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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瑟斯看得分明,那个人是凯鲁·姆鲁西利。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凯鲁·姆鲁西利和他的小女神吵架了吗?耸耸肩,拉姆瑟斯稍微思考了一下,调转方向向着之前夕梨离开的位置行去。接触凯鲁·姆鲁西利似乎不会带来多少好处,反倒可能会引发他的警觉,不如直接对夕梨下手,尽快完成乌鲁西给他的指示才好。
而事实上,这样的争吵在这段时间中对于凯鲁和夕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之间似乎在一吸之间出现了很多裂缝,问题一个连着一个的爆发。
凯鲁和夕梨是相爱的,但是他们因为不同的出身和成长环境而有着不同的观念,在这之前,或许是幸运,这种不同并没有爆发出来,所以他们才能够保持稳定的关系。然而不管怎么样,没有爆发的隐患并不是不存在,就像夕梨对生命的重视,本身是不分敌友的;而凯鲁虽然也会重视生命,却有亲疏远近之分,至少在面对娜姬雅方面的人,要下手处理对方他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手软,不管对方是善是恶。
这是很多恋人的问题,当爱浓烈的时候,一切的分歧都可以被忽视,然后在磨合之中不断发生冲突,或许这种冲突会慢慢消弭,又或者这会导致他们最终的分离。
乌鲁西的诈死,造成了十分有趣的结果。即使凯鲁·姆鲁西利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情绪,但是当他接到乌鲁西的死讯时,本能让他感到痛苦,并且不由自主地怀念乌鲁西,对于逝者,人们总是下意识地在内心不断美化对方的形象,也是因此凯鲁越发觉得乌鲁西的完美。良善纯净,温和安静,作为“朋友”几乎是完美。然而他偏偏爱上了娜姬雅这样的女人,最后为了救人而死。当凯鲁的思维沉静在他臆想出的乌鲁西的完美时,自然无法投放足够的注意力到夕梨的身上。与凯鲁不同,夕梨虽然也很喜欢乌鲁西,但她的感情并没有像凯鲁那样混杂其他的情感,所以不过是悲伤感慨几日之后就能够保持平静。但是凯鲁并没有脱离这样的状态,他为乌鲁西修筑了神殿,并且整日怀念他心中的朋友。
思维的不同,让夕梨看出了贵族们驱赶平民的不利,虽然她并不反对为乌鲁西修筑神殿纪念他,但是对于平民的遭遇,她却无法接受,这一次的争吵,就是这个原因。
人们在理智的时候,争吵也只不过是一种辩论,然而一旦失去了理智,说出的话语就会没有逻辑,失去控制,造成严重的后果。原本夕梨还是冷静地陈述着利弊,但是随着她发现凯鲁对平民们的遭遇其实根本没有多上心,她越来越不理智,最后甚至冲昏了头脑说出了直接贬低神殿甚至说都是乌鲁西的错这种话。当然这种话其实只不过是情侣中经常会说的气话,说的人本身也知道不对,只是这么一来,还是让凯鲁生气了。毕竟作为“死者”的乌鲁西,即使凯鲁对他的感情并没有对夕梨那么深刻,却也在心中留下重重的一道痕迹。
一场大闹,最后夕梨负气离开,而凯鲁也是气头上,不愿意去追她了。
这就是一切的始末。事实上乌鲁西在西台留下的影响并不仅止于这些,而他对于凯鲁的影响,或许应该算成一个意外之喜,虽然拉姆瑟斯很不乐意另一个人对乌鲁西的觊觎。
在拉姆瑟斯还忙着接近夕梨的时候,在埃及,一些出乎人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按理说,乌鲁西诈死重回埃及,并且和拉姆瑟斯合作的事情应该是一个秘密,即使是呆在拉姆瑟斯府上,乌鲁西一般情况下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行迹。而在拉姆瑟斯离开之后,考虑到那些原本估计拉姆瑟斯不会找上门来的他的姐妹们,乌鲁西立刻转移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呆在拉姆瑟斯这里,而是借助拉姆瑟斯的势力为自己找了一个僻静安全的住处呆着。并不是说他在埃及的这么多年没有自己准备这样的地点,只是底牌这种东西任谁都不会嫌少,乌鲁西当然会选择用拉姆瑟斯的力量而不是消耗自己的。
