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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黑暗的流光溢彩的云,随时供他栖息;一个满怀希望的许诺,唯独绿色生物才能给予,远胜于自己曾经预料的最好结局。
“我想现在正是个好时机,我可以向你索要一句话。”绿色生物微笑着说,斯内普判断这个要求大致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什么话?”
“一句我明确说过、但你还没有让它出口的。”
“……我爱你。”斯内普并没有犹豫很久,他认为偶尔一次并不为过。
“唔唔,真美好,而且一点也不随便……”对方用陶醉且狡黠的语调轻哼,“不过你应该更加郑重地抬起头来对着我说,这样我才能看见你的表情。”
“……别得寸进尺。”
“再说一次不会让你短寿的,来呀。”
“瓦拉·安提亚斯!”
斯内普威胁地低吼,换来对方连头发都在发颤的大笑;他恼羞成怒地试图压制对方,彻悟自己永久性地告别了独善其身的孤寂——幸好这尚不包括他在日常生活里必需的安静时光。
我应该等到头脑彻底冷静清明的时候再来考虑损益问题,斯内普想,或许狄更斯能为此作出点提示。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睿智的年月,那是愚昧的年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时期,那是疑虑重重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面前无所不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下地狱……
明智,机警,大气磅礴,令人惊讶地受到绿色生物的青睐,却毫不意外地符合斯内普的口味。
经典永不过时。
——番外|情场如战场之斯内普·完——
二十七
晨起与借题
(是谁说相爱的人共度夜晚之后必然迎来甜蜜安宁且充满希望的早晨?)
是谁说相爱的人共度夜晚之后必然迎来甜蜜安宁且充满希望的早晨?这人一定不是巫师,或者说他没有驯养过飞禽信使。
当众多鸟儿在晨光辉耀之际用他们坚硬的喙把玻璃撞得震天响时,西弗勒斯恼怒地把胳膊从我脖子下面抽走,在床上翻身坐起,低咒着披上睡衣走过去开窗,于是房间里下起了一阵欢快的猫头鹰雨;一小团绒毛飘到鼻尖上,我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地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准备再睡一会儿。
“起来,”西弗勒斯走过来掀开被子,“这些全是你的邮件!”
“天上诸神赐予我们在假日赖床的权利……”我奋力把被子扯回来,“让我再躺一会儿,就十分钟……”
西弗勒斯冷笑一声,俯身在枕头附近摸索着拿走了什么东西,几秒后我浑身哆嗦地从床上弹起来:“你怎么能对我用降温咒?!”
“你该感谢我没用清水咒,这是看在我的床的份上。”冷酷的男人轻弹魔杖,完全不为所动,往我头上扔了一件袍子。
“,它现在也是我的床了!”我抱怨地穿上衣服,站起身来,开始一个个解开猫头鹰们脚上的包裹,“说真的,作为恋人,你有部分权利处理我的信件,比如把它们取下来放在桌上——”
“哼。”
“——你还应该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准备好早餐,然后回来给我一个唤醒之吻——”
“哈。”
“——并且当我不愿意起床的时候,你应该耐心地坐在旁边劝说我,也许还要开出一点颇具诱惑力的条件——”
“给你十分钟弄好这些猫头鹰。”西弗勒斯置若罔闻地打断我,“否则学期结束前,你将每天都有劳动服务。”
“什么?!”
“并且课间休息都是想也别想的海涵。”
“……你到底还想用教授的身份欺压我多久?”
“直到你毕业,乐意之至。”
“……”
我叹了口气,默默低头处理身边跳来跳去的信使们,西弗勒斯转身走出卧室,硬是把睡衣穿出了长袍的气势。
吃早餐的时候,我非常荣幸地发现我的盘子里已经盛好了煎蛋和吐司,旁边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不过我惊喜的道谢刚说出一半就被西弗勒斯凶狠的眼神扼杀了。
我咬着一片吐司,把清晨的包裹按大小排列在桌上,一个个拆开。
“彩蛋……彩蛋……更多的彩蛋。”我停下了敲蛋的动作,“这些糖果够我吃到下个复活节了。”
“欢呼吧。”
“……我是说明天就要开学了,我不可能带着这么一大包糖果回去。”
“休想把它们放在这里。”
“我没这个打算,我们下次回来恐怕要到期末了……寄一半给阿不思怎样?”
