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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啊。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视力所及,全是死尸。穿着黑色的巫师袍的巫师们,和一些身着接近草绿色服装的麻瓜们,或躺着或仰着或者侧着身体,少有人是完整无缺的趴在地上,到处都找得到那些混着黑色和红色的不知名玩意儿的残肢,如果脚下没留意,踩中一两截手指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这就是战斗。我终于明白里德尔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这就是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或者,一起死。
斯内普似乎无法接受他所看到的一切,他开始有了呕吐的症状,身体颤抖,脸色发白,两眼发直,他的记忆并没有恢复,因为历经过这场战斗的人不会有如此明显的症状,尤其这人还是斯内普。
里德尔已经看过了安妮死前的记忆,除了跟我说这里最后逃出来的只有斯内普和安妮以外,并未告诉我任何有关那场战斗的细节。他让我自己找到答案,找到凶手,然后再选择是否复仇。
进入威斯达明的门已经关上了,没有咒语的人是没有办法进来的。这里没法使用移形换影,那么——现在这里除了我和斯内普以外,尚存的第三个活人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在附近,那人在附近。很近了。气息微弱,似有似无,如果他不是隐匿自己行迹的高手,那么他只能是另外一个身份——
我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尸体,终于走到尸体最多的地方,停下来。
拉长电棍,没有通电,因为这样就不会有声音。可不代表不会对活人有用。
扬起电棍,对准一具尸体,猛力一击——
“咚!”沉闷的声响从电棍打中尸体处发出来,尸体随着电棍的力量而抖动了一下,没了后续。嗯,不是这具。
视线往上,同样的动作再做一次。也不是这具。
往左看,确定了。
深呼吸,我扬起电棍,嘴里念着:“一、二、三——”
划过半空的电棍被突然伸出来的手凌空抓住,接着“呲——”的一声响,想要抢夺电棍的“尸体”被我通电的棍子给电得四肢乱颤。我加大电流量,于是假尸体没几下就被电晕过去。
掀开挡住“尸体”脸部的遮帽,看得出来,这个身着巫师袍的“尸体”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矮小,左肩上有洞穿的伤口,看样子是用镭射枪之类近距离射中的。
斯内普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看我翻检假尸体带
49、第三章 威斯达明之行 。。。
着的东西,问:“你要怎么处置他?”
我看了一眼脸色比刚才苍白许多的斯内普,反问:“如果是您,您想怎么处置?”
“我不会杀了他。”他答非所问。
“那么我会。”
斯内普的双眼射出骇人的光来,那是种愤怒的表现,看样子我的回答让他生气了。
低下头去,把从没有知觉的假尸体身体上搜出来的值钱东西都塞进自己的裤兜里。斯内普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那么用力,我几乎能够感受到些微的疼痛。
“把它们放回去。”他指的是我手上一个铂金戒指。
放回去?放回假尸体左手无名指上去——“我拒绝。”我用另外一只手毫不费力掰开了斯内普的手指,把戒指放进了我的裤兜中。
斯内普好像还想阻止我的行为,我已经侧过身,挡住斯内普的视线,掏出工具,对准昏迷的尸体的左边心脏位置,毫不犹豫刺了下去。一把拉我起身的斯内普的动作将我和杀人工具一起拉起来,于是一侧有放血槽的匕首带着温热的鲜红的液体顺着力量抽离了那人的心脏。一阵抽搐后,那人死去了。
斯内普一定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怎能猜想到我说杀人还真就杀了人。没有任何迟疑。
三年的时间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如果你跟着的人是汤姆?里德尔的话。
我看着斯内普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瞪着我,他松开了抓着我后背衣服的手,无意识的看了那只手一眼,又看向我,表情可怕极了。
“您在以前可是杀了很多人。”还不够,我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您的手上没有这么多血腥,魔法让您身上可比现在干净很多。”
