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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
惠妃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硬生生忍住了:“你今儿来是特地来羞辱我的吗?如果是这样,本宫没必要听你继续说下去了!”
裕亲王妃按着惠妃娘娘的肩膀把她按下去坐着:“想羞辱你的人多了,我也没必要跟他们抢着过来。实话告诉你,皇帝的意思是废了再立,我怕你一时冲动,露了马脚出来,你不心疼自个,我还心疼大侄儿呢!”
惠妃娘娘惊呆了:“废了再复立?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颓然呆坐了半天,惠妃娘娘扯开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他心里果然还是只有太子,为了保他别人都不管了是吗?”
裕亲王妃静静等着她冷静下来:“是啊,难道娘娘你以前不知道吗?”
惠妃娘娘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一脸的破碎,喃喃自语:“那我的保清呢?他就不管了吗?”
裕亲王妃慢慢地说:“皇帝早就不管他了,太子登基后你还得日夜求着菩萨保佑太子不管他呢!娘娘你若是现在还指望着大阿哥有前程,那就是在把他往死路上逼!”
惠妃娘娘突然冷静下来,定定地看着裕亲王妃说道:“你今儿过来必定有事要我帮忙,说吧,我受得住。”
裕亲王妃咬着舌头,疼痛感让她更清醒了一点:“我知道你不想让太子登基,相信我,很多人都跟你一个想法!”
惠妃娘娘的神情有些漠然:“当然,出手的可不止本宫一个人!”
裕亲王妃笑了:“待会废太子的旨意就下来了,那边肯定会乱作一团,我也要过去了,娘娘你慢慢地仔细地想想,哪个登基才能把大阿哥捞出来?”
惠妃娘娘木木地,完全没有抬头回话的意思,裕亲王妃也不搭理她,站起来随意福了一福:“娘娘,告辞了!”
倚着窗户,外头的雪早已停了,惠妃娘娘一动也不动,外头的宫女被裕亲王妃叫进去,递茶送水,惠妃娘娘也没有反应。
皇太后那里果然已经得了消息,太子妃已经到了,脸上虽然有泪痕,可是神情没有一丝慌乱。
皇太后已经哭倒在一旁,裕亲王妃亲自扶了太子妃起来:“好端端的,跪着做什么啊?”
宜妃娘娘红着眼圈问:“王妃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瞒得我们好苦啊!”
一时间,众人都看着裕亲王妃,神色各异,裕亲王妃抹抹眼圈:“我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们男人外头商量的事,我们女人能怎么办?只可怜我的侄儿啊!”
一时间哭作一团,皇太后止了泪水,对太子妃说:“你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快点回去陪着太子,告诉他别慌,万事好商量,千万别犯傻。也别太跟他皇阿玛生气,伤心坏了身子划不来啊!”
太子妃一走,皇太后恹恹地说:“你们都散了吧,哀家现在也没心思了。”
众妃子忙站起来告退,裕亲王妃也打算跟着走,皇太后却开口留在了她:“王妃留下,陪陪哀家。”
:“你刚才去找惠妃娘娘做什么啊?”皇太后牢牢盯着王妃,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信息来。
:“妾身不过去提醒惠妃娘娘,安静养生,不要生了旁的心思,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都是妾身的侄儿,可是太子才是当年弟妹的嫡出,才是大清的储君,妾身不过是想着家和万事兴!”裕亲王妃不疾不徐地说着。
皇太后一把拉住她:“我的儿,还是你最懂哀家的心,都是哀家的孙子,哀家都想保全啊!你这样好,很好!哀家一定告诉皇上,告诉太子!你们这做长辈的对得起他!”
裕亲王妃等得就是这句话,她抹抹眼睛,拉住皇太后的手说:“这不都是应该的吗?皇上也不容易啊!”
出宫的时候,皇太后亲自送到殿门口:“你明儿还进宫来,陪哀家说话啊!”
裕亲王离开紫禁城的时候,吩咐轿夫:“直接回府,哪儿也不去!”
中门那里跪着一排臣子,还有皇子,都是给皇太子求情的,希望康熙收回成命,已经有人哭晕了,被拖了下去。
裕亲王揉了揉发闷的脑门,想起刚才在大殿了哭得情真意切的定郡王,为了给哥哥求情,被康熙踢了好几脚,现在还同兄弟们一起跪在那里给太子求情,心里不禁怀疑,自己要是去怂恿定郡王夺储,他能接受吗?
