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兄弟三个相聚,时光总是溜走的快,九阿哥的葡萄酒镇好的时候,八福晋的小厨房里也备下了一桌精致小菜。
桌子中央摆的就是一整只烤黄羊,八阿哥亲自执刀割了羊腿放到弟弟碗里,旁边是热炒猴头蘑、 墨鱼羹、牛柳炒白蘑、腰果芹心、酸辣黄瓜、鸡丝豆苗。
九阿哥啃着羊腿,看着桌上的菜笑着说:“哥你吃的愈发素淡了,这时辰还早,便多吃些也克化得动。”
八阿哥摇摇头:“你又不是没跟着出去过,草原上多的是肉,除了烤就是红烧,吃的我头疼,就盼着回来吃口青菜,你别管我。这羊要是你吃得觉得好,回去的时候给你十只,老十也拿十只回去。”
:“明儿记得让府里做几身素服放着,你们身个子长得快,免得临时没得穿。”八阿哥夹一筷子豆苗,想起来又嘱咐了一声。
月白色的瓷杯里,葡萄酒袅袅地冒着几丝白烟,红酽酽的染了眼目,八阿哥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果然果香满口:“味道不错,只是哪里有酒味?只适合后院的女人喝吧!”
十阿哥的羊腿已经去了一半,笑着说:“八哥,你别急,这酒喝着甜丝丝的,跟蜜水似的,可怪着它后劲大着呢,你才喝一口,多喝点,待会保证头晕。”
八阿哥不禁起了好奇之心,把杯子里的一饮而尽,又让人斟满,九阿哥也爱这酒,配着烤羊肉正好解腻,一口肉一口酒,吃得是有滋有味。
地下伺候的人见惯了两位阿哥的恣意,招呼客气的很,倒是十阿哥有些度量,八阿哥同九阿哥已经都有些头晕了,九阿哥早丢了筷子,蹭到八阿哥身上磨磨蹭蹭,抱着不撒手。
八阿哥的酒意也上了头,哪里禁得起他揉搓,也不好推开他,待要扶起他,哪里扶得动?九阿哥凑到八阿哥的耳边说:“哥,你知道不,二哥他啊,让人偷偷塞了人到宫里去,你说他胆子大不大?”
八阿哥虽然有些醉意,可是神智还是清醒的,闻言心里一动:“塞人?往哪里塞啊?”
九阿哥格格一笑,脸上现出些下流意思,放低了声音说:“塞哪里?塞他自己宫里了呗?都是江南的小手,特意挑了的,全是漂亮玩意!”
八阿哥冷笑一声:“这种肮脏东西他倒不嫌弃了?”
把九阿哥推开:“这种事情少打听,恶心。”
九阿哥不服气地继续撵上来说话:“哪里是我打听的,是索额图的几个儿子,就是那个格尔芬同阿尔吉善。哥,我可是听人说了的,他们可都跟二哥有一腿,他们自个不想奉承了,就派人去找些小手来进贡!”
八阿哥口里的酒都要喷出来了,干咳了几下,巴了九阿哥的后脑勺一下:“你整天都在打听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九阿哥不服气的瞪回去,眼睛里都是焰焰的光:“哪里是我打听的,宫里都传遍了!”
八阿哥摇摇头:“这话我们如何能传?被皇阿玛知道了可了得?再不许说了知道吗?”
九阿哥趴在八阿哥的肩头,声音里带点委屈:“偏是哥你喜欢管我。”
格尔芬带着那些人四处招摇,凡事皇太子看不上都又转手送了别人,连自己手下的掌柜都得了几个抵债,掌柜的还想塞给自己呢!
模样倒是生得都好,白生生的脸庞,细眉细眼,各有风味,也练过曲子,也会点萧琴,身上都带着香,打扮起来很有几分媚意。
九阿哥蹭蹭八阿哥的肩膀,一点淡淡的皂荚味道,想必才刚沐浴了的,哥哥的发丝在鼻子旁扰得他发痒,酒意沉了,九阿哥懒得伸手,直接就在八阿哥的肩膀上磨着鼻子止痒。
八阿哥缩着肩膀笑:“痒死了,还不起来?”
九阿哥哪里肯依,愈发抱得紧了,头也埋到八阿哥的脖颈里,八阿哥的皮肤是微凉的,蹭着刚刚好,手里的腰也细溜,好像比那些人更好摸一些。
九阿哥只觉得头昏昏身上烫烫的,愈发长在八阿哥身上一样,八阿哥倒是没喝太多,隐隐觉得九阿哥醉的深了,扒开他的手脚,怜爱地摸摸他通红的脸颊:“还不去躺着,仔细吐了的!”
