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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科多是朝廷臣子,他这嘛事是他家私事,什么时候朕教儿子是教你们胡乱伸手的?”康熙掉过头就冲着大阿哥开炮。
八阿哥这时却不怕死的开始顶嘴:“大哥本就管着礼部,隆科多行事于礼不合,大哥管他是天经地义,若不是大哥被他蒙骗,此事交给大阿哥办定然没错!”
康熙被他这席话气得脏腑都是火气:“原来八阿哥觉得朕办错了?”
康熙的尾音没有高出几个调门,可是跪在地上的人都觉得背上一股冷风吹过,八阿哥却似完全没有感觉的继续:“为人子岂可道父过?皇阿玛英明神武,怎么会错,自然是小人奸猾,蒙骗了皇阿玛,还望皇阿玛多加他一条欺君之罪!”
大阿哥已经看见康熙的嘴角在胡须下微微的抽搐了,虽然气自己的弟弟,大阿哥还是轻轻扯了扯八阿哥的衣服,希望他低头认个输,把场面圆回来,这不是他最会做的吗?今天是怎么了?
鄂伦岱同索额图站在一起,八阿哥同皇太子站在一起?大阿哥开始觉得世界有些感觉不太真实了。
康熙已经出离愤怒了,八阿哥的弦外之音他一字不漏的听懂了,果然是朕教出来的好儿子,一字一句刀刀见红,把朕逼到了墙角!
还没等康熙说话,八阿哥又开口了:“儿子知道这样说话必然惹得皇阿玛同大哥不高兴,可是儿子不吐不快,从来良药苦口良言逆耳,今天这个恶人就让儿子当吧!”
后来的事情大阿哥就记不太清楚了,反正八阿哥朗声数落了大半天,听得人耳朵都起了茧子,隆科多不过是宠爱个小妾,到了八阿哥的嘴巴里就成了不忠不孝不义不仁不慈,不忠君,不孝母,不义臣,不仁主,不慈父,大阿哥看着弟弟口若悬河的铺排着那些汉人的经典,只觉得头疼。
末了连逝去的太皇太后,皇太后,先皇后一个个被弟弟点名来悼念,大阿哥颇不明白隆科多怎么就招惹了自己的弟弟呢?
等到八阿哥开始红着眼眶含着清泪替留在京中的皇太子抱不平的时候,大阿哥彻底怒了,怎么着啊?合着你不是为着隆科多啊,这是要断了自己的臂膀,涨了太子的气焰!拿隆科多当投名状好去投奔皇太子吗?
本来分封先皇后的事情大阿哥就觉得自己上了当,一点好处没落着不说,三个大姓争斗居然还让赫舍里氏赢了大头去,钮钴禄那边肯定是八阿哥放的风,佟佳氏又被闹腾的不行,难道皇太子真的在自个不知道的时候拉拢了八阿哥?
八阿哥把抹了姜汁的袖口狠狠擦在眼睛上,准备要嚎啕的时候,康熙终于忍不住了:“拖出去,给朕打他十大板子,狠狠的打!”
亲兵们都不敢动手,康熙更气了:“格朗,萨什克还不动手?”
被点了名的亲兵只得上前,架着八阿哥的肩膀往外走,走的时候还一直回头,看看皇帝会不会改变心意,倒是八阿哥头都不回。
康熙看着儿子被拖出了营帐,想想喊了声:“慢着。”
亲兵们松了口气,正要放手,康熙却说:“就在这打,不要出去丢人了!”
被皇帝狠狠盯着,谁敢放水?板子一下一下重重敲在八阿哥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八阿哥一声不吭,只是看着地面,连呼吸都轻到不可闻。
打了没几下,康熙就有些后悔了,只盼着八阿哥叫声痛自己就好让人住手,偏偏八阿哥一声不出。
打完了板子,八阿哥爬起来磕了头谢了恩,低头退了出去,留下康熙一个人对着神态各异的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是有人品的作者,大家不要总是怀疑我嘛!!!
规律更新意味着不要问我是周更还是月更,要问我一周几更!!
另外,剧情复杂点大家看着才过瘾啊
这种神一般的剧情才配得上我这神一般的更新速度啊!!
