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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二十四章 德拉科的叙述 。。。
里。
等到德拉科的茫然劲过去,也就几分钟的事情。我抽离的记忆不会妨碍他的行为,他依然会记得要去找到马人,把霍格沃茨的事情告诉那些禁林里面的家伙,然后让这个消息在整个禁林传开,然后让禁林把麻瓜入侵巫师界的消息传到每一个巫师的耳朵里。然后,就是全民的反抗。
德拉科往我刚才指着的方向走去,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曾经在溪水边见过的暗灰色小猫跟在了他的身后,几下就没了踪影。白天通往马人领地的这条路很安全的,而那只突然出现的猫我也没忘记,那是费尔奇的猫。费尔奇还给那猫起了个名字。在那些死去的人中并没有费尔奇的尸体,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活下来了。巫师可以带着很多人移形换影,也许这就是他们逃出来之后没有痕迹的进入禁林的原因。
既然德拉科没有生命危险,那我也不必跟他一起去找邓布利多和马人们。邓布利多没有自己出来让我和德拉科走到安全的地方,是不是意味着他并不希望我现在出现在那些活着的巫师眼前。毕竟,我是邓布利多隐秘的同盟者——伏地魔先生那个阵营里的。而到此刻为止,即使“正邪”双方结盟,但那也只是暗地里的事情。我们是黑暗的生物,那就只能是在黑暗里的世界中活动。
于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从丛林里钻了出来,折了一个方向,往那个里德尔所说的“老地方”奔去。
老地方是指哈利?波特的变态叔叔——加诺?伊万斯被杀死的地方——银光城。
循着记忆里面的路线费了一些周折总算来到了银光城的范围。中午的太阳在这座面积不到零点五平方公里的丛林里洒下细碎的光芒。不同于月亮的银光,白昼的光线仿佛带上了温暖的味道。虽然丛林茂密,但是从树缝里、枝叶间穿透而过的金色的微光,还是让我觉得整颗心都安宁下来。
前面再过去一点就算真正进入银光城了。银光城被成为死亡的终点。据说曾经有一些人在临终的时候会选择在这里长眠,虽然事实上是他们的尸体不管掩埋多深都会被银光城在白天活动的动物找出来,当作食物吃掉。而那些选择以尸体为生的凶猛无比的生物只在白天出现。此时正是白天。
我踏进了银光城的地域。不知道前面会遇到什么,我把隐身衣披在身上,这样至少可以保证我不会被那些用眼睛看事的生物发现。我手里端着辐射枪,它可以保证我在扫射的过程中不费吹灰之力并且杀伤性极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运气太好,还是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生物知道我手里枪的厉害,除了半道上遇见了一只形怪形状的小玩意儿,和它相安无事的“错身”而过外,
71、第二十四章 德拉科的叙述 。。。
我并没有遇见其他的大型凶猛食肉生物。就这样,我安全的登上了那个把加诺送到地狱的山顶,看着山下起伏绵延的地形和隐匿在丛林里偶然现身的生物们时,终于能够长长的松口气。
这里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也没有人潜伏的痕迹。我肯定这个地方是安全之后,并没有脱掉隐身衣,而是直接躺下来,掀开了上衣。
在我肚子上的伤口这一路上一直没有完全结疤,因为不小心的挤压或者撕扯都会使它裂开,然后从里面流出的液体就把纯黑色的衣服打湿。不过那些褐色混在黑色中并不容易看出来。太累了,太疼了,我想着,迷迷糊糊的看着头顶上的世界。我让用绷带绑了很久的伤口在如涛的风声中风干着,看着没有了树木遮掩的天空,上面灰色的云朵显示着将要下雨的天气。
根据里德尔和我做的暗号约定,如果约在老地方的话,就代表着我们从约定发出时开始,到之后的三十天为止。我需要在这里等待着他的到来。希望他活着回到这里,然后告诉我,为什么要我配合他演一出那样的戏,为什么要把我撇开,不让我跟着去对付那些野心勃勃的麻瓜,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来到这里,看到那些被麻瓜杀死的巫师的尸体。
我想着,脑子里似乎有很多个声音在一齐说话,每个声音都有自己的一副面孔,那些死去的人们、我亲手埋葬的人们的面孔,他们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忧伤、阴沉、不安和疑问。
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在问这场战争,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爆发,以那样的理由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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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二十五章 第二个亲人 。。。