定郡王一肚子忠君爱国的迂腐故事,满身上写着规矩、仁义这样的套路,他真的能担起大任吗?他过得了自己那一关吗?他会愿意跟太子斗吗?
一直纠结着,直到裕亲王妃毫不客气地丢了一句话给裕亲王:“当初大阿哥被圈禁的时候,你见定郡王哭着求情了吗?王爷,你老了啊!”
裕亲王唯一的反驳不过是弱弱地一句:“太子可是储君,这不一样!”
王妃挑着眉毛似笑非笑看了裕亲王半天,裕亲王终于闭上了嘴巴,叹口气:“反正我是不出头的,都是侄儿,向着谁都不好!”
王妃:“你不向着太子就行啦,老八不是笨蛋,还用不着你帮他!”
作者有话要说:英俊的日更君早早来跟大家见面了!
帅气不?
一废太子了,放心,太子不会复立
接下来就是康熙同八阿哥正面对上了,会有虐,会有狗血
反正,登基的是咱们老八!!哇咔咔
☆、第305章 吹尽狂沙始到金(中)
初春的寒风颇有些刺骨;敦贝勒带着人慢慢巡视着;路过中门的时候一步都没有停,旁边的十四贝勒惊讶地小声说道,“哥;那边怎么回事啊;”
敦贝勒冷淡地回头看了一眼弟弟;“别掺合;等值完这趟巡视,你爱怎么打听就怎么打听去。”
十四贝勒忍不住拉着敦贝勒不放,“哥你怎么了;那边哥哥们都跪着在,我们要当做没事发生吗,”
敦贝勒把自己的披风从弟弟手里扯出来;“不然呢?冲过去跟他们一起跪着还是你要冲到皇阿玛跟前去跟他们求情?别傻了!做好自己的事情!”
十四贝勒看着敦贝勒,不甘心地瞪了他许久,敦贝勒等了他一会子见他没有反应,干脆自己调转马头离开了。
十四贝勒从马上跳下来,直接向着金銮殿跑过去,乌压压地一地跪着许多人,皇帝正铁青着脸发脾气:“朕心意已决,尔等无需苦求!”
十四贝勒扒开许多人头,朝臣们的脑袋在地板上磕的嗡嗡作响:“储君乃一国之本,焉得随意更替,皇上三思啊!”
许多苍老的低沉的声音回响着,十四贝勒着急地说:“皇阿玛,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跪着在!”
康熙看看他,面无表情的说:“朕决定废了太子的东宫之位,这些迂腐夫子,居然为那悖逆之人求情,其心可诛!”
十四贝勒顿时傻了,废太子,这可不是皇阿玛你随意改变菜色啊,看着皇帝眼底的森冷,十四贝勒满身的热血开始凉下来了。
愣愣地看着康熙,十四贝勒茫然四顾,唯有裕亲王还站着,裕亲王见不得自己侄儿衣服傻呆呆的模样,过去拖着十四贝勒说:“你不是在巡视吗?跑过来做什么?”
:“我见大家都跪着,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十四贝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被这消息吓坏了,真的。
:“十四贝勒怎么看啊?”康熙盯着自己的小儿子问道。
:“儿子没什么想法,皇阿玛,儿子一点都不明白。”十四贝勒继续茫然的看着康熙,完全没有去注意到康熙眼底的那一丝紧张。
:“哼,你不明白!值守之时焉得随意走动?罚你禁闭一个月!”康熙毫不犹豫地打算拂袖而去。
定郡王却冲进来,扑到康熙脚下:“皇阿玛三思啊,二哥素来恭敬,又是皇阿玛亲自教导的,怎么会触怒皇阿玛?定是小人构陷啊!”
康熙好几次试图把自己的脚拔出来都没有成功,干脆狠狠心一脚把定郡王踢开,定郡王就势滚了下去,胳膊正好磕在台阶上,一时间疼的钻心,眼圈红得更真实了。
康熙故意继续怒斥他:“你是朕的儿子,也是朕亲封的郡王,如何言语处处向着太子?莫非你也打算站队了?”
定郡王情真意切地说:“皇阿玛,儿子只是替皇阿玛担心啊!太子是您亲自选的储君,日后我等必将从之辅之顺之,如今无由头的就要废太子,皇阿玛,您不想想前头的皇额娘,也该想想太子从小跟在您身边,情分不一般哪!”
康熙闻言想起了早逝的赫舍里氏,鼻子不禁一酸,当初少年夫妻那些不一样的情分又浮起来,再想着小时候太子在自己身边承欢膝下何等孝顺可爱,不由得有些难受。
看向定郡王的眼神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