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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体贴别人。端云总说泰罗靠不住,可子晗却觉得泰罗不坏,子晗甚至在想如果泰罗肯庇护自己的孩子,也许就可以把孩子生下来了。
子晗走神的这一会儿,泰罗直冲到了巅峰,累得趴在子晗身上喘息着,子晗捧起她的脸吻了吻,泰罗像是得到了鼓励,立马又来了精神,俯身亲吻上了子晗胸前,用舌尖略一挑逗,继续一路往下,吻过子晗腰间的胎记,吻过了小腹。子晗连忙伸手死死拉住泰罗,不让她再往下。
泰罗笑着说:“这怕什么?”
子晗:“我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哦。”泰罗知道受过割礼之人都会有月事,以为子晗要来月事了,也就作罢了,丝毫没想到是小产了。泰罗躺下来把子晗搂在怀里,只觉得幸福极了。
泰罗的祖母不让她在外面过夜,泰罗怕再惹到老太太,所以纵使万般的留恋子晗,也不敢不回去。泰罗依依不舍的别了子晗,跟着恩世回去了。路上泰罗摆弄着子晗的手帕,哼着小曲儿,心情很好。恩世在一旁很是无奈。
泰罗这几天在家里一直盘算着怎么赚钱,她每年有六千两银子的进账,那是母亲给她的花销。祖母也会不时的给泰罗一些银子,有了这些银子,泰罗可以过的很滋润,时常跟朋友去喝酒听戏,赛马打猎,供养个姘头,偶尔也能小赌一下,输个百十两都无所谓。可自从有了子晗,这些钱完全不够,早花光了,还欠了三万两的礼金,以及将近一个月的花销。现在祖母已经不肯给泰罗银子了,泰罗只能靠自己,她自己赚的钱只有在羽林卫的年俸,每年二百三十五两,只靠年俸,她一百年不吃不喝也还不上礼金。泰罗愁得不行,打算找点儿赚钱的营生。还不能是一般的赚小钱的营生,做就得做个大的。
泰罗找朋友们商量了好久也没个结果,正发闷呢,遇见晏英了,晏英笑着问:“听说荣郡主最近想要找个发财的营生?”
泰罗笑笑:“晏大人见笑了,我每年的俸禄也就二百三十五两银子,根本还不起晏大人的银子,我又不想只跟家里要。”
晏英:“哦?可找到了?”
泰罗摇了摇头:“还没有。”
晏英笑道:“不着急,赚钱的买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有的,否则人人不都发财了。”
泰罗点点头:“是啊。”
晏英:“不过荣郡主放着现成的买卖不做,非要兜圈子找别的干什么?”
泰罗:“现成的买卖?什么买卖?”
晏英笑道:“这可是一本万利,而且非荣郡主不可。”
泰罗更好奇了,问道:“晏大人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买卖?”
晏英压低了声音说:“南疆的金矿。”
泰罗挠挠头:“那是朝廷的金矿啊,怎么可能让我去挖。”
晏英笑道:“那是朝廷的金矿不假,却是镇南王负责开采,然后运到京城的,上报工部。报多少,工部就收多少,朝廷根本不知道实际开采了多少。就算朝廷派人去南疆查,也查不出来,因为金矿附近有不少蛮族部落,时常开战,金子的数量根本无法统计。”
泰罗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克扣朝廷的金子,那真的是一本万利。每年南疆运来的金子少说也值几千万两。只是这事儿被皇上知道了,搞不好要满门抄斩。
泰罗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说:“晏大人开玩笑了,这哪是买卖呀,简直是玩儿命啊。”
☆、告密
晏英笑道:“对别人来说是玩儿命,对荣郡主来说那简直是从自家的腰包里取银子。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这话了。金子是你母亲开采的,除了你母亲,谁能说金子数目不对?就算查,也是押运官倒霉,查不到你头上。”
这么一说泰罗确实有点儿动心了,母亲再凶,也不过是打自己一顿就完了,就算打的狠点儿,也不会告到皇上那里去。做上几笔有了银子就收手,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泰罗就去找晏英,泰罗平时跟镇南王的部下没什么往来,也不认识。想要让晏英牵线搭桥。晏英笑道:“这好办,只要小郡主出面,哪里还有办不成的?”
