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策也凝视着他,两人凑得那么近,听得到彼此的心跳。“你走了三年,三年里我打下了吴郡,打下了会稽,平定了丹阳,可我真正做的只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孙策凑得更近,几乎贴上了他的脸:“天上天下,碧落黄泉,孙伯符最爱的永远是周公瑾。”
周瑜愣神的功夫孙策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不像两个月前那么恶狠狠的,温柔而缠绵简直不像孙策的为人。而周瑜也已经在寿春学会了如何呼应和感受嘴唇和舌头的纠缠。唇吻交接间似乎一切都电光火石地卷进了一场风暴,过去,未来,全搅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迷雾。
到了这个地步,即使灵魂还有抵抗,身体已经无力再否认什么。
他们深吻着,扯开衣服去抚摸彼此的肉体,手指上像燃烧着看不见的火焰,拂动欲念的焦灼瞬间就烧成燎原。孙策吻过周瑜的嘴唇,脖颈,扯开他的衣襟舔吸胸前的乳'头。如果不是外面有整个江东的贵宾周瑜已经叫了出来。孙策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一路向下吻得更加热情,最后他解开他的束帛扯掉了覆盖双腿最后的东西。
周瑜的腿又长又直白得晃眼,但孙策没有闲情去赞叹直接就把他的腿大大地分开,而后又抬高他的腰。
他要找的入口藏在双腿之间的深处,依旧是浅红色的有细小的褶皱在他的凝视下很紧张地闭合着。周瑜胸口起伏,想掩饰住自己的慌乱而不得,忍不住要合上腿,孙策立刻把他按住,“别乱动,我再也不不弄疼你了,真的。”
这时外间乐舞作起,有人大声叫道:“周建威去哪儿了!他刚才要听的《渌水》,快去找他过来!”周瑜猛地听见不禁一激灵,下意识想推开孙策,孙策却忽然伏下身子向他下身吻了上去。周瑜浑身哆嗦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制止,紧接着一个热的软的湿的滑的东西深深探入他体内,呼吸的温热氤氲在他身下,而孙策的头发带着几分凉意摩擦在他大腿内侧。他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情形简直难以置信,趁最后一点神智没有消失伸手想把孙策推开,而手指痉挛着反而把孙策送的更深。
孙策把头深埋在他双腿之间,他的舌头是如此柔韧,舔在他最隐秘而敏感的地方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把袖子咬在嘴里才没有大声叫出来,而奇妙的快感伴随着莫名的羞愧一波又一波从下面涌上来,冲得他差点要魂飞魄散。孙策用手指微妙地抚弄着他硬得发胀的地方,前后一起袭来的快感刮着骨头,豁然撬开了他所有感官。
高'潮就这么猝不及防来临。剧烈的快感沿脊髓抽在他身上像条鞭子,他绷紧身体发出无声的尖叫而双手痉挛着抓紧衣服几乎要将之揉碎。
而后身体就像是落潮的水,沉下去倒下去像要被吸进深渊。
“这么下流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听见周瑜低声问他,孙策抬起头拾起周瑜一只手吻了一下笑说:“为讨卿喜欢,更下流的也不在孤话下。”孙策因为把他送上了云端而满脸得色,而且脸上除了得色以外还挂着些白色的黏稠的东西。周瑜看了忍不住别过脸去。
孙策把脸上的精'液蘸在手指上,看了看笑说:“舌头太短了,换样东西你会更喜欢。”周瑜大张着腿躺着任由他做这些,这时候即使有人要来一刀杀了他他也没有力气反抗,更何况将要用来取他性命的东西比刀子要美妙得多。孙策的手指带着粗糙的厚茧,即使有精'液的润滑仍然刮擦在褶皱上,让他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颤抖不止。之前用舌头已经让那里彻底放松下来,孙策却怕伤到他,又小心地探进了一根手指。
里面紧'窒温暖与三年前全无分别,间或被引发出微妙的抽搐吸裹着孙策的手指。两根插'进去几乎就到了极限,周瑜皱紧眉头忍受后'庭被撑开的痛苦,而与三年前不同的是痛苦中竟有些奇特的快意,孙策耐心地探索着什么,手指按压在某一点时一种无法抵挡的渴望从后至前闪电般萌生,像一丛钢筋铁骨枝蔓带刺的藤扎进他的骨头。他用尽力气伸出胳膊勾住孙策的脖子,喘息着轻轻咬着孙策的耳垂,呻'吟蓄满在喉头上他不敢开口他知道说不出话来。
“等不及了?”孙策正专心用手指摆弄他,很惊讶地说,“我为你准备的花样还有不少呢。”
