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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
“里德尔先生!”我大声的叫出那个名字。被叫名字的人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我看出来了。我拖着快要冻僵掉的腿冲过去,半途中却因为像是蚂蚁咬噬骨头的酥麻刺痒的感觉让我趔趄而摇摇晃晃。我大叫着跑向里德尔,“等一下!”我的声音随着我的不断重复同一句话而越来越大,随着我的血液的加速流动而越来越清晰稳定,我不再颤抖,那因为冰冷而颤抖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我喊着,跑着,直到手几乎可以触摸到里德尔的衣服。他终于停下来,看向我,表情冰冷而阴谲。
“西弗勒斯!”他轻声叫着斯内普的名字,眼睛看着我,透露出冷冰冰的光。
“杀了哈利?波特。”他命令西弗勒斯?斯内普道。
我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把手中的匕首刺过去,那种速度超越了一个人能够即时反应的最快速度——我听到一股“嗞嗞”的声音,随着那道声音出现的还有贝拉特里克斯的魂灵被我匕首上的毒融化的场景。“砰!”的一声响,一股巨大的力量重重的撞击着我的肚腹,我被那股力量给撞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像个破沙袋一样沉沉的摔落在地上。
我笑,把一下子挤满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边笑,“她彻底死了!”我的声音带着奇怪的语调,就好像没了力气的人在奄奄一息的时候总带着的调子。我笑着,讥讽的嘲弄的轻蔑的不屑一顾的看着那个因为一个死魂灵而把我打倒在地上的里德尔,冷冷的笑着喊着:“别叫别人来,要决斗还是要怎样,随您。”
里德尔走过来,站在我前面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最讨厌的东西。我竭尽全力的扬起头想要和他对视,结果只换来他用那种厌恶到极点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弯下腰,对我轻声说:
“哈利,去老地
69、第二十二章 扫除障碍 。。。
方。”
我愕然的怔住,却发现他对我眨了眨眼睛。那几乎是隐藏在眼角的行为,只有一点点,一瞬间而已,让我差点以为自己因为受伤和愤怒而看花了眼。
“波特,你杀死了我最忠心的仆人!”说这话的时候里德尔已经直起了腰,他站立得很直,脸上的怒色很重。他狠狠的瞪着我,“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但是,我不想杀死一个没有魔杖的人,哈利?波特,去找到你的魔杖,我们来进行一场巫师和巫师的决斗。我会让你看看,你的死亡会是如何的模样!”
他的宣战听起来更像是一场愤怒之后失去理智的失常行为,我趴在雪地里看着他带着他的食死徒们离开,无声的苦笑着——
汤姆?里德尔先生,请您能不能不要总是玩这种游戏,我就算能够活下来,也总有一天会被您玩死!
埋怨着气愤着苦笑着,等待着。等待身体力气的恢复一些,然后再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我往前慢慢的走着,我能想象现在的自己会是怎样的一副惨样。
什么东西咯到了脚底,我低头看着那个红色的有一半已经被雪掩埋了的瓶子。费力的捡起来,不需要多么仔细的辨认,我已认出这个瓶子的作用和来历——魔药学教授经常拿这玩意儿在课堂上晃来着,里面常常装着有奇效的药。
我把药瓶小心的放进了怀里,确定不会因为挤压而使之被破坏,才继续朝着街道的尽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主线出现了混乱的一面……
70
70、第二十三章 霍格沃茨 。。。
第二天,我一大早离开了那个没了食死徒的小镇,辗转经过了四个国家,从分裂的小国偷渡到了临近的另外一个小国,然后乘飞机到了布鲁维亚,转乘去都柏林的航班,途中历经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城市,历时半个多月,终于回到了阔别三年的地方:英国伦敦。
此时的我已经是胡子拉碴,因为一路上颠沛流离也不想打理自己的懒惰习性,造成了我明明只有十五岁的身体却看起来像是有了四十五岁的年龄模样。到伦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可伦敦火车站的站台上还是挤满了人。在南来北往的人们互道珍重和平安的声音中,我走到通往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通道,趁着没有麻瓜注意的时候钻进去,来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这边。
