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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放开吧,我们不会攻击你们的。”那名少年朝阿尔喊道。
阿尔看了爱德一眼,得到爱德肯定的点头之后,松开了自己的手。
“真是难得,伊修巴尔还有明事理的人存在。”爱德看着周围的一大群褐色皮肤的人种,无奈的叹气。这种种族之间的斗争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无论是伊修巴尔人还是犹太人“怎么,不认为我会伤害你们吗?”
“我们不能够原谅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夺走,并且把我们赶到这种荒野的你们。”那位老妪缓缓的说着,爱德不难察觉她的愤恨之情。
其实这个时候,最难受的应该是尼桑吧。阿尔的一只手扶上了爱德的肩膀,他知道爱德面对伊修巴尔人的手足无措,毕竟他参加过伊修巴尔的讨伐战。
“那么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亚美斯多利斯的人都是坏人。”老妪信誓旦旦的说着。
可是你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我脚下究竟堆积了多少伊修巴尔人的尸体,也不知道我毁掉了多少伊修巴尔人的家庭。爱德默默的想着。
“我们曾经被他们救过一命。”那位老妪这样解释。
“真的吗?”这个时候阿尔好奇的问道,从来不知道还有会救伊修巴尔人的亚美斯多利斯人,这种讲述,让他想起了两个人。
“夏恩大人跟我都在那场内战中受到了濒死的重伤,当时是亚美斯多利斯的医生救了我们。”站在老妪身边的小孩急忙忙的诉说着“伊修巴尔变成那样之后,老实说,我非常的恨你们。”他似乎又回想起了纷飞的战火。
“但是我活到现在,多亏了那位医生的帮忙。”他随即又解释道“所以我并没有办法恨所有的亚美斯多利斯的人。”
听完那名少年的叙述,爱德又一次深深的叹气。
“你应该恨我。”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少年,他这么说。因为他的手上都是伊修巴尔人的鲜血,不是拯救的鲜血,而是带来死亡的鲜血。
这是他没有办法抹去的罪孽。
“尼桑,那两名医生,应该是温莉的父母吧!”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阿尔突然开口“那医生,是不是叫做洛克贝尔?”
“你也认识洛克贝尔医生?!”伊修巴尔少年激动的走上前去。
“是的。”阿尔肯定的点头。
“原来你们认识医生啊,这真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缘分呢~”那位少年看起来很高兴“救了我的就是洛克贝尔医生啊!”
“他跟我说‘我们有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女儿’,而且非常的照顾我啊。”少年叽叽喳喳的说着关于那两位医生的事情。
“后来伊修巴尔的战争越来越严重,国家下令歼灭伊修巴尔人,他们还是留在第一线救人呢。”旁边名叫夏恩的老妪补充着。
“他们是,怎么死的?”阿尔的问话打断了两个人的叙述,空气开始变得有一丝的凝固。
这个是爱德最不愿意触碰到的一面,因为他知道温莉的父母是被罗伊……
“洛克贝尔夫妻,他们是被救起的伤患……伊修巴尔人杀死的……”夏恩的声音带有着浓厚的抱歉和伤感。
所以我说是被罗伊——啊咧?
“伊修巴尔人?!”大喝一声,爱德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偏离他内心所想的轨道了,温莉的父母居然是被伊修巴尔人杀死的?!
“对不起,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会错了意的夏恩解释到,她能够想起那个瞬间自己深深的无力。
不是罗伊——!现在爱德的脑海中只充斥着这个讯息。杀死温莉父母的人不是罗伊!他握紧自己的双手试图控制自己情绪。
“你有看到是谁吗?”发觉爱德没有继续探究的阿尔,不甘心的问到,既然遇到了,那么就要给温莉一个交代。
“因为包裹着纱布,所以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夏恩遗憾的说,她什么也帮不了“但是我能够肯定那是一个右手刺着刺青的伊修巴尔武僧。”
“这样就足够了。”爱德勾起微笑,在阳光下显得是那么的冷冽,让站在他旁边的阿尔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是的,这样就足够了。不是罗伊,而是右手有着刺青的男子,母容置疑,就是那个人——斯卡!
