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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呆地看着,直到一群人都走了老远,他忽然一拍脑袋对自己说,千等万等,这可不就是周瑜吗!一着急,趴在树上没抓稳,直直地就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虽然很无聊,但吕萌萌的出场lz翻着花样儿一共写过四回!lz有多爱吕萌萌!……其实只是人物塑造强迫症发作了而已…………一开始写的跟少年孙策没两样,后来觉得吕蒙毕竟还是吕蒙,得有特点,天下哪有那么多孙大福一样的二逼孩子……
☆、第 27 章
吴夫人这才知道孙权在柴房藏了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罚孙权在堂屋跪了一整天。
少年年纪小骨头软,倒没摔出毛病,只是着实躺了两天才缓过来,刚能动,就央人扶他去跪见吴夫人,自陈姓吕名蒙,汝南富陂人,虽是寒门,但几代都是清白人家。父亲早亡,家里只有母亲和一个姐姐,一家三口整日有一顿没一顿的。大姊年初许配了人家,要出嫁了,却连件新衣裳也做不出。他听说了周家重金招募兵勇的消息,心一横,偷了母亲卖猪仔的二十个钱,一路颠沛流离到了舒城,没想到却被兵寨拒之门外,又巧遇了孙家兄弟,这才想着托他们见周瑜一面。
吴夫人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孙策从下邳跑到庐江的那一出,叹了口气说:“你虽然是一片孝心,可就不怕把你母亲急出好歹吗?”
吕蒙的大眼睛顿时模糊了,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我刚跑出富陂就后悔了,真想回去,可我是个男人,不出来挣钱,让她们娘儿俩吃什么穿什么呢?我朝着我家的方向磕了几个头,什么也不敢想,一口气就往南走。”
吴夫人听了,不觉也心酸,说:“你才跟阿权差不多大,公瑾是不会收你当兵的,我这里有些钱和布匹,你带着,赶紧回家去吧!”
吕蒙脸一红,正要拒绝,忽然从庭院里传来一阵喧哗。吴夫人立起来,朝门外愣了半晌,忽然捂着胸口颤声叫了一声伯符,抽了抽嘴角,像是要笑,却哭了。
吕蒙一回头,他眼里登堂入室的仿佛是六月里金子样的阳光。
孙策被众人拥着进了堂屋,大步迈进来,看见当堂跪着个孩子,正瞪着眼张着嘴呆望着他,不由做了个鬼脸一笑。吕蒙这才回过神,慌忙站起来闪到一边,一群人拥着孙策挤了满满一屋子。孙家母子兄弟相会,笑声和眼泪齐飞,吕蒙看着,不免也想起家里的母亲和姐姐,心中黯然,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一出门,却看见孙权站在门口,咬着嘴唇往屋里望。
“你大哥回来了,你咋不进去呢?”
孙权没答话,还那么咬着嘴唇往屋里望。吕蒙顺着他的眼神一回头,正看见孙策勾着周瑜的肩,脸对着脸傻笑。
顿时吕蒙觉得那俩人才是亲哥俩。
孙策从鲁阳带回来孙坚攻城大捷的消息,也带回了一身伤,这个他没让吴夫人知道,爷们儿在外面混,只能报喜,不能报忧。
三个月前,孙坚大军到了鲁阳脚下。
鲁阳难打。周禺江东大族,累世名将,兄弟三人或据九江或守丹阳,兵多粮足,个个都是实力派。而且要说起来,周禺跟孙坚也算是半个同乡,可领了袁绍的令却一点儿没手软,手起刀落就把豫州抢了,这只能说,在他眼里孙坚实在不算什么,顶多是一把虚火儿,吹口气就灭了。
可孙坚真不是把虚火,豫州兵挟着怒火燎原而来,登时把鲁阳烧成个通红的大鼎,浓烟聚散,火箭如雨,倒毙的将士几乎塞满了护城河,血顺着城墙流下来,把鲁阳城染成一片赤色。
周禺端着会稽大姓的傲气,死战也不肯服了这个从富阳泥窝儿里爬出来的孙破虏,两军就这么对峙在鲁阳,咬在一块儿,谁也不松劲儿。
一个多月过去,孙坚势头未减,心里却明白不过是死扛,损兵折将不说,粮草也一天天地见少,眼看要断,他急得直抓头发,正跟众将大眼瞪小眼憋不出一点主意,孙策糊着满脸灰从前线跑回来,脱了烧得只剩一半的大氅扔到地上,喝了半瓶凉水,扭头瞥见一旁挂着的舆图,盯着瞧了半晌,一摔瓶说:“有了!咱们来个围魏救赵!”