☆、193红他枫叶白人头(下)
气头上的皇帝看上去是团会闪电的乌云;众人都是趋吉避凶的高手;自然躲避技术个个都不错;等到皇帝想起来要出门去散心的时候,这些人又一个个满面笑容的从地下冒了出来;浑身猎装,装备整齐。
康熙号称文武双全的一代明君,所到之处;禽兽闻风丧胆;四处逃窜;可是哪里躲得过这样四面环围的追杀?马蹄过处尽是哀鸣;皇帝弯弓放箭;时不时还纵马直追,挥刀斩首;跟随的侍卫们一路叫好不绝。
直杀到胳膊都整只酸麻了,康熙才肯勒住马小歇一下,从侍卫手上粗鲁地抓过布巾把头顶的汗珠胡乱擦了几把,身下的神骏张着鼻孔喷着粗气,前蹄不断地刨着小坑。
打量着侍卫们手里拎着的锦鸡同花毛狐狸,康熙觉得自己根本还没尽兴,撸了把辫子又夹紧了马肚子,换了加重的大弓继续往密林深处走。
等到日头偏西,大队人马才往回走,营地里已经燃起了篝火,康熙把猎物交给下人去细细扒皮,特别是那只黑熊,虽然夏季正是换毛的时候,可是一身的毛丛还是十分的浓密,摸上去挺扎人。
这样的好皮子拿回去做个褥子给皇太后用刚刚好,她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腿脚经了寒气,熊皮拿去孝敬正好。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还是昨儿一班人马,索额图依旧带着谦恭的虚伪假笑,鄂伦岱低着头猛吃,雅尔江阿端着酒杯同大阿哥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共着一个桌案,面容相似,连笑容都相同,看上去犹如一对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三阿哥最是长袖善舞,连冷淡惯了的四阿哥都能攀谈起来,唯有五阿哥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康熙猛地把杯中的酒干了,抓起根鹿膝骨大口啃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吃完了骨头,康熙才回头低声问梁九功:“八阿哥怎么没来?难不成还敢跟朕摆脸色?”
梁九功摸不清楚主子的意图,含含糊糊地答道:“回主子话,奴才听说八阿哥起不了身,先头还特地让人扶着到主子营帐那磕头谢了罪的,这世上哪里有做儿子的同父亲记仇的道理?”
康熙的脸却更黑了,狠狠瞪了梁九功一眼:“这样的事情怎么不及时来回话?你是朕身边的老人了,办惯了差事,这点子事也处理不好?”
梁九功摸不清皇帝的意思,只好跪下来磕头,满口的“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皇帝别过脸去继续自己咬牙切齿的晚餐,跪在地上的梁九功心里一阵发慌,多少年了,自己揣测皇帝的心思总能*不离十,可今儿是怎么啦?
直跪到膝盖都发麻了,头顶才传来皇帝悠悠的声音:“你去瞧瞧八阿哥在干什么,跟他说,朕吩咐的,不消做那些花架子来讨好朕,孝顺是实打实的。”
梁九功听了这话,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得含糊应了,正弓着身子后退的时候,皇帝又皱起了眉头:“带着个院判一起去,你能瞧出什么东西来?”
发作了梁九功,康熙才觉得心里松快了些,挥挥手把十六阿哥叫到身边来,康熙慈爱地抚摩着他的头,又让十三阿哥去同蒙古人摔跤,蒙古人性子憨直,可也知道皇帝的儿子是应该大出风头的,手底下都有分寸,来来回回纠缠了几回合,让观者的心提到嗓子眼又落回肚子里,还是让十三阿哥赢得漂亮!
得意的康熙把听话又能干的幼子赏了又赏,从酒肉到佩刀,许了皮毛又许荷包,眼红的十四阿哥不服气,也跳起来要去比武,康熙哈哈一笑却不肯答应,十四阿哥气鼓鼓地坐下去,心里憋着口气,决心要在十三阿哥身上讨回来。
梁九功带着院判进来的时候,八阿哥正趴在营帐的矮榻上,身上搭着条薄毯子,看见他便知道是康熙有话要传,忙挣扎着要起身,梁九功笑得慈祥:“八阿哥身子不爽利,让人搀扶着吧,没得耽误了伤势。”
八阿哥哪里肯听,咬着牙站直了,躬手听梁九功传话,梁九功忙把康熙的意思说了,问八阿哥身子可有好一些,八阿哥恭恭敬敬回了说挺好,让皇阿玛担心了,是儿子不孝。
梁九功见惯了大阿哥们的傲慢无礼,倒心里佩服八阿哥礼数周全,快快说完了,让八阿哥靠着来把脉。
那院判是宫里带出来的,细细把了回脉,又看了看八阿哥的双股,拿了上好的敷料出来,亲手给八阿哥敷上:“主子不过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将养几日也就好了,记得让奴才们时常换药,
下官也循例开几方汤药,主子乐意吃就按贴煎了吃,若是懒怠吃,少动弹些也是一样。”
这次跟出来的已经不再是马起云了,自他升了府里主管后,就很带了些小孩子,统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