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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很疼。”
“甜蜜的痛苦,你不知道这是多好的安慰。”我勾起一个微笑,“我需要这种来忘掉另一种,你得帮我。”
西弗勒斯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我在他眼睛里同时看到了疼惜和渴望的火焰;他最后犹豫了几秒,终于抱着我慢慢躺倒,让我趴在床上,然后仓促地吮吻我的脊柱和肩胛。他的呼吸很慌乱,动作也很慌乱,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迷糊少年,笨手笨脚不知所措,就像大半年前的我。他舔舐我的尾椎,手指在大腿根部游荡,然后把唇舌探了进来;令人战栗的热度沿着椎骨一路往上燃烧,我窘迫地吸了一口气,向后仰起头,拉直脊背,发着抖,在他不确定地停下来时低声说“继续”,然后把臀往上拱起。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闭着眼享受新奇、怠惰、湿润和暖洋洋的舒适感,控制不住自己像猫一样发出满足的轻哼,然后承受几个月以来第一次身体内部被撑开的胀痛;西弗勒斯俯在我背上,小心地用手肘支撑他自己的重量,彻底进入后浑身发颤、四肢紧绷了好一会儿,然后惶急地抱紧我:“怎么样?”
我眼前发黑,屏住呼吸,伸出手覆在他搂着我的那条胳膊上:“给我一分钟。”
西弗勒斯给了我超过一分钟。在自己的颤抖平息后,他镇静下来,用手臂帮我把腰抬得更高些,往下面塞了一个枕头;我长舒一口气,放松身体,揉了揉从刚才起就因为紧绷太久而疼得发跳的肋间神经:“好啦,这样就可以了。我现在是个气弱体虚的贵公子,是不是?”
西弗勒斯用一个落在肩头的湿热的吻代替了回答,随即出乎我意料地开始强力而快速的撞击。我惊喘了几声,意识到他其实已经忍耐很久了,不由得把脸埋进手臂里偷笑,换来了更凶狠的动作。
逐渐,西弗勒斯的汗珠开始一滴滴砸到我背上,顺着腰侧慢慢下滑,我蠕动着想要躲开那种让人发疯的瘙痒感,却被他的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每一次进出的摩擦都带来电击般难以承受的强烈欢愉,我抽搐着,开始呻吟求饶,西弗勒斯咬着我的耳朵含糊不明地低声安慰,但这只能导致酥麻感从耳朵窜上头皮、爬下脊背,让我的肌肉紧缩、内脏发颤。最后,我的手指和脚趾紧紧蜷起,失控地尖叫,快感从小腹开始由内向外爆炸;西弗勒斯粗重地喘息着倒在我身上,牙齿陷进我的肩膀,呼吸和皮肤都滚烫,急促的心跳沉沉敲击着我的脊背,埋在我体内的部分痉挛跳动,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身体像一团高热的乳酪般融化瘫软下来,彻底找不到骨头了。
……
感谢西里斯给了我一个带浴室的房间,四个多月被迫使用冷水清洁身体让我对热水澡的期待空前高涨,但是这久违的愉悦因为西弗勒斯的身体状况而打了折扣——在光线明亮的浴室里完全□的相对让我彻底看清了他到底瘦成什么样子,那些尖利突出的关节和皮肤下浮现出来的肋骨让我抚摸它们的手指都在发颤,而原本乌黑的头发中间掺杂的白丝显得如此刺眼;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喉咙,堵住了我本想出口的埋怨。
西弗勒斯看起来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他逐一抚摸我身上的所有伤痕,然后把手掌仔细地熨帖在我的肩胛和髋骨,微微用力时传递出惊人的热度,我明白他用这个代替了一切气势汹汹的责骂,便仰起头感激地亲了亲他的下颌。紧紧拥抱在一起时,我们过瘦的身体把对方硌得发疼,但这是许久以来最好的感觉。
洗过澡后我和西弗勒斯一起裹在柔软的棉质厚浴袍里,坐到沙发上,让他用毛巾而非魔杖来弄干我的头发,并以温暖的波动包裹他周身的待遇作为回报。从眼神到动作无不柔软的西弗勒斯实在是百年一遇,我珍惜地享受着每一秒钟。
我靠在他怀里,蜷起腿,慢慢抚摸他的手——掌心,手背,指节,全都那么枯黄黯淡,仿佛皮肤直接粘连在骨骼上一般。
“天啊,你这么瘦……这么瘦……”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安静的氛围,轻声说着,眼睛里涌起潮热,“你一定又只用咖啡填肚子了,是不是?”