“走了,阿尔。”知道了真相的爱德除了庆幸之外,还有就是头痛应该怎么跟温莉提起,以他对温莉的理解。
“可以帮我们到洛克贝尔夫妻的墓前带句话吗?”夏恩叫住了爱德跟阿尔,这样说着“就说我们谢谢他们,也对不起他们。”
毕竟是他们伊修巴尔人杀死了无私帮助他们的人。
“对了,你叫做夏恩是吧?”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的爱德脚步一顿,他转过头“如果这个国家的改变了政策,你会想要签署和平条约吗?”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也是突然想起,然后问一下而已。
“现在?”
“不,不久的将来,等到这个国家的高层全部大换血的时候,你会吗?”金发少年露出了他见到伊修巴尔人的时候,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微笑“就是这个国家改变的时候。”怕他们不理解,爱德添上了一句。
“……”
“如果这个国家真的改变了的话。”夏恩看了看四周沉默的伊修巴尔人,忽的就释然的笑了“可以考虑。”
是的,内战总不能够一直打下去。他们伊修巴尔人也不能够一直待在这种废弃的边境,他们还要回到自己的土地。和平解决,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因为暴力的战争,永远都只能够带来死亡和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67
“嘶——疼——”罗伊跟霍克艾中尉走在医院的走廊中的时候,路过一间办公室时,听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凡尔赛,你就不能够轻一点吗?”没错,就是回到中央圣特拉尔的爱德华艾尔利克。
“如果疼痛能够让您长点记性。”凡尔赛一脸面瘫的说着,手上的力度却悄然的放小“您这种伤最好是能够在医院躺上个两三个月。”
“饶了我吧,凡尔赛。”办公室里面,拉开衣服让他的军医帮助他更换绷带的爱德勾起一抹无奈的微笑“让我在医院里面躺那么久还不如要我的命——嘶!你在干什么!”
“这样好吗,用炼金术强制性愈合?”凡尔赛朝站在办公室角落的克雷尔点点头,示意他现在可以加固炼成阵了“后遗症,我想您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爱德看着自己面前闪烁的蓝色炼成光,叹气。
“后遗症……吗?”他慢悠悠的说道,咽了咽口水“现在还有那种时间吗?”手指轻点手边的桌面,金黄色的眼眸严肃的盯着他的医生。
大总统,金·布拉德雷是霍尔蒙克斯。
“您应该更加的信任别人,中佐。”现在确实是没有时间,但是并不能够成为自我伤害的理由。没有外物辅助的前提下,医疗炼成都是禁用的。
爱德的这种说法,无疑是让在场的两个人更加确定了这个国家的形式。也难怪一直讨厌职责的艾尔利克大佐会将所有东西都往自己身上揽,因为一切都是炼金术师的禁忌啊。
信任,信任能够带来什么?胜利、牺牲,无非就这两点。
爱德沉默,这让站在办公室门外,想要听他的答案的罗伊稍微有一些遗憾。他把自从听到爱德伤势之后就握紧的双拳松开。
“这样就可以了。”克雷尔懒散的声音传出来,让准备走的罗伊顿住了自己的脚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最好不要使用炼金术啊,老大。”很容易跟他加固的炼成产生一些不必要的反映。
“是吗?”他没有办法明确的回答,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迫用上炼金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
拍了拍自己的绷带,炼金术就是有这点好处,特别是医疗炼金术。等到他恢复了阿尔还有自己的手脚,帮助罗伊爬上大总统的位置之后,他一定要去清国留学,把炼丹术带回亚美斯多利斯。
爱德伸手扭开门把。
“您打算怎么办,艾尔利克——大佐?”当爱德前脚准备踏出的时候,后面紧接而来的不正经音调问。
他们这几个当下属的永远都不知道爱德的脑袋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事实上,在德国的时候,就算是希特勒那么过分,爱德还是举起右手听从命令。
“剑……”爱德转头,没有去在意下属的探究,他挂着他们熟识的坚定微笑——一如同将要奔赴苏联战场的时候“当我握紧真理之刃时,就决定要成为剑。”
“谁的剑呢?”等到爱德走远,凡尔赛才叹息着吐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