晏英早就联络好了,只等泰罗出面。镇南王手下的一些人也觊觎这批金子,只是没那个能力,不敢动手。泰罗在晏英的引荐下,跟她们见了个面,随便吃了个饭,并没多多说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没两天,泰罗就收到了晏英送来的金子,值十万两白银。泰罗得了银子,还清了欠款后,剩下的给子晗买了艘漂亮的船,两人乘船顺着运河出城游玩,沿途游历了无数美景,银子也花的如流水一般。有了银子,泰罗也没了顾忌,每日跟子晗如漆似胶,寸步不离。
管金子的那些官员有晏英做靠山,又有泰罗出面,都壮了胆,贪心陡然膨胀,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出了成千上万的金子,这其中晏英拿走了八成,剩下的两成,一成给了泰罗,一成她们自己分了。
这日子晗和泰罗一起去了一位做珠宝生意的富商举办的宴会。富商举办这次宴会实际上是想拍卖一支凤钗,这只凤钗是纯金打造,九根翎毛上各镶嵌着九颗价值连城的各色宝石。据传闻,这是前朝的皇宫里流传到民间的,普通百姓不准用龙凤的图案,不过风月场上是个例外,没人较真。但是风月场上的龙凤不准点睛。所以这支凤钗流到民间之后,被金匠填平了眼睛。
这只凤钗一拿出来,就艳惊全场。在场的头牌都暗地里较劲,想尽了办法让自己的恩客出钱买这支钗。权贵们也纷纷打听价格,宴会的主人假意推脱了许久,然后宣布这只钗拍卖。
大家都纷纷写了价钱递上去,其中晏英问也没问端云,直接写了八千两。承郡主今天也来了,她不想当这个冤大头,在一旁装傻,可是阿碧也不是吃素的,最后承郡主经不住阿碧的软磨硬泡,硬着头皮写了三千两。
子晗翘着头看了一会儿那凤钗,没说什么,不过很明显她也感兴趣。泰罗在一旁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了,可是泰罗的十万两银子早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四千两,泰罗觉得这价钱可能拿不下来,但还是写了四千两递上去。一公布结果,最高价是一万五千两,被一位官员买走,这位官员就是当初查抄崇宁和赵丹阳家产的人,想必那时候贪下了不少银两。
承郡主见自己没中标,不由得松了口气,晏英也没中标,晏英顺手将八千两银子给了端云,算是补偿她。阿碧见了,也缠着承郡主要补偿,承郡主百般抵赖,最后还是给了阿碧一千两银子,被阿碧好一通奚落。
子晗没有阿碧那么伶牙俐齿,也没说什么,转眼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不过泰罗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回来没几天,管理金矿的官员又来进贡,拿来了兑换好的五万两白银。泰罗拿了两万两银票,直奔买下凤钗的那个官员家,把两万两的银票放到桌子上,只说要那凤钗。官员一瞧是荣郡主,出的价也高,哪里还有什么话说,硬是从自己的姘头那儿把钗拿回来给了泰罗。
泰罗特意找工匠打造了个盒子,把凤钗装好,放到了子晗的桌子上,也没声张。子晗回屋时发现了桌子上的盒子,不由得好奇里面装着什么。打开来一看,竟是那支凤钗。泰罗从身后搂住她,问:“喜欢吗?”子晗点了点头,泰罗:“那送你了。”
子晗:“可是……这个不是被别人买走了吗?”
泰罗:“你看中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买走?来戴上让我瞧瞧。”
子晗从盒子里拿出来,泰罗拦住她,说:“只准带着这个。”子晗脸不由得红了,泰罗解了她的衣衫去到床上,帮她把钗戴上,一番亲热子晗的头发散了,凤钗滑落下来掉到床下。泰罗跟子晗纠缠在一起,也无暇去管凤钗,等到尽兴之后,子晗探身去床下捡起来一看,九根翎毛上的九颗宝石少了一个,子晗和泰罗赶忙下床找,找了一圈,就是找不到。两个人相视哈哈一笑,两万两白银买来的凤钗,两人也不以为意,坏了就坏了。
子晗打开柜子放凤钗的时候,泰罗看见柜子中间的隔断上摆着一个锦缎小盒。泰罗好奇,手也快,伸手拿出来打开了,只见里面放着一枚铮亮的凤凰纹戒子。戒子做工精细,龙凤栩栩如生。泰罗问子晗:“这枚戒子挺漂亮。”
“嗯……”子晗忙从她手里把戒子拿过来,放回盒子关了柜子。
泰罗一笑:“这什么宝贝啊。”
子晗:“没什么。”
时间过得飞快,说话间到了年底,镇南王每三年要回京一次晋见皇上,这一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