西弗勒斯沉默地摇摇头,抽出一只手来摩挲着我的脸,他的指尖因为暴露在十二月的空气里而有些冰凉,但掌心非常温暖。
我把他的手拉到唇边,细细亲吻每一根手指:“两个星期。我给你两个星期,一定要胖起来,不然我就不待在格里莫广场了,我会跑到外面四处发疯,寻找能让你膨胀的垃圾食品。”
西弗勒斯用另一只手抱紧我,用嘴唇啄着我的眉梢:“你也一样。圣诞节前变成一只上等的肥火□。”
我轻声发笑,侧过头迎向他的唇,和他接吻。
在这个吻中,我确切地回忆起了一个身在异世的人会经历如何绝望的漫无归处,但这痛苦只出现了短短片刻便被抚慰,因为在这个吻中,我同样确切地感受到了一直行走不停的灵魂终于歇在某处的静谧安宁。
和西弗勒斯接吻就像回到盖亚,回到辛西那西那栋属于我的小木屋;和他接吻就是回家。
五十一
友谊与敌意
(我们那儿都说饭桌上能解决一切问题;一枚牡蛎下肚,他们就会相亲相爱的。)
“好了。”最后,西弗勒斯主动退开,沉声咕哝道,“亲吻有点太多了。”
“嗯,有点太不斯内普了,我猜。”我舔了舔嘴唇,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么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
“没有任务?”
“除非有召唤。”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会儿,补充道,“总部的人去接应你的时候,我正在别的地方向伏地魔汇报最近的情况。”
我理解地看着他:“那样最好不过。你知道,光是担心卢修斯和纳西莎就够我受的了……今天几号?我已经过糊涂了。”
“12月10号,星期日。”西弗勒斯用一只手懒洋洋地抚摸我的脸颊,“明早我有课。”
“!”我懊丧地叫起来,“我差不多错过了一整个学期!明年有巫师等级考试啊!”
西弗勒斯挑起眉:“你想通过O。W。Ls?”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我在霍格沃茨上了四年学,四年!谁会希望临到这时拿不了证书?”
西弗勒斯露出一种极端可恶的思忖表情,脸上写满了“我怀疑你就是这种人”的字样。
“那就试试看能不能在下半年里赶上进度吧。”最终他这么说,“你会在无穷无尽的补习中度过后几个月。”
我逃避地捂着脸偎向他的胸口,被他假装不耐烦地赶开了。
……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终于被饥饿感侵袭,换上干净的衣服下了楼,进入客厅以后被里面人头济济的景象吓了一跳:所有的韦斯莱,哈利和赫敏,西里斯和莱姆斯,另几个我不认识的人,还有……
“雷古勒斯,奥黛特!”我惊喜地叫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安提!”奥黛特挤开了她的未婚夫,夸张地拥抱我,以一介弱女子的臂力也差点把我肺里的空气挤光了,“我听雷尔说你被坏人绑架了呀!我太担心了!”
韦斯莱夫人站在我们面前,感兴趣地注视着用法语高声大叫的奥黛特,我心里倍觉温暖,但同时也有些尴尬,悄悄用手势示意雷古勒斯把他的未婚妻拉开;后者笑眯眯架起双臂站在原地,冲楼上扬了扬下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回过头,发现西弗勒斯也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正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眼神不再像我们待在房间里时那样柔和。
“呃,奥黛特——”我扯开这个在西弗勒斯看来绝对活泼过度的美丽女子,小声用法语对她说,“看见楼上那个人了吗?他是我的爱人。”
奥黛特抬起头,用可疑的闪闪发亮的眼神打量西弗勒斯,然后对他抛了个飞吻:“很高兴见到你,先生!”
……,不。
我在内心悲惨地呻吟,眼睁睁看着西弗勒斯石化在原地,而奥黛特几步冲上楼梯,开始和他交谈。
“雷古勒斯,阻止她。”我咬着牙低声说,“西弗勒斯能听懂法语!”
“那不是正好吗?”雷古勒斯笑得愈发开心,“既然我不方便发表意见,就让我的未婚妻充分表达对你们俩的祝福吧。”
“……你是在责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这件事?”
“我不要求在第一时间接到你的通知,”雷古勒斯用狡猾的口吻说,“但是复活节那会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