买票,还有两班车开往霍格沃茨。我暗自庆幸着。上了火车后才发现今天的乘客并不多,看到车窗外面挂着的横幅我才终于意识到明天是个多么特别的日子,感恩节,十一月的第四个星期四,感谢世间万物的日子。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凌晨五点到达霍格沃茨的时候学校里就是张灯结彩的了。我极力想象着那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坐在车窗边,看着外面滑过去的风景,不知不觉在那样的憧憬中睡着了。
是火车上的乘务员摇铃的声音把我叫醒的。睁开眼一看,天边还没有光明的影子。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下因为长久的靠在车窗边而有些僵硬的手臂和脖子,然后走出隔间,走下了火车。在霍德莫格车站站了一会儿,我注意到在霍格沃茨下车的人只有我一个。还舍不得下去的月亮把我的影子拖得很长,我深深吸了一口属于霍德莫格村的新鲜的冰冷的空气,踩着自己的影子,走上了通往学校的小道。
我穿过了用有翅膀的野猪做装饰物的大门——现在我知道那种野猪叫做飞猪,真是一个贴切的名字——走过了一条大概两百米长的宽敞的车道,心中不住的猜测着霍格沃茨的城堡将会以怎样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终于,三年之后重回校园的我看见了那所城堡,它孤独的矗立在高高的山顶,没有半点灯光照耀的建筑物显现出静默的深沉和非凡。
我慢慢走过去。有些心跳加速。我会遇到谁?这个时间,是不是顶多只能遇到守门人费尔奇和他养的那只古怪的母猫。我胡乱想着,双脚带着身体靠近那座城堡,踏上石阶,走进宛如洞穴般深邃的门厅,打开了手电筒。有什么东西在头上呼呼作响,那个声音很轻,像是呼吸声。手电筒照过去,一个起先是黑糊糊的玩意儿随着手电筒的光线的触及而渐渐清晰,而我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那是一具被吊在头顶四十英尺高处的人体。两只手被绑缚在一起的吊法,从
70、第二十三章 霍格沃茨 。。。
我这个角度已经看得到他的手腕处的血痕。他的头低垂着,看不清楚他的脸。我走到他的身体下方,把手电筒的光对准那张血迹斑斑的脸。
“德拉科?马尔福。”我惊讶的叫着那个名字。被叫名字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要把他救下来。也许他已经死了。我脑子里有两个想法在同时说话,可身体的反应比所谓的没用的虚假理智快得多,我掏出了匕首,对准那根绑住德科拉双手的绳子用力的投掷,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切断了绷直的绳子,德科拉的身体落下来,我就站在他的下面,用身体给他当了一次保护垫。
“呃……”
我听到一个轻微到可以忽略的声音从德拉科的方向传过来,于是伸出双手帮德拉科翻了一个身,让他从我身上下去。不得不承认我的动作说不上温柔,那个动作又引发了昏迷中的某人的低声呻吟。
检查了德拉科的脉搏和心跳,我确定他只是受了一些不重不轻的外伤。他身上有多处伤痕,但都是同一种东西造成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来自于麻瓜们使用的电警棍。他有一点发烧,可能是一些被岩石或者其他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的伤口发炎的缘故。
这样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带他到处走,但是把他放在这里自生自灭,我无所谓,但是想到他同时还是斯内普的教子,“兄弟,看在你教父的份上,救你这一次。”我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抓住德拉科的双臂,用力往后背上一提——就这样把他背在了我的身上。
为了防止被可能的敌人发现我的踪迹,我关掉了手里的电筒,小心的保持着没有脚步声的状态走过了门厅剩下的那段黑暗的路。礼堂就在眼前,大门紧紧关闭着,我走到了门口,把粘土炸弹粘在了门上面,后退到门厅外,站在台阶上觉得足够安全时,我按下了炸弹的开关。“砰”的一声,炸弹爆炸了。发闷的炸裂声混合着许多的人声,那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急忙闪身躲在台阶后面的缝隙处,趁着那些越来越靠近的叫喊声和脚步声还有一段距离才能完全走出门厅的时候,我迅速的把隐身衣盖住我和德拉科的身体,并且暗暗祈祷某人不要现在醒过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