giotto和那个人的后代?若真如此,还真是一件相当可悲的事。”顿了顿,他眯起眼,将所有的指环收进外衣的口袋,“不过……魔镜,下次不要用‘亲兄弟’这个词。我很反感。”
“知道了知道了……喂,你不会又触景生情了吧?难道是联想到giotto和那位……”
“nufufu,魔镜,你似乎很想重新变成一滩废铁?”
“……好了好了,我闭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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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航的时候,作为大阪烧的忠实爱好者,久律少年取道大阪府吹田市,顺便去拜访老朋友。
在转了5趟地铁6趟电车4趟途经自动车道的大巴和5辆公车之后,他终于来到关西一角的并盛县。
“你好,请问有没有本县的地(图)……”在询问报刊亭老板有没有地图卖的时候,久律还来不及把话说完,街转角便蹿出一个人狼狈地跌在他的脚边。
“痛痛痛——”跌倒的人拥有一头棕色的短发,同色眼瞳如若倒映澄澈的碧空,清透见底。
“你……”
那人听到久律的声音,抱头的手一顿,僵硬地抬头。
对视的那一刻,地上的棕发少年和下意识退后半步的久律同时一愣。
“giotto?!”
“云雀前辈?!”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第三天……因为存稿告急,接下来恢复隔日更,
于是请自动脑补:久律和纲吉两人同时用见鬼的表情喊出某两个名字,结果发现都喊错了……
22鬼梦之外
“giotto?!”
“云雀前辈?!”
两人同时低呼。下一秒,两人又同时否决。
——不是giotto,只是面容有几分相似而已……是上次在地铁碰到的那个人?(见章6)
——不对,发色和瞳色不对……这个人不是云雀前辈。
久律首先反应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没有事!”棕发少年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从地上跳起,又因为动作太剧烈牵扯到摔到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那个……我叫泽田纲吉,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名为泽田纲吉的少年讪讪摸头,内心已有q版小人内牛满面:好可怕……这个和云雀前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用平和无波的语气和他说话,让他有一种看到云雀前辈突然温和起来的惊悚错觉。
……等等,云雀前辈?!
泽田纲吉动作一僵,咯噔咯噔地回头,一脸惊恐地望着身后的另一条街道。
“无需道歉。”久律并未在棕发少年的身上放太多的注意力,他此刻正和报刊亭老板交涉之前被打断的交易,“你好,请给我一张本县的地(图)……”
然而这回,他仍然没能说出那个“图”字。
“哇哦,草食动物,你要往哪里躲?”
熟悉的声音从转角处的另一条道上传来,成功将久律的话语噎回——自然是熟悉的声音,因为那声音,竟和他的一模一样。
下意识地转过头,视线正好与从转角现身的少年对上。
于是,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怔忪与错愕。
几乎如同镜面反射一般,除却发色瞳色以及衣饰,两人乍一看竟非常相似。
……先是阿诺德,现在又来一个?
久律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长了一张大众脸,以至于一再碰到这种让他倍感怪异的情况。
而转角处的少年则是盯了久律两秒,在神情一瞬的诡异之后,他别开头,对久律选择了无视的政策。
“云、云雀前辈!”见转角处的少年重新将目光投注在自己的身上,泽田纲吉非常有内牛满面的冲动——他因为中了死气弹,突然热血上头脑子不清地去找云雀恭弥挑衅,结果死气弹的时限一到,恢复废柴状态的他苦逼的成了云雀恭弥泄愤的麻袋,真是血一般的泪史啊t_t。
“站起来,草食动物,刚才不还很嚣张吗?”转角处的少年——云雀恭弥挥了挥手上的拐样银质武器,带着恶意的笑朝泽田纲吉逼近。
——到底嚣张的是谁啊!泽田纲吉内牛,却只敢在心里吐吐槽。面上除了诚惶诚恐还是诚惶诚恐:“云雀前辈,其实刚才的事是误会,我……”
“咬杀。”云雀恭弥二话不说地扬拐攻了上去,静谧的街道上徒留一连串泽田少年的哇哇惊叫。
望着云雀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上露出的狞笑(?),久律脸色诡异地挪开视线,眼不见为净地重新将注意力收回到报刊老板这里。
“老板,有没有本地的地图?”