于是他没让他再等,手指撤出来后立刻就把更粗更长更热的东西深深的插了进去。那一瞬间周瑜觉得好像梦忽然醒了,又像是忽然掉进一个梦里,充实温暖从未有过。他睁大眼睛捧着孙策的脸好像不敢相信,孙策喘息着笑着吻上他的额头。
孙策动的并不快,但是每一次都很深,很深,深的就像三年来的思念。
他淌下的汗雨点一样打在周瑜脸上,簪子早已滑落头发散开又被周瑜揉乱,几绺长发濡湿着贴在脸上看起来既狼狈又靡烂。周瑜从脸颊到胸口一片潮红,而乳'头更是艳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上衣从身上滑落露出肩膀上一片莹白的肌肤,只剩袖子松垮地挂在胳膊上,下身完全赤'裸,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缠在孙策的腰上。
只有一幅屏风之隔,外间丝竹悦耳觥筹交错,喧哗声完全遮盖住了屏风里剧烈的撞击和喘息。忽然一阵脚步传来,渐渐切近。
“别怕。”周瑜听到脚步声浑身绷紧,孙策忙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主公,阳羡长求见。”
“哈,仲谋来了!你要不要见他?”孙策低声对周瑜笑说,周瑜忙摇头,“千里迢迢冲你来的,太无情了。”
“大哥醉的这么厉害,要不要我去请医官来?”孙权好容易等到孙策答应他回吴,风尘仆仆地赶上酒宴,却环顾了一周也没找到周瑜,又听左右说孙策恶酒在屏风后休息不准进去,便贴到屏风上问。
“仲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孙策说着,没有放慢动作,并且挺身深深一刺,周瑜咬紧了袖子还是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孙权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发觉屏风里从刚才就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伴着格外粗重的呼吸,刚又听得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哼,不禁愣了,回过味来脸都已经红透,只当孙策兴之所至临幸哪个歌伎,忙结结巴巴问安告辞而去。
“仲谋一向想的特别多。”孙策若有所思地把周瑜的腿架到肩膀上,低头看着他说,“不过我想就算是他也想不到你现在……”孙策的目光也是金黄而灼人的,从周瑜噙着眼泪晶莹发亮的眼睛到销红的脸颊,一路缓慢地顺着身体的线条与沟壑流淌下来,舔过他胸前两点艳红的乳'头,划过肚脐和小腹,直看到两腿之间。
两人的毛发已经被汗水和其他东西打的湿透,纠结在一起。周瑜修长结实的大腿抚摸起来就像一块有温度的白玉,孙策一路摸到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又把周瑜坚硬的涨得发红的东西紧紧握住。
周瑜的鼻尖和眼眶微红,大睁着眼睛,可被泪水充盈似乎什么都看不到。而他整个身体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限正在被折断前的瞬间。
孙策刚才是想说他这样很美,可又远不只是很美而已,这幅景象撞在他心上让他不知如何表达。于是他也不再说话,专心用抽'插和抚摸来回应他的渴望。
最后高'潮来临时两人拥抱着简直要把自己揉进彼此的身体里。周瑜的眼泪在剧烈的颤抖中滑落下来,在余韵中蜷缩着微微发抖靠着孙策胸前,就像在哭泣。孙策抱紧他把脸贴在他的头发上,轻拍他的后背。
外面酒宴正酣,孙权被众人哄起来舞剑,一片大呼小叫的叫好声。
周瑜忽然推开孙策坐起来,极快地穿起衣服。
“又跑?你还是怕我?!”周瑜的离开使空虚在高'潮后骤然降临,孙策沮丧得简直有些绝望。
周瑜系着腰带头也没回说:“我怕你什么,我去见仲谋!”
孙策转悲为喜哑然失笑,坐起来说:“什么子敬仲谋老挂在嘴边,伯符卖力伺候你半天了,怎么不听你亲热地叫一声?”
周瑜慢慢地回头,脸颊红得像烧起了晚霞。他张了张嘴,半晌低声说:“伯符,别闹了。”
孙策一拍大腿说:“这就对了!你给我记住,我就是你的伯符,这辈子,下辈子,活着,死了,烂成土,磨成灰,烧成烟,我都是你的孙伯符!”
周瑜愣了半晌,忽然一拍脑门:“完了,我这是被赖上了!”说罢从榻上跳下来,一闪身就跨出了屏风。
☆、第 47 章
周瑜没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有多衣冠不整面红耳赤,只找了个理由开溜,又哪里敢去见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