天雾蒙蒙的。我平躺在山顶上的草地上不小心睡着了,好像是四五个小时。我没有看表进行确认。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看起来就像是一副马上要下雨的样子。有风吹过的树林不断的哗哗作响,我倾耳听着那些来自禁林深处的声音,全身都放松了。
那样的懒散只能有几分钟,我伸了一个很大的懒腰,坐起来,检查一下伤口,发现伤口已经没有流血。斯内普留在雪地里的药我自己用了一点,给德拉科用了一些,现在还剩下大半瓶。虽然很舍不得,但是这瓶药是我现在唯一能够让自己不像德拉科那样发烧生病的玩意儿——如果受伤不算生病的一种的话。
我抹了一些药,重新绑上了新的绷带。深深的呼吸一次,肚腹的疼痛已经变得不那么尖锐和激烈了。慢慢的站起来——夜晚就要来临,如果我确定今天要在这里过夜的话,最好是把帐篷搭好。
帐篷,可以伸缩空间的魔法用品之一。使用钉子和锥子以及杆子就能塑造出一个大概的样子,却耗费了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等我终于能够停下来的时候,我意识到脑袋的晕眩是并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症状,我爬进帐篷,里面除了阴湿的草地和看不着的空气没有其他陈设。我只好把外套脱下盖在身上,把储物袋放在脑袋下面当作枕头,我想我需要休息。很长很长的休息。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摸摸额头,发现自己手的温度和额头的温度成了反比。额头很烫,但是手很冰冷。我蜷缩在没有被子没有其它任何取暖的物品的帐篷里发抖,一阵热一阵冷的感觉交替着不断袭来,我觉得耳朵有些轰鸣,然后就是嗡嗡嗡类似于飞机起飞时候的声音。到了后半夜,我隐约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抱了起来,然后那种嗡嗡嗡的声音让我根本听不清楚周围的声音。我似乎在做一个很长的梦,噩梦。梦里面的我被绑在冰山顶上,而我的头顶放着一个古代中国最喜欢玩的刑法——天灯。于是头烫得很,身体却冰冻到了极点。
我想我是梦魇了,仿佛是有很重的东西压在我的肚子上,额头上,然后是我的四肢,接着是我的背脊。在梦魇的迷茫中我似乎站在一个很大的冰块上,可是冰块下好像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冰块于是开始融化,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孩子,孩子——”
什么人在叫我,或许不是在叫我,虽然在我耳边说话,我有些茫然,说话的人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什么时候听到了声音的?
“孩子,孩子——”听清楚了,那是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很沧桑的男人的声音,搞不清楚年龄,只是感觉,那样的沧桑已经到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程度。
72、第二十五章 第二个亲人 。。。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我的眼睛,可是却发现不管多努力都是徒劳无功似的。我想要动动我的手指,或者是发出一个简单的声音,但是发现自己虽然已经有了意识,但是那个意识还没有清晰到能够让我睁眼——开口——抬手。我仍然在梦境里面。
“孩子,孩子——”那个叫孩子的人没有停下来,他好像是在不停的呼唤,一下一下的,规律而完整。
别叫了,我像这样说。很吵,我是这样觉得的。我想睡觉,想休息,我想对那个在呼唤的人说,放过我吧,让我闭上眼睛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的睡上一觉吧,你可知道,我已经有两个周没有好好合过眼了。为了赶时间我从来没在任何地方睡过超出三个小时以上的觉,背着德拉科的时候,你可知道我是多羡慕他,至少他可以因为受伤和悲痛而趴在我的后背上,假寐也好,休息也好,甚至让我都想说嫉妒了。
我都在想些什么呢?那种脑子里一团乱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人在对我说话,或者还是那个“孩子,孩子——”的呼唤。我想睁开眼睛,再一次想要睁开眼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