乌鲁西现在呆的地方,是贵族区和平民区交界的一片区域,这里贵族不屑于来,平民又谨慎不敢犯事,相对而言非常平静,而且人员相对复杂,很容易隐藏。除此之外,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乌鲁西布下疑阵,即使有人怀疑拉姆瑟斯附中 是否有什么人,一切的蛛丝马迹最后会指向在平民区的一个女人,而让所有人都以为是拉姆瑟斯喜欢上平民区一个没身份的女人,所以把她养在外面而已。这种事情做起来,乌鲁西不相信拉姆瑟斯的手下,所以选择联系上自己之前培养的势力,选择了一个女人来表演。这样一番布置之后,乌鲁西并不认为在自己的悉心安排之下还会有什么问题,但是就在他在交界区安顿下来不过短短五天之后,出乎意料的事情就发生了。
乌鲁西究竟曾经当过埃及的高级祭司,而高级祭司之下有着侍奉他们追随他们的人,这些人有的野心勃勃,有的浑浑噩噩,还有的忠心不二,难以分辨。而乌鲁西对于这些人,一直以来的态度就是怀疑和不信任,毕竟这些人的来历太难查出来,谁知道他们身后是不是有个主子?所以从一开始,不管他们表现如何,乌鲁西都是远着这些人的。
然而,就在这样的状态下,一个人竟然找上了门来。
蒙卡坦奴,乌鲁西在身为高级祭司时表现得最忠诚甚至是狂热的一位追随者。
乌鲁西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按理说他离开埃及或者回到埃及的事情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得知的,而对于神殿的人从来没有信任的他也不会泄露任何一点信息,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蒙卡坦奴敲响了他现在所在居所的大门。
乌鲁西打开大门的时候,就看见棕色肌肤的男人用紧张又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在看清自己的那一刻,眼中爆发出无比的喜悦,然后毫不犹豫地跪下,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乌鲁西大人,我希望能够继续追随您。”他深深低下头,将上半身向着乌鲁西匍匐,说。
那一刻乌鲁西短暂地愣了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然而说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语气明显的带上了威逼的感觉,他关注的并不是追随者,而是自己所处的地方泄密这件事。
只是,对于他的冷淡,蒙卡坦奴没有一丝一毫的受伤或者不甘愿,他抬起头看着乌鲁西,回答:“我相信乌鲁西大人绝不可能轻易死去,而且大人和拉姆瑟斯大人的关系密切,在发现拉姆瑟斯大人突然不见之后我就一直关注着拉姆瑟斯府,等到拉姆瑟斯大人出现的时候,虽然没有其他的什么蛛丝马迹,但是我还是觉得大人一定在。再之后发觉了大人布置那个女人的陷阱,确定大人真的在。接着我找遍了底比斯周围大人可能会选择的所有隐藏行迹的地区,一个一个排查,现在才能找到大人。”
“……耐心不错。”乌鲁西丢出四个字,眼角微微跳动。他没有想到这个蒙卡坦奴竟然可以做到这么多,一般人就是想到要监视拉姆瑟斯,在察觉不了蛛丝马迹的时候就该有些颓丧了,而后接下来继续遇到那个女人的疑阵更应该放弃,结果蒙卡坦奴竟然选择了一个个查找所有可能的地方。他能说什么?这样的耐性,如果真的可以为他所用倒还好,要是这个蒙卡坦奴是别人的探子,那就麻烦了。
一直以来,蒙卡坦奴对乌鲁西都表现出一种狂热的崇拜,乌鲁西自己都不明白这样的崇拜是从何而来的,即使蒙卡坦奴知道乌鲁西在温和圣洁之下的那些手段,他也依旧把乌鲁西当成神来崇拜,完全没有道理没有逻辑的支持乌鲁西。若不是因为乌鲁西一直觉得蒙卡坦奴的身份说不清楚,或许会破格把他从神殿系统中正式接纳到乌鲁西自己的势力里。而现在蒙卡坦奴找到了乌鲁西,乌鲁西同时升起了欣赏和杀心。欣赏的是蒙卡坦奴的耐性和忠诚,杀心则是为了对方可能的威胁。
对于乌鲁西的话,蒙卡坦奴只是俯□,行了一个大礼,无比谦卑恭敬,就像曾经在神殿中一样,面对乌鲁西他总是这么卑微而崇敬。
不管对方是不是真正的追随者,又有什么目的,现在这个情况似乎最佳的解决办法还是只有先让他呆着,如果之后有什么不对劲,再处理也不会晚。如果他真正是忠诚的,他的能力可