我指着他身上被溅到的鲜血,红色的鲜艳的血迹让斯内普怔住。接着,他的双手开始发抖,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么近的距离,似乎能够让我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恐惧与寒冷。
他从心底排斥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当他走进这片坟场的时候,满目所见的尸体和依然有温度的人类血液,足以让这个失去了过往人生记忆的男人失去理智。
他双目无神的反复看着自己的手,那是一种无措的举动,表示,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暂时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忍不住叹气,这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宁愿拥有而不是拒绝。
拖着斯内普离开了威斯达明的尸体们,死亡的气息却并没有因为我们的离开而离开我们一步。斯内普的眼睛里没有焦点,他怀疑我的话,可又隐约之间相信我的话。他的身体还记得,当他拿起魔杖的时候,很多东西他都能有所感触。包括他用魔法制造杀戮。
没有亲自用双手感受杀人的感觉的人,是无非彻底了解那种深入骨髓的冷冽
49、第三章 威斯达明之行 。。。
。用魔法,和用远程狙击枪射杀某人,其实没有区别。但是用你的手,去沾染那些血迹,感受一个人的生命渐渐消失在你手中,那种滋味——
“呕——”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斯内普再一次呕吐起来,他的胃里的大部分东西早在威斯达明那里就吐干净了,现在只是一种从心底最深处产生的自我厌恶感导致的呕吐效应,他只能吐出一些有颜色的液体。眼泪和鼻涕跟着他的呕吐一齐流下来,我递给他一张纸巾,他接过去,凑到嘴边的时候忽然更加猛烈的一阵呕吐爆发。
终于能够呼吸顺畅的时候他紧紧拽着那张纸巾,看着我,瞪着,却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张染了鲜血的纸巾。我承认,我故意的。
挂上了一抹微笑,威斯达明外的麻瓜小巷子里那些潜伏着的人一定看得清我的笑容。对着镜子练习过许多次,总算靠自我控制就能达到里德尔要求的微笑标准。
斯内普瞪着我的笑脸,他的脸上表情越来越狰狞。
“我说过,我可以帮您想起一些事。包括……杀人。”说着,我握住了斯内普的手腕,那种冰冷的触感提醒着我眼前这个男人接近崩溃的事实。
“你这个……魔鬼!”斯内普低声的吼叫犹如一把刀猛的切过来,他的身体出现了晃动的迹象,呕吐过猛,心理承受能力不够,身体状况不佳——我抓紧了男人的手腕,凑过脸去,轻声笑道:“当然,如果你想要知道我们两个人中是谁被当女人,我也可以帮您想起来。”
猛力一拉,高我恰好一个头的男人就被扯向我的怀抱。“咚”的一声,他如预期那样以正面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总算晕过去了。
我呼出了一口气,把正面朝下的男人翻一个面,红色的鼻血已经流到他的下巴。我让他的大半个身体搭在我的背上,捞过他的手臂,用力站起来,就这样,我背起了斯内普。
一个经过锻炼的十四岁身体要负担一个成年男人并非一件困难的事,虽然我的身体看起来很瘦,但不代表我没有那种能力,而且能够找到这个机会让某些人看到我的“实力”,那也是一个完成作业的好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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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章 斯内普的失控 。。。
我在伦敦市某个十字街头坐上了公交车。斯内普看起来还有一段时间才会醒过来,我把他的头放在我的腿上,让他的鼻血停止往外流出。
中途下车,再转车,费了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女贞路的街口。
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好像并不在家里,因为草坪上的青草已经长得超过正常高度许多,不剪草对于弗农姨父一家来说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有事出了远门。
我尝试着在女贞路4号外面的几个花盆下找钥匙,最后却是在地毯下面找到了一把。打开门,几天没有人住的屋子里窗帘都遮的严严实实,不够清新的空气让背上的斯内普在昏迷中打了一个喷嚏。
这里的布置并没有大的改变,只是增加了几样新的家具和一台更加大的电视机。我把斯内普放在沙发上,去厨房拿了清水帮他清理干净身上的血污。可能是冷水的刺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