大嗓门在中军帐里滚了道炸雷,把众人都给炸醒了。
半个月后,孙贲率兵奇袭九江。如孙策所料,周昂的求救书紧跟着飞到鲁阳,周禺就再也就坐不住镇了,打开城门死命突围往九江赶去。孙坚这便又重新占了豫州。
树荫下,孙策盘腿坐着,在地上摆了几个大桃当城池,撒了一把白杏充守军,边比划边挪动,讲的眉飞色舞。周瑜蹙着眉头听得聚精会神。讲到鲁阳城破,孙策拿起大桃一口咬掉小半个,周瑜才如梦方醒,脑子里一片刀光箭雨渐渐消失,重新看到了舒水畔的柳幕和草茵。
晌午,烈日当空,万里无云,河边被树遮出一片浓荫,时不时有一丝微微颤动的风,从远处带来野花的香。
两人吃过上午饭就顶着大太阳跑到河边,本要钓鱼乘凉,支起鱼竿,一说起鲁阳战事,却把什么都忘了。鱼全被孙策的大嗓门惊跑,半天什么东西也没上钩,钓饵在水里随着绿油油的水草飘忽。
孙策啃完蜜桃,把桃核往水里一扔,小风一吹,困意就有点上来了。周瑜摆弄完鱼竿,扭头一看,孙策已经枕着手臂躺倒在树荫里。
风里流淌着金黄的光,在孙策脸上忽明忽灭。小半年过去,他好像变了不少,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周瑜看着,有点恍惚。孙策半闭着眼睛,长而黑的睫毛像道帘子,把眼睛的光全挡住了,忽然又微微睁开一刹那,漏出些璀璨的光来,转瞬又再闭上。河边好静,静的像亘古不变的洪荒。那双眼睛一闭,一开之间,周瑜觉得似乎一生的时间都过去了。他听见风旋成一团激流,把他卷到未知的无穷远处,连他自己都再也找不到回来的方向。
孙策扛过困劲儿,再睁开眼睛,看见周瑜已经挨着他睡着了。他伸手去捏周瑜的高鼻梁,手指却落在了他皱着的眉头上。抚平,拂过他闭著的长眼睛,顺着微有汗光的白润脸颊,最后长久地停在了他的嘴唇上。周瑜浅红的薄嘴唇闭得并不很紧,用带着厚茧的手指触着,好像格外柔软,柔软得简直可怜,没有一点防备,否则,当孙策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他怎么也不闭上呢?甚至于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碰到他软而无力的舌,他也只是在梦里微微发了颤,而并未睁开眼睛。
孙策想起日出,想起夜晚,想起花开,想起流血,想起一切。一切像流云,像雷电,像火光,层出不穷地涌上来,又熄灭。他闭上眼睛,远远地撇开整个世界,只管向前冲,牙齿碰到牙齿,舌头更往深里去……这是座不设防的城,由着他烧杀抢掠,可他怎么能打一仗就走,他要驻扎下来,插上大旗,从里到外,彻底占有……
哗啦的水声伴着一道鳞光,跳进孙策怀里,心跳般突突地动。孙策一惊,弃了城,才看清是只挂在勾上的青鱼,手忙脚乱一抓,刚攥到手里,一抬头,周瑜也醒了。
孙策看着周瑜的眼睛,愣了一瞬间,鱼直溜跳到了出来,周瑜跟着鱼往外一扑,扑通就跳进了河里。
蝉声长吟。太阳那么毒,却照不透水底,碧绿得如同静影沉璧。
孙策脱了衣服正要下河,周瑜又哗啦一声从水里钻出来,站到岸边的青石上,长发披到腰间,和贴在身上的湿衣服一起往下滴水。
“鱼呢?”他空着手。
周瑜看着孙策,解开湿衣服。襌衣和褌裤一起顺着腿滑到脚下。
阳光穿过他湿淋淋的长发和十六岁的身体,好像把他照透了。白得透明,似乎从身体到灵魂都没有一丝阴影,没有一丝遮掩,他看着孙策,目光勇敢得简直像是挑衅。
那样子实在可爱,实在可气。
孙策把他拽倒在草地上。他想跟他打一架。他想用刀用剑用枪不管用什么,刺穿他,刺穿这无遮无盖的透明的身体和灵魂。
野花的香更浓郁,让人头昏,令人发疯。两个赤'裸的身体已经无复少年,他们有结实的骨架,隆起的肌肉,和满满的,蓬发的,令人无法忍受的欲望。
蝉声还在扯着空气。傍晚的闷热渐渐凝结起来。热得简直让人喘不上气。长而白皙的手带着颤抖抚摸古铜色的脊背。鲜红的唇吻遍了雪白的身体,久久停在胸前的乳首上。殷红的伤痕像闪电一样深刻在胸前,仿佛要挖出胸膛里跳动的心脏。他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