九阿哥这会子倒难得听话,乖乖撒了手,十阿哥虽然没喝多,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八阿哥让人撤了席面,收拾了屋子,派了人去服侍着,自己到了后院八福晋的房里安寝了。
第二天起来用早膳的时候,九阿哥便笑着问八阿哥讨人:“哥,昨儿那穿红的丫头给了我吧!”
八阿哥一听就明白了,轻轻一晒:“臭小子,这也值得当个事来说?晚上让你嫂子收拾了衣裳钗环再给你送过去!”
十阿哥是同九阿哥一起离开的,半路上十阿哥一直沉默着,最后才开口:“九哥,太子好的那一口不是什么好的,你别跟着他学。”
九阿哥诧异地说:“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跟他一样?”
十阿哥深深看了九阿哥一眼,没做声。
下午的时候,费扬古府上果然过来送信,说费扬古已经去了,八阿哥忙派人去塞外通知皇帝,这边又同裕亲王商量着支人支银子帮忙。
皇帝给了谥号“襄壮”,又让世子辰泰袭了父亲的爵位,一等侯,额外赏了个拖沙喇哈番给辰泰。
八阿哥一身素服去颁旨的时候,公爵府上白幡飘飘,孝子贤孙披麻戴孝,哭声震天,辰泰已经哭得如泪人,站都站不起来。
费扬古是公爵,正统的贵胄,出殡那天,四王八公在京的都来了,京城中略有些头面的人都过来了,八阿哥陪着辰泰一一致敬,一路骑着马陪着他们出了城门才打转。
过了中午,八阿哥递了牌子进宫,皇太后那里可是要请安的,皇阿玛还有书信托自己捎回来呢,正好见见母妃同小兄弟,多好!
出宫的时候,八阿哥遇上了銮仪卫叶克书,笑着打了招呼:“好久没看见你了,不知道你阿玛现在身子如何?”
叶克书同弟弟隆科多素来不合,更恨他气死母亲,是以倒不大记恨四阿哥同八阿哥他们,此刻也言笑晏晏地回话:“我阿玛在家避暑,今儿出殡他也去了,贝勒爷没看见他吗?”
八阿哥笑笑:“今儿忙乱的很,哪有空说话?等闲了还要到府上去拜访呢!”
叶克书笑着说:“那可是想不到的福气啊!”
八阿哥抿嘴笑:“只怕你的福气更大吧!皇阿玛看你们家总是好的,便是我们,哪个不把你们当正经亲戚看?”
叶克书被说的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得赔笑,八阿哥也不解释,闲聊几句就走了。
晚上的时候,叶克书亲自回家去见佟国维,父子俩商量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八阿哥的意思,不觉欣喜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双更,大家感动不?
请炸我一下,可以不?
☆、205且教桃李闹春风(下)
没有八阿哥的日子;对于康熙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他头生的长子在身边;最器重的嫡子也在身边,最疼爱的幼子守在眼皮底下;哪里差这一个儿子呢?只是每当康熙有些差事想托给身边近人去做的时候,长子嫡子幼子难免总有些不称心。
比八阿哥尊贵的处事没他灵活,比八阿哥能干的态度比较傲慢;比八阿哥可爱的做事完全不靠谱;康熙陡然觉得有些伤感;自己是不是老了啊?怎么做事老是爱挑剔?
堪堪还没有过头七;康熙便飞马来信让八阿哥快点回到塞外;皇帝打算在桂勒尔毕喇巡视部队,如此盛典;如何能够缺席?
见君父如何能穿着素服?八阿哥略挑了几件素净点的衣衫,重新跨上了奔马,心心念念的都是西北的军队,自己能够掌握多少主动权?
八阿哥单人带着一队护卫,逢着驿站便换马,因着是夏日,也不怕野外住宿,没几日便赶到了桂勒尔毕喇。面见康熙交待了费扬古的后事,皇帝钦点了世子继承爵位,恩抚的旨意也到了路上。康熙温言赞许了八阿哥办事利落,赏了些文具就让他去休息了。
果然第二日起,京将军贝子苏努、宁古塔将军杨福、黑龙江将军沙纳海、索伦总管觉罗阿图等纷纷率领属下的官兵来朝见康熙。
皇帝皇太子面对武将们,摆出了气度非凡的样子,各人见过了主子和未来的主子,语气格外谦恭。其他的皇阿哥都避嫌躲得远远的,谁没事去跟武将接触?这绝对是在皇帝眼皮子地下触他眉头的意思。
八阿哥满肚子的不轨怎么可能没有动作?营帐里的地皮只怕都被他左右来回磨得薄了,可是还是没想出来好法子,既不碍着康熙的眼,又可以在军队里培植点势力。
唯有大阿哥不管不顾,他本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