“有!有!”老板哆嗦地捧出一份崭新的地图,毕恭毕敬地递给他。
久律:“……???”
虽然不解老板恭敬惶恐的态度与动作,但对于没有意义的疑惑他通常会选择自动忽略:“老板,多少钱?”
“不用钱,不用钱!”老板更加诚惶诚恐,“您是云雀大王的兄弟吧,小的怎么敢收您的钱,而且这图真的不值什么,算是小的小小的一份心意——您就收下吧!”
“……”久律默,内心的os是:原来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叫云雀大王。
买完地图,自动过滤掉云雀恭弥追杀泽田纲吉的壮烈场景,久律预备从他们身边绕过离开。
“砰——”
泽田纲吉再次被云雀恭弥的武器抽飞,狼狈地跌在道路边缘的院墙上,在墙上轰出一个人形大坑。
久律目不斜视地绕过两人,突然像是眼角余光发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停住脚步,侧头细视。
被泽田纲吉用一根细绳串着挂在颈前、原本塞在衣服内侧如今因为撞击而滑出衣领重见天日的指环,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彭格列的大空指环。
久律微一晃神,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早已遵循本能抓住云雀恭弥再度挥动的武器浮萍拐。
云雀微怔,旋即不善地眯起眼:“哇哦,你是想多管闲事?”
久律沉默。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手……但,无法想通的事,遵循本能去做是最好的选择、
习惯也好,怀念也好,补偿也好……原因是什么并不重要。
云雀恭弥持武器的手加了几分劲,却仍是被久律紧紧抓住,无法寸动分毫,见此,他凤瞳微挑,眼中的战意渐盛:“喂,你……”
他将右手的武器压得更低,空无一物的左手上,突然不知从何方抽出一把和右手一模一样的拐武器,狠狠抽上久律的腹部。
让人看不清动作的速度与过近的距离,使得久律虽然察觉了不对,却完全没能避开这雷霆般的一击。
腹部结结实实地挨上了一拐,久律松开紧紧掣住的另一支武器,疾速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打起了十二分的戒心。
——这个人……竟如此的强?
“你……”云雀恭弥提着双拐,一步步逼近久律,像是为他的攻击行为找一个合适的名义一般宣布对方的“罪行”,“你。谁允许你顶着那张脸的?”
“……”久律面无表情地望了云雀一眼,抬手抵上他刚才物色了很久才找到的最佳临时武器——
他一脸淡定地拔出身旁的路灯。
云雀的眼中带了点杀气:
“——破坏公物,罪加一等。”
两道残影闪过,二人再次械斗到一块儿,路灯杆与浮萍拐相抵,谁也不让谁。
几番交手,两人同时被反作用力震开,又疾速点地先前,武器与武器再度相击。
“呲啦——”的尖锐声从此端滑到彼端,金属与金属蹭出电光,两人紧握武器的虎口同时震裂,低落殷殷红血,却谁都没有后退。
像是在角力一般,两人武器交抵,不断注力,双方的武器却都稳稳停在原处,谁都没能奈何谁。只有两人虎口处的伤口不断扩大,血液逐渐变成涓涓细流,顺着胳膊蜿蜒而下,低落至脚下的小水洼中。
像是受到不明力量的牵引,各占一边的两滩殷红迅速向中心汇聚,最终在水洼的中心融合在了一起。
“还以为是哪来的胆大包天的草食动物,现在看来似乎还不是那么糟。”云雀恭弥挥动另一支浮萍拐,不意外被迅疾旋转的灯杆的另一头挡下,“至少还能让我勾起一点咬杀的兴趣。”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