“坏主意。”
“好,就这么定了。”
“……”
上午十点,我完成了回礼、寄糖果和其他一些家务,整理好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准备央求西弗勒斯让我使用他的壁炉回学校——尽管我痛恨巫师的旅行方式,但要从蜘蛛尾巷去往九又四分之三车站也少不了一趟头晕目眩,相较而言我情愿选择一次性抵达。
当我来到客厅的时候,西弗勒斯膝盖上摊着一本书,手里端着一杯茶,望着窗外一只蹦来蹦去的麻雀出神。把上午的大好时光用来发呆可不是他一贯的风格,我正感到惊讶,就看见他撩起左边衣袖,手指抚摸着前臂,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我倚在门框上,想到了昨晚在西弗勒斯手臂上看见的黑魔标记。那个人一直用它来召集食死徒,卢修斯曾告诉我黑魔标记与那个人本身息息相关——魔力的强弱,召唤的紧急程度,甚至情绪上的巨大|波动,都会在黑魔标记上有所体现。自从去年夏天一些食死徒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聚众闹事后,阿不思就注意到了越来越多的异动,并把这些线索和那个人联系在一起;如果他真的正在恢复力量,那么西弗勒斯手臂上的黑魔标记……
我应该给卢修斯写封信确认一下。
西弗勒斯突然放下衣袖,把杯子搁到茶几上,我赶紧站直身体,清了清嗓子,装作刚从门外走进来:“我发现我忘记了一件事——”
西弗勒斯侧过头,一脸狐疑地看着我走向他,又显出了一副绷紧神经等待陷阱突然蹦出来的模样。
“——早上好,西弗勒斯……别瞪我,我就是忘了说这个。”
我站在沙发侧面,用手按着西弗勒斯的肩膀,半晌后得到了一声低沉含糊的咕哝作为回答。
“好吧,我就当你也说过‘早上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绕到他面前,弯下腰来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爱你。”
西弗勒斯啪的一声把书合上,有点恼怒地瞪了我一眼,那是一个“不要总说这些”的表情。
我笑了起来:“嘿,你应该给点回应。‘我爱你’当然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句子,我也经过了好一番练习的……现在我发现这在做|爱的时候更容易些——”
西弗勒斯更加恼怒了,脸颊升起了红晕,眼神里开始带有警告。
“——做爱后的早晨也相对容易,显然。”我一本正经地继续道,“你应该试试。”
几秒钟的停顿。
西弗勒斯从满脸愠怒到面无表情,然后慢慢勾起了嘴角:“我——爱——你。”
……
砰!在我感应到危险并退开的一瞬间,硬皮书毫不留情地敲上了我的脑袋。
“噢!好吧,如果对你来说爱总是和激情与暴力为伴,我也能接受这样不可思议的——嗷!”
硬皮书第二次敲上了我的脑袋。
“对我来说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世上竟有人生性喜欢自讨苦吃。”西弗勒斯挑高了眉,冷冷地讥讽,“当然,我也能接受它,毫无疑问。”
**********
复活节假期后的第三天,我在湖边写生时接到纳西莎的来信,确认了卢修斯身上的黑魔标记在过去的大半年里日益明显。信里用一种担忧的口吻描述了这件事,叮嘱我当心安全,关注三强争霸赛——看来她也认为哈利的莫名中选与那个人不无关系——然后,非常古怪地,她在信的末尾要我好好照顾西弗勒斯。不是“代我问候他”,而是“好好照顾他”,我无法不去猜测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事实上,写给卢修斯的信竟然由纳西莎来回复,这本身就很不寻常,我怀疑这对夫妇已经知道了我和西弗勒斯之间的新关系——德拉科自从丽塔?斯基特的文章见报以来就再次对我视若无睹,不难想象男孩有多么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